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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成年母藏獒的相片。
苏岩眼眸一亮,不一会将战神抱出来,战神高昂着头,盯着苏岩的电脑屏幕,苏岩滑动鼠标笑问:“战神看相片觉得满意不?要是满意,咱就去给你讨个老婆回来,要是不满意,咱们慢慢找,不急。”
相片中的藏獒似乎生活在靠近郊区的地方,周围背景幽静宽阔,藏獒健康威武,毛发光亮,是和战神同一品种的藏獒。铁包金,纯纯的黑,点缀的金,怎么看怎么帅。
战神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音,眼睛亮晶晶的,尾巴摇来摇去。
苏岩大笑:“你也觉得它漂亮是不是?那就选它了。别太心急,过几天你们就可以见面了。”
年十四十五休假,苏岩再次来到B市。
这次他没有让飞哥接他,苏岩在偏僻的地方放出战神,随后带着战神找到飞哥提供的地址。
战神难得来到大都市,威武而沉静的跟在苏岩身边,像最好的保镖,一人一宠走在哪里都备受瞩目。
飞哥老远看见他们过来,兴奋的指着战神说:“苏小弟你牛!你这头藏獒养的真好,啧啧,从头到脚无可挑剔。传教点经验如何?”
苏岩莞尔:“你养藏獒吗?你若养我就告诉你。”
“切,我要养的起才行啊!”飞哥惋惜摇头,藏獒太能吃了,普通人养藏獒负担太大,他只能心里羡慕。
“你说要给战神买个媳妇,我就帮你打听了几个月,之前这家的主人不肯卖,现在他老婆病了,急需医药费,这才舍得卖。苏岩,你了解成年藏獒的价钱吗?这可不是买幼崽,三两万就别提了。其实你何必给他买媳妇,到了发情期直接去配种更划算,不是哥说你,你真够奢侈。”
苏岩摸摸战神,说:“不是配种那么简单,战神一个人没有伴,很孤独。以后有了媳妇就不一样了,战神你说是不是?”
战神嗷嗷低叫,狮子似的脑袋亲昵磨蹭苏岩。
飞哥羡慕:“想法是好,票子才是关键。得了,你有钱随你,哥就是眼红,羡慕,嫉妒。战神来,跟我去看看你未来的媳妇。”
战神似乎听懂了,淡定而又高傲的跟上飞哥的步伐,媳妇就在眼前,跑不了!他一个大男人,不能表现的太心急太幼稚。
拐了两个弯,战神如愿以偿的看见了未来的媳妇。
媳妇正在河边散步,静静的望着流淌的河水,眼神忧郁而孤独。
战神心头一热,直觉媳妇在等人,在等他!等他去拯救她。
战神终于还是心急了,健步如飞地扑向媳妇,媳妇吓一跳,愤怒娇嗔的瞪着他。
苏岩没有过去,飞哥奇怪道:“你不亲自去看看?”
“不用,战神喜欢就好。”
“真干脆,买东西都不验货。”飞哥叹息,“随便你,进屋谈价钱吧。”
苏岩回头冲战神竖起大拇指,心甘情愿花大价钱买了第二头藏獒。
苏岩当天回程,沿街看见许多带着口罩的人。新闻里所说的流感越来越严重,这一年的春天,是令人恐慌的。
战神:流行感冒越来越严重了,本来还想去旅游的,现在都不敢出门了。
岩石:忍忍吧,别乱跑是好的。你说战神的媳妇叫什么好?
战神:白菁菁!
岩石:……白菁菁喜欢人兽恋不?她要喜欢,我没意见。
战神:去你的!
岩石:我决定了,她叫斩神。
“岩岩,岩岩,岩岩,你不能这样玩物丧志,发展成纨绔子弟就无药可救了。一只冒牌狮子就够了,你买了一只又一只有啥用?而且这冒牌货还浪费了十几万钞票!十几万啊,岩岩你堕落了。”
“你还记得玉器市场的那块玉吗?它一直等着你去买!”
苏岩捞捞耳朵,漫不经心道:“不急,总有一天给你买回来。”
“那是哪一天!”
苏岩打个哈欠:“总有一天。”
“纨绔子弟!堕落少年!老天会收了你的!”
战神很开心,新婚夫妇如胶似漆。整个森林都是他们的乐园,自从有了媳妇,战神就忘了苏岩。以前只要苏岩在空间,战神就会乖乖待在他身边,现在他只会乖乖待在媳妇身边。
苏岩很郁闷,有人很开心。
“桀桀桀桀,人在做天在看!”
