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恿奖咔崆嵊昧Α!班邸钡囊簧镒颖窳耍返i,彻底被惹毛了……
巡视畿甸,也就是要深入百姓的,不可能老是跟着地方官儿混着。所以,等一行人到了直隶,就成了行商老爷带着俩儿子跟下人护卫了。不 过,康熙也没有想着要鱼龙白服,故意遮掩行径。
只是这一路走来,康熙心情越来越沉重。无他,已经近半月没有下一滴雨了。所到之处,这地是越来越干旱了。这样下去,别说庄稼了,就 是百姓们的生活吃水,都成了问题。可是,康熙走了这么几天,竟不见当地官儿有什么对策出来。康熙的脸越来越黑,承祜等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能劝着阿玛顾惜着身子。
这一日,康熙并没有走马观花,而是下到了地里,跟那些个虽然困窘却依然不放弃的劳作之人攀谈,听听他的百姓们现在有什么办法想头。 看着阿玛顶着大日头,毫不顾忌的跟老农们蹲在一处儿说话,承祜眼里涌动的是敬佩
天似乎越来越闷热了。承祜跟着康熙,看着阿玛身上的衣裳湿了干,干了湿,已经留下了白花花的盐印子,却没有再向前两天似的在劝着阿 玛歇息会儿,只是把身上带着的水囊递给了阿玛,指望他多喝些,润润嘴。转眼,又看到了边上蹲着那几个花白了头发,佝偻着身子的老农,那 干裂起皮的嘴咂巴着,承祜就转身示意身边几个侍卫再取几袋水来。康熙笑着看着承祜,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笑着拍拍儿子的背,满眼的欣慰。
等众人饮完了水,又多聊了几句。康熙才起身走开。大概是蹲得久了,又晒得头昏,康熙并没注意到脚下因为暴晒而干裂跷起土块石头,人 一绊,就要摔下去了。虽然康熙身上功夫也是不错的,只是这会儿消耗过大,来不及反应了。而这时候,众侍卫救驾不及,等看清楚了,却是承 祜太子抢着垫在了万岁爷的身子下面。
承祜这一下也摔得够狠的,那些干硬的石头土块,蹭在身上,真是可比刀刃了,而且想着救护阿玛,身上吃了康熙这一压也不轻。承祜这会 儿的体力也不太行,万岁爷虽然马上起身了,可承祜却趴在了地上。
康熙自己一起来,就要去拉自己的宝贝儿子。忙乱之间,就见儿子外裳下摆翻起,而长裤膝盖处已经划破,淡色的布料除了蹭脏了,还混着 暗红色慢慢晕开。这一下,康熙看着生疼,也顾不得语气掩藏,“都是死人吗?给朕取些水来。”
众随从本来是被这措手不及的一幕惊着了,万岁爷的一喝,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这取水的取水,找急救物品的也马上去找了,还有几个要过 来搀扶万岁爷跟太子。胤礽也红着眼睛冲了过来。
康熙喝开了几个要来搀扶的,不顾别的,只是检查儿子身上。除了腿上划了那几道,手掌也蹭破了,而膝盖上是最重的,血肉模糊,那些个 碎土细石已经嵌到了肉里。康熙不放心别人,亲手接过水囊先给儿子冲洗了。对于那些嵌在肉里冲不走的土石,这杀伐果断的帝王,现在却不敢 用手上那白细布去轻拂。
“阿玛,这没啥。男子摔了下蹭破点儿油皮算得了什么?阿弟小时候练射箭,那手被割得都是血口子都没吭过呢。我这般大了,还怕这点儿 疼?”
