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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一会我抱着你好好滚几圈!”
丁西豪把火热贴在时宜的大腿跟处,轻轻的摩挲,“你看他多激动,恨不得让你把他一口吞了吃了。”
丁西豪本就是个流氓黑社会,说起这种话来面不红耳不赤,还一腔正经的调调,听得时宜羞恼欲死。
时宜想到自己无力反抗的委屈,任人宰割的狼狈,前世的屈辱和今生的侮辱,两眼泛红,泪水啪啪的往下掉。
丁西豪本来□高涨准备大战一场,可一见时宜的泪,这心就软了下去,跟着那家伙也不敢再放肆了。
丁西豪趴在时宜的身上,捏着两团肉,轻声问,“哭什么?又不是没做过,你摆出这副样子我会误会你还是个处的。”
“老娘我本就是处!”时宜破口大骂。
丁西豪楞了一下,忽然笑出声,二话不说低下头,伸出两只手指在在下面摩挲,轻轻捅了进去,感觉到受到阻碍进不去了,才抽出手指。时宜被他弄了个激灵,身子抖了几下。
丁西豪兴奋了,在时宜耳边低声道,“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处。我看你接吻、裸/体、同床共枕熟稔得很,还以为你早不是了。”
时宜甩甩手臂,“那可以放了我吗?”
丁西豪点点头,“肯定是要你同意,我才会做的。不过你看现在,”丁西豪指着身下,“你得负责。”
如果手上有刀,时宜肯定劈死他。
丁西豪压在时宜身上,将她双腿并拢,“我不进去,就这里磨磨。”
时宜秉着呼吸,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
可这一忍耐就忍耐了一个小时,丁西豪从时宜大腿根处抽出时,时宜感到一阵疼痛,八成皮被磨破了。
丁西豪如饱餐一顿的饕餮,心满意足的放了时宜。抱着她进了浴室,挤进浴缸,细细给她擦拭。
时宜浑身酸软无力,头垂在浴缸边,心里却翻江倒海,暗暗告诫自己,丁西豪此人千万得防。
洗完,丁西豪抱着时宜进了主卧,躺在床上搂着她,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睡吧,休息会。”
这一觉就睡到了傍晚,时宜的手机响个不停。
丁西豪长手一伸,递到时宜耳边,时宜睡意朦胧地嗯了声,那头何秀锦如机关枪似得放了一大串炮,“你这几天死哪去了?怎么一直联系不到你?今天晚上家里举办聚会,你给我回家!不然有你好看的,听到了没有啊!”
时宜哦了声,把何秀锦的唠叨挂掉。翻个身,看到丁西豪双眼放光的看着自己,吓得一个机灵睡意全无,“你怎么还在?”
“饿了吗?”丁西豪翘着嘴角,心情很不错。
时宜不回话,从床上起来,找了件礼服胡乱套上。
“去哪?”
“回家。”
“干嘛去?”
“酒会。”像后面有鬼在追,时宜头发都没来得及梳理,抓起包就往外冲。
丁西豪躺在床上眯着眼想了会,也跟着起身穿衣出门。
时宜这段时间瘦了不少,整个人显得精神多了。进了门,何秀锦看了半天才认出她来。
人多,何秀锦不好骂,只伸手要掐时宜的胳膊,不料被时宜躲了过去,何秀锦怒,“你个臭丫头,这段时间死哪去了?跟男人私奔了还是去哪里鬼混了?你爸爸明天就回家了,今晚你就给我老实在家呆着!”
正和她心意,时宜乖巧地答应,侧身躲过何秀锦的魔爪。
大厅里人声鼎沸,大多数都是年轻的男孩女孩,伊诗珊被围在中间,如一个骄傲的小公主,昂着头微笑。
时宜对这些不感兴趣,转身去了花园。
花园深处,月光下,大树旁,一个女人被男人压在树干上,翘起一只腿搭在男人的腰间,男人前后奋战耸动,女人娇/喘呻/吟,男人喘/气/抽/拔,好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时宜本不欲打扰,可月光下一看,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前世的老公——温仁斐。
第一卷 18酒会
时宜新仇旧恨一并涌上心头,把在丁西豪那受的委屈通通还给不远处这位花花公子身上。
躲在一颗大树后,时宜手上颠着几颗石子,用力投掷,颗颗砸在温仁斐的屁股上,直把他砸得嗷嗷乱叫。
温仁斐正爽着呢,忽然被人用石子袭击,那力道不亚于拿棍子从后面狠狠来一棒。
温仁斐赶紧抽身,提裤,回头东张西望,气得两眼射怒火却不敢支声,毕竟在别人家花园里偷情,说出去多丢份!
