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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钻心的疼痛,硬生生的被她老爹给蹂躏了。从那以后,自己就从一个正常女人变成一个不正常女人了。想着想着,不由得怒火中烧,突然扑上去发疯似的剥她的衣服。尚可娇好像心有感应,几乎同时也扑上去。两个女人连撕带剥一下就把关启岷的女儿剥得一身精光,又把她拖到地毯上,一人扯着她的一条腿,张得大大的。
萨达斌和包二妹都看呆了,还没反应过来,尚可娇就冲着萨达斌吼着:“你还傻站着,干她呀!”萨达斌却犹豫着,包二妹推了他一把,笑嘻嘻道:“还不赶紧上,是嫩瓜呀!”萨达斌知道她们两个要报复,只能借用他了,就三把两把脱了衣服扑上去干起来。
包二妹站在后面看着萨达斌干,看了一下就惊叫起来:“哎呀!怎么不见红啊!”尚可娇气呼呼道:“你还以为她是处女啊?早就是烂货了。老娘当初才是正儿八经的处女,我操他爹的。”包二妹满嘴啧啧有声,摇头叹息道:“唷!这什么世道哇!这么个嫩瓜儿,花苞还没开呢,就跟男人上床了?”杜伊梦道:“谁说的,现在的孩子跟你比呀?你这么小的时候,只怕连奶都还没长出来,可你看看她,这身上什么东西该长的没长?全长齐了!还嫩瓜呢,早就是破鞋了。”包二妹连忙道:“哎呀!怎么跟我比,我们那时候穷哪!吃都吃不饱,还能长?他老爹有钱哪!又是啃得鸡,又是啃得鸭,营养好呗,自然长得快,也是,你看她那一身,肉呼呼的,和伊梦差不多了。阿斌老弟,你这一干,她只怕要给你生宝宝了。”尚可娇终于扑哧一声笑出来:“生宝宝最好,阿斌,好好干,就让她给你生孩子。”
几个人发泄了一阵,萨达斌爬起来问道:“那现在怎么办?什么时候送走?”包二妹说:“我明天就赶回家,马上联系好,你就送过去。”杜伊梦说:“晚上先扔到楼上去,明天再说。”一伙人计议停当,把关启岷女儿扔到三楼,就睡觉去了。
第二天,包二妹就赶回老家。她老家本来就偏僻,她又往山上爬了三四个钟头的山路,到了一个只有十来户人家的原始部落,住的还是茅草房,吃的是红薯,玉米,洋芋——也就是马铃薯,也叫土豆。就是这些东西,还有好几户人家吃不饱,粮食不够吃。吃大米是奢侈的,因为大米拿去换玉米、换洋芋,换的更多。而山上的水田也有限,一年收获的大米少得可怜。这个小山村如果能够娶到外来的媳妇,那不啻捉到一只金凤凰。所以这里的男孩子长大以后,到了发情期,特别会唱歌,唱的不是香港四大天王的情歌,也不是台湾周杰伦的什么歌,因为这里的小伙子根本不认识那些人。他们唱的是本地山歌,外人听不懂。歌词意思大概和动物世界里雄鸟向雌鸟求偶时发出的叫声是一样的。他们一般在山上砍柴时叫得最欢,这时的小媳妇、大媳妇最容易和男人交配,当然都不是自己的原配,所以这里的孩子叫娘的,都是自己的亲娘,叫爹的,倒不一定是自己的亲爹。
包二妹找到一户姓杨的,还算可以的人家,三兄弟,老大老二都各自有了家小,只有老三快四十了,还是光棍一条,和老母亲一起过日子。老母亲说了,老三过了四十如果还找不到老婆,就让老二媳妇替老三生一个孩子,继承香火。包二妹的到来,对杨老三来说简直就是鲁宾逊看见一条大海船正在向他驶来。
杨老三相当干脆,说:“我现在家里还有二百多斤的玉米,洋芋一堆,红薯还在地里长着,到了年底,收个三五百斤,应该没问题。另外,猪有两只,去年养的,已经有百把斤,养到年底,两百斤应该没问题。羊有五只,两只老的,一公一母,三只小的,两公一母,大约有二三十斤,可以卖了。鸡也有五六只,除了老母鸡是大的,其它都是小的,但养到年底是可以卖的。大妹子如果不嫌少,这些东西都给你,能拿走的你先拿走,其它的,我替你养着,到年底,养大了,你再来拿,成不成?大妹子。”包二妹犹豫着,还没开口,杨老三急道:“大妹子,明年我再给你养两只猪,后年你来拿,那母羊,你先别拿,我替你养着,那母羊再过个把月,又要生了,我也替你养着,养大了,你再来拿。这样成不成?大妹子。”
