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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苏公子。”司马逸轩微笑着说,“听苏公子的口音应该是京城中人士,我到是第一次见到。”
蕊公主一愣,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司马逸轩竟然当着一个陌生人的面,自称为‘我’。这是不曾有过的情形,司马逸轩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根本不屑于不相识的人交谈,却突然对一个陌生的年轻公子有了如此好的态度和语气,这有些奇怪。
“轩王爷是个忙人,哪里有时间在这市井之间行走,今日若不是遇到这位姑娘,只怕轩王爷也不会留言到在下。”苏公子微笑着,举了举手的酒杯,“入乡随俗,在这京城中逗留,自然要讲这京城中的口音,免得因为是个外乡人,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司马逸轩爽朗一笑,说:“好,到是我多事了,来,我们喝酒。丛公子,你也同饮。”说完,一杯酒一饮而下,全无犹豫。
丛克辉有些傻乎乎的看着饮酒的司马逸轩,木偶般饮下手中的酒,傻兮兮的坐在那儿,对着突然间变得温和爽朗的司马逸轩,有些不知手脚放在何处,但他知道,司马逸轩这态度绝对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面前这位姓苏的年轻公子。
苏公子微微犹豫一下,看着微笑的司马逸轩,轻挑眉毛,调侃道:“轩王爷,在下知道你的酒量非常人难比,您这样喝法,分明是难为在下,我若是有如此好的酒量,何必和丛公子饮酒的时候一直悄悄的尽量少饮。”
“你随意。”司马逸轩眼睛亮亮的说,似乎突然之间心情好了许多,“难得今日我心情如此之好,来,我们大家喝个痛快。”说着,杯中刚刚满上的酒又一饮而尽。
苏公子吁了口气,说:“好吧,既然如此,在下就舍命陪君子。”说着,杯中的酒也一饮而尽,眼睛中含着淡淡笑意,温和的说,“只是请轩王爷稍微宽容些,只怕是在下沾了轩王爷某位故交的光,看轩王爷如此心情,定是在下令轩王爷想起了某人,来,为轩王爷的故交旧友干上一杯。”说着,竟然也将杯中刚刚满上的第二杯一饮而尽,面上的肤色依然白净,看不出任何酒意。
司马逸轩微微一愣,但也是眼神微微一闪,既而笑着说:“好啊,果然爽快,今日我真是高兴,能够遇到苏兄弟这样脾气相投的人,真是一大幸事。来,我们喝酒。”
丛克辉一旁坐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傻乎乎的跟着一杯一杯的喝酒,原本已经有了醉意的脸更加红起来,到后来已经是醉眼朦胧,趴在了桌子上,喝里哼着说不出名字的小曲,咿咿哑哑的竟然睡了过去。司马逸轩和年轻公子好象没有看到般,依然对饮。
蕊公主和阿萼呆呆的站在一旁,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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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第116章
“何人在此喧哗?!”一声低沉的声音在众人耳旁响起,司马溶沉着脸从雅间里走了出来,陷于半昏睡状态下的丛克辉正趴在桌上嘴里哼唱不休,时而高亢时而模糊,他的眼光落在丛克辉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侧头看了看表情微有些愕然的苏娅惠,冷冷的说,“原来是你的旧相识,大概是看到你,心情有些不舒服吧,要不要上去安慰安慰。”
苏娅惠脸色一变,立刻深深的低下头,并不敢接话。
司马溶正在继续说什么,一眼看到了司马逸轩,表情立刻变得更加冷漠,语气到还恭敬的说:“原来是皇叔在这儿,侄儿打扰了。”
司马逸轩看也不看司马溶,对着年轻公子,淡淡的说:“苏兄弟好酒量,这许多杯下去,到不见苏兄弟有任何酒意,我真是佩服的很。”
苏公子面上已经有了浅浅的酒意,愈发衬得皮肤白净,吹弹得破,蕊公主一旁见了,心下叹了声:这年轻人果然清秀的很,如果是个女子,也绝对算得上绝色佳人,只可惜生了个男儿身。
“爱妃,去和丛公子打声招呼。”司马溶冷声说,似乎完全不在意司马逸轩的故做不见。
苏娅惠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儿,不知道如何做才好。
“不行,这小子是我的人,可不许你再安排别人打他的主意。”阿萼的声音让众人都把目光转移到了她的身上,看着阿萼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古灵精怪的表情看着司马溶,“我刚刚见到他就让他挖苦了一通,我正准备等他醒了酒后好好的收拾收拾他的,哪里允许别人抢在我前面。况且,她是你的爱妃,大庭广众下岂可以与别人的男子叙旧?对啦,你是什么人?爱妃,应该是个太子王爷之类的吧?看你年纪和轩王爷差不太多,又喊他皇叔,那应该是个太子了吧?”
