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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首在他怀里,林夏摇了摇头。
她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小女生,水到渠成的事没必要搞的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
什么玫瑰花,鸳鸯浴。似乎不这样就不能满足女人心中天生的虚荣和浪漫。
如果两人的关系没有家人的祝福,就算是把全天下所有的浪漫都堆积在了一起,那样的关系。也不过叫苟合而已。
孰轻孰重,林夏很清楚。
林夏没答他,只是摇了摇头,靳夜却明白了她的心思。
捧起她的脸,亲了亲。又亲了亲,眸底一片温柔。
看着那样的眼眸,林夏被亲的恍恍惚惚,心想,找到这样的爱人,这辈子也值了。
两人抱在一起亲吻。缱绻缠绵,耳鬓厮磨。
算上上辈子,林夏活了近四十年了。
可怜她就算因生理原因情动过。却不曾感受过这样的欢愉,这种毫无负担得到所有亲人祝福的欢愉,让林夏身心十分舒爽。
发泄过一次缓解了心头的火之后,靳夜这才开始细细打量林夏的身体起来。
虽然已经看过几次了,可在他眼里。林夏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那么好看。
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脸,抚过那像玉石一样泛着光的肌肤。
在他的抚摸下。林夏轻喘,睫毛轻轻颤著。
眼睛却一眨不眨盯着身体上方。
男人的身体精瘦而富有爆发力,浑身上下充斥着禁欲的气息,让人不由想要邪恶撕去他那一层伪装,想要那双幽暗的深瞳里面染上情欲和波动。
在他品尝她的身体时,林夏也伸出了手,摸上了他的眼睑旁。
欲望的闸口一旦被打开,就很难收拢。
天早已幽暗,厚实的窗帘紧紧拉上了,只有客厅的灯光从开着门里面投进来。
玉兰般的肉体,在黑暗中泛著莹莹白光,细密的汗水、不间断的呻吟混和着浓郁的香气,将来那个人的心神纠缠。
“轻点轻点……”她喃喃道,身体却违背了主人,不断的迎合着男人的动作,表情是一种苦楚的欢愉。
柔软的四肢大张着,林夏已经被弄的浑身无力,只能无力地承受著来自男人的风暴。
靳夜放轻了力道,不同方才发狠似的顶弄,而是一种缓慢入潮水一般的抽弄研磨,轻轻巧巧,却让两人的心更为颤抖。
每一次都要在那柔软的芯子研磨一次,虽然不剧烈,可那种温柔的快感,也让初尝情。欲的林夏受不住了。
很快,林夏就提前投降,浑身抽搐达到了高。潮。
大红色的锦被,将满脸红晕高潮过后的林夏衬托的更为艳丽,像一朵暗夜罂粟,桃色而糜烂。
靳夜喘了口气,拼死抵住那铺天盖地的快感。
如果他没有感受错的话,林夏应该真的是传说中的名器,实在是……实在是让他有些受不住啊!
靳夜看了看墙上的钟,从开始到她高。潮,到自己快高潮,才过了五分钟。
想当年,他可是半个小时都金枪不倒的。
靳夜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擦了擦她额上的细汗,低低道:“换个姿势?”
也不待林夏答应,他便就着这个姿势将林夏抱在了腿上。
于是,林夏感觉到体内那个粗硬的东西更加深入了。
似乎……似乎把她顶穿了一般。
正文 327 求婚
林夏软软的挂在他的身上,浑身上下使不上一丝的劲儿。
头发已经被汗水浸透,都贴在脸上,粘腻的紧。
哼哼了两声,林夏绵绵道:
“渴,要喝水。”
慵懒而缠绵,让靳夜的心更紧了。
那懒洋洋的样子,真是让人想要疼爱她到心底去。
亲了亲她的小鼻子,“这就喂你喝水。”
被下面的东西折腾的昏昏沉沉,林夏有些迷糊,卧室没有水,怎么喂?
