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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君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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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回眸的那一瞬,兴隆客栈宽阔高大的门楣之下立着的一抹挺拔修长的雪白身影,让柳曼的目光一滞。

秋风萧瑟,吹落树上的枯叶,吹起地上的尘埃,也扬起了那一片雪白的袍角,却吹不皱男子微蹙的眉头;微暖的阳光,冲破了云层,溶化了薄雾,却蒸融不了男子时刻散发出的冷漠气息。

柳曼的目光所到之处,看到的不是男子如何出色的容貌,而是那股冷漠孤寂而又飘然清雅的气质,还有那深邃淡漠的目光中一闪而逝的苦涩。

这是个有故事的男人,他定是经历了什么不寻常之事。柳曼的头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这样一个念头,就好似以前总是能通过眼神与表情判断学生的情绪一样。

短暂的失神过后,柳曼摇头苦笑。这就是所谓的职业习惯吗?只不过做了几年班主任而已,什么时候竟自我感觉像是心理老师一般了。

抬步离开的时候,柳曼还是忍不住再向兴隆客栈的方向看了一眼,却已经没有了那一抹白色。暗笑了自己一声多事,柳曼再度开始了她的紧急寻人工作。

在另一条街上,柳曼终于寻到了崖下镇上最大的赌坊——吉祥赌坊。看着里面喜怒哀乐表情各异的疯狂人群,听着他们扯着嗓门大喊的嘈杂声音,楚曼的心情有些烦燥。

“小兄弟,要不要来玩两把?”一个精瘦的中年男子挤过人群走到柳曼身边,扫了一眼柳曼身上的衣着,淡淡一笑道。

既不过分热情,也不见鄙视冷淡,这是个聪明的商者。来者便是客,别管客人穿得如何破旧,只要能来这里消费,同样能从他们身上榨出油来,又何必瞧不起人家呢。

何况,看这位公子的长相不俗,身上自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气质,倒未必真是什么穷困潦倒之人。说不定是一时贪玩,故意装扮成这副样子从家里偷出来的。

这样的招待让柳曼觉得很舒服,也回以同样的淡淡一笑,道:“您可是这里的管事?在下是来此打听一个人的,不知可方便告知?”

柳曼的观察一向比较细致,男子的穿着明显不差,再加之他的双眼会不自禁地常常四处扫视一番,明显是在巡视各处有什么状况。以至于柳曼猜测他不是这里的老板,便是这里的管事。

中年男子再次打量了她一眼,微微点头后道:“不知小兄弟要找的是何人,不妨直说。”

“王五,他今日可曾来过?”柳曼紧望着中年男子,语气客气地道。

“王五?”中年男子略皱了皱眉,似是在脑中搜寻这个名字,半晌后才道:“想起来了,就是昨天抱着儿子来赌的那一个。”

说着,他又摇了摇头,望着皱眉的柳曼道:“今日倒没见着他。”

“那他儿子呢?真被拿去当赌债了?”柳曼急切地问道。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中年男子看了一眼柳曼急切苦恼的样子,顿了顿又朝着不远处的一个伙计招手道,“武子,过来一下。”

等到那名叫武子的小个子少年伙计走到近前,中年男子对着柳曼说了一句:“有什么事,你问他吧,他比较清楚。”之后,便微点了点头,走开了。

“谢谢你,大叔!”对着要走开的中年男子柳曼大声地道着谢,中年男子却只是回头对她微微一笑。

或许有些偏颇,但王五的贪婪,张大少爷的好色,还有那位大夫的虚伪自私,却真的是让柳曼对这个时代的男人没什么好感。

却不曾想,今天又会遇上一位善解人意又贴心帮助的大叔,这不免让柳曼觉得有些意外,心里也自然地对他生出几分好感来。

通过与武子的交谈,柳曼知道了王五近段时间输得很惨,还欠上了类似于高利贷组织的不少银两。输红了眼的他,竟然荒唐地拿儿子向放债的人再押了二十两银子当赌注,期望一洗血耻。却不料,到头来,不但血本无归,连儿子也改为他姓。而从昨天下午他游魂似地跟着抱儿子的人离开后,就一直没人见到他来过。

二十两银子?听到这个数字,柳曼的心里大为光火。不是她对这个时期的银两多有概念,而是当初王五也是想把自己卖几十两银子的,这让她心内的怒火炽烈燃烧。

在他的眼里,这世上的任何东西,包括情感包括他的亲生儿子,都是可以用银两来衡量换算的,都只值那么几十两银子吗?