“忍着点儿。”康熙看了眼儿子,狠下手收拾了伤口,简单包裹了,才调头看向了众人。对于儿子是心疼,对于这些随从,那可是怒气勃发 了。这气势一开,众人早就吃不住了,早已跪下请罪。边上那些农人早就觉得不对了,这会儿也吓得哆嗦,原来,眼前这位竟然是天子万岁爷啊 ,也跟着跪下呼着万岁万万岁。
刚才一顿忙乱,大家伙儿都没顾到这天早就变了颜色,早就狂风大作了。这会儿,竟然骤降暴雨,一时间竟然天地都混为一色了。康熙只想 着快些抱起儿子躲雨去。不妨头,忽然有人呼道:“万岁爷真龙天子啊下雨了,万岁爷带了雨来了”
百姓本有愚信,这皇帝乃上天之子。真龙发怒,即为降雨再也顾不得别的了,纷纷声嘶力竭的虔心呼喊着万岁爷。这一场雨,来得可真是时 候,不是万岁爷显了神迹了,解救百姓于干旱之中,又能是什么?而先头跟万岁爷说了话的,喝了太子殿下水的,更是高兴的老泪纵横了。
到了这个地步,面对百姓们的这个虔诚,康熙也不能只顾着对随丛发怒了。掉转身子,面对农人,不在咬文嚼字,用百姓们都能听得懂的白 话说道:“希望这场雨能解了此地之困。你们,都是朕的子民,朕一定会庇护你们”
说完,在长久不息的呼喊声中,康熙也不顾什么抱孙不抱子的规矩,一大横,把承祜抱了起来,往路边停着的车架过去了。只是,眼神在承 祜那又渐渐印出红痕的膝盖处停留了好一会儿。这会儿,大家都没注意到这个眼神的不同,更不知道这对以后有着什么影响。哪怕是康熙自己, 这会儿也没有清晰的认识。就是承祜,也只是以为阿玛只是心疼自己罢了。
太子殿下受了伤,虽然这对在马背上打下江山的满人来说,这伤算不得什么。只是,康熙却是心疼得不行。况且,伤在了膝盖之处,更是麻 烦。这膝盖乃活动之处,最是不容易好,可又不能一直伸直着,不然日后那伤口结的痂又会蹦的太紧。
万岁爷也没了继续巡幸的心情,只把那几个地方官员狠狠的处置了,就回銮了。一路上,更是和太子同吃同住的,恨不得摆在手上捧着,放 在嘴里含着。而胤礽更是闷闷不乐了,总觉得自己没有跟紧了阿玛哥哥,才出了这么档子事情。这日后,更是跟前跟后的。
大热天,这伤口确实不容易好,这足足拖了近两个月,才算是好利索了。这中间,芳仪自然是日日悬着心。要知道,这会儿,没有抗生素, 没有消炎药,伤口本就沾染了污迹,又没有及时消毒,夏热,且又易出汗,更是容易发炎。还好,承祜体制很好,并没有像个嫩豆腐似的因此发 烧感染什么的。只等伤后收了痂,芳仪才放了心。
只是,父母为孩子总有操不完的心。才过了中秋,开始秋选。芳仪就为承祜的媳妇儿愁上了。
按说,给承祜看媳妇儿,已经看了有两年多了。在这个正妃的人选上头,芳仪并不想多说。毕竟,康熙那么疼爱儿子,这正妃肯定不会差到 哪儿去的。只是没想到,这正妃不去说了,偏偏在这个侧妃上头,芳仪想说两句,就跟太皇太后娘娘对上了。
笑清廷 300 还是实诚人
要说,芳仪挺不想跟太皇太后娘娘对上的,她可是好不容易的,跟太皇太后娘娘的关系缓和起来的。但是一旦牵扯上孩子,芳仪就从理智型 变身为感情冲动型了。
主持选秀,是身为皇后不可推脱的责任。对这个,芳仪也是做惯了的。往常选秀前,都有些福晋来拜见皇后娘娘,隐晦得表达着各色的请求 ,有求娶的,有求嫁的,当然更多的是示好的。求娶求嫁的,方仪还要听听康熙的意见。可那些示好的,芳仪就是听了也当没有听见,无非是想 留在内廷罢了。这事儿,康熙自己定。当然,太皇太后娘娘也会派人过来说个什么的,芳仪也是点头照办,为了这一两个人,得罪了太皇太后娘 娘不值得。
可这一次,就有明显的不同了。因为,里外都知道,这一次,还有太子殿下的事情在里头呢。前些年,不就办了个赏花会了吗?虽然结下来 没什么动作,可那几个亲口得了太皇太后娘娘或是皇后娘娘称赞的,该是有大戏的。这一回,太皇太后娘娘倒是没有派人来传话,而是客客气气 的,在请安后留她多坐一会儿。芳仪有点儿诧异,这太县太后,倒是越发的给体面了,那事不是在那位眼里看来,就是通知一下而已吗?怎么这 回留了自己说要有事相商?可越是客气,就让芳仪的心吊得越高。
等其他人走了以后,小太监麻溜的给皇后娘娘换了新茶.才退了下去,殿里,只留了苏麻喇姑和两三个老嬷嬷。太皇太后娘娘道:“我知道 你事情多,也不多耽误你功夫了。有几家老人,把情儿到了我跟前,我也不好不理。”然后停顿了,看了芳仪一眼。
芳仪本想着一口应承下来,可是话到了嘴边,那吊得老高的心像是堵住了芳仪的嗓子眼儿,只是笑着看着太皇太后娘娘,一幅洗耳恭听的样 子。太皇太后娘娘没想到芳仪会不接话,只能继续说道:“别的倒也罢了,只是我想着,承祜这孩子,正妃由他阿玛看着,总是不错的。这侧妃 ,也不算个什么,女孩子看着讨喜就好了。那次赏花会上,那个瓜尔佳氏喜欢海棠花的那个小丫头……”
芳仪一听头皮发麻,果然客气就不是好事,也顾不得别的什么了,飞快地截住了太皇太后娘娘的话,要是等孝庄把话说全了,再来反驳,就 要费大功夫了,“那家的格格是个实诚的孩子。这品格,当得起当家嫡福晋。皇幺嬷您既然提起她,我定帮她细细看着,寻个能干的宗室子弟栓 婚。”
太皇太后娘娘没想到皇后竟然会这么说话,一时气堵:
“你!很好,很好!既这样,也不耽误你功夫了乍诗吧!”
