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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伊丢下手中的笔一把抢过那硕大的头版头条:“哎呀,女翻译官要上架了!”
“依伊!我们的戏份都在后面啊!咱们的夫妻大合照要不要提前挂出来以餐读者?”
一道冷光闪过,世界寂静了。
须臾,穆晓云和秦卿推开门进来的时候,看见陈锦州已经被一束白绫挂在房梁高处随风飘荡。
秦卿抬眼一看,错愕道:“这还没入冬呢就开始挂腊肉啦?”
而穆晓云则言简意赅:“依伊,大件垃圾是不能挂在房梁的。”
于是依伊懒洋洋地举起手中原子笔一飞,白绫断落,某人形M属性物件面露恍惚笑容欲仙欲死地从房梁上做垂直落体运动,穆晓云抄起棒球棍子一击,陈锦州消失在窗外。
远处传来宿舍楼阿姨的叫骂声:“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许随地扔垃圾!”
“嘿,女翻译官要上架了,你们俩打算怎样?”依伊面不改色地把号外往秦卿、穆晓云眼皮子底下一扔,“你们那些XXXX情节还有OOOO情节打不打算预告一下?要知道上架是件大事情,不爆点儿猛尿的话读者会删收藏会跑路会骂娘就是不会订阅。”
“我又没得前列腺炎,怎么可能有尿爆。”秦卿双手一摊,“何况,尿都在作者手里。”
“哼,”穆晓云冷笑,“彤萱那个无良作者?她会舍得爆尿?我前天还见她屋子里挂着豆大(没错是豆大,晓云你眼力真好)四个字:剧透可耻!”
小花旦继续依依呀呀:“六月飞雪千古冤,血溅白绫三年旱。冤枉哪!实是这复仇路漫长,职场思路广,豪门多恩怨。想来十万字不过开了头,二十万字初发展,三十四十眉目见,实际上,彤萱的梦想是那一百万哪——”
“一百万字?!”孙景炀猛地把号外撕开两半,仰天大笑,狂怒的海潮在他身后汹涌奔腾,溅起万丈水花,“那我岂不是有很多很多很多戏份?!”
“孙总,你只不过是个前夫,如果不多做努力,恐怕会被作者炮灰掉的。”
宸田一向是个实事求是的人。
宸田实事求是完之后,就被自家老板杀人的目光追击。
宸田魂归离恨天。
“其实孙总和宸秘组个CP也不错,虽然这是BG文,但是吃不着女主吃掉自家秘书也是萌梗嘛?”夏若亚面对画面挥手:“大家好,我是存在感相对弱一点的晓云室友夏若亚。不过我将会揭示每一个真相的存在哦!”
两道电光从孙景炀眼中射出来,直击夏若亚:“老子——是直男!”
于是夏若亚自挂东南枝。
“晓云!晓云!我还有一百万字的篇幅可以追你呢!晓云!你赶紧抛弃秦卿吧!”
得意忘形的孙景炀闯进S大校园里,迎面撞上一个人,兴高采烈的孙总来不及看清来者何人就一头扎进人家怀抱里。被那人反应敏捷地躲开:“不好意思,我不好这一口,我是直男。”
“晓云!你赶快出现来洗清我的清白!我绝对只会对你一个上下其手啊晓云!”
孙景炀狂吼着表忠心,头上男生宿舍里伸出无数中指,伴随大声声讨:“谁家的驴子没拴好大中午的跑出来发情!”
余青童扶扶眼镜:“你好,你是晓云的朋友吗?”
“嗯?你认识晓云?”孙景炀问,“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要到哪里去?”
依伊在活动室窗户里缩回脖子,转头对穆晓云吃惊道:“哎呀,没想到孙总哲学还修得不错啊。”
“从我的特种部队同僚们查得的资料显示,孙景炀大学跨专业选修课修的是衡平法,而且以每年每次都考三十分的成绩高挂了四年,此分数的高度一致号称S大四大奇迹。”
秦卿翻着手头资料,不冷不热地说着,眼中精光一闪:“由此可见,孙景炀此行为不是哲学家的思辨,而是——”
下一秒,某身手比特种兵还好的前任翻译官已经一圈前空翻稳稳落在孙景炀面前:“剧透可耻!”
在天马流星拳的背景音乐中,小宇宙瞬间爆发的秦卿把孙景炀一垒出局,自此孙景炀化成天上的星星,静静地注视地上一切……
“嗨!秦卿!听说你最近被作者冷藏了?感觉怎样?”
