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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夏竹听到安茹玥的问话,小脸上再次恢复活力,笑眯眯地说道:“二老爷被家主犯规祠堂了!”
“嗯?”安茹玥听到夏竹的话语,挑挑眉头,感兴趣地说道:“怎么回事?”
“听说二老爷在祠堂里面想要暴打二少爷,二夫人也赶去劝阻,家主听到禀告之后,怒气冲冲地赶去祠堂,随后就传出今夜二老爷被罚跪祠堂的事。”
安茹玥摸摸下颚,二叔这这个年龄了,竟然被祖父罚跪祠堂?“二哥出了祠堂了?”
夏竹像拨浪鼓一样猛地摇摇头,说道:“没呢!二少爷也在祠堂里面罚跪呢!”
安茹玥听到夏竹的回话,嘴角露出坏笑,二叔原先想要暴打二哥的,却没有想到被祖父阻止,今夜父子两个同归祠堂,会不会相互看着不顺眼呢?啧啧啧,今夜祠堂里面的祖宗不知道能不能安稳地睡一觉呢?她现在心里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因为让二叔和二哥反目成仇,二叔想教训二哥,不住昨夜,却发生在二婶进宫昏倒回府之后,是不是在宫里又发生了什么让二叔气愤的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七十四章姨娘行动
曾姨娘的房间里面,丫鬟们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呵一下,生怕将屋子里面的主子惹怒了,一个丫鬟她手捧着一个盘子,立刻盛热水,而曾姨娘蹲在安鹏海地身前,手捧着温布,轻柔着他的红肿的膝盖,看着他一脸疼痛难忍的样子,她低下头,掩饰住她眼里诡异的目光,不知不觉中加大了起来。
“嘶”安鹏海倒吸了一口气,一脚踢向为他揉脚的曾姨娘。
“老爷。。。。。。”曾姨娘被安鹏海踢倒在地上,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一向宠着曾姨娘的安鹏海并没有因为曾姨娘脸上哀怨的表情而心疼,反而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力气那么大干什么?想痛死我啊!”
昨夜安鹏海被安庆源罚跪在祠堂里一个晚上,天刚亮又上朝,一天一夜折腾下来,他全身生下没有哪一出不痛的,特别是他的膝盖,又红又肿,沉重得他双脚似乎被绑了铅块一样,走都走不动。安鹏海不行想进于氏的房里,一见她,安鹏海的火气就猛地冒上来,于是脚步就往他最宠爱的姨娘——曾姨娘的房间走去。却没有想到,这个平时最贴他心的曾姨娘伺候他竟然都不尽心!
曾姨娘看着脸上浮现出怒气的安鹏海,带着委屈的口气说道:“老爷,用力揉才能散血,这样您明天双脚才不会那么难受,您误会贱妾了,贱妾是为您好。”
安鹏海听到曾姨娘的话语。压下心里的火气,沉着声音说道:“继续!”
曾姨娘被丫鬟搀扶起身,换了一张毛巾,继续跪在安鹏天面前,继续刚才的动作,只是这次,她准备自己的力度。不会再激怒此时心情不佳的安鹏海。
一边揉着,曾姨娘小心翼翼地看着安鹏海,当看到他脸上的怒气减缓,她暗暗松了一口气,想到昨个安茹玥和她说的事,她想了想,随后对着安鹏海说道:“老爷,家主也真是的,竟然罚您跪祠堂,明明就是二少爷犯错。您教训他一段又什么?这老子教训儿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这家主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呢!”
安鹏海听到曾姨娘的抱怨,脸色黑了下来。不悦地说道:“你说什么?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那你说我父亲教训我也是对的了?”
安鹏海的话语立刻让曾姨娘僵住了,她没有想到这安鹏海竟然曲解她的话语,尴尬地笑了笑。站起来将毛巾递给丫鬟,随后拉着安鹏海的手臂撒娇地说道:“老爷,您怎么能误会贱妾呢?贱妾是说的是您教训二少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家主教训你是不分青红皂白!”
安鹏海听到曾姨娘的解释,冷哼了一声。不过脸上的怒气缓了不少。
“不过。。。。。。”曾姨娘一脸试探地看着安鹏海,接着说道:“老爷,二少爷可是老爷您最重视的儿子。您怎么责打他呢?”
安鹏海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曾姨娘,随后没好气地说道:“这样的儿子,不要也罢,真毁了我的前途,杀了他难消的心头之恨!”