还没想清楚,就感觉自己被人抱起了。
因重力的关系,体内的事物似乎进入的更深了,恰好戳在那个点上。
两人一起闷哼了一声。
林夏一时头昏目眩,好容易回过神来,拍打他的手臂,“放我下来。”
靳夜勾了勾唇角,“不是说要喝水么,怎么能让宝贝你渴着。”
一边说着,身下还动了动,又引起身上美人的一阵惊呼。
白皙如玉的双腿挂在他的棕色的腰肢上,林夏轻咬着手指控诉,“色狼。”
“只对你一个人色。”说话的当口,已经赤着脚下了床,就着这个姿势,抱着林夏下了楼。
下楼梯的时候随着他的脚落下一个阶梯,那事物离开了柔软的洞穴,发出“啵”的声响。
而穴内的无处可去的水,纷纷朝外涌出,顺着白嫩的大腿流下。
场景实在是淫。荡极了。
靳夜笑了笑,在她耳边道:“水真多。”
林夏没吭声,耳根却烧的通红,薄毯下面光裸的身子红的像个煮熟的虾。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死劲拧了他一把。
不曾想他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目光温柔的能淌出水来,嘴角还噙着满足和得意。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也就顺理成章了。
得到了林夏的靳夜,和初尝情欲的她几乎一样,有时候他那个热乎的劲儿,让林夏不得不怀疑,他之前是不是处男。
完全表现的像个毛头小伙子。
而床第之间,却让林夏真真切切明白了他技术的高。潮。
因为太快活,有好几次林夏到最后,竟然失去了意识。
再一次在靳夜怀里达到高。潮,将脸埋在他的颈窝。林夏懒懒的不想动弹没有动静。最后更是沉沉睡去。
等半夜不知怎么醒过来时,才发现他并没有将性。器抽出,还保留著插入的姿势。
林夏还来不及推拒。就又被他撩拨,在红被之下翻起了红浪。
就著侧卧的姿势,两人慢慢的做着爱。
窗外春雨绵延,屋内春色无边,阴阳调和。水乳交。融。
当这个星期过去的时候,林夏将脑海中的记忆掉出来,却只能回忆起两人在一起时的火辣场面。
甚至觉得,这样已经过了好久好久。
“夏夏,和你说话呢,你在走什么神呢。”陈清打趣道。“莫不是才离开阿夜一会儿,就又想他了?”
说起这个,林夏有些不好意思。
当初她根本就没想过会和靳夜长长久久。只不是是顺着心意,在最美好的年华来一段情感,就没有告诉任何人。
订婚的时候,还把陈清吓了一大跳。
如今,她也二十有八了。却还和吴天皓不清不楚的拉扯着。
有时候林夏在一旁看着也觉得累的慌,可两人之间这么多年的感情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情之一字。真是害人不浅。
若是她的生命中不曾出现吴天皓,那么今天陈清也不会这么痛苦,也不会被公司里面的人背着喊“老女人”。
这么多年了,公司里的老人也都陆陆续续的结婚了。
连刚来不久的柳雪,也已经和周建平登记了,等一个月后再摆酒席。
而陈清,还孤身一人,不见消息。
“没有,在想新书的大纲而已,不知道要写什么类型的书,所以有些发愁。”林夏心思百转,面上却不懂声色。
陈清颇觉无趣,“这才跟着那个冰块多久,你更淡漠了,没意思。”
林夏笑了笑,也不接口。
说起工作,陈清也噼里啪啦起来,“你那本《重生之女配》实在是太好看了,现在网络上都是什么女配炮灰文,只要是写这个类型的文,就一定能大麦,实在是让我们编辑大赚了一笔啊,要不,你再写一篇试试?”
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林夏摇了摇头,“总写同一类型的文,没有意思。”
“那你想写什么?”陈清掰手指,“宫斗你写了,宅斗你写了,权谋你写了,修仙你写了,我实在是想不出你还要写什么题材了?要不,你写个超冷门的灵异推理?”
