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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绑架她。等了一个晚上,却没有下手的机会,只得悻悻回来。
在房子周围悄悄的绕了一圈,没发现异常情况,就从后院翻墙而入。一看包二妹正在弯着腰拼命的挖坑,不禁吓了一跳,连忙问她挖坑干什么。包二妹一看他回来了,高兴得大叫:“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可娇不是早就给你打电话了么?那死老头晚上又一个人偷偷的来了,还在楼上呢,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你还不赶紧上去。”
萨达斌一听,二话不说,拔腿就往楼上冲。进了二楼客厅一看,整个人惊呆了。愣了足足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急忙扑上去,跨在啤酒肚背上,一个双峰贯耳,狠狠敲在啤酒肚的太阳穴上。啤酒肚啊的一声,松了双手,脑袋就耷拉下来,整个人瘫软在杜伊梦身上。
杜伊梦一见萨达斌回来了,也松了手,人也虚脱了,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声:“你死到哪里去了!”就不言语了。萨达斌急忙站起,抓住啤酒肚的两脚,将他从杜伊梦身上拖了下来。尚可娇这才松了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直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萨达斌一看杜伊梦下身一大滩粘糊糊的东西,吃惊得大叫:“你被他强奸啦!”杜伊梦哭骂道:“你去泡妞啦!去**啦!现在才死回来。”萨达斌急忙将她抱起来搂在怀里亲吻着,杜伊梦像擂鼓一样敲打着他。
尚可娇站起来,狠狠地踢着啤酒肚,她恨啤酒肚比小平头更甚。啤酒肚玩女人的花样比小平头多得多,常常搞得她痛苦不堪,尚可娇早就恨他入骨。现在这王八蛋就躺在她脚下,她一脚又一脚的踢着他。
啤酒肚只是被萨达斌打晕过去,被尚可娇踢了几脚,就醒过来,翻了个身,直瞪瞪的看着尚可娇,吓得她一连倒退了几步。萨达斌见杜伊梦被他强奸了,早已怒不可遏,见他还敢凶狠,一把推开杜伊梦,一步上前,抬脚就要往他下阴跺下。尚可娇惊叫道:“不要啊!别弄脏了屋子,拖到楼下去打。”萨达斌连忙收脚,弯腰抓着啤酒肚的双脚就往楼下拖。
啤酒肚看见萨达斌出现后,就知道自己死期到了,躲猫猫肯定也是死在他们手里,求饶是没用的,但又不甘心就这样死在他们手里,便大喊大叫起来。杜伊梦连忙拿了一卷透明胶出来,递给萨达斌。萨达斌就像扎绷带一样,把他的嘴捆了个严严实实,再把他拖下楼去。
到了后院,包二妹还在拼命挖坑,萨达斌把啤酒肚往土坑边一扔,就跳下去一起挖,尚可娇和杜伊梦两个人就折磨啤酒肚。啤酒肚今晚吃了两颗伟哥,那玩意儿现在还一炮冲天。杜伊梦刚才被他强奸了,见它还在翘翘的,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用脚踩着它,边踩边骂:“死王八,看你还翘!看你还翘!”
啤酒肚现在是一心等死,看着赤身裸体的杜伊梦一上一下的踩着他,那丰满的双峰也就跟着上下颤动,他老人家就睁大了眼睛津津有味的看着。尚可娇看得扑哧一笑,连忙打了杜伊梦一下,笑骂道:“你该死啊!衣服也不穿,这老色鬼临死了还要意淫你啊!”杜伊梦醒悟过来,连忙抓了一把泥土洒在他眼睛上,恶狠狠骂道:“看你还淫!看你还淫!”
