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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轩王爷到。”
皇上立刻站起身来,看着门外,走进来一个面带笑意的男子,意态潇洒,却偏偏带着些玩世不恭,正是司马逸轩。
“皇弟,怎么有时间到这儿来?”皇上微笑着,与司马逸轩本是一母同胞,虽然年龄差很多,却一直相处甚欢。司马逸轩自小就是一个不肯顺着规矩活着的家伙,是父母最疼爱也最头疼的一个孩子,如果不是司马逸轩中途退出,根本不会有自己做皇帝这一说。按照大兴王朝的规矩,有着四位太子,本来属意是司马逸轩,却因司马逸轩留书外出放弃皇位,才落到他的身上。他登基的时候,已过而立,而那时的司马逸轩还只是意气风发的稚嫩青年。现在自己做了几年皇帝,日日忙于朝政,皇弟却是遍游天下,广交朋友,落得个逍遥自在,他真是既羡慕又自叹不如。
“皇叔。”司马溶插了句话,语气中有些急迫之意,“可否告诉侄儿丛意儿现在何处?”
司马逸轩微笑着看着司马溶,淡淡的说:“她在何处?与你何干?好像是你父王已经取消了你和丛意儿之间的婚事,你与她现在不过陌路,为何却急成如此模样?”
司马溶沉声说:“皇叔,侄儿不是玩笑,是真的很着急知道丛意儿如今的情况。她不过是一位柔弱女子,虽然性子任性些,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但绝非有意,她只是天性直率,还请皇叔多多谅解,有什么得罪之处,请不要放在心上。侄儿如今正在请求父皇收回旨意,允准侄儿娶丛意儿为妻,她的事情自然与侄儿有关。”
皇上和皇后彼此看了一眼,心中很是诧异,这两叔侄关系一直不错,怎么今日却为了一个丛意儿生了分?好像,听司马溶的意思,丛意儿似乎是得罪了轩王爷?!这是怎么回事。皇后有些担心,她深知轩王爷一直对丛王府的人有成见,如果丛意儿得罪了轩王爷,无疑等于自寻死路,如果轩王爷要取丛意儿的性命,纵然是皇上,只怕是也无能为力。
司马逸轩淡淡一笑,说:“得时不惜,失时方怜,司马溶,你果然有趣。你如此迫切的想要得到丛意儿,可对得起与你情深意切的丛惜艾?若娶了丛意儿,你可否能够一生只此一个女子相伴终生?”
司马溶愣了愣,看着司马逸轩,说:“皇叔,侄儿的选择是侄儿的事,但是,丛意儿她只是一个弱质女子,不论做了什么,皇叔本是一位七尺男儿,自当宽容些。”
司马逸轩依然淡淡笑着,淡淡的说:“司马溶,如果你真想娶丛意儿,除非你能够对本王保证,今生你只娶丛意儿一人,否则,就算你今日得你父王允准,本王一样可以令你不得偿愿。”
司马溶愣了愣,一时不知如何说。
司马逸轩淡淡一笑,说:“司马溶,本王的建议如何?你可否能够答应。除了丛意儿,再不娶她人?”
司马溶轻轻低下头,如果答应了司马逸轩的提议,他要如何面对无辜的丛惜艾?那个与他心意相守的女孩子,如今还在乌蒙国养病,如果知道了这件事,她要如何办才好?
司马逸轩轻轻哼了一声,淡淡的笑容中有着一份冷酷之意,转头看向皇上,温和的说:“皇弟是来向皇兄辞行的。这些日子,在京城呆得久了,有些厌烦之意,想要离开些日子。”
皇上笑着说:“这一次是不是要和蕊公主一起呀?听说,她特意从乌蒙国跑来看你。”
司马逸轩微微一笑,说:“皇兄真是有趣,皇弟到是可以考虑一下皇兄的安排。”
司马溶看着司马逸轩转身离开,心中一惊,如果现在还是没有丛意儿的消息,会不会这次被皇叔带走的是丛意儿呢?皇叔肯定不会喜欢丛意儿,那么,他要如何对付丛意儿呢?丛意儿会有怎样的危险呢?他深知皇叔的脾气。不喜欢的人,他一定不会善待的,尤其是丛意儿还是他一直厌恶的丛王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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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28章
丛意儿如何办呢?真的让她经历这一切吗?如果不是自己当时任意的将她送入醉花楼,或许不会有今日之事!说到底,是自己害了无辜的丛意儿。只是认为丛意儿是个任性张狂的人,却忘了自己也是个如此的人,仅仅因为自己不喜欢丛意儿,就自作主张生出这许多的事情来,真是害人不浅!