包二妹笑道:“算啦算啦,大兄弟,其它东西我都不要,我只要那三只小羊,到时候,你给我杀了,我带走。”杨老三一听,不由愣住了,半天才说:“大妹子,你不是跟我说玩话吧?”包二妹笑嘻嘻道:“不玩不玩,但我可跟你说了,这女孩子已经被人转了好几手了,会逃跑,我是白要来的,不在乎钱,你自己要看紧了,被她跑了别怨我。”杨老三大喜过望,怎么这天上的大月亮无缘无故的就掉到他家里来了?于是约定好山下接人的时间,包二妹连忙赶回家里。
包二妹的丈夫早年外出打工落了个残疾回来,打不了工了,只能在家干点轻的农活,家里的经济来源全靠包二妹一人。包二妹从地里把丈夫拉回来,锁了门,就把衣服脱了,叫道:“快点干,快点干,做完我立马要走。”
她丈夫在家里干渴着,眼巴巴的盼着她回来,怎么前脚刚回来,后脚又要走,一腔怨气就发作出来。包二妹顾不上解释,只催着丈夫快点做。完了,匆匆忙忙的穿了衣服,丢下一笔钱就跑。临出门时,说了一句:“我是替大老板跑腿的,要赶飞机。”
包二妹在路上来回耽搁了两个晚上的时间,而这两天里,全城的警察都惊动起来,明松暗紧,各处关卡,车站、码头、机场,都在暗中盘查。萨达斌和杜伊梦、尚可娇正苦于无法将关启岷女儿送走,恰好庄涛富从缅甸赶回来,一见这女孩子长得好漂亮,什么事也顾不上了,先将她玩弄一回。尚可娇捶打着他,笑骂道:“你这个色鬼,天塌下来也不管了,美色最要紧。这下好了,以后她生了孩子下来,你们两个谁是父亲哪?”庄涛富道:“管他谁是父亲,赶紧将她梳妆打扮了送走,有可能那老王八会找到这里来。”萨达斌愁眉苦脸道:“怎么送走啊?全城戒严了。”庄涛富满不在乎道:“小事一桩,小事一桩,看我的。”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一堆大大小小的瓶子来,从中挑了一点粉末,放在那女孩子的鼻端一闻,没一会儿,那女孩子就晕倒了。
庄涛富就像画家调颜料一样,忙碌了一阵,然后解了那女孩子脸上的黑布,精心给她化起妆来。过了一阵子,一屋子的人全都惊呆了。只见一个娇滴滴的小美女,一会儿时间就变成一个相貌平平的少妇。杜伊梦格格娇笑道:“行啊!庄哥,你真是神了。”庄涛富又从瓶子里倒了一粒药丸塞进她嘴里,一会儿,关启岷女儿就醒过来,人却有点痴呆,看着一屋子的人没一点反应。
庄涛富笑道:“过来,抱着我,亲我。”关启岷的女儿果然乖乖的就过来抱住他,堵着庄涛富的嘴,非常投入的亲吻着他。大家都看得啧啧称奇。庄涛富笑道:“行了!可以出发了。”于是,庄涛富、萨达斌就和包二妹、关启岷的女儿装扮成两对夫妻,一副有钱人到郊外出游的模样,开着悍马越野车,大模大样的从警察眼皮底下溜走了。
悍马越野车上了城外的高速公路,风驰电掣的狂飙起来。庄涛富这个色鬼,车子一上高速公路,就脱光关启岷女儿的衣服,在后排尽情玩弄起来。一路念叨着,这活宝贝要不是一颗定时炸弹,他才舍不得把她送走,非要把她抱回家去养起来不可。
悍马车狂奔了一天,到半夜时,终于到了要交人的大山脚下。杨老三傍晚时就杀好了羊,为了感谢包二妹,他又买了五只大公鸡一并杀了。天刚擦黑,就带着三个侄儿下了山,在山脚下等了大半夜。远远的看见悍马车雪亮的车灯一路照射过来,就惊叫一声:“来了,来了。”一下蹦起三尺来高,手舞足蹈起来。
萨达斌一伙人下了车,庄涛富推着关启岷女儿走到车灯前,她还是一身精光哪,脸上的妆已经被庄涛富洗掉了,在车灯的照射下,一身雪白。杨老三和三个侄儿突然就像得了羊角风,浑身抽搐起来,四条脖子上的四个喉结同时都在不停的滑动着,四张脸上的表情以及那四双眼睛的神采,活脱脱就是上世纪六零年大饥荒时,饿得东倒西歪的农村人看见一只煮熟的,还在冒着热气的大肥鸡时的神态的再次翻版。