余青童在上架事件刺激下的表现算是最正常的,对着秦卿打招呼。秦卿还没有说话,穆晓云幽幽地说:“他没事,就是彤萱家冷藏他的冰箱被他熔掉了五个……”
光明、正直的小太阳秦卿同志,无论在哪里都散发着热力的光。
“而且再不放我出来,估计彤萱会被读者掐死。”
秦卿摸摸下巴,得意地笑得意地笑。
咦?
小花旦你怎么不唱了?
小花旦抛了个如丝媚眼过来:“该说的你们都说完了,奴家要退场去看入V章节去也——”
第六十五章 秦卿……秦老师?!(两万字)'文字版VIP】
乱弹乱按了五分钟后,眼看着现场的保安也闻声冲了进来,一个一个神情错愕地往大厅里扫视。穆晓云这才住了手,气定神闲地站起来,冷笑道:“李真小姐,这就是我的才艺,你满意了没有?我虽然没有钱,没有权,没有地位,可我老老实实凭自己双手吃饭,你凭什么来消遣我?你要我表演才艺,现在满意了吗?”
她的话,掷地有声,于是大家都知道了是李真逼穆晓云来演这么一出,不由得都把目光投向李真。
李真脸上火辣辣地,她向林若彤投去求助的目光,林若彤却别开了脸不看她。她顿时知道自己被林若彤利用了,不由得又气又恨。
叶菁看不过眼了,他们生意人交往,都讲究留三分情面。要不是穆晓云被李真逼得狠了,她也不会想出这么鱼死网破的一招。她大声说:“晓云妹子,你又不是小丑,凭什么她说要表演你就表演?有本事就让她自己赞助一台晚会去呀,就怕请不动那些大明星!”
叶菁在这些人里颇有威望,她这么一开口,顿时引起了好几个和她一样有正义感的夫人的附和。
要说来这里的人,除了林若彤、孙景炀这两个大世家的后代,别的都是靠自己双手奋斗上来的。现在锦衣华服的他们,大多都是富一代,还没有忘记当初自己奋斗那一套。何况刚才穆晓云表现得体,已经得到了很多人的好感。
李真这种跟着爸爸来赴宴的小孩,来交个朋友也就罢了,还不知分寸地开始欺负刁难人。顿时引起了这些人“教育教育下一代”的**来。
李真家其实也是孙氏旗下的分包销商,地位跟亚东集团差不多,财力还没有亚东集团雄厚。所以叶菁毫不把李真放在眼里。
穆晓云有心要把李真留给这堆人来教育,不过表面上却是泪光盈盈,似乎受了莫大委屈却强颜欢笑地:“叶菁姐,我知道你是好人。可是这个世界上总有人仗势欺人。不好意思,我要失陪了。”
说罢,她从台上跳下来,匆匆离开了会场。
这地方她早就不想呆了,正好借机逃跑!
李真虽然受了一顿奚落,却看到穆晓云自己先走了。她还没来得及高兴,身边却多了两个保安。
孙景炀来到李真面前,面罩寒霜。
“是你逼走了我的秘书?”
“孙总……我……”李真眼看着孙景炀在自己面前,顿时紧张起来,说话也结结巴巴地。她梗起脖子道,“我只是开个玩笑,又怎么知道她那么受不得激!”
“哼。”孙景炀也懒得跟她废话,对保安说,“把她赶走。撤销李家的分包销合同,让给亚东集团做。教出这么险恶的女儿的父亲人品,我信不过。”
保安答应着,一边一个把李真夹起来就往外走。李真没想到孙景炀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赶走自己,极度害怕之下哭了起来:“为什么要赶走我?刚才那个不过是个平民!”
