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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看似变了,但是它不会真的改变。
因为苏岩还是苏岩,梁奎还是梁奎,所有人,都在那里。
一个笑容,一声哭泣,一次牵手,一次拥抱。
那些他最宝贵的,不舍抛弃,不曾改变。
他重生了,得到想要的幸福,也要承担不幸的代价。
在一条轨道上,哭哭笑笑的人,不是你,就是他。
亦或者,这才是他追寻已久的真相。
苏岩坐在飞机里,像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当黎明朝阳升起,新的一天来临。
漂洋过海的心,早已归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我修了,之前写的粗糙,我重新酝酿修改了,卡了一夜通宵修改… …哎,好了,这下我顺畅了,星期五晚上会更新新章。
PS:JJ这两天非常非常卡!作者无法登陆,收益抽0,读者刷不开VIP等等很多毛病…忍耐一下吧……哎多刷新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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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77 废弃工厂 。。。
77 废弃工厂
当苏岩赶到D市,已经是十几个小时以后。
当他走出机场,看着明晃晃的骄阳,额头一溜的滴下汗水来,心跳噗通噗通的,四肢晃荡。苏岩冰凉的手再次拨通手机,心中不停的祈祷,赶紧让他和梁奎见面吧。
手机里的钢琴曲响了一遍又一遍,梁奎没有接听!
苏岩的冷汗更加不受控制了,他奔上出租车,无比懊恼的发现他除了梁奎的号码,梁奎那些师兄师姐,包括教授的联系方式,苏岩全都不知道。
苏岩紧紧咬着嘴唇,心急如焚强作镇定,忽然灵机一闪,忙将电话拨给梁兴国。
“找我有事?”梁兴国向来干脆,苏岩没事不会找他,逢年过节那些吉祥话什么的通常是用短信发给他。
苏岩也顾不得平日的礼貌,语气又急又慌直问:“叔叔,告诉我梁奎那位教授的电话!”
梁兴国一愣,随即问:“是不是梁奎出了什么事?”
苏岩苦笑,梁兴国果然敏锐,一句话就听出端倪。
“我不瞒你,我不确定有没有出事,但是我联系不到他,我很不安,我要快点找到他。”
梁兴国狠狠拧眉,沉默几秒,飞快报出一个号码。
苏岩匆匆说一声谢谢就挂断了电话。
苏岩很快联系那位教授,却得到梁奎昨天请假一天,说要去美国,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根本没有跟着队伍。
苏岩的脑子一片空白,身处偌大的城市,站在繁华的街道上,却失去了梁奎的踪迹。茫然若失的空洞感让他与周围的喧哗格格不入,火热的骄阳已无法温暖他半分。
苏岩呆呆站了良久,忽然跑动起来。
他沿着D大沿路跑下去,每每不经意想起后总被他刻意抛弃的一些往事涌上了心头,他强忍着惶恐不安,仔细的回忆那一天。他骑车走过的路,他遭遇凶手的冷清街道。
D市是繁华的,D大周围也异常热闹,但总有那么一两条街藏在繁华的背后,孤独冷清,肮脏且隐蔽。
在D大校园的后面,有一条小岔路蜿蜒出的小路,从层层叠叠的高楼大厦里挤出来的小路,这小路狭窄,只可通行人和自行车。沿着小路穿越过去,走到尽头可以直接到达繁华的另一条街,横穿而过的捷径,比大马路要节约十五分钟左右的路程!D大附近很多学生都直到这条小路,苏岩更是熟悉不已,他当初升大三后,便在学校后面的街租了房子,毕业后进游戏公司工作,那家公司正好就在公寓不远的地方,苏岩便一直没有搬出去。
他回去学校拿档案的那天,上午骑自行车从小路穿过,完事以后,同样想从那里穿出来。只可惜,他被堵在了那条蜿蜒小道上,被一拳头打晕过去后,再醒来已经是夜里,在无人的废弃工厂。
苏岩浑浑噩噩,却又异常清醒,毫不停歇的,气喘吁吁跑到那条蜿蜒的小巷,苏岩停了下来,小路左右两边都是房屋,密密麻麻,高低不平,挡住了所有阳光,这条小路永远阴暗,地面总透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沿路还有许多生活垃圾,但地上的痕迹明显表示,这儿每天依旧有很多人经过。
苏岩屏住呼吸,一步一步的朝前走。
