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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他连连叹息,连连喝酒,酒中有了酸味。看到花骨朵从门外蹦蹦跳跳归来,一手撵着残花,一手拽着裙摆,那笑的两颗小酒窝绚丽的勒。
倘若他进去,凭他上淘气的性子,看到那银发美男,定是掀起轩然大波。他的毒术,堪称天下第一,一气之下那满军营士兵统统毒杀,那这仗还如何打?思绪再三,路青霖将花骨朵拽到他营中……
“朵朵,喝不喝?”
“不喝,好辣的,亲亲美娘叫我不准喝酒。”花骨朵疑惑地抬起眸,纳闷路青霖招他过来为何?
“醉酒很好玩,像飞一样哦。”路青霖竭力诱惑。他喝醉了,便浑然不知了。睡上那么一觉,但不会闹翻天了。
“我不喜欢飞,朵朵喜欢亲亲……亲亲美娘。”
“醉了,也可以梦到很多和你亲亲美娘的事。”
“为什么要做梦?我去找亲亲美娘做啊。”他很喜欢那种感觉,比飞要刺激。浑身热乎乎的,感觉鼻血要喷出。尤其吸奶奶,摸那软绵绵的躯体,比试任何的毒药,都叫他有浓烈的兴趣……
那两片红红的唇,比樱桃好吃,他喜欢!那浑身的香气,比饭菜好吃,他每天都想去舔一舔的。总之,他很喜欢搂着他亲亲美娘,搂多少都不烦……他刚打算离开,路青霖一把将他拽坐下,问:“那喝不喝茶?这茶可是她最爱喝的!”
“什么茶?””杜鹃花茶。””亲亲美娘爱喝?”
“对,花中此物为西施,喝了可养颜。”路青霖将茶端向花骨朵,他大眼睛提溜一转,便又要起身,“那给亲亲美娘喝去…………”
“别……”
“为什么?”
第70章要成亲了
夜渐深,帐篷中阴冷。我披着披风,端起一杯茶,边喝茶边研究湘江地形。风流用过晚饭便和萧然一同离开,听说暂时先见那个蒙古来的特使,商讨轩辕叛徒如何处置?冷风萧瑟,以热茶来抵御风寒。
“这茶……”我低眉,看了看那茶叶的色泽,再嗅了嗅那茶香,总觉得缺少点丹苏味儿。丹苏沏的茶,总有安神宁心的作用,叫我喝了能精神百倍。而那普通的茶叶,经他一双巧手,也能沏的清香四逸……
皱了皱眉梢,瞥向账外的月色,捧着书简,心中又开始担忧起了丹苏。丹苏为何还不醒?毒解了,好好被褥用不着,我每日去他床边守着,他却依旧像小猪一样睡。一向是他照顾我,而今是我照顾他,难道亲爱的丹苏还上瘾了?
将湘江图研究了有一会儿,我悄悄收拾起来。刚打算出帐篷去看看丹苏迎面扑来了阵香,感觉是折扇煽起的风……
“出来吧!”我倒退两步,冷冷命令。
从帐篷外,立刻影出一抹身影,不必细看,光凭他躯体的香,便能猜测出这是那只纵横丛林的花蝴蝶。片叶不沾身,还到处尝鲜的种马!他饶风流地摇起折扇,向我脸边煽风,身子顺势凑近……
“嫂嫂,小叔这厢有礼了。”
我抿了抿唇,伸腿将木棒踢向一边,向他展开一抹不算友善的冷笑,“椅是没有了,想坐,只有席地而坐了。”
“嫂嫂对我好似很冷淡,何必这般据人于千里之外?”
“对于一个深入敌营,三更半夜进我帐篷的男人,我还需要热情的献歌,献舞,外加给你献一次身?“笑话,即使当初的离洛,也没有这种待遇,更何况是他离歌!我将案上的东西全一团撵碎,不给他剩下任何可以带走的东西……
“嫂嫂句句话中都带刺,可刺的我心淌血啊。”
“哈,你是来偷战略图的?”
“不,我是来偷人的!”他顿了顿,眼眸始终暧昧地凝视我,“偷一个一直叫我魂牵梦绕,好,吃不好的女人!”
“那恐怕像走错地方了,偷人该去哪家大户的后院,或者青楼妓院,你偷到我军营来就不对了。”
“可我偷的女人,恰恰在这军营中。”
看清他的明示,暗示,我狠剜了他一眼,“那你倒说说看,你想偷的女人姓甚名谁,我改日送到你房中。”
“她叫……”
“只要不是本就好!”
