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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非阳一进来视线便落在乌苏雅的身上,见她毫发无伤才对安平公主行了一礼。
“哟,都来了,来的可真够及时的!”安平公主看了薄非阳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晓得今日自己是讨不到什么便宜了,心里憋屈的要死,眼前他们一对紧搂着不放,另一对眉目传情,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吗?她堂堂大历朝长公主,才不稀罕这样的儿女私情,不屑的“哼”了一声在罗汉床上坐了下来。
第一百零五章 英雄?狗熊? ☆
成亲王看了薄非阳一眼,开口对安平公主道:“这几日一直在宫里忙着,也不晓得公主什么时候来的弊府,不知公主今日来弊府所为何事?”
“没事,只是过来看看你家王妃罢了,顺便送她些安胎的好东西。”安平公主像是给了贺兰苹多大的恩惠一样说道。
成亲王低头看了贺兰苹一眼,见她撇了撇嘴点头,忙拱手笑道:“有劳公主费心了!”
“举手之劳罢了!”安平公主毫不在意的说道,视线在薄非阳的脸上扫了一眼,见他已经站到乌苏雅的身边,极具保护的意味,冷笑了一声道:“薄侯往后可要看好你家夫人了,要不她这张嘴迟早会把她自己害死!”
“多谢公主提醒!”薄非阳面沉如水的开口说道。
安平公主看了薄非阳一眼,没有答他的话,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故作轻松的喝了一口茶缓缓的站起身来,道:“行了,东西本宫也送到了,回了!”
“我送公主······”
“不用了,我认得路!”还没有等成亲王说完,安平公主便开口说道,看了乌苏雅一眼,带着一群丫鬟鱼贯走了出去。
青罗、红绫以及娉婷见危险已过去,都悄悄的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成亲王和薄非阳两对夫妇,贺兰苹还在轻声的抽泣着,见安平公主走了,从成亲王的身后走了出来,上前拉着乌苏雅的手想说什么,碍于薄非阳在场她又不好开口,只得一脸歉意的望着她,眼睛一眨泪水又落了下来。
乌苏雅也没有说话,她不想让薄非阳晓得今日的事又是因为百里骏,摇了摇头,用手里的帕子替贺兰苹擦去脸上的泪水。
薄非阳看着乌苏雅一样,对成亲王拱手道:“今日之事多谢王爷了。”
“哪里的话,若不是你找本王一起赶回来,苹儿还不晓得被安平公主欺负成什么样了呢,她是最怕安平的了!”成亲王笑着活说道,心疼的看了贺兰苹一眼,见她撅嘴回头看了自己一眼,宠溺的上前拉着她的手轻轻的拍了两下。14759400
乌苏雅看着成亲王对贺兰苹这样的温柔,心里替她感到庆幸,庆幸有个人这样的疼爱她,让她有软弱的理由,又回头看了一眼薄非阳止水一般的脸,无声的叹了口气。西些的罢。
薄非阳晓得成亲王是在跟自己客气,今日的事他不用猜也晓得安平公主是冲着乌苏雅来的,贺兰苹只不过是受牵连而已,两人只是都不愿意把事情说穿而已,轻轻的点了点头道:“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改日请王爷与王妃到弊府一聚,薄某自当热情款待。”
“好说,不送!”成亲王也不留薄非阳,微颔首说道。
薄非阳回头看了乌苏雅一眼,又对成亲王点了点头,这才领着她走了出去。
出了成亲王府,乌苏雅看了一眼平安牵着的黝黑骏马,以为薄非阳不会跟自己一起回府,嬷嬷的上了马车,却见他也跟了上来,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低头钻进了马车。
马车缓缓的朝忠勇侯府前行,薄非阳自上了马车以后,便一直双手环胸靠在车壁上闭眼坐着,乌苏雅坐在他旁边的软垫上,不时挑眼看他一下,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已经想好的说辞也又咽了下去,偏头望着窗帘外的街景。
直到这个时候,乌苏雅才觉得有些后怕起来,方才若不是薄非阳和成亲王及时赶到,安平公主说不得真的会动手掌她的嘴,前世她在电视里看过掌嘴的场面,几巴掌下去不仅脸要肿起来,就连牙齿也可能被打断,满嘴吐血的样子着实可怕。
“今日的事······”看在薄非阳也算救了自己的份上,乌苏雅决定先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僵局,刚说了几个字,见他睁开眼睛定定的望着自己,又卡住了,省去了中间许多个字,干涩的道:“谢谢你。”
薄非阳的眉头皱了一下,他还以为乌苏雅会跟他什么,不,应该是说他在期待她说些什么,见她只是道谢,轻轻的“嗯”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乌苏雅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开口说话的,见薄非阳还是这样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嘴撅了起来,偏头不愿意再开口了。
马车缓缓前行,马车里的两个人各怀心事,都不愿意再开口说话,直到马车到了忠勇侯府,两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回了侯府,薄非阳这回没有去外书房了,却也没有回朝阳院,而是去了后院找许文强。
许文强已经从宫里出来,忙了一上午还没有用膳,这会子正在屋子里用午膳,见薄非阳走了进来,像是没有看见他冰冷的脸色一样招手对他笑道:“大哥,来的正好,我这正准备尝尝回京的时候皇上赏红花酒,一起喝一杯吧!”
