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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的事情,为何到关键时候又反悔,坏了兰丫头的一门好姻缘,我懒得理她,便让人把她赶了出去,她闹的久了便觉得没趣自己回去了,等你爹回来的时候许是她又哭着告状,你爹自然也没有给她好脸子看。他倒也聪明,晓得这件事无可挽回,若是让你爹恼了,兰丫头更没有好婚事了,便又转过头来拢着你爹······”程夫人说着咬了咬牙才接着道:“你爹也是个软骨头,被人家两句好话便哄着了,让我帮着给兰丫头寻门好亲事,我想着兰丫头也是你爹的女儿,若不把她好好的嫁出去,我也得不到安生,便给她找了几家,可是万氏却眼高于顶,连礼部尚书的嫡出三儿子都没有看上。”
一个庶女连人家的嫡子都没有看上,乌苏雅不晓得该怎么说万姨娘了,“那乌兰的婚事便这么悬着了?大宇朝估计也没有能与骏王爷相匹敌的亲事了吧,她到底想嫁个什么样的!”
“谁晓得她们,连你爹也气的不想管了,这下你爹一辞官,那些原本她看不上的也看不上她了,她就等着让兰丫头回乡找个土地主嫁了吧!”程夫人一脸期待的说道。
乌苏雅头上的黑线缓缓落下三根,她觉得自己不像是来送行,倒像是来听程夫人幻想美好未来的了,这与当前的局势实在是不符啊不符,难怪人家说内宅才是女人的一片天,外面的事情女人才不管呢!
乌苏雅这次到相府俩,除了看望即将远行的乌清风和程夫人,还想从乌清风那里打听一下朝中的事情,现在侯府没有人跟朝廷里的人又联系,她只有自己出来探听了,乌清风是朝堂上的老油子,听他的绝对没有错,可是她等了许久也没有见到乌清风回来,倒是把万姨娘母女等来了。
可奇怪的是,万姨娘和乌兰见到乌苏雅并没有因为百里骏的事情指责她,反而有些讨好的意思,坐在旁边东拉西扯的尽说些没有意义的话,见程夫人的脸上露出不耐的神情才开始转到了正题上。
“以前听说姑娘与侯爷关系紧张,贱妾也跟着夫人一起着急,现在姑娘与侯爷好了,贱妾也高兴的很,听说府上的久哥儿实是姑娘所处,是那沈姨娘用了下作的手段才当了久哥儿几个月的娘亲,如今久哥儿终于回到亲娘的身边,连沈姨娘也受到了应得的惩罚,真是菩萨保佑,现在侯爷离开了京城,侯府便是姑娘说的算了,可惜相爷又要辞官了。”万姨娘说起这几件事,脸上的表情甚是丰富,真和自己为这些事操足了心一般。
程夫人却淡淡的开口道:“相爷要辞官与侯府又什么关系。”
万姨娘正愁没人接话,自己后面的话不好说下去,听程夫人这么一说,忙接道:“自然是有关系的,以前有相爷在京城里,姑娘就是有什么事,也有娘家的人出出主意,现在相爷要离京,侯爷又不在京城,姑娘便是有什么事也没有人商量不是。”
程夫人没有再说话,这也是她之前想过的,侯府太夫人的性格她太清楚不过了,是个耳根子软又没有主见的,现在虽然是乌苏雅管着侯府的事情,可是也备不住太夫人受人撺掇给乌苏雅找什么麻烦,府里不是还有个冯姨娘吗?听说以前是跟薄非阳定过亲的,也不晓得什么原因才做了妾,太夫人对她甚是疼爱,若是那冯姨娘使出什么手段,太夫人不定能帮着乌苏雅。
乌苏雅却笑了起来,端起手边的茶碗道:“姨娘想多了,如今太夫人待我很好。”
“再好也没有娘家人帮衬着好。”万姨娘忙接着道,转头看了低头不语的乌兰,重重的叹了口气,“可惜相爷没有子嗣,也只有你们姐妹两个,如今相爷辞官,乌兰还没有定亲,自然要跟着父母一起离开京城,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京城,她若是不能嫁在京城,你们姐妹两个岂不是要分来了,往后姑娘便更是没有娘家人帮扶了。”
说来说去,原来还是为了乌兰的婚事,乌苏雅转头看了乌兰一眼,想起上回她在回廊上遇见自己的时候,还责怪自己干涉了她和百里骏的婚事,现在与百里骏的婚事不成,她又想留在京城,便又想求到自己门下来了,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
乌兰感觉到乌苏雅的视线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带着笑,脸一红又低下头去,她是不想厚着脸皮来求乌苏雅的,可是万姨娘的话她又无法反驳,况且若是能留在京城总比在老家嫁给山野村夫强,便还是跟来了,乌苏雅这么一笑又让她心里没有底起来。
