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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呢。”
纪重山不至一次听到纪青说做了前世的梦,难道……
“什么梦?”男人问。
纪重山这一问纪青脸更红了,眼睛水润润地不敢再看他,轻轻动着嘴唇几次想说又说不出口。
那嫣红的侧脸以及在室内暗灯下显得晶莹的侧颈在纪重山眼前晃动,便听见纪青低低的声音说道:“梦里也像现在一样是一间酒店的房间,一张很大的黑色大床~~~也像这样、您压着我,但、但是我们都没穿衣服。”
纪青说完,一室寂静。
纪重山震住了,纪青所说的梦不就是前世他在自己身下承欢的那夜吗。那么他记得,他怎么会记得?纪重山看着纪青,这人记得前世的事,而且还因为那场罪恶之源而爱上这世的他。
纪重山一把把纪青从他身下提了起来,他自己也从床上跪了起来,然后他才看见男孩腿间的白皙事物一半露在了外面,白色的底裤正褪了一半,堪堪挂在胯间。
逼自己无视一切,纪重山如狼般盯着面前的纪青,对他说道:“停止你的想法,我们前世不会是情侣,你也不会希望知道我们前世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拉着他满手白浊的手道:“不管前世我们是什么,但有点可以肯定的是,我们这辈子却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父子,我的儿子啊,你知不知你刚刚的行为叫什么,乱|伦!”
纪重山满是嫌恶地盯着纪青,然后拉着纪青的手狠狠一拉,把人摔下了床去,接着居高临下看向坐在地板上仰头看他的纪青,道:“立刻给我滚出去。”
纪青抖动着尖尖的下巴从地上爬起来,离开前又看了纪重山一眼,然后走向门边走出去,出去后又帮纪重山把房间门轻轻带上。
房间里很暗,纪青离开后纪重山就靠坐在床头,也没想去开灯,就这样坐在黑夜里一动不动,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就算再怎么恨,他也毕竟是他的骨肉。也许为了自己的那点私心他放任他对他的那一点点爱慕,但也绝不会是眼下这种情境。纪重山还没有坏到家,前世已错了一次,他也不能让自己再错一次。所以,纪青不能在他身边了。
新年一过便又开学了,自上次事件之后纪重山便没再跟纪青说过一句话,在家里相遇也只当没看见纪青。两人擦身而过,纪青也只能停在原地任父亲把把当作这屋里的空气一般。
纪青心情郁郁地回到学校,高阳发现他心情不好,几次相问也没从纪青嘴里问出一个字来,于是只好相求于宋一岩。
宋一岩乐呵呵说咱们年纪大了啊,要卸任了啊,走咱们出去庆祝一下吧。
任顺在一边斜他一眼,吐出两个字:“德行。”
而纪青坐在那里依旧一个字也没有。宋一岩便对站在身边的高阳一摊手,意思是看吧,我也没辄。
纪青情绪这样低落一久,高阳心里就开始不安起来,他时不时远远看纪青一眼,眼神里带了一些怀疑。这日在路上碰到纪青,两人对面走来,高阳脑里有个想法,如果他不叫纪青,是不是他就不会停下,就这样从他身边走过去?
高阳于是便没有叫他,而纪青也果然从他身边走了过去,连看也没看他一眼。
高阳忽然便怒了,他转身一把抓住纪青,害怕的问道:“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高阳还记得上学期的时候任顺会和纪青打起来了,不就是因为纪青盯着人家女朋友看么?那女的叫什么来着?高阳不知道,他决定回去了再问任顺。虽然任顺现在已经没再交女朋友了,但曾经的女友名字他总是还记得的。
等高阳一问,人家任顺还真不记得了,坐在书桌边抬头看着高阳:“啊?谁?”
高阳急急地比手划脚:“就是去年那个女的,你不还跟纪青动手来的吗?叫什么?”
任顺想了想,回过头去看书,今天宋一岩安排的功课他还有一大半没看完呢。
“不知道。”
高阳急地在任顺桌前团团转,道:“你想想,你再想想,你女朋友啊,你不记得了?”
“谁女朋友啊?”宋一岩笑眯眯走进宿舍,一屁股坐任顺椅子扶手上,一胳膊夹了任顺脖子,说:“小子又背着我偷野食了?”