薄非阳心情抑郁,正好也想喝酒,便点头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旁边的丫鬟见了忙给他上了一副碗筷,在他面前的酒杯里斟满了酒,薄非阳二话不说端起酒杯一仰头便倒进了嘴里。
许文强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薄非阳情绪有些不对,把屋子里伺候的人都赶了下去,才凑到他面前,小声问道:“哥哥是不是又跟嫂嫂吵架了?哎,这夫妻嘛,床头打架床位和,多大的事啊,哥哥是战场上的英雄,怎么一遇到感情上的事倒变成狗熊了?”
薄非阳闻言抬头瞪了许文强一眼。
许文强晓得自己说错话了,嘿嘿的笑了一下,伸手亲自帮薄非阳倒了一杯酒才又道:“依兄弟看,嫂嫂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有什么事哥哥尽管跟嫂嫂说清楚便是了,何必这样借酒浇愁,岂不知借酒浇愁愁更愁这个道理?”
“你什么时候也变的文绉绉起来了?”薄非阳横了许文强一眼说道,一抬手一杯酒又灌了下去。
许文强腼腆的笑了笑道:“嘿嘿,这句话是我那婆娘说的,我只不过记着罢了,这会子正好用来安慰哥哥。”
“我才不用你安慰!”薄非阳开口说道,两杯酒下去,心里好像有很多话想要说出来一样,却又不晓得从何说起好,只摇了摇头道:“苏雅和王笑笑不一样。”
“自然不一样,王笑笑就是个泼妇,动不动便撒泼打滚上房揭瓦,哪有嫂嫂温柔体贴。”许文强痛诉道,不过也晓得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跟自己是绝配,所以并不觉得泼妇有什么不好,说完便笑了起来。
“若是让王笑笑听见了,非剥了你的皮不可!”薄非阳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终于觉得心里舒坦了不少,想起今日自己匆匆从宫里离开,道:“对了,我今日离开之后,皇上可有说什么?”
许文强的脑子没有薄非阳转的快,愣了一下才摇了摇头,道:“倒是没有说什么,只不过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对了,我们一群人退出议政厅的时候,一个小太监着急忙慌的在皇上耳边说了句什么,皇上看样子像是很生气的样子,骂了一句‘叛徒’,随手便摔了龙案上的一个鸡血石镇纸,好像是大哥去年送皇上的那一个。”
“可听见那小太监在皇上耳边说了什么?”薄非阳脸上的表情便的严肃起来,盯着许文强问道。
“离得太远,旁边又有人说话,没有听见。”许文强却摇了摇头,担心的看着薄非阳道:“哥哥不是做了什么让皇上误会的事情了吧?”
薄非阳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严肃,像晓得是因为何种原因皇帝才发这么大的火,却没有说出来,伸手去拿就被,凑近嘴边的时候才发下里面的酒已经喝干了,愣了一下,许文强见状忙拿起酒壶给他倒了一杯。
又是一杯酒下去,薄非阳像是被唤醒了肚子里的酒虫一般,自己拿起酒壶不断的自斟自饮起来,许文强看着自己的御赐好酒就这么被他一杯杯的倒进肚里,心疼的脸都变了形,却也一句话也不敢说,总觉得薄非阳这个样子,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咬了咬牙,干脆让他喝个痛快,把埋藏在后院地下,准备等王笑笑来了再一起喝的那一坛子酒也起了出来。
这一顿饭直吃到太阳落山。
小丫鬟们轻手轻脚的进来点上了灯,昏黄的灯光照在满桌残羹剩饭上,薄非阳已经醉趴在了桌上,许文强看着酒坛里所剩不多的酒,嘴角抽了抽,干脆撇开了视线,伸手推了推对面的薄非阳唤道:“大哥,别在这里睡,会着凉的,送你回无可好?”