“皇叔——”司马溶跟着司马逸轩出了正阳宫,甚至忘了和自己的父皇道别,他是如此着急于让丛意儿离开司马逸轩,害怕丛意儿收到伤害,虽然他无法承诺只娶丛意儿一个女子,但是,他此时却是真的很关心丛意儿。
“溶儿他是怎么了?”皇上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皇后和大太子,疑惑的说,“他怎么突然如此在乎起丛意儿来?雪薇,你知道吗?对啦,朕有些日子没看到丛意儿了,她平常是经常来打扰你的,这些日子怎么突然没了消息?”
丛雪薇微微一笑,心里也在嘀咕,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向不理众人的司马逸轩也会牵涉进来?为了一个不起眼的丛意儿,怎么会这样?!“为妻也不晓得出了什么事情,让二太子突然如此在乎起丛意儿来。只是听嫂嫂说,这几日,丛意儿一直呆在宫里,前日嫂嫂还来找我,让为妻一定与皇上说,让二太子娶了丛意儿,因为丛意儿在二太子府留宿,这本不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应该做的事情,担心对丛意儿的名声不妥。只是当时皇上您已经收回了成命,所以,就没有答应嫂嫂的请求。”
皇上微微皱眉,说:“真是奇怪,怎么皇弟也会趟这混水,他最是讨厌丛王府的人,”说到这,突然想起自己的皇后也是丛王府的人,皇上立刻转移话题,说,“皇弟特意让朕收回溶儿与丛意儿的婚约,仔细想想,他们二人也确实不合适,朕就答应了,朕正想着,若是溶儿知道了此事一定很开心,却偏偏是溶儿现在死活要娶丛意儿,真是奇怪的很。澈儿,你知道此事吗?”
司马澈摇了摇头,低声说:“此事孩儿不清楚,等回去的时候,孩儿去二太子府里坐坐,问询一下,或许可得一个解释。”
外面,司马溶追上司马逸轩,恳求说:“皇叔,侄儿知道,丛意儿她一定在您手中,您就放了她吧,她只是一个并无害人之心的女孩子,或许脾气直率了些,但,她真的没有什么坏心眼。侄儿知道皇叔很讨厌丛王府的人,但,丛意儿她的家人毕竟与先皇有些瓜葛,也算是大兴王朝第一位皇后的后人,更何况还是救了已经仙逝的一位皇后的恩人的后人。就念着这些,皇叔也当饶她一次,如何?”
司马逸轩微微一笑,和气的说:“你怎么如此肯定她会在本王手中?本王说过,只要你能够做到此生只娶丛意儿一个人,本王就放了她,不管她在不在本王手中,只要本王说了,就一定可以做到。”
司马溶低下头,轻声说:“皇叔您也知道,侄儿自幼和惜艾一起长大,与惜艾青梅竹马,侄儿定是会娶她的,只等她从乌蒙国回来就会娶她为妻。您也知晓,侄儿以前最是厌恶丛意儿,答应娶她,其实也是存了私心,因为有她在,父皇不会再让我娶别的女子,也就等于可以保证惜艾回来后可以成为准二太子妃,如果——侄儿可以全心全意的对待丛意儿,但是,侄儿却无法答应今生只娶丛意儿一个人。”
“那就不要和本王谈什么丛意儿,”司马逸轩淡淡的说,“你既然心中如此犹豫,何必关心丛意儿的下落,还是专心些对待丛惜艾吧,过些些日子,她就会从乌蒙国回来了。”
“皇叔——”司马溶还想说什么,司马逸轩却已经独自走开了,只留下他独自一人呆站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
回到二太子府,司马溶安静的坐在书房里,望着窗外发呆,为何,竟然如此矛盾?丛意儿能够让他放弃丛惜艾吗?——不能,丛惜艾是他从小就喜欢的女子,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一直让他讨厌的女子替而代之呢?他,如今这样对待丛意儿,也许只是觉得丛意儿并没有原来想像的那般可恶,只是觉得她有些可怜,怕她落在皇叔手中,受尽折磨!一定是这样的,丛意儿还不值得他如此付出。
“主子。”刘河悄悄走了进来,脚步声轻的几乎听不到,他看到二太子的脸上有着挥不去的犹豫和挣扎,不敢大声说话,怕惊扰到司马溶,但是,又有话不得不说。
“什么事?”司马溶知道刘河例来是个稳重不多事的,这个时候出现,一定有什么要紧的事,强打精神问道。
“主子。”刘河轻声说,“奴才刚刚看到,好像,丛姑娘她去了轩王府。”
司马溶一愣,虽然知道极有可能,丛意儿落在皇叔手中,但是听到如此消息,仍是吓了一跳,脱口问:“她没事吧?”