曾姨娘听到安鹏海如此厌恶的口气,心头咯噔地跳了一下,难道这个安景明真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她紧张地抓着安鹏海的手臂,焦急地问道:“老爷,二少爷做了什么?竟然会毁了你的前途?”
安鹏海低头看着手臂上的手,审视的目光锐利地看着曾姨娘,淡淡的语气说道:“你很好奇?”
曾姨娘干笑了几声,立刻松开安鹏海手臂,随后掩饰地说道:“老爷,贱妾这不是担心你吗?贱妾是知道,这样的事情,贱妾一个后宅之女是不应该问的,可是贱妾就是担心您,您是贱妾的天啊!老爷,如果这事是机密大事,您就当贱妾没有问过这些话吧!”
安鹏海看着曾姨娘脸上浮现的关心不像是作假,叹了一口气,拉着她的手,把玩在手中,“这事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本来我打算让贵妃娘娘求皇上让我调回京城当差,本来贵妃娘娘已经答应下来了,却没有想到因为安景明这个孽子做的浑事给搞砸了,真是气死我了!”
曾姨娘瞪大了杏眼,惊讶地说道:“老爷,您不能回京城当差了?那我们还得回去泉州?”
“嗯!”安鹏海郁闷地应了一声。
曾姨娘听到安鹏海地话语,心里暗暗窃喜,她一直都知道安鹏海有意想回京当官,却没有想到他去求了贵妃娘娘帮忙,搞砸了最好,泉州也不是什么落后的州府,在那里,不少大户人家知道她是州府大人最宠爱的妾室,都巴结着她,比起这天子脚下的京城给舒坦多了,在这里,不管是多受宠的妾室,是出不来台面的。
不能不说,曾姨娘的想法和于氏竟然有如出一辙的时候。
虽然曾姨娘这样的想法,但脸上却不能显现出来,她故作遗憾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老爷,您别生气了,早晚有一天,您会回到这里的,不过,贱妾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安鹏海看到曾姨娘这一番犹犹豫豫的样子,不耐烦地说道:“要说什么你就说!”
“是!”曾姨娘恭顺地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说道:“老爷,您有想过请家主帮忙吗?”
这一句问话立刻让安鹏海心里生出怨恨之意,气恼地说道:“你以为我没有请父亲帮忙吗?父亲拒绝了,不然,我怎么会找贵妃妹妹帮忙?”
“这样。。。。。。”曾姨娘轻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老爷,您知道为什么家主会拒绝您吗?贱妾突然心中想到了一个原因。”
“嗯?说说你想到的原因!”安鹏海慵懒地靠在榻上,闭上眼睛,淡淡地说道。
曾姨娘走到安鹏海的身后,轻轻地为他揉着酸痛的肩膀,说道:“贱妾觉得家主是偏心于大老爷,不想让您越过他,您想想,如果家主让您进京当官,您的官位一旦压到大老爷的身上,准备继任家主的大老爷脸面何存?您想想安家祖上,当代子孙当中,有谁的官位能越过家主的呢?”
曾姨娘的这一番话立刻让安鹏海眼睛猛地睁开,眼里冒出嫉恨的目光,起身一把将茶几上的茶杯和点心全部扫在地上,咬牙切齿地说道:“难道是,我这一辈子都得呆在泉州,一辈子被压在安鹏天下面!”
曾姨娘看着地上一片狼藉的样子,眼神示意丫鬟收拾干净,随后轻声地在安鹏海的耳边说道:“老爷,其实,贱妾有一个方法,不知道您想不想听,只是,贱妾这个想法,有些胆大妄为,贱妾怕说了之后,您会生气。”
安鹏海没好气地瞪了曾姨娘一眼,气恼地说道:“这个时候还藏藏捏捏的,还不赶快将想法给我道出!”
曾姨娘点点头,示意丫鬟全部出去之后,走到安鹏海的前面,说道:“老爷,我想您还不如想家主提出分家,从这里舀走属于你的一部分,自理发展!”