“可惜呀,可惜,她的名便叫艾青青!”离歌忽然凑近,自诩风流地以折扇勾起我下颌,叫我看清他那英俊的脸。帅,并不是极品,而那风流倜傥,撩人轻佻的气质,才是女人爱极的致命武器。
“哈哈,你还真敢!跑到敌营来招将军,难道你不知道招来的可能是万箭穿心吗?”我笑的很魅惑,有些冷,也有些妖娆。害羞早就不会了,叫只叫别人害羞。面对这种身经百战的种猪,除了嘲讽,只剩讥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能得到嫂嫂,哪怕叫小王下一刻入那黄泉路,我想我也会甘之如饴。”
“天下论谁最无耻,小叔属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比脸皮厚,你哥可不如他,他真该尽快伤好跟你学习学习。”
“小王当这是嫂嫂的夸奖。”离歌将折扇向我身前移,动作轻佻,意在撩拨。“嫂嫂,不如和我……”
“和你芶且?”
“何必说那般难听,自然是风花雪月一番!”
“我想你满脑子大概也只有这种狗男女的勾当!”我不太善良地揭穿他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推开他放肆的手,“啪”清脆给他一巴掌,“深更半夜来找我偷情,你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
“那小王现在补问,嫂嫂,你可愿意?”
我字正腔圆地回道:”不愿意!不仅不愿意,而且想作呕!”
“嫂嫂是怀孕了?我何时和你已经交好,叫你腹中结了朱胎?”
听完,我捂嘴作势要吐。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心人,垂涎我垂涎到这种田地,我也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跟他叫绝。
离洛那闷骚男,怎么有这种弟弟,“哎,我还真不知道我怀的是谁的种,不过敢肯定,不是你的!”
“嫂嫂……”他眯起眼眸,很是郁结。看我真的有些作呕样,心中负气,像他这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小王爷,竟驯服不了一个女人。
自古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似乎只能独守空房。我说那话,叫他心中不舒坦了,好象我给他扣了顶绿帽子一样!
我笑,”你不是想斥我两句不守妇道吧?”
“小王倒是想说来着,却被嫂嫂给说了。”
“像你这种种马,人见人上还有资格说我不守妇道吗?至少,不爱的人我从来不收,爱的人,我才奋不顾身,拼死也要得到。而你,是爱不爱,都要染指吧?凡是能勾起你欲望的,都得苟且一番,这就是下半身肢体动物和人类的区别。呵呵,小叔,恰恰我是人,你呢,就是那肢体动物……”
“嫂嫂,你我还不是一种人?”所以才堪称绝配!他有些后悔,当初王兄娶妃时,为何没有来?见到如此绝色个性的嫂嫂?
“不是!这是人和禽兽的不同!”
“我倒觉得,我们都是禽兽,只是你是母的,小王是公的而已。”离歌笑着看向我,非得把我和他牵扯成一种人。既然他那样无聊,我也懒得和他斗嘴。从案上端起一杯茶,递到他手边。“小王爷请喝茶吧!”
“如果连你一直入茶中喝,我会更爱喝。”他不忌讳地将茶喝了,牵过我的手,直述他的衷肠,“嫂嫂若是跟了我,我可以将王兄踢下宝座,陪你联手打赫莲,解一解你当年的仇,如何?”
“你的条件很诱人,不过我不需要!”
“嫂嫂难道不觉得,你我是天生绝配?是自古的帝后之缘,从未想过要做王,为了你,小王倒可以尝试。”
看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我听的直觉的这小子好没良心。这只花蝴蝶,一旦采了蜜,就得飞到另一朵花边。指望且停驻在某一株花间,那根本是痴人说梦……哪儿有甜头,他便得擒着裤管冲去采摘……
“听的我浑身这个冷,茶也喝过了,我给你时间逃。超过这个时间,我的大军或许会把当成蜜蜂一个踩扁!”我很善心地警告他。
可惜他根本不知知难而退,继续对我横加勾引,“嫂嫂,对我这般的美色,你当真半点不动心?”
“动了。”我笑眯眯抬起他下颌,将折扇遮住他的半边脸,“不过,是动了杀心。”抽出短鞭,冲着他狠抽一鞭子,离歌纵然躲开。飞身跃起,走过壁画,不停给我飞吻,“嫂嫂,别那般无情嘛!”
“杀了你,是为全天下女人除害。”
“可杀了我,嫂嫂岂不是要守活寡?”
我抬脚踢向他下体,他急忙躲开,“要不得,要不得,若是踢坏了,嫂嫂没有快乐,我们将来如何有小宝宝?”