刘河摇了摇头,轻声说:“是王爷手下的两位甘大人陪着,坐着王爷府中的软轿,奴才正觉得奇怪,那顶软轿是王爷自己的,从不让外人乘坐,如果不是刚巧丛姑娘掀了轿帘和甘南大人讲话,奴才也不会正巧瞧见,看他们说话的模样,好像相谈甚欢。甚少看到王爷手下的人对外人如此客气,尤其是丛王府的人。”
司马溶一愣,皇叔会对丛意儿如此态度?!似乎没有可能,会不会是刘河看错了?乌蒙国的蕊公主呆在这儿,说不定会是那个美丽的蕊公主。大家都说,那个蕊公主的长像和仙逝的两位皇后有些许相同之处,大家也都猜测,再有些时间就到而立之年的轩王爷会不会娶了这个女人?
“你没有看错吗?”
“没有,奴才没有看错。”刘河轻声说,“初时奴才也以为看错了,但是,奴才认得丛姑娘,那日在大牢中也见过素颜的丛姑娘,不会看错的,——主子,奴才有句话要说,那丛姑娘,似乎是比前漂亮了许多,看着也顺眼了许多,也说不定,丛姑娘是误担了世人的白眼。”
司马溶微皱起眉头,有些冲动,想要站起来,去到轩王府把丛意儿要回来!但是,司马逸轩的话语再次响在耳边,他能否答应皇叔此生只娶丛意儿一个?而且,他与丛意儿的婚约也已经取消,现在,丛意儿对他来说,真的只是一个陌生人。
“主子。”刘河轻声说,“依奴才拙见,主子当不必再理会丛姑娘才好,和轩王爷产生冲突,对您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司马溶抬眼了身旁的奴才一眼,问:“如何不好?”
刘河看了看司马溶,轻声说:“主子您是皇上最喜爱的一位太子,如果不出意外,您将是未来的大兴王朝的皇上。为了一个丛意儿和轩王爷闹反了,若是轩王爷存了心思,难保不出什么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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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29章
司马溶静静的看着刘河,脑海里起起伏伏,自己劝慰自己,一个区区丛意儿,怎么可以让他乱了心绪?!只是奇怪,一个区区丛意儿怎么会让他如今如此‘头疼’?这很没道理可讲!
但是,放丛意儿在皇叔那,心中却是如此的难受!
“皇叔对她态度可好?”司马溶装做无意的样子,淡淡的口气轻声问,“虽然她此时已经不再是二太子妃的人选,可,我还是希望她可以活得开心些。”
刘河低下头,轻声说:“奴才见到丛姑娘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轩王爷本人,只有两位甘大人陪在一边。但奴才见他们二人对丛姑娘的态度,丛姑娘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主子可以放心。”
司马溶叹了口气,终究是觉得心有中不甘,但,又说不出来什么,只得不再说什么。
蕊公主安静的看着庭院里正驻足观看蔷薇的丛意儿。司马逸轩带回这个女子,让她觉得心里痛得难受。庭院中的丛意儿,在她看来并非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女子,一身素淡的衣衫,看不出什么奢华,甚至有些太简单和随意,眉目确实清秀可人,可,真值得心高气傲的司马逸轩带回王府吗?
可,蕊公主心中仍是不情愿的承认,这个丛意儿,似乎有着与众不同的味道,那种味道是清爽而宁静的,仿佛深谷盛开的幽兰,说不出的干净自然,让人看着极是舒服。确切的讲,丛意儿是个越看越耐看的女子,第一眼,是个漂亮的女子,再看,就会陷进去。
这和传闻中的丛意儿是如此的不同?!和她以前见过的丛意儿也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她记忆中的丛意儿,总是花红柳绿的一身,闹闹哄哄的不肯停歇,让人不胜其烦。她甚至记不起丛意儿的模样,只记得一脸的脂粉,俗不可耐,但,洗去铅华的丛意儿,眉目竟然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