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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古代做弃妇-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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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筠道:“不用摆这样,累不累我看得出来。不过若说累,大家都累,王府刚刚遭创,内贼带人进府行凶,杀了大半侍卫,王爷也被重伤,此刻府中还有六皇子的兵力在,并不劳大家做什么,大家可去那边外宅休息,等候命令。但是一旦我需要你们出现,还请各位打起精神来,精精神神的出现在我面前,可知道了?” 
   
  “知道!” 
   
  木筠见他们还是有气无力,只知道他们确实劳累,没想道还有深一层原因,想了想,又道:“做得好,我自有奖励,每人纹银一两。都到外宅侯着,立刻有人发放。” 
   
  本来倒霉被摊在第一个值班的一队,一下子精神振奋起来,“多谢王妃赏赐”的声音不绝于耳。有人带领着向外宅走去,一下子,王府门前干干净净。只留“王妃”“六皇子”,还有朱大夫的尸身。 
   
  人一走空,木筠坚持不住,再一次跌下,若不是鹤舞扶住她,一定要重重跌倒在地。 
  又一次痛不欲生,燥热不堪,那股莫名其妙的气在身体里乱窜。 
   
  她几乎要诅咒海珠,死就死,干什么要扯上她?扯上她也就算了,为什么把这么多毛病留给她?让她像林黛玉加强版,动不动要昏要倒。要知道她平生最恶心就是柔弱可怜型女子,整天捧着颗脆弱的心跟SB一样,没想到这回自己还真就娇弱可怜了一把,才知道玩柔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难受啊…… 
   
  鹤舞赶紧横抱起她,责怪道:“不是叫你等着我?” 
   
  木筠虚弱笑起来:“我担心你。” 
   
  “我哪用得着你担心?” 
   
  “是么?我若不出来,你上哪找一个能压得住那个飞骑尉的人?自己变?” 
   
  鹤舞抱着她,不言语。 
  她说得对,那个飞骑尉倒是倔得很,厌恶六皇子的态度,断不肯离开,若不是她走出来喝令,说不定就要用别的法子赶他了…… 
   
  木筠闭起眼睛,头埋靠在他怀里,喃喃问道:“这下事办完了? 
   
  “都完了。” 
   
  “剩下的事交给曹适,没关系么?六皇子那边……” 
   
  “该怎么做,我都告诉他了,六皇子是聪明人,不会不懂。” 
   
  “那……”木筠睁开眼睛,怯怯望他,“咱们还走不走?”千万不要又出什么差错,这短短一夜都能有这么多事,再呆下去,她怕这颗穿越以来饱经风霜的脆弱心脏承受不了—— 
   
  “走。”他笑,答应得坚决。 
   
  “什么时候?” 
   
  “立刻。” 
   
  “剑呢?带出来没有?”她伸手在他腰间摸索。 
   
  “这里。”受不了她乱碰,他自己摘给她。 
   
  “我拿着。”木筠把剑抱在心口,放心的闭上眼睛。 
   
  “睡一觉吧。”他说。 
   
  她放任意识,随波逐流,在他怀中,终于能安心的睡一觉了……醒来就是另一番天地了吧?远村,花园,茶摊儿……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第二卷 
第二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咱可以轻松一点。 
这章开头我RP的把以下两首诗词改到一起,纯粹渲染氛围,请勿人身攻击 
陶渊明《癸卯岁十二月中作与从弟敬远》 
欧阳修《蝶恋花·庭院深深深几许》  凄凄岁暮风,翳翳经日雪,庭院深几许?白雪堆烟帘。 
   
  一年后 
   
  成元四十五年,四月。 
   
  大盛朝直隶州赵州,外郊偏南。 
   
  冰雪交加,寒风刺骨。 
   
  四月,按往年气候,早该转暖,然而今年却反常得很,四月还冷如深冬,天寒地冻,大雪下了月余而毫不停顿,郊外一条山间野道上,积雪已然高高没胫。 
   
  “神灵保佑,神灵保佑……” 
   
  远远传来一阵低低喃语,漫天雪花中,野道尽头隐隐走来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子。 
   
  樵夫陆人贾走在山间野道上,哆哆嗦嗦,口鼻中间时不时冒出白色热气。脚在走,眼不停左右查看,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他确实很怕,已大半年未走过这条野道了,不,根本他这几个月未进这长玉山,面对着这条被雪覆盖的野道,此时此刻,他委实有些紧张。 
   