萨达斌和包二妹终于把坑挖好了,两个人爬出坑来,萨达斌一见啤酒肚那家伙还是翘翘的,气得也踩了它一脚,骂道:“死王八,我让你架着高射炮到阴曹地府打野鸡去。”包二妹吃吃笑道:“这老色鬼,临死了还会翘,赶紧埋了吧!明天我去买棵大花玉兰来种上,保证以后开得又大又好看。”她今晚可高兴了,上次埋了小平头,她得了一大笔的钱,今晚又埋一个,肯定又是一大笔钱,这辈子衣食无忧了。于是四个人又是七手八脚的把啤酒肚给活埋了。
啤酒肚又失踪了,关启岷也成了惊弓之鸟,他这才开始意识到事态的严重,隐隐感到有一张无形的网开始向他撒了过来。他反复分析,如果仅仅是躲猫猫失踪,那很可能是乌道上的仇杀,容易对付,而现在楼脆脆也失踪了,那就不关乌道的事,因为楼脆脆是正儿八经的地产商,与乌道没有丝毫瓜葛。如果说有仇家,那也是强行拆迁结下的,但那都是普通百姓,好欺负!而且都有当地政府撑腰,老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绝对干不出杀人越货的事。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生意场上的阴谋。楼脆脆是靠着他的势力,在房地产这个天地里横着也吃,竖着也吃,自然有竞争对手欲置之死地而后快。但楼脆脆的后台老板是他关启岷,杀了楼脆脆,等于是向他关启岷叫板了。于是,关启岷开始警惕自身安危了。
有天晚上,在家里吃了晚饭,他老婆又跟他唠唠叨叨的数落他,说他整天不着家,孩子也不管,刚上初三就开始谈恋爱了,晚上经常不去自修,老师反映好几次了,她又管不住。关启岷本来就烦死了,哪经得起老婆数落,火起来,就没好气道:“谈恋爱就谈恋爱吧,有什么大不了,当年我不也是上初三时就开始追你,你不也是对我眉来眼去的,有其母就必有其女。”这下他老婆可不依了,又哭又闹起来。关启岷耐不住,又碍着他岳父,也不敢对他老婆怎样,只得一摔门走了。
出了门,又想着好久没去看殷莹了,便往殷莹那里去了。现在他出门,都是三部车子一起走,他指不定坐哪一部。
殷莹已经给他生了一个男孩子,三个多月了,这小家伙特别会哭闹,好像他一生下来,谁就欠了他的债,非要哭闹着讨回来。关启岷刚抱一会儿就烦死了,破口大骂:“这小王八蛋到底是不是我生的呀?我可不会这么爱哭,阿莹,你妈的,你到底是怎么生的!”保姆一听,连忙抱走。殷莹就坐到他怀里,半撒娇半气愤的问:“你当初是怎么干我的?你怎么干,我就怎么生。孩子怎么不哭?他是被他爹强迫着生下来的,他不高兴啊!自然就哭。”关启岷一听就笑了。
原来这个殷莹是被关启岷先奸后娶的。关启岷先是骗她离婚后再跟她结婚,但殷莹非要看到他的离婚证后才能跟他上床。而关启岷就算跟全世界的女人都能离婚,就是不会跟他老婆离婚。结果就是把殷莹强奸了,然后拿大把的钞票哄她,看在钞票的份上,殷莹只好做了他的二奶。而这个孩子就是在那次强奸时种下的孽种。
殷莹见他笑了,就撒娇着要他上床。她差不多有半年时间没跟男人沾边了,做了月子后,又养精蓄锐了三个月,心里的欲火早已烧得她难受,今晚他终于来了,她怎么能放过他。关启岷却是一点欲望也没有,又禁不住她的纠缠,便赌气脱光衣服,往床上一躺,叫道:“来来来,要干,你自己坐上来干,我是不想干的。”殷莹好想有男人温存她一番,见他如此,兴头就去了一半,但有做总比没做的好,没奈何,只得自己爬上去,就像哄她自己儿子一样哄了半天,才把那玩意儿哄得高兴起来,然后才坐上去发泄了一通。
@奇@关启岷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又烦躁起来,说要回去。殷莹幽幽的看着他穿衣服走了。
@书@从殷莹那里出来,关启岷根本就不想回家,又不敢到娱乐场所去,想来想去就想到杜伊梦,这才想起来已经好久没去她那里了,就叫保镖往郊外去了。
从殷莹那里出来后,就有一辆悍马越野车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关启岷他们并没有觉察。一直跟到皇家园林附近,那悍马越野车才消失了。
到了杜伊梦那里,两个女人都跑到院子迎接他,关启岷甚是高兴,就一边一个搂着上楼。进了二楼客厅,尚可娇就问:“关大哥,你把我们姐妹俩忘了吧?你自己算算,有多少日子没来了?他们两个呢?”关启岷就哈哈笑道:“怎么?真的想我们?只怕是想钱了吧?”杜伊梦是冰雪聪明的女人,自然知道关启岷实际上并不相信她们,也知道她们并不会真心喜欢他。连忙就撒娇道:“什么事都瞒不了你,这么久都不来了,你要把我们饿死啊?”关启岷今晚身上没带钱,只好说:“放心,放心,饿不死你们的,过两天就给你送来。”尚可娇又问:“那他们两个怎么不来?”关启岷不想让她们知道他们两个失踪了,就骗她们说,他们两个到外地发展业务去了,不会再来了。杜伊梦和尚可娇心里暗暗好笑。