能让太皇太后娘娘说出这样的话,芳仪也算是本事了。等出了慈宁宫,芳仪门脑子才冷静了下来。这回,可真的与孝庄直接对上了。虽然, 刚刚自己是冲动了点儿,可是,这样的儿媳妇,自己可真不敢要啊!那时,自己已经打定主意了,不能让自己儿子跟那小姑娘沾一点点的边儿。 可是,不说那些穿越的可能以及与卫氏有瓜葛的可能,明面上,那小姑娘就是处事不当了,这太皇太后娘娘不该看不出啊,这到底是怎么想的?
芳仪一路回去,便走边想,可怎么就想不通太皇太后娘娘的意思。罢了,还是想想,怎么跟康熙说着个事情吧。
芳仪前脚出了宫门,后脚,太皇太后娘娘就把茶盅子砸了。这可是多少年没有的事情了,里头的人吓得跪了一地。还是苏麻喇姑上前劝劝太 皇太后娘娘,顾惜身子要紧。
这苏麻喇姑开了口,其他人才敢附和着开声,跪请太皇太后娘娘息怒。这其中,就有一个老嬷嬷最是话多。这老嬷嬷就是上次赶着告诉太皇 太娘娘娘,皇后从宣妃那儿截了万岁爷的范嬷嬷。这范嬷嬷的话,也挺有意思的,“主子,何苦生气,气坏了身子,那就趁了别人的意了。要说 ,皇后娘娘今日这般作为,分明是仗着万岁爷的宠爱,没把主子放在了眼里。主子合该好好跟万岁爷说道说道。”
“呸!你这老货,越发没有规矩起来,还敢挑唆起主子起来?真是活得不耐法了?”苏麻喇姑心里急了起来,这老东西,纯粹就是在挑事儿 。她知道这范嬷嬷收了宣妃的好处,主子也知道,只是眼开眼闭的。可是,她担心,若真挑上架了,这万岁爷会如何。她可记得,万岁爷在皇后 娘娘产房外头等候的模样。不怕别的,她就怕主子跟万岁爷伤了情分。
太皇太后娘娘也听不得这些。虽然还在气头上,可太皇太后娘娘还没糊涂了,平时容得他们传个话递个信儿的.可怎么能容忍一个奴才把脑 筋动到她身上?这奴才虽然说中了她的心思,可还想摆布了她?
“掌嘴!”太皇太后娘娘看也不看那范嬷嬷,吩咐了下去,就抬了手,让苏麻喇姑扶着她进了内室。只等进了里头,由着苏麻喇姑小心服侍 着去了大裳、把子头,斜靠在炕上,太皇太后娘娘才怒声道:“可恨的东西!”
这一声,也不知道是骂了谁。苏麻喇姑也不敢随便接口,只是上前给老太太揉着太阳穴。好一会儿,太皇太后娘娘这气才喘匀了。苏麻喇姑 又忙着伺候了茶水,这才小心翼翼的试探了起来。她倒不是怕太皇太后娘娘怪罪自己,只是怕再勾出主子的怒气,伤了主子的身子。“主子,这 瓜尔佳氏,虽前儿个也求了觐见,可是只说了几句闲话儿啊?”苏麻喇姑一边说一边看着太皇太后娘娘,见老太太并没有发怒,才又接了一句, “那次,您不也说了,那姑娘,不懂事儿吗?”
太皇太后娘娘叹了口气,道:“你也以为我老糊涂了?那家的,才是聪明呢,什么不说,不过人来坐着,就算是提醒了。”
“这金口玉言,我就算不上了?不过是给个良娣,不好,那就搁着罢了。”太皇太后娘娘这话一出,苏麻喇姑总算是明白了。原来,主子是 顾着这个啊。那日出了那档子事情,紧急之间,主子夸赞了那小格格。可那是什么场合?虽没有挑明,但都知道是给太子殿下选人的。这般当众 夸奖了,那不就是有那个意思了?虽然有些牵强,可主子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