  长玉山,旧作御麟山,地处赵州外郊偏南,与京城离了约半个月的路。 
   
  山下本修有官道,是北上通往京城的必经之路,山脚设有官驿,赵州虽然地势偏僻,然而多金矿,所以这往来人还不少。所以,虽然长玉其山不高,其色不美,在历代名山大川之中排不上名号,但是在赵州说起长玉山,还是人人都知道的。 
   
  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此刻的长玉山,清冷寂静——前些年,官道因山石滑坡被掩埋,挖掘比重修更耽误功夫,朝廷为了节省时间,令辟捷径,重金修了新的官道,旧官道便被废弃,官驿也人去楼空,成了座废楼,除了偶尔几个找灵感的落魄诗人,鲜少有人来。 
   
  就是从那时起,长玉山另一个独特的地方,也开始显现出来……那就是,山,中,有,精,怪。 
   
  想到精怪二字,陆人贾不禁又打了个寒噤,不是他胡思乱想,实在是事出有因。 
   
  其实长玉山中有精怪之说,流传已久,他小时候,他奶奶便总拿这个吓唬他,叫他少去山里玩。还一本正经的说“我奶奶告诉我的。” 
   
  她奶奶?这句话不说他也就信了,说了鬼才信! 
  什么精怪?在他看来,不过是让他不要乱跑进山里玩的借口罢了。 
   
  时间久了,他越长越大,成了一个尽责的樵夫,他的本职工作,便是每天跑两趟长玉山砍柴,卖到矿上。跑了几十年也没见到一个精怪,这个长玉山精怪传说早被他丢到脑后,直到去年,长玉山却真真切切的出了精怪了。 
   
  大约是去年三月开始罢,短短半个月,山中一共死了十多个人,多是陌生的外乡人,也有两个是樵夫,全身上下没一点伤痕,除了脖子,赫然是两个牙洞,而周身血竟都被吸干…… 
   
  陆人贾摸了摸脖子,咽了口口水,自那时候起,他便不敢再来长玉山砍柴了,宁可远一些,多跑一些,去中梅山,其他人也一样,宁可绕到,也绝不上长玉山。本来就人烟稀少的长玉山,这下更是死山一般……这次要不是有急事要办,才不会走这条荒得出鬼的山路哩…… 
   
  完了,不知道会不会死啊……陆人贾犹豫着前后观望,雪还是密密覆盖在眼前,前后俱是白蒙蒙一片。定心,定心,陆人贾,你可以的!他给自己打气,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战战兢兢继续往前走。 
   
  他身后雪幕之中,淡淡的出现一条身影,越来越深,赫然一个穿着白色长衣,脸面也一片白的幽灵。 
   
  擦擦脚步声,越靠越近。 
   
  待陆人贾有所察觉,有一只苍白的手悄悄搭上了他的肩膀—————— 
   
  “啊——————”陆人贾不顾男人脸面,跟个女人似的尖叫起来。 
   
  那人似乎愣一愣,懒洋洋将扣在脑袋上的狐皮白帽往后一推:却是一个剑眉凤目,眸若星子的年轻公子,二十三四,面容白皙,脸颊被风雪冻得有些发红,然而嘴角仍微微上翘着,带着三分笑意,正戏谑的看着这个满脸惊恐还在手舞足蹈的男人。 
   
  “陆大哥,你怎么了?” 
   
  “鹤……鹤公子?” 
   
  ———————————————————————————— 
   
  长玉山脚下,一座不大不小的村落,唤作陆家庄。 
   
  雪还在下,天色黯淡,快到晚膳时间,村子里的空地上竖着几根杆,上挂灯笼几朵,照得明亮,空地上热热闹闹,几十个小孩子在雪中玩耍,几只巨犬,雪白长毛几乎要拖地,小牛犊一般壮实,却异常温驯,跟在小主人身边凑热闹,灵活的蹦蹦跳跳。 
   
  大雪并没有让他们冻得发憷,躲在家中,反而给他们更多玩的法子:打雪仗,堆雪人,唤狗来滑雪橇,每个孩子的小脸都是红彤彤的,额角溢着汗水,头顶上冒着白气。已有母亲开始大声呼唤自家的孩子回来吃饭,孩子们恋恋不舍,约定明日再玩,才各自回家去。 
   