第一卷 初来乍到 第九章 初遇

又向武子打听了那个放债的罗六的基本情况,柳曼急冲冲地走出了吉祥赌坊。

迈着急切的步伐,融入来往的人流之中,柳曼的心里却不得不盘算开。

在现代,私自买卖儿童是违法行为。而在这个落后贫穷的时代,揭不开锅便买卖儿女可能是常有的事,王五的行为虽然有些荒唐,却并不触犯刑律,根本就没有人会来管这件事。

现在,也不知道那姓罗的是把狗儿留下了,还是把他卖了。此时,若是想把狗儿接回来,只能私下里同罗六谈,也必定是要花上许多银两才行,却不知道王五到底欠下了多少高利贷。

以王五家那一贫如洗的家底,别说银子,恐怕就是铜板也拿不出半个吧,到时要从哪里弄出银子来赎人呢。

唉!一切,只有等找到那位罗六,问明了情况心里有底再想办法了。

轻叹了一声,柳曼抬头四处环顾,打量着四周做着各种买卖的人,以期望顺便刺激刺激脑中赚钱的那根神经。

忽然,柳曼的目光停在了前面不远处。

一位上穿嫩黄衣裳下着粉色撒花长裙戴着齐颈帷帽的女子,举止活泼地在人群中行走着。而她的右侧腰间,一个绣工精致的鼓囊囊的钱袋煞是惹眼地左右摇晃着。

如此招摇,如此露富,理所当然地吸引了一大票羡慕吃惊的目光,其中自也有别有深意的。

一位身形瘦弱的男子,就在努力地向黄衣女子靠齐,一双眼睛贪婪地盯着那个钱袋。而在另一侧,还有一道漫不经心的目光时不时地往这边瞟上一眼。

小偷?看到瘦弱男如同被钱袋吸住了的目光和他渐趋渐近的身形,柳曼一下判断出了他的身份。

曾经被小偷偷掉一周生活费,最后只能借债度日的柳曼,从此后对小偷可谓是深恶痛绝。以前视力不佳,只能在电视里看到他们的偷盗伎俩,现在亲眼目睹如此低劣的行为,她怎么会任他得逞。

不管你是上有七十老母,还是下有一岁小儿,一个大男人不靠自己的劳动换取钱财,行此鸡鸣狗盗之事,实在是令人不耻。

柳曼气愤之下,举拳就想上前,想想又怕惹上事端耽误正事。四下张望了一番,她忽然状似无意地蹲下身子,一手轻轻地掸了掸鞋上的尘土,另一只手却从地上拈起了一粒绿豆大小的沙子。

这一举动,刚好被一旁向这边张望的锦袍男子看在眼里,不由抿唇一笑,好奇心顿起。也不知道哪个倒霉的人,被这个恶作剧的年青人惦记上了,被沙子偷袭的感觉怕是不好受。唉!

瘦弱男终于从人群中挤到了黄衣女子的右侧,双目发亮地盯了鼓囊囊的钱袋一眼,随即便若无其事般地与黄衣女子并肩行着,左手却在某一刻快如闪电地直达目标。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瘦弱男的左手两指夹向钱袋之时,一粒沙子破空而出,在常人肉眼看不到的情况下直击瘦弱男的手腕。

“哎哟!”瘦弱男只觉得一股巨痛从手腕处传来,左手自然地缩了回来。但那声惊呼却因为他极力隐忍着而含在嘴里未发出,心里也有些惊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可是,这么一条大鱼就在身旁,若是得手够他享受好长一段日子的。机会难得,他实在舍不得丢下。壮着胆子偷偷地向四周溜了一圈,并未发现类似于见义勇为多管闲事之人,他松了一口气。

他奶奶的,虚惊一场!不过是路上风儿扬起的沙粒罢了,我堂堂“神三儿”什么时候也成了自己吓唬自己的胆怯之人了?

自我惭愧了一番的“神三儿”,自是不能容忍自己这样杯弓蛇影被莫需有的敌人吓跑了。不过转眼的功夫,他便仍然像个过往的行人,与黄衣女子保持着恰当行窃的距离,寻找着第二个最佳时机。

而第一次出手的柳曼,却在怀疑自己的能力。刚才那一击因为距离并不远,她明明看到沙粒弹向了瘦弱男的手腕,而且自己是用力而为,为什么他却像没什么反映一般。

原来,自己的功力竟是如此不堪吗?根本无法学着别人使什么“弹指神功”。难道,自己那梦中所学,都不过是些花拳绣腿,只能用来强强身健健体的吗?