他明白自己有些魔障了,梁奎暂时找不到,不代表他出事了,何况无论如何,梁奎都没可能走过这条隐蔽的小路。
但是苏岩依旧固执的来到这里,试图重演曾经的那一幕。
苏岩慢慢走到他记忆中的地方,那里空无一人,他孤零零的站着,站了许久也没有人来敲晕他。这一刻他竟然感到些许失望,心中甚至叹息,他已经做好了遇敌的准备。
眼见夕阳西斜,苏岩攥紧了拳头。
他不能再慢慢的摸索,他必须抓紧时间,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梁奎。
苏岩从小路上消失了。
空间里,苏岩从葱绿的草地上跑过,大声喊道:“战神!”他向森林奔跑,听到呼喊的战神如猛虎般朝他冲了过来,随后乖巧的停在他面前。这头藏獒,毛发黑亮,身躯庞大,眼神犀利,当真犹如战神。
“跟我走。”
苏岩带着他最可靠的战神重回小巷,他再也顾虑不了其他,直接跑到小路的尽头,走到繁华的大街上,用双倍的价钱叫了一辆停靠在路边的面包车。
“司机,去复活路。”
司机微愣,随口说:“复活路啊,好偏。”
的确很偏,曾经苏岩在D市读完大学,都没听过复活路,更不知道这条路在哪个方向。
可笑的是到了死后,他才知道那个地方叫复活路,那里有家废弃工厂。
苏岩一路沉默,战神威风凛凛的蹲在座椅上,双眸紧紧盯着前方,犹如蓄势待发的神弓。
司机好奇说:“我在城里从没见过这样的藏獒,肯定是纯种吧?得花不少钱,呵呵。”
苏岩没搭话。
司机见他不搭理,也懒得再说了。
苏岩垂下头,一手撑着额头,浑身都是颓然无力的气息。
手机铃声让他打起了精神,来电是梁兴国。
“叔叔……”苏岩的声音丝毫不见以往的活力,这一刻面对的长辈,竟让他生出了几分无助,有股想要诉说,求助的欲望。
梁兴国的声音低沉,隐隐透着强忍的镇定和怒气:“还没找到?”
“没有……我还在找。”
“……”梁兴国心头一跳,事实上在打电话之前,他已经找儿子无数遍了,但是不管怎么联系,都已失败告终。无法联系到梁奎,问过他的老师,师兄师姐们,全都没有消息。他的怀疑加深,更加肯定梁奎出了不得了的意外。他恼怒不已,只恨为什么梁奎在D市,那么遥远,他一时都无法赶过去。
“你有没有什么线索和猜测,大概说一下,我让D市的朋友帮忙找。”
苏岩闻言,脑中浮出很多猜测,但是他面对身居高位,心思活络的梁兴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么一个长辈,他是对不过的,兴许只言片语就能让他被看穿。
他那些秘密,或许有一天会告诉最心爱的人。但是他无法告诉更多的人,包括梁兴国。死了又活了,这种事情不是谁都可以坦然接受。
苏岩斟酌良久,终于开口:“叔叔,年前开始我们俩人就被跟踪过,是陌生人,但梁奎说看姿态有军人风范,不过没有穿军服。”他对军人不了解,以前他还不明白三个凶手为什么那么强,直到年前因苏安平进局子的事,偶然看到凶手之一,梁奎的一句话才让他醍醐灌顶。
“叔叔,我猜测跟踪我们的是退伍军人。”若真是军队的,没有必要跟踪他们两个小孩。哪怕是想针对梁兴国,也不会怕那么粗心的暴露行踪。苏岩想来想去,觉得更像退伍军人。
梁兴国眉头深皱,沉声说:“大概明白了,你自己注意点,我会尽快赶去D市。”
“嗯。”
废弃工厂距离繁华的市中心有两个小时的路程,几乎可以说穿越了半个城市。车子经过的地方,越来越破烂,越来越偏僻冷清。连道路都变得凹凸不平崎岖起来。
苏岩笔直的坐着,眼眸死死盯着车前方。
隐隐约约进入视线的废弃工厂,像一座尘埃堆砌的墓园。
作者有话要说:/(ㄒoㄒ)/~~不好意思……我憋一晚上就憋这一点——我是开文灵思如泉涌,激情如火烧,一写到结局就卡巴斯基了……这是病… …目前无药可医……╮(╯▽╰)╭
PS:编辑说了,这两天JJ抽疯了,好像手机亲可以留言,但是网页的就留不了。还有很多空白,留言被抽没了,抽到别人家文下了 …被系统删除了等等……俺也经常刷不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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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78 绑架 。。。
78 绑架
出租车嘎吱一声停了下来,司机见后座的苏岩愣着一动不动,不由催道:“到了,你说的工厂应该就是这家橡胶加工厂,不过看样子也快倒闭了。需要我等你回城吗?”