  那热闹的声音,被关进各户门中,天伦时刻,本就是该一家人共享。陆家庄恢复了静谧。 
   
  村庄一角,是结结实实一座四房石土屋,乍看与村中其他房屋无异,正四侧四根木柱撑起,一间居室,一间厨房,一间客厅,一间书房,外带净房一间,各间以木相隔。门窗俱是镂空的花鸟雕刻,栩栩如生。 
  然居室内升着暖炉,暖意洋洋。罗帏琼帐,一张雕花大床,周围挂上了帐幕挡风,偶有风透窗缝徐来,盈软飘零,不冷不热,清雅之致,整间屋子布置皆朴实无华,唯有这间内居,不似村野之风,倒有世家之姿。 
   
  “啊……不要了……” 
   
  烛光微微,荡漾惚恍,床微动荡,垂幕依依,那帐帘中,说不尽软玉温香;娇柔旖旎。 
   
  半晌,床帘微掀,床上坐起一个女子,肌肤白皙,胸前拥着床红被,酥胸微露,懒懒靠在床榻,深抽了口烟管儿,又顺了会儿气,掀开被,随手扯了件长袍披上,起身下床。 
  脚刚沾地,自身后床上伸出一双手臂,环住女子纤纤细腰,一会儿磨蹭出一张俊颜,却是个三十出头的邪佞美青年,将脸贴在她腰间,迷迷糊糊抿嘴道:“夫人不要走……一会儿你家老爷该回来了,快再来陪陪我……” 
   
  木筠笑着捏捏他脸蛋:“不走不走,我怎么舍得走呢?渴不渴呀?我替你倒杯茶。” 
   
  “嗯!” 
   
  木筠又好气又好笑:“你抱着我,怎么去?” 
   
  邪佞美青年突然不见了,换了个四十上下成熟温柔的美中年,笑眯眯看她,臂又环紧了一些,道:“那就不喝了,再让老爷服侍你一回!”说着便要将她往回扯,木筠背对他,施力不得,一扯便横躺上床…… 
   
  “不……不要啊……老爷……”木筠时而忘情轻叫,时而咬唇蹙眉,甚是得趣,突然身上一凉,冻得她一个机灵,睁眼一瞧,正对着鹤舞写满恼火脸,紧盯着她,手上抓着她的被子,鬓角还粘着几片雪花。 
   
  “你……你回来啦……” 
   
  “你管谁叫老爷呢?” 
   
  “啊?”木筠顿时从春梦中清醒过来,脸一烧:“这个……” 
   
  鹤舞坐到她身边,把被子扔还给她,恼怒的戳她额头:“一天到晚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累是不累?” 
   
  木筠被他戳得歪了身子,扑上来捂他嘴:“何来每天想?再说这乱七八糟的事还不是你在做!” 
   
  “那一样么?我可没叫你扮舞娘孤女扮太后,我要的就是你一人,你呢?” 
   
  说到这个他更不高兴,她实在是太离谱,这段时间,动不动就要他变这样变那样,昨天是“脸蛋倾国倾城身段柔媚但内心坚强的三十五岁戏子”,前天是“被寡妇纠缠但不为所动的四十岁清官”,大前天最离谱,是“整六十八岁但身强力壮的老者”,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变是那么容易变的么? 
   
  他跟她解释了无数次,他曾是魂魄一缕,可是魂已变为实体,此刻更是是实实在在的人,一样吃喝,一样流血,只是多了一些些的法力—— 
   
  “我这副样子,永远不会再变了。你就断了心思罢!” 
   
  她愣愣问道:“永远只能这样?”似乎很是失望,鹤舞更气,坚决答:“对,永远!” 
   
  真的不能太由着她。一开始她还只是贼笑着提出那个荒唐设想,他对她的异想天开哭笑不得,只当没听见,由着她撒娇使手段,她也不再提,两人开开心心过。 
   
  可这几天,不知她是什么意思,总是提,她提得次数越来越多,终于让他恼火。 
   
  他讨厌她这种态度,跟想找别的男人有什么区别?她当他是这样大度的男子么?未免也太看得起他了!或者说,她根本是只当自己是个泄欲的工具,现在对他觉得厌烦了,要换人了么?她就这么不把他当成一个男人看待?! 
   
  “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鹤舞见她已经把头埋进被子里,揪她出来,眉头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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