“听说爹娘为兰妹妹相看了几家,只是姨娘没有看上,爹娘相看的都如此,我自从成亲以后也少于京中的女眷来往,哪里认得什么人家,只怕也帮不上妹妹。”乌苏雅开口说道,她是不想让乌兰留在京城的,就算她留下只怕也帮不上她什么忙,不添乱便好了,所以这样的人还是早点送走为好。
万姨娘却以为乌苏雅也有心帮忙,面上一喜,道:“姑娘是京城第一才女,怎么说也是有名气在的,即便不常出去,只要一走动,谁不晓得姑娘是谁,况且与姑娘相厚的人家里便有不错的哥儿。”
“你莫不是又看上哪家的王孙公子了吧!”程夫人冷笑了一声说道,万姨娘谄媚的样子她不是没见过,往往是在她算计的时候才会露出这样的嘴脸。
“瞧夫人说的,王孙公子哪里会看上我们家兰丫头。”万姨娘有事相求也不恼,恬着脸笑道,转头望着乌苏雅,“姑娘不是与永安侯爷家的苹姑娘相熟吗?听说苹姑娘家还有个五哥儿,年纪与我们兰丫头相仿,真是该说亲的年纪,我已经让人打听过了,五哥儿还没有定下哪家的闺女。”
“永安侯家?”乌苏雅还没有说话,程夫人先惊的叫了起来,难以置信的望着万姨娘道:“亏你想的出来,永安侯家可是有世袭的爵位,难不成还看得上一个庶女?”
程夫人说的直白,不仅乌兰白了一张俏脸,就连万姨娘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坚硬的抽了抽嘴角也没能挤出个笑容来,干脆板着脸道:“夫人说的是哪里话,兰儿虽然是庶出,可怎么也是相府的姑娘,永安侯府就是有爵位在身,将来袭爵的也是大少爷,不会轮到五哥儿的头上,况且现在永安侯府家道中落,听说大爷又是个不着调的,别家的闺女便是看上他们家的五哥儿,也被这样的长兄下走了,也只有我们兰儿不嫌弃了。”
若不是乌清风要辞官,永安侯家的五哥儿万姨娘可是看不上的,第五个儿子,要爵位没爵位,要钱也没钱,若不是她听说永安侯府的大爷好赌成性,让太夫人气的要分家,将来乌兰嫁过去便能当家作主,她也不会看上这门亲事。
永安侯府的大夫人乌苏雅在成亲王府是见识过的,也听说了永安侯府要分家的事,只是连出嫁的小姑子都能那样的逼迫,只怕若是小叔子家日子过好了,他们也不会放过的,这样的人嫁了,恐怕也不是良配,关键是乌苏雅不想让乌兰留在京城,不想操这个心,想了想才道:“姨娘说别家我是不晓得,永安侯府的大夫人我是见识过的,上回我在成亲王府的时候,亲眼见着她把成亲王妃逼的把嫁妆都拿了出来,就为了给永安侯还赌债,当时我还问了苹儿,她说着不是第一次了,她嫂嫂舍不得动自己的嫁妆,便会算计她的,一个出嫁的小姑子都被逼的如此,兰妹妹若是嫁过去,只怕也会被那家大夫人欺负,这门亲事我看不成。”
永安侯夫人的恶行万姨娘也是听说过的,却没想到她会这么嚣张,心里也打起了突突,可是现在关键的是把乌兰留在京城,只有留在京城,才可能攀附上权贵,便咬牙道:“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我倒是没有探听清楚,不过也没关系,不是说永安侯两口子都怕他们家的太夫人吗?有太夫人在,永安侯夫妻也不敢乱来,况且还有姑娘这位长姐帮衬着,倒也不怕他们欺负了兰丫头,就算永安侯府的五哥儿实在不行,姑娘帮着在参看参看便是了,贱妾相信姑娘的眼光。”
哟呵,还赖上了,她什么时候说要帮着乌兰参谋婚事了,乌苏雅嘴角抽了一下,放下手中已经凉了茶杯,道:“我可没有这个本事······娘,我出来的时候只跟太夫人说是送侯爷,没说来娘家,这会子已经晌午,我也该回去了,要不太夫人会担心的。”说着站了起来。
“若是这样我便不留你一起用膳了,现在将军不在府里,府里的事还要你照应着,是该早些回去的。”程夫人闻言也站了起来,跟着乌苏雅往外走。
乌苏雅和程夫人一搭一唱,万姨娘母女被晾在一边,眼见着程夫人便要把乌苏雅送走,万姨娘怕错过这次机会,乌兰便真的要跟着自己回乌清风的老家,忙站了起来去拉乌苏雅,却不小心踩到了她的裙裾。
正好乌苏雅抬脚跨过门槛,门帘子挡住了她的视线,没有看到万姨娘朝她走过来,身后的裙裾被万姨娘一踩,重心一个不稳便往前倒去。
程夫人是看见万姨娘冲上来的,吓了一跳,还来不及反应便见乌苏雅朝前面倒去,刚想伸手去拉已经来不及,只能眼见着她摔倒在地上。
“姑娘!”站在屋檐下裴嬷嬷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见乌苏雅摔倒大惊失色,忙跑了过来,还没有弯下腰,便见一双有力的手伸了过来,抬头看了一眼,见是乌清风,忙唤了一声“相爷”。
乌清风只顾着去扶乌苏雅,哪里注意到裴嬷嬷,刚要把乌苏雅拉起来,却见她脸色一变,也不敢把她拉起来没了,只让她坐在地上便开口问道:“哪里疼,是不是扭着脚了?”