元宵一过,学校正式开学,封闭式管理也出台了。每个学生带着校牌,放学跟小学生排队似地一个个等着检查,走读的才可以外出。
苏岩依旧走读,但是梁奎却被梁母逼进了寝室。
“啊,爷想死了!”梁奎在寝室住了一夜后,顶着憔悴的脸猩红的眼趴在桌上鬼哭狼嚎,桌子锤得砰砰响。
苏岩悠闲的转着笔杆,漫不经心道:“怎么呢?”
梁奎大吼:“天道不公啊!住毛的寝室啊,为毛要住寝室!为毛要我住寝室!我娘不爱我了,把我往火坑里推你知不知道!她跟老马狼狈为奸逼我入狱你知不知道。那寝室三十平都没有啊!那寝室只有一张桌子啊!那寝室没有尿尿的地方,也没有洗澡的地方!夜里尿尿还要摸黑逛走廊啊!”
“……忍忍吧。”苏岩眨眼。
梁奎幽怨道:“那寝室有十二张床,住了十二个爷们你知不知道!放一个屁飘香三十平!老子彻夜难眠啊!”
“……你以后尽量少放屁。”苏岩平静的安抚。
梁奎火气汹汹掀了桌子,声如洪钟,怒指苏岩:“放屁的不是爷!”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中秋快乐O(∩_∩)O哈哈~
╮(╯▽╰)╭今天大姨妈来了,状态很不好……… …更新居然磨蹭到十点多……… …
17
17、17 沈诚 。。。
17 沈诚
被打击的梁奎神神叨叨抱怨个不停,晚自习上了还要偷偷的跟苏岩打小报告。
“你是班长,你有义务管管寝室的卫生。王富贵他丫的有脚气,换袜子还不洗,全堆在床底,这有多脏多臭你知道吗?你必须去说说他,让他洗袜子!”
苏岩慢悠悠做着化学题,闻言不打断,也不答话。
梁奎唾沫横飞不依不饶:“黄彪他丫的最欠揍,麻痹晚上偷懒不去厕所尿尿,就在走廊里尿!出门就是一阵骚,关门也是一阵骚!我床位靠着门你知道我有多难受?你要管教他,让他学会去厕所尿尿。你说这人的素质多低下,往后指不定在走廊里拉屎。”
“还有付超!有鼻炎就得治,每天二十小时擤鼻涕有个屁用!他妈的就是没完没了没完没了擤鼻涕,老子闭上眼睛就听到他擤鼻涕,张开眼睛还听到他在擤鼻涕,我连早饭都省下了。”
“班长你不能无视我的要求,我说的问题全是大问题,现在流行感冒多严重啊,肮脏就是万恶的根源。”
“班长你在听吗?”梁奎歪头期待的盯着苏岩。
苏岩总算抬头看他一眼,苏岩揉揉鼻子,懒洋洋道:“这事简单,分分钟帮你搞定。”
“真的?不愧是班长!”梁奎激动的热泪满盈,别看他大大咧咧,但个人卫生很讲究,寝室的脏乱实在无法容忍,十二个大男生挤在一起,他一个人干净是没用的。他不可能去帮王富贵洗臭袜子,更不可能大半夜盯着黄彪去厕所尿尿。
苏岩点头,慷慨的拍拍梁奎的肩膀:“待会下课我就去找班主任,让他任命你为303寝室的宿舍长,寝室卫生,寝室纪律,以后就交给你了。梁奎同学,我看好你。”
“……”
化学老师晚自习,教室里纪律很松散,化学老师自己在讲台上备课,同学们在下面偷偷开小差。
面对不用上交的化学试卷,陈绾绾心不在焉。做一题歇一会,时不时看看时间,扭头看看距离她老远的梁奎。
回头看梁奎十几次了,梁奎竟然一次都没有看她,梁奎歪着脑袋,唧唧歪歪不知道跟苏岩说什么。到底有什么话说这么半天不消停,偷偷发他短信也不回,陈绾绾心里起了火。
“做班长的上课和同桌说闲话,像什么样子。”陈绾绾小声嘀咕。
她的同桌还是儿时的好友余聪,余聪闻言凑过去小声说:“我觉得苏岩很好,什么都好,最重要是他长得帅。鼻子眼睛嘴巴,到处都好看!而且近距离看他皮肤很好,不像其他男生,脸上跟月球表面一样,毛孔大的像芝麻,怪恶心的。”
陈绾绾哼道:“你就是见人家帅,什么都向着他,花痴。”
余聪撇嘴:“花痴就花痴呗,绾绾你也奇怪,苏岩大帅哥又没惹你,你干嘛看人家不顺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眼红苏岩成绩好。”余聪硬着头皮说,心里却觉得自己说的就是真相,陈绾绾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是班长,一直延续到高中,班长的职位忽然被抢了,对于好强的陈绾绾来说,不是一点打击。
但是余聪又觉得蹊跷,上学期班长是林强,陈绾绾虽然偶尔针对,但不是对苏岩的那种感觉。
余聪不由看向苏岩,见梁奎真和苏岩说话,而苏岩一言不发,自顾自写作业,完全没搭理喋喋不休的梁奎。
余聪不禁笑道:“梁奎好像跟苏岩关系不错。”
陈绾绾沉默了良久,忽然说:“讨厌一个人没有理由。”
“哈哈,这叫什么话?”余聪大笑。
陈绾绾皱眉,思绪有些飘远,慢慢道:“没有理由就是没有理由,硬要说,我第一次见到他就不舒服……我觉得是他讨厌我才对。”
“啊?”