任顺被宋一岩夹着脖子出不了气,脸憋得通红,怒瞪着一双火红的眼道:“宋一岩,你妹啊给老子放开!!!”说着一拳就照着宋一岩侧腰打去。
宋一岩险险跳开,还没站稳呢就又向着任顺贴了过去,耳语道:“亲爱的,腰可伤不得,伤了你老公我就没那么猛了,床上谁疼你啊。”
宋一岩和任顺也就发生过一次关系,那次还是因为任顺在酒吧玩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玩进去了,被下了药正要被那女人整上床的时候宋一岩即时出现救了他。
其实任顺中的那药看医生吃药了就能好,但宋一岩一进去见任顺躺床上哼哼唧唧的模样就自己也有了反应。那时宋一岩就想到那武侠小说里写的类似情况,那不都是要狠狠做几次才能解毒的么?
也不管他看的是什么武侠小说了,那次却实实在在把任顺压身下做了三次,只做的宋一岩爽翻了天,然后抱着任顺在那酒吧隔间里睡到了次日中午。学校里的课也没去,身为学生会会长宋一岩还是头一次逃了课,不过当时他就想了,逃就逃吧,下次他还逃!
任顺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他们宋一岩两人光溜溜搂在一起,正确的说是他被宋一岩抱在怀里,还来不及震惊,宋一岩就开口了。
“任顺你有你的啊,居然跑这种地方跟酒吧女鬼混!”宋一岩准备先声夺人,可是他没夺好。
任顺就盯着他看,看的宋一岩自己心里底气全没了,然后任顺就下床穿上裤子跑了。
宋一岩得了便宜也没马上去卖乖,过了一周才找到任顺,跟他说,你在外面乱混的事我不跟学校报告了,你那天是中了别人的药,我不救你么。
任顺是中了药,但他没晕死过去啊,不然他宋一岩也不会操得那么爽。这人压着他做了一次又一次,他嗓子都喊哑了,却丝毫憾动不了身上那人渣半分。任顺不想承认他也射得一塌糊涂,不然那天他一醒来不会就那样跑了,他应该先把宋一岩这伪君子揍在狗熊了再说才对。
他们的关系也就这一次,在学校里宋一岩还是觉得不要乱来的好,因为他觉得等毕业了他们有的是时间。
宋一岩在任顺耳边乱说,任顺就一拳给他揍了过去,揍完了那人还笑眯眯的,任顺受不了把自己桌上要考试的书一抱,走出了房间,他往纪青那屋去了。
纪青在屋里也在看书,但显然精神依旧不太好,任顺进来时他也就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接着低下头去盯着书页,偶尔走神。
“你怎么了?”任顺知道宋一岩和高阳最近一直在担心纪青的事,其实他也很担心。
纪青看了任顺一眼,道:“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你会怎么样?”
宋一岩和高阳旁敲侧击纪青也没一句话,任顺一问他却说了。
纪青这样一问,任顺就想到了宋一岩,便走过去在纪青对面坐下,看似无所谓道:“能怎么办?爱就爱了,不能爱也爱了,认命吧。”他看看纪青,问道:“你有喜欢的人了?喜欢就喜欢了,其实你别顾忌高阳,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他自个一厢情愿,宋一岩那王八帮自己弟弟,你别理他们。”
任顺这样一说纪青心情说好多了,还对任顺笑了笑。
任顺见纪青终于笑了,便问道:“黄金周去哪玩?”
纪青低头浅浅一笑,说:“我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章节字数越来越多了,你们不表扬一下?
☆、43
任顺的话给了纪青勇气;他觉得他不能再可怜兮兮的呆在角落里了,父亲厌恶他就把自己藏起来伤心。纪青想爱了就爱了;他不旦要认命;他还要与命博。
黄金周连着周末学校里放了接近十天的假;纪青收拾好心情一个人踏上了回家的路。
几个小时的车程,纪青到家里纪重山还没有回来。
蒋荣从厨房里端出营养汤放在纪青手里,看着纪青瘦巴巴的身材说:“是不是在外面挑食了,这一趟回来好像瘦了十斤一样。”
纪青知道自己最近没用心吃饭;但是他现在想通了,便对蒋荣撒骄道:“荣伯,学校的食堂好难吃~~~”
蒋荣瞪眼看他:“你父亲给你的卡呢?自己不会在外面吃吗?都是这么大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等先生回来了;我跟他说让你住在外面;给安排一个保姆给你做饭。”
纪青眼睛往楼上楼下一瞄,喝了汤后低声问蒋荣:“父亲呢?”