“离歌,我彻底被你恶心到了。”
“呵呵,小王说的全是真话。我真是想见一见,嫂嫂怀着我的孩子,驰骋战场的风采,一定很有趣。”
“你确实得了幻想症!”看他色咪咪的眼眸,我扬起短鞭将案边的墨打洒,甩着墨“噗”溅了他满身,“叫你清醒清醒,掂量你到底有几斤几两……我是怕脏,尤其怕你这种脏到底的男人,你省省吧!”
垂涎我,倒不如垂涎原始森林的大猩猩,或许还实际些。短鞭挥起,军营开始吵闹起来,火把燃起,离歌见势不好,骤然揽住我腰,低眉嗅了下暧昧道:“小王爷平生的第一个愿望,便是得到嫂嫂你……”
“你果然要色不要命!”
“为了得到你,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帐篷外,传来他那发誓般的话音。我皱了皱眉,笑着冲天幕大声喊道:“你能不要命吗?”
你能像丹苏一样不要命,被挑断手脚筋,守在冰宫中做活死人吗?你能像风流一般,用生命的温柔来对待我吗?
“离歌,你能吗?”
“哪怕像离洛那样,在对峙战场上不回手,去用三千血来忏悔,负伤千般重?我讥讽地勾起冷笑,他根本不能。
爱我的男人,都需要付出血一般的代价,而被我爱上的男人,也早不在乎生死。那肉欲维持的爱,只不过是一场春梦,梦醒了发现,除了躯体的放纵外,谁也不能为谁,把那颗心交付,完完全全地交付。
月老说,我有n+1个老公。其实,我不贪婪,倘若能有真心真意爱我的,并且我爱的,就算那n只只是1我也无怨。看着那墨黑的天幕,军营再次恢复宁静。灯盏一点点的燃起,我独自站在夜幕中,仰天长叹,“那个1到底是谁?是丹苏吗?是风流吗?是出现的,还是压轴的?”
翌日,清晨,我很晚才起床。太阳晒了被褥,我才猛然醒来,朵朵那娃子不贪床,早早便出门去采药草。看向帐外,风流和萧然未归,我悄悄走到了丹苏的帐篷中。习惯性看一看,他醒没醒?
“丹苏,我来了。”我笑眯眯踏进营账。
忽然,看到床边有一抹身影,有个人背对着我。他很高,很瘦,很有型,长发如瀑布般的倾泄,一身粉红色的衣裙,撑的骨架很大。转过身,露出淡泊的笑,那倾城的绝色,看的我瞠目结舌……
“丹苏?”我纵然扑入他怀中,搂住他精腰,像小猫儿般摩挲着他的衣料,“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恩,醒了,睡的好舒服。”
“笨蛋,你睡的好舒服,我等的好辛苦。”我抱着他,牢牢的抱住,生怕他一仰头又给我倒了下去。
“呵呵,让我看看你有没有等出皱纹来?”他忽然捧起我的脸,仔细地端详,“青儿好象越来越美了。”
“讨厌,你还拿我取笑!为什么又换衣裙了,你做丫环做上瘾了?”
“忽然发现,做丫环那段时日,和青儿过的最开心,想再重温一次。”丹苏忽然好奇地翻出当初那身行头,婀娜多姿的在我眼前秀。我见了,笑不拢嘴,忙依偎他怀中摩挲,“你是不是又怀念当初流鼻血了?那两行鼻血,我这辈子是忘不掉的。就这样、这样,流了两行,很好玩的!”
“怀念青儿当初的天真俏皮。”
“那我现在不好吗?”我抬起眼,不满努嘴。
丹苏搂住我赔礼道歉,眉宇中布满无措,“好,哪个你都好。青儿不论在别人面前怎样,在我眼中,永远都是最可爱的!”
看着那淡泊如湖般的男子,对我满满的柔情,我满足地笑起来。“你这就是典型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仇人眼里不是也出了西施?那个离歌,不是对青儿你虎视眈眈?”
“你怎么知道?”
丹苏顿了顿,似有隐晦,这几日他昏迷的状态,小卓那个大嘴巴早和他讲了。小卓说九王子是大老婆,不能叫旁人将身份地位夺了去。论身份,论长相,论气质,论温柔,他九王子都是第一。
早晨他刚醒时,那小卓便跟他嘀咕好久。说来一个5岁的花骨朵,整黏着艾将军。还有一个相爷弃爱,念念不忘。另外那个离歌,最讨厌了,到处垂涎阴魂不散。小卓是怕他再不醒,什么都被夺走了……
“是小卓……”
“他的大嘴巴还真不是假的!丹苏,那个离歌就是一个种猪神经病!”我很不客气对他施以评价,若不是他,我的丹苏能无缘无故昏迷,在鬼门关徘徊一圈?昨晚没杀了他,都算便宜了他。
“很少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