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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低头看了看自己吊着的胳膊,轻轻皱了下眉头,他的手这样生活上可真是不方便,这里是陈成的地盘,他母亲又不在国内,他可怎么办啊?寄人篱下的日子让这位大学生很是不自在。
高阳就算再不愿,他也还是在这里住了下来,不只住了下来,他还一直住了下去。后来在一个不知什么情况下他又想到了他今天问他小叔的话――那我跟谁有缘份?
他那时已经知道了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快完了哦~~~~唉唉下个文写什么呢?为什么我的文总是长不了呢?
☆、054
纪青和他父亲的关系前所未有的好,自他从医院里醒来开始纪青就感觉到纪重山对他的好,好似换了一个人,让纪青自己都觉得是不是做梦了?
纪青的伤要慢慢养着,吃不得苦也不能累着,假期结束后要开学,男人帮纪青准备好了行李,把三大箱的行李放进了车的后备箱里。
纪青站在车边小少爷一样地看着他父亲,问:“父亲,怎么这么多东西,我带不走了。”
纪重山盖上车后盖,也不看纪青,忙碌着一些东西头也不抬地道:“我帮你带。”
纪青听了纪重山的话心里便是一喜,父亲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说?
“您也去吗?”
“嗯。”
那太好了,纪青的嘴勾起来了,这还是第一次男人送他这么远去上学,一个来回都要花一整天的功夫呢。
一路上纪青的心情都很好,司机吴林开着车,他和父亲分坐在车的两边看着沿路的风景。虽然方向相左,但却是一处风景。
“咳咳……”外面的风吹进来纪青咳嗽了一声。
“把窗户关了。”一边的男人吩咐道。
纪青听话地关了窗,他以为他父亲是讨厌外面的灰尘吹进来。关了窗男孩就向他父亲身边坐了过去一点,挨着他父亲的身边,一手就抓住男人西装袖里肌肉粗实的胳膊,说:“父亲,你看外面有梯田。”
哪知男人却不看窗户外面,反而转过了头摸着纪青的脸蛋低声道:“要叫爸爸。”
纪青眨了下眼睛,说:“我不习惯。”
纪重山轻叹了口气,搂住纪青的腰就把男孩抱了起来,把纪青吓了一跳就去看前面开车的吴林,惊地悄悄打纪重山,说:“吴叔在前面开车呢,快放开。”
纪重山伸手按了车内的升降隔层,把司机座与后面宽敞的后座隔开。男人双手包着纪青的屁股,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暧昧问道:“这样习不习惯?”
纪青脸色通红,低着头吃吃地笑,但当男人的手顺着他低腰的牛仔裤伸进去时男孩儿还是吓了一大跳,扭着腰肢惊道:“……父亲。”
车内窗户都关着,从外面也看不见里面,两人所处的空间因为车内隔层的升起形成了一个与外隔绝的空间。但偏偏又不完全是隔绝的,车内能清淅地看见外面的情形,他们的声音偏大的话前面开车的吴林也会听到。这样的环境让纪青心跳加快,偏偏那伸进他裤子里的手一点也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单枪直入毫不留情的样子。
男人伸进去的手从臀|缝间插|下去,摸到纪青那两颗软软的小圆球,脸上也勾起坏坏的笑,低着带着磁性的嗓音对纪青耳边吹气,问:“这是什么?”
纪青皱头一蹙,脸上染了层桃红,低喊了声:“……父亲。”眉宇间有些责备,嗯……老不羞的。
纪重山轻笑一声,手里捏一下,故作凶狠地道:“嗯?还敢给你父亲罢脸色了?”真是翅膀硬了。男人本也是想逗逗他,此时却又改变了初衷。手便从男孩裤里抽了出来,三两下抽了自己腰间皮带,拉链一拉便把白色的底裤露了出去,老大一块肿物凸在那里,纪青坐在男人腿上看着就不敢动了。
这、这是要做什么?
纪青还没反应过来时男人就一把把他提高了些,离了双腿把男孩的裤全扒了下来,一只裤腿挂在一只脚上,上面穿着整齐的双层衣服,下面却是光溜溜的。男孩紧张地缩了缩下面的小洞,不等他羞涩男人已是双手抱着他的屁股狠狠往男人白色的底裤上一按。
那么大的一块,刺激地纪青都以为会撞进去,可最终男人的东西被包裸着,也不可能这样撞进来了。
男人似乎很开心地笑了一声,抱着男孩道:“你就只习惯爸爸这个么?”