苏岩付钱,沉默的走下车,望着冷清的工厂,苏岩再一次恍惚了。
这家工厂,竟然还在运作中……
也就是说,此时此刻,这家工厂压根不是废弃工厂!而如果它不是废弃工厂,没有人会傻的选择这里杀人弃尸。
苏岩心中拔凉一片。
曾经他是死在大学毕业那年的夏天。他高三复读一年,加上四年大学一共在D市五年。
而现在他顺利上了大学,既没有复读,也还没有毕业,他今年才大二,夏天过完回学校开学了才大三。
时间比过去提前了三年,这家工厂还没有废。
眼前的事实犹如晴天霹雳,苏岩恍然的呆了半天,疯狂地重回车上:“返程!要快!”
短短一句话说完,苏岩已经气喘吁吁,语调带着颤音,脸色白成一片,他几乎哆嗦的掏出手机拨通梁兴国的电话,脱口便说:“叔叔你快点叫人帮忙找!我怕再找不到他就永远见不到了!有人要杀他,一定有人要杀他!”
梁兴国的脑子一瞬间空白,但很快又恢复镇定:“知道了。”说完啪的挂断电话。
苏岩知道梁兴国有本事,但此刻他无法坐以待毙,将希望全部放在这位父亲身上,有句话说远水救不了近火。
苏岩揪着头发拼命的思考梁奎可能被谁盯上,又会被带到哪里去,他甚至在脑中过滤D市哪些地方适合杀人弃尸。
就在苏岩绞尽脑汁寻找梁奎时,D市的部分警察也出动了。梁奎失踪未到二十四小时无法立案,但是梁兴国还有几分面子和一些朋友,寻找梁奎的人越来越多。
苏岩又废了大约两个小时才回到市中心,他前脚刚下车,梁兴国一个电话过来:“你知道沈城吗?”
苏岩双眸一跳:“死也不会忘记。”
“很好,我想你也记得他。”
梁奎张开眼睛时,非常不适应突然的光芒,双眸刺痛得差点流下眼泪来。他的眼睛被蒙了太久,而且力度非常粗鲁,黑布条将双眸勒得紧紧的,恨不得将他的眼球挤出来。梁奎暗叫了无数遍糟糕,心想这是被谁盯上了?是绑架他要钱,还是寻仇要命?不管哪样都没好果子,要命就不说了,如果要钱,哪怕他最后得以自由,恐怕也要受尽痛苦,光是这双眼睛的视力起码就要大降。
梁奎眯着眼睛垂着头,咬牙切齿忍耐了好一会才缓慢的抬头,试探的微微张开眼,对于绑架他的凶手,他千万个好奇。
梁奎的双眸眨了好一会,视线中终于看见了几个模模糊糊的身影,他正要努力看清楚,眼前忽然一黑,肚子钝痛,被人狠狠踹了一脚,正中他的肚腹。梁奎不防,张嘴便痛嚎了一声,整个身躯都被迫蜷缩起来。这一觉可真狠啊,而且行凶的人有双硬头皮鞋。
梁奎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配着无力躬起的身躯,更显得狼狈凄惨万分。
行凶的人见他这副模样,顿时愉快的哼哼轻笑了起来,那是从心坎里发出的兴奋笑声,无比解恨的笑声,好似那人期盼已久,终于得来报仇的一日,怎么能叫人不兴奋?不解恨?
疼痛难忍的梁奎因这几声笑,心中咯噔一下,彻底清醒了。他也懒得再去看清对面的人长什么样,因为这人他太熟悉了,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他们做过发小,做过邻居,做过同学,做过朋友,最后竟然成了陌路。
陌路倒也不是最唏嘘的,比陌路更令人糟心的,是变成了敌人。敌人并不可怕,这社会,谁活着没有几个敌人?但敌到要取人性命的,还真是少有。
“知道我是谁吗?你大概听不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