像是刚得到了某样东西又突然失去了一般,柳曼心底深处竟然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脚步不停地赶路的她,再次看到了前面瘦弱男的第二次行窃。

眼看着那只贼手探向黄衣女子腰间,钱袋就要到手,柳曼情急之下,脚下步子加快,一个急冲向两人中间撞了过去。

“哐当!”瘦弱男伸向黄衣女子腰间的手被柳曼撞开,来不及抓紧的钱袋受到拉扯掉落地上。

“就是他!抓住他!”黄衣女子被撞后听到钱袋落地的声音后,忽然转身指着撞到自己的柳曼对周围大喝了一声,立即有几个粗壮的男人向这边涌了过来。

原本移动的人群一时之间也停滞不前了,甚至还有许多好事者渐渐向这边围了过来。

而那位两次行窃的小偷,则趁柳曼惊讶不解之际,一个溜烟挤出了人群。

一切就像流水线作业一般,发生得那样快速而自然。柳曼还来不及开口说什么,就感觉到三四个人从不同的方向围拢过来,将她团团围住。那位黄衣女子则用手指着她,情绪显得有些气愤激动。

“姑娘,我想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看了一眼面前的阵仗,又在人群中搜寻了一番瘦弱男的身影,柳曼很快就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嘴角不由浮出一抹苦笑来。

看来,多管闲事的好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需要讲究天赋与运气的。

人群外,锦袍男子用手中的折扇敲了敲慌乱溜到身旁的那个人,又对着身后的一人挥了挥手,尔后便捏着下巴,站在原地饶有兴味地望着人群之内。

“误会?”黄衣女子提高声调,声音显得有些尖。

隔着面纱,她对着柳曼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嘴角一撇,露出一抹鄙视厌恶之情。

面前的男子长得很好,柳眉杏眼,粉脸樱唇,堪堪一张姣美精致的脸。墨黑的双眼灵动有致,静静地站在那儿,犹如一朵晨露中的白莲,清新淡雅。

说起来,比表哥长得还要好看几分。但,她平生最讨厌堂堂一位男子,偏偏顶着一张女人的脸蛋,看着就让人恶心。

更关键的是,这个穿着破旧的潦倒又阴阳怪气的少年,竟然还是个盗贼。真是又恶心又可恶。

至今还没有清楚看过自己长相的柳曼,不知道黄衣女子这样的眼神表示着什么。平静地对上那抹打量的目光,她也看到了面纱下黄衣女子的脸。

第一卷 初来乍到 第十章 误会

眉如翠羽、齿如含贝,一张樱桃小嘴微微地嘟着,一双大而黑的眼眸亮得能滴出水来,长得很美,但还远不到令人惊艳的地步。

略显瘦弱的鹅蛋脸上还有着些许稚气,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罢了。

与别人欣赏中带着一丝贪念的目光不同,柳曼的目光平静而自然,这似乎让黄衣女子的虚荣心受到了一丝打击,对柳曼的厌恶更多了一分。

她再度指着柳曼大声地质问,语气笃定而生气:“你昨天假装不小心撞了我,之后便偷走了我装着玉佩的香囊。今天故伎重施,又想偷走我的钱袋,还在这里跟我谈什么误会。”

柳曼无语问天,见义勇为竟然也会演变成偷盗行窃,这下可是被赖上了。遇上这样自以为是的人,一味地辩白恐怕只是对牛谈琴。

“姑娘确定你昨天看到的就是我这张脸?”柳曼对着黄衣女子指了指自己的脸,有些无奈地道。倒有几分面对屡屡犯错屡教不改的学生的意味。

她无奈而平静的神情,让一旁的锦袍男子嘴角微弯,噙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黄衣女子看了一眼立在身旁的蓝衣丫环,见到她摇头,稍犹豫了一下,很快又强硬地道:“虽然我昨天没有看清楚你的脸,但今天就是你撞了我,又想偷我的钱袋,这还不够吗?”

“请问姑娘可曾看过或是听过官爷断案?”柳曼突然转换话题让黄衣女子先是一愣,随即不耐烦地点了点头。

“那姑娘可知,官爷断案凭的是什么?”柳曼追问。

“自是呈堂证供了。”黄衣女子身旁的蓝衣丫环紧紧地望了柳曼一眼,轻轻地答了一句。

“这位姑娘说得不错。”柳曼不自觉地看了蓝衣丫环一眼,微点了点头。蓝衣丫环对上他的双目,不自然地低下了头,脸上涌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官爷断案莫不是凭着证人、证物和证词,这是天下皆知的道理。”柳曼樱唇微张,徐徐而言。

俊美的容颜,自信流利的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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