陈绾绾揉着眉心,烦躁的瞪了余聪一眼:“问那么多干什么,你以前讨厌陈燕有理由吗?”
余聪语塞,没错,以前很多人讨厌陈燕,没有理由,哪怕一句话没跟陈燕说过,但看了就讨厌,鄙视,嫌弃。觉得陈燕那种人恶心,阴沉,灰暗,就是自卑和丢人的代表。但实际上陈燕什么也没做。
“陈燕怎么能和苏岩比?”余聪不满辩解,苏岩高挑,帅气,成绩好,总之什么都好。
陈绾绾鄙夷道:“我觉得他和陈燕很像,一个德行,阴沉,狡诈。咬人的狗不叫,就是那种人。”
余聪气得咬牙切齿,居然比喻苏岩是狗。可她只敢生闷气,没胆量跟陈绾绾吵架,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她是感到害怕的,做什么总不自觉的矮她一筹。
两人都不再说话,陈绾绾心里颇懊恼,这种话她本没打算说出来,只是藏在心里的一个感觉而已。她和苏岩又没什么接触,讨厌还是喜欢都无所谓。只是今天似乎冲动了,将对苏岩的成见脱口而出。
身为女生,没必要去讨厌男生,更没必要与一个优秀的男生作对。只是一向被男生围绕的陈绾绾无比敏感,她比谁都懂得男生看女生的眼神代表什么意思,暧昧的,害羞的,渴求的种种类类。正因此,第一次见到苏岩,第一次接触苏岩的眼神,陈绾绾就心里发毛,特不舒服。她直觉,这个男生讨厌她。面对这样的男生,叫她怎么心平气和。
晚自习结束,同学们一哄而散。
苏岩和林强收拾好东西一起下楼,慢慢走向停车棚。
两人的自行车距离不远,林强一边开锁一边说;“我爸问我要不要住寝室,我还在犹豫,苏岩你觉得住寝室好不好?要是住寝室早晨上学就方便了,不用起早床,但是只能每周五每周六回家,这点挺不爽。”
苏岩翻过书包找钥匙,闻言直说:“能不住就别住,不方便,不卫生,不和谐,容易精神衰弱。”
“啊”林强懵了,住寝室和精神衰弱有啥关系。
苏岩没回答,蹲下身静静看着车胎,林强忙跑过来,白着脸问:“气门芯又被拔了?”
苏岩点头,推着扁垮垮的自行车往外走,林强跟在后面大骂:“到底是谁干的缺德事,苏岩,下次我们请假来堵人吧!”
苏岩没说话,借着路灯将自行车推到校对门,学校对门卖炸豆腐的隔壁多了修车的摊子,苏岩过去递给老板五毛钱:“打气。”
老板瞄了苏岩一眼:“小伙子每天这个时候都来打气,车胎是不是出了毛病?”
“没毛病,气门芯被拔了。”
“哦哦,哎哟,高中生还有这事啊。”老板恍然大悟。
车胎补足气,林强递过来一碗炸豆腐,苏岩不客气的接过,小心翼翼品尝。这家的炸豆腐味道特好,刚出锅的又香又烫,一元钱五块豆腐,吃了也不胀。每天晚自习时间,来买炸豆腐的人特多。可惜自从开学后进行封闭式管理,住校生晚自习后无法出来,想吃炸豆腐还不能买,让这家的生意去了大半。
苏岩和林强并肩站在路灯下吃,林强吃了一碗还不过瘾,又买了一碗,分给苏岩两块。
“苏岩!苏岩!林强!”有人大喊两人的名字。
二人同时抬头张望,喊他们的梁奎正趴在学校铁院墙内,伸着脖子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