纪青的脸上快滴出血来了,原来就因为他的一句不习惯,嗯……父亲要这样处罚他么?
纪青抖着身子轻轻叫道:“别别、在车上呢,吴叔在前面嗯……”他还没说出一句话来,纪重山就把两人的□磨起来,仿佛要进去,却又没有进去。
“青,用你下面把爸爸这里打湿。”
纪青的前端已开始冒出水来,男人的底裤上已被染湿了一点。抱着人起浮,纪青被这样的刺激弄得不行,张着嘴压抑着声音,喉咙里咕咕地轻响,津液从嘴角边流下来,又被男人亲吻着吮了去。
雪白的双腿与黑色的西装裤缠绵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难耐的,隐忍的,激动的和愉悦的情绪在同一个身体里相撞相挠,让人颤抖,让人要像那飞蛾扑火。
纪重山忍无可忍之下一手拉了底裤,那巨物就自己啪地一下弹了出来,打在纪青的下|体让男孩惊了又惊。
“青,爸爸进来了。”
纪青张大了嘴,他想叫出来却又怕被前面的吴林听到,纪重山进来时他就无法承受地咬上了男人硬实的肩头,呜呜呜的像小兽一样发出声音。
纪重山激动不已,挺动着下|身去撞击,抱着男孩直顶地纪青像要飞了出去。
“呜呜……爸爸,我不行了……呃呃……”
“乖~~~”纪重山一边挺动一边表扬纪青终于叫了他一声。
纪青伏在男人身上,小声地在男人耳边求道:“不、不行了,爸爸呃……我要叫出来了,呃,我忍不住了……呜呜……别别……会被听见的。”
纪重山下面不停,搂着纪青笑道:“有个办法你可以叫大声点,但别人也不会听见。”
纪青脑子晕晕地嗯了一声,然后纪重山就摇下了车窗,一边动一边对坐在自己腿上的男孩道:“司机前座的车窗是关着的,前面有隔板隔着能阻一些声音,嗯……哈……车窗开起来气流流动会减弱声音,你对着窗外叫,外面没人会听见你的声音的。”
纪重山虽然这样说,但纪青那会把脸转向窗外,这外面虽然是乡野,但远处的田间还有农舍,呜呜……就算很远,纪青也怕被看见。只是他虽不愿叫出来,但也忍不了多久,男人把窗子打开后,他的声音便比之前大声了些。
纪青双脚发软地叉开腿坐在男人腹间,下面春光一览无遗。纪重山摸了摸男孩光滑的屁股,玩弄了一会儿,才把自己那如蟒般的深色巨物退了出来。
两人在车内疯了两个小时,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纪青就是睡过去的。纪重山把纪青抱在怀里,快到他学校后才把他叫醒来。
纪青睁开眼睛,男人就亲了他一下,笑道:“到了小懒猪快起来。”
纪青低下眼一边从男人怀里爬起来一边道:“我才不是小懒猪,都是你让我睡过去的。”
纪重山只看着他,但笑不语。
纪青醒了就故作镇定地趴在窗边往外看,他可不知道他之前的叫声有没有被前面司机听到,嗯,就算听到了纪青也装作不知道。这样想着就看着窗外熟悉的街景,忽然发现车子错过了去他学校的路,于是忙回过了身,对纪重山道:“父、嗯爸爸,学校从那边下面,这条路不对。”
纪重山看了看窗外,点点头道:“嗯,就快到了。”
等车子停下时纪青从车里下来,才发现这是一座公寓的楼前,他转头看了看他父亲,满眼地问号。
吴林从后备箱里取出行李,他一路开车过来,虽然三个多小时长了点,但一路听着耳机里面的歌也算时间过的快,于是心情很好地把三口箱子提上了楼。
纪重山把纪青带进屋里,对男孩道:“学校住宿就不用去了,你以后就在这里住。”
纪青看了看房子,不大不小,两室两厅两卫一橱还有两个阳台和一个书房。
“这里离学校要走四十分钟呢,每天坐车也要十分钟,好像有点麻烦。”纪青说。
纪重山却走进了卧室,一边道:“以后我送你。”
“唉?”这话纪青听不懂了。
男人把一口大箱子打开,里面是他和纪青的衣服,取出来挂进了衣橱里。
纪青看见了,惊讶地张大了眼睛跑到男人身边,声音都透出了愉悦,高兴地掂着脚尖窜到男人面前,问道:“爸爸,这是您的衣服。”虽然是问但却也是肯定的话。
纪重山一笑,搂住纪青贴过来的身子,点头笑道:“嗯,是啊,我跟你一起住。”
纪青的眼睛眨了又眨,最后忽然从男人怀里蹦了出来,高兴地又蹦又跳,一不小心就闪了刚刚才劳累过度的腰,就半弯着腰又笑又痛:“唉唉,哈哈~~~”