苏公子微笑着看着阿萼,心中突然冒出个念头,唇畔的笑意如同湖水般温柔的荡漾开温和安静的笑意。
“如果随了你的想法,这丛克辉到也算是个因祸得福的人。”司马逸轩调侃的声音在年轻公子耳畔响起。
苏公子侧目看了看司马逸轩,微笑着说:“他因为别人的错误失了心爱的女子,或许算不上心爱的女子,也毕竟有着一份面子在,这阿萼虽然是乌蒙国的女子,性格泼辣爽朗,到是并不让人讨厌,如果二人有缘在一起,说不定是个美满姻缘。”
司马逸轩点了点头,轻声说:“这主意不错,或许我可以帮得上忙。这丛克辉到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家伙,虽然有些坏习气,到也算是丛府里少有的心善之人,没做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念在他是意儿堂兄的份上,我就帮他一帮。”
“意儿?”苏公子微微有些意外的问,但继而淡淡一笑,轻声调侃道,“原来轩王爷也放不下这红尘,也有些儿女情长。”
司马逸轩看着苏公子,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出言。
司马溶冷冷一笑,说:“好啊,既然如此,本太子就成全你,让他娶你为妻,你看如何?”
阿萼面上微微一愣,却泼辣的说:“你是什么人,就算你是大兴王朝的太子,又如何可以左右我的婚姻之事,你或许可以指责你的爱妃,不过因为或许他们二人曾经相识,但,你却左右不得我的事情。收起你的太子权势,我想嫁何人,想让何人娶我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还是忙你自己的事情吧,真是无趣!”
司马溶一窒,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指着阿萼,恼怒的说:“哪里来得野丫头,竟然敢如此与本太子说话,来人,把她——”
“她是本王的客人,蕊公主的妹妹,司马溶,何必在此如此失了风度。”司马逸轩淡淡的说,“就算你想成人之美,也不必着急成如此模样,阿萼,本王到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建议,丛克辉他虽然不算是顶尖人物,到也不失为一个男子汉,可以考虑考虑。”
阿萼一挑眉,嘴一噘,不乐意的一扭身子,看着趴在桌上依然醉意浓重的丛克辉,听着他有一声没一声的哼着歌,说:“不带这样的,就算是想让他娶我,也得拣他清醒的时候,你们总不能让我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告诉他,轩王爷和某位太子爷作主把我许给了他吧,真是的,你们也真会乱开玩笑,我还没傻到那种程度。”
年轻公子忍不住一笑,这个阿萼,绝对是个有趣的人儿,如果丛克辉能够娶她为妻,真的是因祸得福,毕竟那个苏娅惠虽然是司马溶突然起意娶走的,但,苏娅惠心中却早已经有了司马溶的痕迹,反而是这个阿萼,本就是个简单精灵的女子,心中全无杂念,谁能娶到她,到真是福分一场。
司马溶真是满腹的恼怒无处发泄,只得转身离开,苏娅惠急忙紧走几步跟了上去,头也不敢回,眼角竟然有隐约的泪痕,她不是个复杂的人儿,心中对着无辜的丛克辉有着一份驱散不去的愧疚,可,她现在已经是二太子妃,又能如何?
“不过是个可怜的人儿。”司马逸轩淡淡的说,“她并不是司马溶心中牵挂的人,这个名份对她来说,实在是份多余!”
苏公子没有说话,安静的喝下杯中的酒,看着窗外。
二人一直喝到暮色初上,苏公子面上的酒意依然是浅浅淡淡,司马逸轩则根本看不出酒意,蕊公主和阿萼一直在一旁的桌前坐着,默默的看着,心中满是怀疑:司马逸轩酒量好她们是知道的,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可以和司马逸轩拼酒到如此程度,真不是一个寻常人儿!
