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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心思起伏,面上却笑了笑,“老姐,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在钓着他呢?”
“你这个丫头的性格我还不了解,若不喜欢一个人,一定会让两个人之间全无交集,又怎么会和这样的大人物扯上关系,你可是最怕麻烦的。那个男人,看着就让人觉得不好惹,也就你这个丫头能掌控的住。”
林夏苦笑了一下,“他那样的人物,也不是我这个小老百姓能吃得消的。”
柳雪拧了拧她的小鼻子,“算了吧,你嘴上说的再好听,我也不会相信你的。你这个家伙,一旦下了决心,就一定会把它做好。你要是喜欢上某个人,一定会用尽手段让达到你的目的的。”
“还记得当年你还没有什么名气的时候么?为了写文,为了保证你好不容易得来的一丁点儿名气,为了保证读者不流失,你可是整夜整夜的熬,看的我们都咂舌不已呢。”
说起往事,柳雪也是唏嘘,“就是现在,我妈也常常拿这件事教训小皑,整日里说什么‘要是你能像人家夏夏那样努力拼命,连清大都能上了,又怎么会只考一个小小的本科。’”
林夏被保送至京大,柳皓考了B市的一个大学,虽然不是重点,好歹也算是一类本科。柳皑差一些,分数只够上一个二类大学,因此也没有报B市,只报了W市。
夏梦姣虽然希望儿子能复读一年,但柳皑怎么也不同意。
原来钟灵今年刚好高三,若他复读一届,两人就同年级了,这让柳皑深感危机。
要知道,钟灵的成绩虽然比不上林夏,确是比他要好多了。说什么他都不要和他一起高考,到时候考不过妹妹,多丢面子。
因他死活不同意,夏梦姣也只得作罢。不过好歹W市离家近,加上家里有汽车股份,每天都往W市跑,也方便的很。
林夏那种为了目标破釜沉舟,不顾一切的样子,实在是给柳雪太深的印象了。而今天林夏和那个男人之间的互动虽然不多,但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柳雪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她的妹妹,正在用自己的方式,调教自己的男朋友呢。
每个人的性格都是不同的,所遇到的人也是不同的。两个陌生的人走在一起,中间会遇到很多挫折和磨合,尤其是面对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男生,女孩需要更多的耐心和方法去教育那个男生。
所以才有这样的说法,每个女生在享受男孩温柔的时候,要感谢他的前女友,因为是她教会了他宽柔和包容。
每个男孩都不是天生会包容女生的,你们在享受成果的同时,也不能抹杀前女友在他身上的过去。
因为是她,造就了现在你喜欢的这个他。
就好比她和周建平,两人在一起,虽然大多时候都很开心,但还是会闹矛盾。柳雪也会在生活中教会他一些事情,比如体贴和包容,比如关系和爱护。
每个男人都是大大咧咧和粗心的,你不能用女孩的心思去揣摩他们。
不然,你在这里一个人气的半死,他还一头雾水,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那句话惹到了你。
见林夏在一旁倔强的抿嘴,看着她柔嫩的小脸蛋,柳雪手又开始痒了,不禁又捏了捏她。
“差不多就行了,别倔着了,要是人真的跑了,你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林夏笑道:“要是吵个架分个手他就不要我了,那只能说明我自己的眼光有问题。他爱他的自尊胜过爱我,那这样的男人要来何用,你委曲求全,可将来发生一丁点儿事,他就会弃你如蔽履,这样的生活有何趣。”
“那人家今天过来找你,还为你大打出手,虽然过程有些乌龙,但是这份心却是真的。你也别太端着了,有了台阶就下吧。”柳雪道,“以后两个人过日子,哪里还没得磕磕碰碰,一有点事就闹分手,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是个人都会烦的。”
“这才刚开始八字还没一瞥,哪里就想到过日子啦,不过……”
林夏坏笑的勾了勾唇,“表姐谈了个恋爱,这想法可是一套一套的,连我这个大作家都说不过你啦,看来表姐夫教了你很多嘛。还有,过日子,表姐就想着要嫁人啦!”