薄非阳也不晓得听见了许文强说的话没有,只是嘴里哼哼哈哈的,不晓得在说些什么。
“一坛子酒还没喝完怎么就醉成这个样子了,以前在鄞州的时候,几坛子都没见这样的,难不成真的是御赐的酒比较醉人?”许文强随口说道,并没有放在心上,扭头把外面候着的平安和吉祥唤了进来,“哥哥喝醉了,你们俩赶紧送他回去歇着。”
“是!”平安和吉祥忙应道,正准备去拖薄非阳,又犹豫了,互看了一眼,道:“往哪送?”
外书房除了他们两个大老爷们一个丫鬟也没有,朝阳院薄非阳好几日没有回去了,这样送回去,等他醒来会不会扒了他们的皮?
许文强像是看出了两人的心思,眼睛一瞪,喝道:“你们两个笨蛋,当然是往你们家夫人那送,有什么事老子担着,赶紧送过去!”
“是!”平安和吉祥这才脸上一喜,一左一右的把薄非阳扛了起来,正要往外拖,便听他支吾了一声抬起头来,转头望着许文强道:“你······你等着,改明儿我送······送几坛子好······好酒给你!”说完也不等许文强反应,头又猛的垂了下去,还左右晃了晃。
“我可记着你这句话了!”许文强看着薄非阳被拖出去的身影嘿嘿笑道,却又觉得哪里不对,低头看着还剩了一小半坛的酒,疑惑的挠了挠头。
第一百零六章 独自伺候 ☆
“久哥儿乖,来笑一个!”乌苏雅手里拿着一个大红绒布面的老虎逗久哥儿。
久哥儿正在啃着自己的小手,白嫩嫩的小手握成拳塞在嘴边,就像在啃着一个小小的白面馒头,清亮的口水顺着手和下巴之间的缝隙流了下来,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乌苏雅手里的布老虎。
他现在已经能有指向性抓东西,乌苏雅就经常用一些小布玩偶逗他,见他只伸出手去抓却不笑又拿远了一些,觉着嘴道:“乖,笑一个,笑一个就给你!”
久哥儿却依然不小,小小的眉头还皱了起来,像是很不满一般瞪着乌苏雅,嘴一瘪,干脆偏过头去不要她手中的布老虎了,继续他的吃手大业。
“怎么老是一脸严肃的,一点也不喜欢笑啊!”乌苏雅无奈的说道,见久哥儿对布老虎不感兴趣,干脆把它在旁边的镂雕芙蓉黄花梨炕桌上,接过秀兰递过来的布巾给久哥儿擦去他手上和下巴上的口水。14759708
“奴婢天天对着哥儿,都难得见到哥儿笑呢!”秀兰也附和的说道,她也觉得奇怪,平常像久哥儿这么大的孩子正是喜欢笑的时候,可是久哥儿却老是一脸严肃,很少笑一下,只是他也不哭,吃睡都乖的很。
坐在对面圆桌便替久哥儿缝制过年的小衣服的裴嬷嬷转头看了一眼,笑着道:“姑娘笑的时候可爱笑了,奴婢瞧着哥儿这是随了侯爷。”
乌苏雅和秀兰闻言没有说话,脑海里都出现薄非阳那张常年冰封的脸,都在心里佩服裴嬷嬷的洞察入微,她们都是没有想到这一点的,纷纷转头去看久哥儿,越看便越觉得他严肃的样子像薄非阳了。
久哥儿却好像不喜欢被这么多人盯着瞧,刚抽出被乌苏雅抓着擦拭的手还没有放进嘴里,图呜哇一声哭了起来。
“兴许是饿了。”乌苏雅已经摸准了久哥儿的规律,晓得到这个时候他差不多也该饿了,忙把他交到秀兰的手里,道:“你带他去喂奶吧,一会要睡的时候再抱过来。”
“是!”秀兰忙接过久哥儿抱在怀里,一边哄着一边往门口走。
裴嬷嬷见秀兰走了,屋子里只有她和乌苏雅两个人,才拿着手里还没有做好的小衣服走到她面前在旁边秀兰方才坐着的软凳上坐了下来,望着乌苏雅问道:“姑娘今日是和侯爷一起回来的?”
“嗯。”乌苏雅不晓得裴嬷嬷想说什么,应了一声,道:“从宫里出来的时候遇见苹儿的,我去她府上坐了一会,成亲王回府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