林夏白了她一眼,“还没写出来,估计我自己都被吓的不轻了。”
“那还有什么题材可以想?”陈清没辙了,“我是你的忠实粉丝,亲爱的颜大,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哦。”
还没说话,林夏的手机便响起了。
陈清眼珠儿一转,掩唇笑道:“这才分开多久呢,就按奈不住啦。得了得了,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快去吧。”
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过几次了,现在正是下班的时候,靳夜是老板,不用和其他员工一样遵守时间,便提前离开公司跑到这边接老婆来了。
过了明路的关系,林夏也不扭捏,可靳夜间断的聊了两句,挂了电话。
“那我就先走了,明天就不过来了,新文这个星期之内应该能开。今天是周五,你也提前下班,好好休息休息才是。”
劝了林夏几句,便离开了公司。
出了办公室,这才发现外面人几乎都走光了,想是周五,大家都急着约会。
出了公司,才发现外面飘起了丝丝细雨。天气有些阴暗。
可看到那辆熟悉的车,林夏心情就无端好了起来。
靳夜撑着伞走了过来,灰蒙蒙的细雨中,只有他是身影越来越清晰,像刻入了她的骨子里。
“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特殊日子,便提前让他们都下班了。”
很自然的揽住林夏的腰,两人上了车。
系了安全带,林夏抬了抬头,只见一片灰暗中,陈清办公室的灯显得那么孤单。
叹了一口气。对靳夜道:“真希望清姐能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和吴大哥耗着。”
吴天皓人并不差,家世良好。学历高,能力出众,性格更是帅靳夜N条大街。
可就是因为太过优秀,才是他和陈清幸福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如果他不是这样优秀,或许就不会如此得家族看重。两人的感情也不会受阻了。
吴家另外一个儿子,典型的纨绔子弟,让吴家伤透了脑筋。
只巴不得出现一个女人,能死死的绑住他才好。
而像吴天皓这样优秀的子弟,却不希望有如此平凡的女人能绑住他。
他是长子,是吴氏的希望。承载了太多。
对别人的事,靳夜向来不放在心上。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别人无权置喙。
就像他哥靳轩和孙依依缠了这么多年。他不也是袖手旁观,最多劝劝他哥,让他想清楚自己要什么。
当事人的事情,外人永远都无法参与其中。
因此,对林夏的疑问。靳夜只是淡淡道:“吴天皓是个男人,他会处理好的。”
“对了。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不是他的生日,也不是她的生日,会是什么特殊日子呢?
靳夜没有回答,只是启动了车子。
回到家的时候,屋子里被布置的十分用心。
并没有开灯,餐桌上燃着红烛,玫瑰,鲜花,香槟,香气四溢的菜。
看来这一桌都是靳大厨的手艺,他的厨艺很好,她知道。
“请坐。”
靳夜很绅士的替她拉开了椅子。
被这样优雅而冷峻的男人服侍,林夏登时觉得自己高贵了十分。
淑女的坐在椅子上,靳夜坐在餐桌的另一头,举起了酒杯,“今天是我们正式相识三年的日子,为了今天,干杯。”
“干杯。”林夏浅笑,抿了一口香槟。
放下酒杯,她这才发现面前摆着菜单一样大小的册子。
这是什么?
林夏好奇的翻开看来,第一章照片就将她愣住了。
这是……
这是一条狭长的走廊,里面的男女主人公抱在一起。
画面拍的很讨巧,恰好将两人的侧脸来了一次特写。
莽撞的少女直直撞向成功男士,歉意的抬起头,却在看到男人的那一瞬间呆愣住的神情。
还有两人“深情?”对视的照片。
那些早已尘封在脑海中的的记忆,被一一翻出。
清凉的小吊带,及膝裙子,冷峻的侧脸,柔和的目光,看着这些照片,林夏突然发现,自己那个时候,真的是很可爱。
等回过神来,靳夜已经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手里拿着一只打开的锦盒。
里面,是一只在烛光下闪闪发光的钻戒。
“我不会说话,但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我,靳夜,只想对你,林夏说一句……你愿意嫁给我么?”
你愿意嫁给我么?
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而磁性,但眼波里面的柔情,几乎要将林夏溺毙。
林夏以为,她那颗老人的心,在面对这一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