说起这个,柳雪表情有些不自在。
周建平现在二十五岁,她也才二十三岁,还正是玩的年纪,还没想过结婚的事。结果,夏梦姣却和她提起了这个。
不过她也能够理解,溪水镇那里,没读书的女孩十八就都嫁人了,二十岁不嫁人基本上就是老姑娘了。
加上周建平对她确实好,夏梦姣对这个女婿满意的很,两人也交往了一年多了,考虑结婚的事也很正常。
见林夏那双眼睛盯着自己,里面尽是揶揄,忙岔开话题,“不是说起你嘛,怎么扯到我身上了。我和你表姐夫要是没什么问题,结婚是迟早的事。只是你和那个男人……一个不好,说不定真的会没未来。我瞧他那个样子,估计从小就被女人众星捧月般宠着,只怕没这个耐心。”
说起这个,林夏敛了笑意,淡淡道:“若真是如此,那只能说我们之间没有缘分。男人,都有劣根性,太容易得到,就不会去珍惜。”
正文 296 不放手
听林夏这么说,柳雪点头道:“话虽然这么说,可也没见过你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
为了一丁点儿小事就这样闹,可真不像她认识的夏夏。
林夏调皮的笑了笑,“从小到大,他都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我要让我变成他生命中的那点偏差。
柳雪点了点她的小鼻子,摇头道:“你啊,算了,你自己也不是小孩子,懂的比我还要多,我也管不到你,不过还是要多注意点,别伤害了自己。”
“知道啦,表姐,你快进去看表姐夫吧他。今晚上还要回去呢,不然你那未来的公公婆婆还不知道要怎么心疼呢。”
说起这个周建平的父母,柳雪也有些忧心,和林夏胡乱说了两句,就回病房和周建平商量了。
世界已经从喧嚣的浮躁,变成了黑夜中的绚烂,有什么在暗夜中缓缓的浮了出来,如同广袤而暗蓝的天幕下的火树银花一样。
而这样的时刻,却让林夏心里所有的浮躁褪去,慢慢归于安静。
从医院出来,沿路走着,打算去坐公交。
B市的地铁太过发达,相比W市拥挤的公交车,这里的公车有些乏人问津。
许是在医院的缘故,不远处的公车站站满了人。
反正眼下也没什么急事,林夏慢慢走着,打算往前面走两站路再坐车。
“差不多就行了,别倔着了,要是人真的跑了,你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柳雪的话犹在耳畔,她熟悉自己,所以明白自己对靳夜仍然是有情谊的。国外一年的朝夕相处,犹如昨天。她又不是石头人,怎么会没有感觉。
可那一个月的冷漠,仿佛就是昨天的事。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么多天不联系,她会怎么想么?这个男人确实喜欢她,但喜欢的太狭隘和自私,或许是她自己太矫情了。
林夏有些懒惫的想到,若是一个外人来看,只怕要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了。
想必只要靳夜这样的男人肯喜欢自己,只怕都要感激涕零了。哪里还会想是不是受了委屈。
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
才走了没几步,就见到一辆熟悉的车映入眼帘。
黑色的车窗从里面被打开。露出一张魅惑的脸。
司徒星辰看着林夏招了招手,笑得灿烂,“HI!”