“时候不早了,在下要告辞了,今日与轩王爷一起饮酒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希望会有来日。”苏公子站起身,首先提出告辞,他站起来的时候身形微微有些摇晃,看来,还有些醉意的。
司马逸轩并没有挽留,轻轻一挥手,微笑着说:“能够遇到苏兄弟真是我的福气,大家有缘自会相会,如果苏公子肯在这京城多留些日子的话,我一定会日日来烦扰苏兄弟的。路上好走。”
苏公子点了点头,微笑着下了楼,背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这人好酒量,竟然可以和轩王爷对饮到这个时候还看不出醉意,比这个丛克辉真是强上百倍了,可惜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来历。”蕊公主轻声说,有些疑惑的看着窗外的暮色。
“他是个会家。”阿萼轻声说,“他一定是有很好的内功,他们二人不是在饮酒,而是在拼内力,应该还是轩王爷更胜一筹。其实也说不上这丛克辉就是个不堪的家伙,最起码他是个平常人,平常人自然有平常人的福气,能够被你的心上人注意的人,一定有常人不及之处,这个姐夫确实是个出色的人儿,但是,姐姐,好象不是你能够配得上的人,姐姐还是趁早收回自己的情意为好。”
蕊公主有些恼怒的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要以为你是我妹妹,我就不能拿你如何!”
阿萼不以为然的说:“我不过是说实话而已,我也喜欢英俊潇洒的人儿,但是,我一看到轩王爷,就知道他必定是心有所属,而且是个非一般人儿可以了解的人,何必把时间花在一个并不把你放在心上的人儿身上,我们乌蒙国有那么多出色的人儿,哪一个不是对你情深意长,如果嫁了他们,也好过嫁给轩王爷,而且,轩王爷他可有意娶你?我来大兴王朝有几日了,听市井人说,这轩王爷迷恋着一个女子,是丛府的千金丛意儿,妹妹是不希望你到最后只落得一心愁怅!”
蕊公主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叹了口气,望着窗外,好半天好半天才慢慢的说:“你说的话都有道理,但是姐姐已经放不下他,纵然这一生他都不会爱我,却并不能阻拦我爱他,他爱不爱我是他的事,我爱不爱他却是我自己的自由。妹妹,或许嫁了别人可以幸福,但是,只有爱他才是我唯一想做的事情!”
阿萼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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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第117章
皇宫,清冷的风吹过,一院的寂寞,蝶润依在廊柱前,任风轻轻吹动衣裙,一脸的清冷漠然。皇上还没有来,这段时间他总是腻在这儿不去,难得这个时间不出现,不过,她也正好有时间清静一下,可以站在这儿想想自己的心事。她手里有个小人,拿在手里,一根银针静静的插在小人身上,决绝而毫不仁慈。
“这样并不能伤了我。”一个声音在前面的花丛中间响了起来,声音如同晚风,飘忽而安静。
蝶润身子轻轻一动,仿佛受了惊,抬眼看着面前的花丛,一个素衣女子安静的站在中间,似真似假,一张清秀的面容,带着淡淡的笑意,表情恬静淡然。风一吹,花瓣飘舞,掺着秋日落下的树叶,在夜风中,极是美丽,极不真实。
“丛意儿?!”蝶润试探的问,她不相信,以为自己是眼花了,一个区区丛意儿,如何可以出入高手林立的大兴王朝的皇宫,而且是皇上出入的地方?!仅仅次于正阳宫的暖玉阁,这根本不可能,而且,暖玉阁里可谓是机关重重,那花丛间也是机关重重,如何可以让一个丛意儿立于其中?或许是自己这几日一直在想着这个可恶的女子才会有了错觉吧!
素衣女子微微一笑,轻声说:“蝶润,好久不见,可好?”
蝶润仔细看着,花丛中的女子,发如墨,肤如脂,笑如花,人如玉,确确实实是丛意儿,绝对不会有错,但是,她是怎么进入这儿的?就算她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女,也不可能不经通报就出入暖玉阁!“你是如何到了这儿的?!”
丛意儿轻轻一笑,说:“走来的呀。”
说话间,她已经坐在蝶润面前的栏杆间的平台上,走近了看清楚穿了件淡粉的衣,披了件淡粉的披风,真是够大胆的,在皇宫里出入,没有皇上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