纪重山轻轻摇了摇头,正要把纪青抱过来让他别笑了,男孩就窜出了房间跑到客厅里又蹦又跳地笑疯了去了。纪重山站在房间里听见纪青开心的声音指挥着吴林把东西放这里又把东西放那里,听见男孩说这个花瓶好看要放玫瑰花,一会儿又说玫瑰花太俗了要放百合,过了会儿又想到说山茶花也是不错的,然后呵呵呵地笑起来。
这间新房子里便充满了纪青的笑声,纪重山静静地站在窗边,看着窗外车水马龙,忽然便感觉到了满腔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前所未有的开心。谢谢所有在这里留言的朋友,你们的留言是这文更新的动力。
☆、055
纪青甜蜜的大学生活,他和他的父亲同居了,这是种很其妙的感觉和关系。在公寓里纪青完全可以换一个身份与纪重山相处生活,他可以随处的溺在男人身边,身为一个儿子却使用着情人与爱人的权力,那些相濡以沫本不该是他权限之内的。
而每当纪青对男人笑的时候,纪重山就会想起第一次为这孩子着迷的时候,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他是他的儿子,男人还不知道他们之间有着血浓于水的关系,他也许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对这个低眉浅笑的男孩,那样灵动的姿态一见钟情了。
这样兜兜转转,可以说是相爱相杀,然而他们还是在一起了,除却了恨和误解,他们这样在一起,像最初一样。
早上六点纪青准时醒了过来,他转头看见旁边男人沉稳的睡颜,早晨的光稀稀疏疏透过窗帘挤了进来。纪青看了看那淡淡的光,悄悄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想起来晨跑,但又怕吵醒了还在睡觉的男人,于是动作就很轻柔。
纪青自以为动作很轻了可他刚一动还是被男人发现了。
“哪去?”还闭着眼睛,纪重山伸手把人搂进了自己怀里,一双手在男孩不着寸缕的后背抚摸。
纪青咧嘴一笑:“六点我去晨跑。”
纪重山把人重新抱回了被子里,亲了一口,说:“别去。”
纪青的晨跑是十年如一的,忽然让他不去了他哪里能习惯。前段时间男人不让他穿衣服跑了,他还习惯了好久,跑步的时候总感觉那衣服摩擦在身上很别扭。
纪青在纪重山怀里动了动,说:“父亲,您不说了一天之计在于晨么?早上运动一下对身体好。唉,您放开……”
哪知男人不但不放反而轻笑出来,被子里拿下面顶了顶乱动的男孩,说:“嗯好一天之计在于晨,运动一下。”
纪青一惊,才反应过来男人说的什么,脸上羞红,双手撑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侧过脸道:“你你你……耍流氓。”使劲儿一挣就给纪青挣开了男人的的双臂,一滚身就跑到了床下去。
纪重山坐起来半靠在床头,慵懒如豹,盯着穿衣服的男孩道:“就许州官放火还不许百姓点灯了?”
纪青一面提起脚来穿裤子一面觉得男人这话说得没根据,便问道:“什么意思?”
纪重山从枕头底下抽出件衬衫来拿在手里仔细地看,一面对纪青道:“不知道哪家小孩偷偷拿了父亲的衣服藏起来,晚上的时候就抱着做春梦,嗯?”
纪青系裤子扣的手一顿,惊呆地转头看向纪重山,便见了那件他放在衣橱最下层的白色衬衫,脸一下子红了个透彻,恼羞成怒地向纪重山扑了过去,眼睛含泪地叫道:“是我的,你别动我的东西!”
纪重山看着趴在自己胸膛上的男孩,手里拿着衬衫离远了些,低头笑问:“到底是谁的?”
纪青呆了呆,一时却回答不上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只手就顺着他不没扣的裤腰间伸了进去,他吓得一下子又从男人身上蹦了下来,跑得远远地泪眼蒙蒙地指控:“你你你……”
纪重山一大早心情颇好的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