看着这叔侄四人的模样,萨达斌那三个人同时爆发出一阵大笑。包二妹按着肚子,弯着腰强忍着问杨老三:“大兄弟,你要还是不要啊?”杨老三半天没反应过来,包二妹又追问一句,杨老三憋着劲,才崩了一句话出来:“大——妹子!就——是她?”包二妹吃吃笑道:“就是她了,赶紧抬回去吧。”杨老三咚的一声,一下跪在包二妹面前,瞪着眼睛说:“大妹子,我杨老三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包二妹急忙把他拉起,笑道:“不用,不用,你不要让她跑了就行。”
杨老三刚站起来,他的三个侄儿突然一起跪在他面前,都叫着:“叔啊!你让我睡一晚行不行?就一晚。”杨老三急得直跺脚,拉这个也不是,拉那个也不是,只得叫着:“哎呀!咱叔侄的事好商量,先抬回家去再说呀!”萨达斌和庄涛富看得直摇头。
仨侄儿急忙爬起来,拿着麻袋、木杖,看着关启岷女儿却不敢动手。包二妹从车上提了一个大包下来,拿出衣服让关启岷女儿穿戴起来。庄涛富就抱起她,将她平放在麻袋上,笑道:“捆好了,捆好了,赶紧抬回去。我跟你们说,现在她吃了迷药,任由你们摆布,再过一个时辰,药性就没了,你们可要看好了,千万不要让她跑回去。”杨老三忙不迭的答应着,和侄儿七手八脚的将关启岷女儿捆好了,急忙抬了上山。庄涛富呆呆的看着,嘴里喃喃道:“可惜了,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第十三章小偷也偷女人
关启岷夫妇那天晚上半夜了还不见女儿回来,四处打电话查问,却毫无结果,关启岷立刻意识到事情严重,马上报警。可是,两天时间过去了,案情毫无进展。关启岷的岳父一听外孙女失踪,亲自过问案情进展,依然茫无头绪,他除了拍桌子骂娘,也束手无策。但真正知道事情严重程度的只有关启岷一人,女儿的失踪,完全证实了他的判断,这张无形巨网确确实实是冲着他来了。然而,他怎么也想不到,操纵这张巨网的竟然就是他随意蹂躏的两个像绵羊一样温顺的女孩子手里。而他更想不到的是,这张巨网已经撒向他视若命根子的儿子身上。不是他想不到儿子的安危,而是他自认为无人知道他还有一个已经上初中的私生子。这个私生子,他实在是生得隐秘。
关启岷不是一般人物,他确实出众,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学生头,从小学到大学,喜欢他的女生,如果说能够装一火车皮,那完全没有夸张。但他真正爱的女人不是他老婆,而是一个从初中到高中都和他们夫妻两人同班同学的女生。这个女生才貌双全,论才智、相貌,都要高于他老婆,但出身寒门。而他老婆是世袭官家,官场背景深厚。上了高中后,就明目张胆的追他。而那女生只能默默的远远望着他。上了大学以后,他反复权衡,最终放弃了自己的至爱,而选择了权势。婚后一年,他在五峰市邂逅了自己的至爱,她,依然爱着他,而且独身一人。就是那一夜缠绵,他们有了现在的这个儿子。自那一夜后,那女人再也不接受他了,只是默默的带着自己的儿子,苦度光阴,一分钱也不要他的。他每次到五峰市,都是偷偷的去学校远远的注视着自己的儿子,也没有相认。打死他都不相信,还有谁能知道他还有这么一个儿子。
然而,庄涛富就是庄涛富,不愧是江湖老牌飞贼,他不仅跟踪他到了学校,而且从他的眼神,他的表情,判断出他有这么一个私生子。
庄涛富和萨达斌从大山里回来后,只休息了一个晚上,立即驱车赶到了五峰市,很快又绑架了关启岷的儿子,并且马上转移到缅甸金三角,关在庄涛富一个朋友家里。交待这个朋友一番后,庄涛富就和萨达斌赶回来了,他们从金三角带回一支AK—47自动步枪,两支五四式制式手枪。庄涛富断定关启岷不会善罢甘休,很可能动用乌道势力暗杀他所怀疑的一切对象。庄涛富不想杀人,但如果乌道人物要杀杜伊梦,他庄涛富只能开杀戒了,这不违背他所立下的毒誓。他们回来后,并没有马上向关启岷要赎金,而是要慢慢折磨他,折磨得他狂躁不堪后,露出破绽了,萨达斌才好杀了他。
关启岷儿子被绑架,一开始他并不知道,那女人没有告诉他,因为她不认为自己的儿子是被绑架。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