“苏雅!”程夫人也扑了上来,听乌清风说乌苏雅扭了脚,忙低头去看她的脚。
乌苏雅却摇了摇头,捂着肚子道:“不······不是脚,是肚子疼。”
“肚子疼?”程夫人疑惑的看了乌苏雅一眼,见她脸色苍白,心中一惊,脸色一白,转眼望着乌清风道:“该不会是······有了吧!”
第一百三十二章 忽闻有喜 ☆
“那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请太医!”乌清风闻言脸上的神色也严肃起来,薄非阳才刚离京,乌苏雅若是在他府里流产了,他可没法跟女婿交代,朝程夫人吼完,忙弯腰抱起乌苏雅进了屋,看也没有看旁边的万姨娘母女俩,直直的往内室走去。
万姨娘母女俩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们是来求乌苏雅帮忙的,哪里想到会害的她摔倒,还可能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们哪里晓得乌苏雅已经怀孕了啊,吓的站在门口都不敢动了,直到程夫人亲自请了太医来,还看见她们两个站在门口,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才请太医进去。
程夫人请来的是太医院的马太医,相府以前有什么病症也是马太医看诊,乌苏雅出嫁之前他也为乌苏雅诊过脉,对她的身体多少有些了解。
马太医进到内室的时候床上的银纱帐已经放了下来,与乌清风互相见了礼,才在床边坐了下来,先问了问乌苏雅现在的情况,才伸手探脉,许久才慢慢的收回了手,脸上的表情却一点也不轻松,开口问道:“敢问薄侯夫人,除了肚子痛以外,可有什么别的症状,比如······见红?”
见红······这么说乌苏雅是真的又有喜了!程夫人和乌清风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都满是喜悦,可是二人眼里的喜悦在一瞬间又消失了,毕竟现在乌苏雅躺在床上,肚子里的孩子还不晓得怎么样了,忙又转头去看床上的乌苏雅。
乌苏雅只觉得肚子隐隐作痛,就像她前世来例假的时候一样,小肚子里就像有一根筋在绞着痛一般,伸手摸了摸身下,却没有血迹,便照实对马太医说道。
马太医脸上的神情这才放松了一些,转头对乌清风道:“既然没有落红相爷便可以放心了,薄侯夫人只是因为月份不大,受了冲撞才会有这样的肚子痛的症状,只是下官方才探过薄侯夫人的脉,脉象如大小珠玉落盘,虚虚实实似缓还急,却有些胎像不稳的样子,许是因为之前薄侯夫人难产过的缘故,这样的情况就怕见红,若是见红了,这一胎只怕凶多吉少,所以现在必须要让薄侯夫人静养,绝对不能再动胎气。”
“这么没说我家苏雅是又怀上了?”虽然马太医已经说的很清楚,没有听到确切的回答,程夫人还是不放心,赶紧追问道。
这样的情况马太医却见得太多,笑着点头道:“对,恭喜相爷,恭喜相爷夫人,薄侯夫人是怀上了。”
“相爷!”程夫人高兴的望着乌清风,见乌清风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才朝床边走去,隔着纱帐对里面的乌苏雅道:“苏雅,你可听见了,你又要当娘了!”
“听见了。”乌苏雅怔怔的说道,虽然现在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