蒋荣把纪青的汤碗接过来拿进厨房去,一边道:“快上去换个衣服休息一下,先生快回来了。”
纪青眯眼一笑,欢快地回答了声,然后就三步并两步蹦上楼去了。
晚饭好的时候纪重山也回来了,两人坐下吃饭,就算男人没看他几眼,但仅有的几次相望纪青都笑容满脸地看向纪重山。饭桌上纪青还给男人夹了筷子纪重山最爱吃的菜,说:“父亲,您吃。”
蒋荣看见,就说:“少爷也多吃点,这在学校里瘦成什么样了。”
纪重山抬眼看向纪青,男孩穿着清爽的白色T恤,外面一件深色的背心,这样看着衣服里感觉空荡荡的,男人便皱了一下皱头,开口道:“多吃点。”
纪青抬头冲纪重山一笑,端起碗就大大扒了口饭。
饭后纪重山习惯性地在大厅坐了半个小时,然后才起身上楼去书房。纪青也在客厅坐了一会儿,他看着自己父亲离开,没过多久便也上了楼。纪青半靠在床上看书,床边的柜台上有只闹钟,指针指向十点的时候纪青把书放在了枕头边,起身出了房门。
纪青来到楼下,蒋荣正要去休息,见纪青下来就问道:“都十点了还没睡?”纪青的作息时间在纪重山的规定下一般都很准时,现在已成了他的身理时间,到点就睡。
纪青说:“荣伯下午我回来时那汤是怎么做的?你教我吧。”
蒋荣纳闷看着纪青:“你要学这个做什么?”
纪青直接道:“我做给父亲喝,他晚上有时呆在书房里很久,我想给他乘碗汤去。”
蒋荣一边带着纪青走向厨房一边道:“正好,这里还有,你快去睡吧,我给先生端去。纪青真是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蒋荣一边说一边就乘了汤,转身时却被纪青接了过去:“既然这样,就我端去吧,荣伯早点休息哦~~~”说着转身就走出了厨房,走到一半又回头问蒋荣:“对了,我回来没看见于敬,呃……于叔。”
纪青小时候不喜欢于敬,便一直叫他的名字,后来就习惯了,可是现在他知道于敬和蒋荣的关系,看在荣伯的面子上,纪青想改口。
蒋荣说:“他去Y国了,这两个月就两地跑。”
纪青想了想,问:“父亲不知道你们的关系么?怎么老让于敬跑来跑去的。”
蒋荣听出纪青的意思来,难得的红了脸。
纪青来到书房门口,轻轻敲了下门。
“进来。”
纪青推门进去,手里端着热汤向桌案后的纪重山走去。男人按着睛明穴抬眼看向走过来的纪青,便见男孩把手里的热汤轻轻放在了他面前。
“谢谢。”纪重山说。
纪青站在他身边,垂着手笑颜淡淡:“父亲别太辛苦了,十点了。”
“嗯,我知道。”
过了会儿,纪重山抬眼看向纪青,问道:“怎么?还有事?”
纪青指了指汤碗,〃 说:“您喝了,我好拿出去。”
纪重山看了看那碗汤,端起来喝了,一喝完旁边纪青就接过了空碗,然后拿着空碗就走出去了,在门口的时候又回过头来对纪重山说道:“父亲早点休息。”
然后门就轻轻地被带上了,纪重山看着那扇门,觉得今天的纪青有些怪怪的。
一连几天,每晚纪青都会在纪重山十点还在书房的时候给端一碗汤进去。五月初的天气正是冷暖变化之间,偶尔就有早上还很冷,中午就又热起来的时候,而晚间又冷起来。
这日下午的时候又下起了雨,气温一下子就降了快十度。纪青在做作业,看见外面忽然下雨就立马站起了身,转身出了房间往楼上纪重山房间跑去。
纪青去房间里拿了衣服,就跑出了门,去车库取了车开出去了。
到了纪氏大楼时纪青发现车里却是没有伞的,想了想便把用袋子穿好的衣服往怀里一抱,冲进了雨里往那纪氏大楼的大门跑了过去。
因为护着衣服埋着头跑,到门口的时候纪青还被人拦了下来,只到他抬起脸来,那人才认出了这是他们老总的小公子。
纪青跑进纪重山的专属电梯,呆在电梯里时那眼神坚定,一眨不眨地盯着电梯门,仿佛目标明确。
纪青跑进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