关启岷今晚是根本不想玩女人了,只是想到这里散散心,杜伊梦自然巴不得,关启岷就让她脱光了衣服跳舞。杜伊梦能歌善舞,虽然没有专业学习过,但这种才艺是天生的。她叫床都叫得特别动听,也难怪小平头和啤酒肚非要偷偷摸摸跑来送死。
关启岷看着杜伊梦跳一阵又唱一阵,然后又抱着她摸一阵,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去了。他前脚刚走,萨达斌后脚就回来。三人上了床后,萨达斌神色凝重道:“现在要杀这个王八蛋可不容易了。”就把晚上跟踪的情况说了。
原来今晚开着悍马越野车的就是萨达斌。这部车是前不久刚买的,是从小平头随身带的信用卡里取出来的钱买的,准备绑架用的。尚可娇怕萨达斌会蛮干,就说杀关启岷不急,慢慢等机会,先绑架他儿子再说。萨达斌说:“他女儿的活动规律我已经掌握了,有机会绑架,现在就看涛富这小子了,他妈的,这小子怎么一点音讯也没有。”杜伊梦急忙道:“不急不急,我们慢慢跟他磨,瞅准了机会再下手,千万不能暴露自己,我们在暗里,他们在明里,急什么!”萨达斌抚摸着她说:“你放心,就算暴露了我,也决不能暴露了你们两个,要上断头台我去,我死也要护着你们。”尚可娇就打着他说:“你再胡说八道,什么死不死的,我要你好好活着,陪我一生一世。”萨达斌一听,连忙又搂着她亲吻着,今晚他不知道先跟哪个女人好了。
第十二章疯狂的报复
再说庄涛富到了五峰市,摸清了关启岷的儿子关天乾的日常生活规律,并没有急着动手。他是个极有心计而又沉稳的人,考虑到关启岷非等闲人物,是个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家伙,又有官场势力撑腰,一旦狗急跳墙,定是疯狂反扑,凡是他的怀疑对象,到时候都有可能遭他毒手,而杜伊梦和尚可娇肯定逃不出他的视线。于是,他做了周密的安排,一旦情况紧急就强行干掉关启岷,确保杜尚两人安全。为此,他特意去了趟缅甸金三角,找到他早年的几个道上朋友,这些人都是江洋大盗,命案累累,有一个很特别的组织,叫蒲公英花会。意思就是这个组织就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样,飘到哪里就在哪里落地生根,无声无息的生长、繁衍。他们的主要业务就是职业杀人,只认钱不认人,只要给钱,什么人都杀,不管你是联合国秘书长还是美国总统,只要你出得起钱。而且他们有铁的规矩,杀不了人不收钱,事情败露,绝不出卖雇主,所以声誉极好,财源滚滚。
就在庄涛富去缅甸的时候,萨达斌却迫不及待的动手了,因为他等到了一个极好的机会。那天晚上,关启岷女儿又偷偷和那个男生去宾馆幽会了。出来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马上打的回家,和那小男生分手后,一个人又神魂颠倒的在街头溜达。萨达斌一见机不可失,马上拿出一份地图,把早已准备好的迷药撒在地图上,假装问路,拿着地图靠近那女孩子,将地图一抖,那女孩子先是一愣,看着萨达斌。萨达斌就喋喋不休的问这问那,一会儿,那女孩子就痴痴呆呆了。萨达斌就叫她跟他走,那女孩子果然傻呆呆的一直跟着萨达斌上了车。
到了郊外僻静处,萨达斌就把她绑了,封了嘴,蒙了眼睛,又掏了她的手机,把手机卡给扔了,然后开着车子一直兜圈子,直到下半夜确信杜伊梦的别墅周围无人盯梢,才扛着关启岷的女儿进去。
尚可娇和杜伊梦在电话里一听萨达斌晚上要动手,一直忐忑不安的等着他,一见他扛着个女孩子回来,又惊又喜。萨达斌把她往沙发上一扔,笑嘻嘻道:“把她卖了,出个价吧!”包二妹连忙说:“交给我,我老家那一带穷得很,讨个老婆就跟中奖一样难,准能卖个好价钱。”萨达斌说:“要是让她跑回来怎么办?”包二妹吃吃笑道:“要想从那里跑回来,就跟从地狱跑回来一样难了。”萨达斌笑道:“行!那就卖到那里去,你要保证不要让她给跑回来。”包二妹拍着她鼓鼓的胸脯说:“我保证!”
那女孩子此刻已清醒过来,听了他们的话,只吓得魂飞魄散,便挣扎起来,两腿乱蹬。杜伊梦看着她挣扎的模样,猛然想起自己被她老爹强奸时的情景,那啤酒肚死命抓着她的两脚,硬把她的两条腿张开了,而自己的人格、尊严,随着那一阵钻心的疼痛,硬生生的被她老爹给蹂躏了。从那以后,自己就从一个正常女人变成一个不正常女人了。想着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