晚风习习,江波粼粼,林夏和司徒星辰坐在湖边巨石上。看着远处灯火,别有一番滋味。
“喂,你现在还和阿夜吵架呢,刚刚给他打电话,态度那叫个冷,从电话里就能把人给冻冰了。”司徒星辰没有形象的躺在石头上面。看着天上的星辰,“认识他这么多年,他平时待人虽然冷淡。却从来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只怕这次真的将你放在心里了。”
她的语气很淡,却透出不易察觉的羡慕。
“有时候,生在我们这样的家族,连你喜欢什么人。不喜欢什么人,将来要和谁结婚。都已经被人安排好了。不像你们,还能自己选择喜欢的人,平凡,也是一种幸福。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不是司徒家的人,不是他的……”
最后两个字,她呢喃的从口中说出,被风吹散,根本无人听清。
往湖里扔了一颗石子,林夏道:“你们有你们的身不由己,我们也有我们的苦衷;外面的人羡慕富人的生活,富人也羡慕普通人的自由,我们不懂你的累,你们又怎么会明白我们这些为生活整日奔波普通人的苦。”
司徒星辰“切”了一声,“你这生活还苦,那别人还要不要活。”
林夏笑着摇了摇头,“我不像你们,生下来就有一切,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双手挣来,其中的幸苦,只有我一个人感触最深。”
“也是。”司徒星辰点了点头头,“所有的事,不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外人又怎么会明白。好了,不说这个了,今天我过来可是受了某人的旨意,来当说客的,可不能无功而返。”
林夏挑了挑眉,“他那样的性子,会去求人。”
司徒星辰笑了两声,爬了起来,“看来你还挺了解他的嘛,没错,他没有直接和我说,是我主动要求过来劝你的。毕竟和他认识这么久,他身边除了我能和他说上几句话,也算是了解他之外,没有别的女孩子了。看他现在这样,我确实很解气,不过……”
“不过还是于心不忍。”林夏笑着摇了摇头,“女人都是这样善解人意,舍不得让男人吃点苦头。”
司徒星辰挑眉,“我瞧你也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人,怎么就揪着这么一点小事不放呢,你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大问题。”
“每一段感情都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我知道,我只是……”林夏叹了一声,看着远处的胡景,摇头道,“我只是希望用这件事能让他明白,感情是相互尊重,而不是永远将她护在羽翼下,从来不正视她。”
司徒星辰拿起旁边的一贯啤酒,猛喝了一口,“也许恋爱中的人都是没有理智的,我不也是如此,我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在纠结什么,未来在哪里,我比你还迷茫。”
说着,塞了一贯打开的啤酒到林夏的怀里,“来,咱们不管那么多烦心的事了,今天什么都不想,咱们不醉不归。”
看她那豪情万千的样子,林夏也不好拂了她的意,加上和靳夜冷战,心中也是苦闷,遂也豪气道:“那行,今天我也就舍命陪美人了。”
说完,猛灌了一口。
和平日里交往的一些娇娇滴滴的妹子不同,看林夏那个样子,司徒星辰觉得很舒爽,拍了拍她的肩膀,“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来,继续喝,不要去管那些贱男人,喝!”
“喝!”
刚喝的酒意上头,林夏人也有些晕晕沉沉的。
就放纵一回吧,反正上辈子这样的应酬也不少,不就是喝啤酒么?
没听过啤酒还能喝醉人的。
靳夜赶到的时候,就见两个醉醺醺的疯女人在湖边的巨石上发疯,还好石块不高,摔下来也并不痛。
看着陪司徒星辰发疯的林夏,靳夜又是心痛又是好笑,那个疯女人倒真是有本事,居然能把她给带坏。
林夏有多么自律,他在清楚不过了。
和他一起到达的,是一辆黑色的林肯加长轿车,车门被人从外面恭敬打开,一个浑身素白样貌英俊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他,靳夜瞳孔微缩。
司徒羽。
司徒家最神秘的男人,也是最有争议和魅力的一个男人,外界对他的消息并不多,但知道他的人,没有一个不是把他夸到了一个现实无法企及的高度。
而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居然会在这样的时间,出现在这样的地点。
想到外界的传言,和早已年过三十的他还没有娶妻生子,靳夜突然顿悟了。
“嘻嘻,你们来啦。”司徒星辰从石头上看到了他们,笑眯眯的推了推闷头喝酒的林夏,“你家男人已经过来了,快起来看看。”
林夏抬头,晃了晃脑袋,看着不远处的男人,用手指点了点,“一个,两个,三个……咦,怎么这么多靳夜……一定是我打开眼睛的方式不对,唔,不对,继续喝!”
一边说着,一边又将手上的酒往嘴巴里倒,“咦,没酒了。”
说完,一派天真的看着靳夜,傻兮兮笑道:“嘿嘿,没酒了,我还要喝。”
“没酒了么,我看看。”司徒星辰说着,就要摇摇晃晃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