“什么!”安鹏海听到曾姨娘的话语,脸色铁青起来,手猛地抓着曾姨娘的手腕,手指用力的掐着,让曾姨娘不适地蹙起眉头,委屈地说道:“老爷,您看,贱妾就算贱妾说这个想法之后,您肯定认为贱妾胆大妄为,您会生气的,贱妾说得不错吧!可是,老爷,贱妾是为您好啊!您看看你的庶弟,安康胜,他现在已经是鸿胪寺卿,官位在您之上,您可是堂堂嫡子,在家族的地位比他还高,可是,在朝堂上呢?”说到最后,曾姨娘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已经瞧见安鹏海的脸色深如墨。
安鹏海松开抓住曾姨娘的手,单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显示这他的心情很不好,很生气。一个庶子在官位上竟然比他这个嫡子还高,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奇耻大辱,这件事也是他最不愿提起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安鹏海那么希望能进到京城里面当官的原因。
曾姨娘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看到手腕上被安鹏海掐出了两个青色的印记,她眉头蹙了起来,看着阴沉脸的安鹏海,她咽了咽唾液,鼓起勇气,将她还未说尽的话给说完,随后说道:“老爷,纵然分了家,您还是安家的子孙,虽然大老爷继任家主,但是他想管制你的次数也少了很多,到时,你舀着分到的家财,好好发展自己,为您的官途扫清道路,到时,您会有机会回到京城的。”
安鹏海将曾姨娘说的话听在了心里,他并没有表态什么,摆摆手,说道:“你出去,我一个人静一静!”
曾姨娘知道适可而止,点点头,“是”的一声静静地推出了屋子,独留安鹏海一个人在房间里面思索着。
安鹏海和曾姨娘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屋顶上趴着一个黑衣人安静地听着他们谈话,等到曾姨娘离去的时候,黑衣人也离开了屋顶,往惜月院飞去。
安茹玥看着一脸通红的夏梅,听到她的汇报,点点头,手指敲打着桌面,嘀咕着说道:“看来的得加把火才行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七十五章景焕大婚
九月二十五,宜嫁,这天是安靖焕大婚的日子,安家上下一片张灯结彩,喜气的红绸挂满整个安府。
安景焕身为安府最小的一辈第一个大婚的子孙,加上他是京城里面最有前途的官员,身受皇上信任,他的大婚吸引了京城大小官员前来道贺,而在京城甚至附近的安家族人也到场参加。
安茹玥一大早就起床,吃了早膳之后宣了府里面的管事了解了府上准备的情况之后,她满意地点点头。看着时间已经接近卯时末,她立刻前往香梨院。
此时此刻安鹏天陪着许氏吃着早膳,看到女儿过来,安鹏天笑着说道:“玥儿,吃过早膳了吗?”
安茹玥点点头,看着神采奕奕的许氏,她打趣地说道:“娘亲,儿媳妇一来,瞧您的精神多好,您以后可别只疼儿媳妇,不疼女儿啊!”
许氏听到安茹玥调侃她的话语,娇嗔地瞪了一眼,随后说道:“你这丫头,竟然这个时候吃起你嫂子的醋来了!”
安茹玥笑着狡黠,冲着一旁也失笑的安鹏海眨巴着眼睛。
安景焕在准备去府接新娘子的时候,来到香梨院,给了安鹏天和许氏两个人叩头行大礼,表示养育之恩之后,在安鹏天和许氏笑颜灿烂下,他脸上带着喜庆之色离去。
安茹玥看着身穿着大红喜庆之色衣袍的自家哥哥,情不自禁地流下了泪水,哥哥终于大婚。这辈子,哥哥的妻子将会是一个贤惠的女子,是经过父亲和母亲的精心挑选,也经过皇上的赐婚,今天他脸上浮现的是满意和幸福的笑容,不是上辈子,成亲之时,整个人都是是一张冷漠至极的脸。
安茹玥别过脸。悄悄擦拭了眼角的泪水,今天哥哥不喜的日子,可不能流泪,不然会被人笑话的。
府距离安府仅仅三条街的距离。不算远也不算近,赶在吉日之前,安景焕骑着大马,身后紧跟着大红轿子,在一阵鞭炮声和喜气的敲锣打鼓声中,进了安府的大门。
文氏的院子,一脸病态的文氏躺在暖榻上。时不时咳嗽一声,精神欠佳,如同一个迟暮的老人,她眉头蹙了起来,粗哑声音叫道:“温雪。。。。。。”
身边的丫鬟听到文氏的叫唤,立刻快速地出门找到温嬷嬷。很快,温嬷嬷眉头紧锁地走了进来,“主子。您叫老奴?”
文氏点点头,手捂着嘴巴轻咳了几声,随后说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敲锣打鼓的声音?我怎么觉得今天耳朵里面嗡嗡地响呢?”
温嬷嬷听到文氏的话语。目光透过窗户,看着远处,那里隐隐约约传来阵阵锣声,她叹了一口气,说道:“主子,您没有听错,确实有一阵敲锣打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