“说话还不知道收敛。干脆我把孙氏和你们的业务全部停掉,好让你爸爸有空在家好好管教你吧。”
这次李真来赴宴,是跟着她爸爸李凉来的。李凉见女儿闯祸,早就无声无息地跟在后面,只是不敢做声。现在听孙景炀这么一说,那是分明要断了李氏的活路,不由得魂飞魄散,一把冲上前就扇了李真一个嘴巴:“你个不识好歹的小妮子!”然后回头赔笑道:“孙总,孙少,我女儿今晚喝多了,做事不分轻重。我现在就带她回家去,往后合作的事,还要多多关照,多多关照。”
一边说着,一边也不用保安来拖了,自己拽着女儿就出了会场。李真被爸爸捂着嘴巴拖到门外,直到到了走廊才传来一声大声哭叫,但随即又无声无息,看来是又被李凉捂住了。
孙景炀见大家都看着自己,穆晓云走了他也没有兴致应酬这些人,他懒懒地挥挥手说:“我也倦了,恕我失陪。大家请自便吧。”
说罢也不管旁人,离开了会场。
……
暗夜,街角。
终于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名利场,穆晓云踩着十厘米高的镶钻晚宴鞋子走在大街上,心中不由得一阵轻松。
这一世的孙景炀,尽管他自己因为提早承担重任而有所改变,可惜他身边仍然是那么多的狂蜂浪蝶,莺燕环绕。
想到这里,穆晓云不由得苦笑起来,自己今天算是跟林若彤把仇给做死了,以林若彤吃不下半点亏的阴险性格,恐怕日后的麻烦还会陆续有来。
这样说来,那些人……那些因为林若彤而来到她身边的人,恐怕也少不得会出现吧?
“哼,来就来,难道我还怕了她?”清冷的暗夜中,穆晓云嘴角浮现一丝冷艳明媚至极的笑容,她眉梢眼角如有寒冰,“他们不来也就罢了。如果真的敢来,那就最好。”
她可再也不是上一世那个只有美貌的小笨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他们真的上来,尽管这一世没有孙景炀撑腰,却也正好让她肆无忌惮地施展开拳脚!
一边思索着,一边拦下了一辆计程车,司机大哥见到一个惊世绝艳的美女拦他的车子,先是眼前亮了一下,接着踌躇地问:“美女,你要去的地方远不远?”
“什么意思?”穆晓云纳闷道,现在这么晚了,她又穿成那样,自然不能回学校去,只能去自己租的一室一厅。可是司机问这个干嘛?
“我看你不像带够去很远的地方的车费……”
看着司机诧异的目光,穆晓云往身上一摸,才猛然发觉自己走得匆忙,只有一个随身手包放了手机钥匙,连包包也没有带。她身上现在是一分钱也没有,她不由得臊起来,红着脸说句:“不好意思”就下了车。
幸好穆晓云的手包里还有张公交卡,孙氏大厦既然在市中心CBD的标志性建筑物之一,交通当然是极方便的。这时应该还有夜班车到小区那边去,穆晓云走了一个路口,天空中忽然下起雨来。
大雨来得气势汹汹,眨眼已经席卷天地之间,穆晓云跑了几步,刚冲过一道斑马线,猛地脚下一滑,那双只为走红地毯而设计的镶钻晚宴鞋终于没法抵御主人这般走马路垮水坑磨石头的考验,鞋跟和鞋底玩起了分裂。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越是美丽的东西,越脆弱……
这话不光能说人,而且还能用来形容鞋子,尤其是一对鞋跟高达十厘米的晚宴鞋。
可是、可是这个笑话,如果发生在现实中……怎么觉得这么冷呢?
她一个收势不住坐倒在人行道上,脚踝上随即传来一阵剧痛:她的脚踝扭了。而随着她摔倒的架势,那双孙景炀为穆晓云特意准备的,昂贵的,起码六位数的鞋子,以义无反顾的姿态离开了穆晓云纤巧的玉足,飞到了马路牙子上,彻底湮没在迅速升起来的雨水中。
穆晓云欲哭无泪:她需要的仅仅是再走个几十米,跑到公交车站而已啊!
这时,一道白色的闪电从天上划过,瞬间把外面的世界照得犹如白昼,又一个惊雷在天上炸响,雨势越发大了。
脚踝处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抽痛,穆晓云丝丝吸着冷气,伸手勉强扶着马路旁的消防栓,勉强站了起来。可还没站稳,脚踝处又是一阵剧痛,她身子左右摇了摇,哎哟一声重新跌倒在污水横流的地上。
“好痛!”
冰冷的雨水已经把她身上薄薄的礼服全部湿透,这件美丽的晚礼服从设计出来就没有考虑到会有一天暴露在无情的雨水下面,论到抵御寒冷,还及不上一件15块钱的t恤。现在已经是深秋,秋林夜雨,降温最快,几阵寒风刮过,穆晓云已经冷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嘴唇也不停使唤地颤抖起来。
一辆车子悄无声息地滑近马路旁边,靠着马路停了下来。穆晓云听到身后传来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