相比之下,被他压在身下的谭雨思倒显得镇定多了,她理理头发,擦擦嘴角的唌津,“没事的,亲爱的。既然他偷偷摸摸地藏在暗处不敢现身,那就不会跳出来找麻烦。”
两人搂着对方,大摇大摆地走了。
时宜啐了一声,恨恨地骂,“一对不要脸的货!”一个杀人犯,一个从犯、重婚犯。
伊诗珊从未见过伊时宜这幅摸样,只见她穿着性感短礼服款款从楼上下来,诗意的蓝灰色和柔滑得没有一丝丝烟火气的面料,样式简约细致匠心独具。浑身上下只有一对玉耳坠,除此之外别无装饰。夜风中犹如一朵摇曳着的秋海棠,温明眸皓齿,巧笑倩兮,雍容中不改清丽。在她走下来的那瞬间,露出乳/房的深沟几乎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
当温仁斐愣愣地看着她时,时宜冲他展颜一笑,暗道,不枉费老娘回房换了件卖骚的衣服。
所有的男人,时宜只对温仁斐表达了好感,旁的男人心里吃酸,女人心里嫉妒。
伊诗珊向来都把时宜比下去,这回也不能认输,她横在两人交织的视线中,对时宜冷哼一声,转头向温仁斐走去。
这还不够。时宜端起红酒杯走到温仁斐面前,看也不看竖在一旁的伊诗珊,“温二公子,能否赏脸喝一杯?”
温仁斐素来爱美人,又怎会拒绝美人的好意。几杯酒下肚,脸红眼花,看面前的时宜更美了三分。
“温二公子,今晚月色很好,可否一同去花园散散步?”
温仁斐放下酒杯二话不说就跟着时宜出了大厅。
时宜扭头问伊诗珊,“要不你也一起去?”
于是后面还跟着一个不服输的伊诗珊。
一行三人站在花园的亭子了,温仁斐使出他的泡妞绝学,逗得两位美女花枝乱颤笑个不停。
时宜侧身附在伊诗珊耳边,低声问,“你说他是喜欢我呢,还是喜欢你呢?”
伊诗珊想也没想,轻蔑道,“还用的着问吗?是男人都看不上你。”
“为什么?”时宜脾气很好,不耻下问。
“因为我比你年轻,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伊诗珊说着说着,低头看到时宜刻意挤出的丰胸,少了几分底气。
时宜轻笑出声,“不如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赌谁能先把温二公子搞上手,输得嘛……”
“输得怎样?”
“输的那方就跪下来赔罪咯。”时宜提了个赌注。
伊诗珊从小就把时宜压得死死的,她很有自信这回能把她打败,“你确定要和我赌?”
“为什么不呢?”时宜眼瞅瞅自顾自说得开心的温仁斐,“我觉得他长得帅气,又温柔体贴,最重要的是,他看我的眼神让我心动难抑。”
伊诗珊冷哼一声,“那你输定了。到时候我要你跪在地上舔我鞋子!”
希望你能赢,时宜笑笑,温柔地转头看着温仁斐,心里却恨不得一拳把他揍到花园尽头。
伊诗珊伏低做小哄温仁斐,温仁斐施展浑身解数哄逗,两人很快黏成一团。
时宜只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时不时冲伊诗珊往下扯扯胸衣,激得伊诗珊如打了鸡血般斗志昂扬。
半夜酒会结束,伊诗珊和温仁斐关系进展迅速。
整晚,时宜心情异常开心,这就是所谓的拉/皮/条的成功案例。
第二天一早,何秀锦就开始找时宜的麻烦,贵姨冲楼上下来的时宜不断递眼色,让她小心点。
时宜刚坐下,何秀锦就向久未归家的伊贾瑞告状,“老公,你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我这母亲当得实在不称职。”
“为什么这么说?”伊贾瑞放下筷子。
“自从时宜搬出去住后,根本就不再和家里联系了,你说我这母亲当失不失败?!”何秀锦越说越伤心,仿佛时宜真的伤透了她的心。
伊贾瑞倒认为这不是什么大事,替女儿开脱,“女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空间了,给她点自由也未必不是好事。”
“可不能放任她这样下去,即不工作又在外闲晃。”何秀锦摸把泪,“我担心啊,一个女孩子家的成天在外面不着家,连父母都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这万一要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啊。不如找份工作让她稳定下来,也算有个事做。”
伊贾瑞也觉得有道理,问时宜,“你怎么想的?”
时宜笑眯眯的看着何秀锦做戏,“那您准备给我找份什么工作呢?”
何秀锦放下帕子,“你可以去温氏企业工作。我和温总打过招呼了,进去后直接任命你为经理的秘书,工作轻松又休闲。”
“温氏?”时宜看了眼伊诗珊,“是昨晚来的那位温仁斐公子的家族企业吗?”
“什么企业?人家可是跨国大公司。”
时宜看了眼一旁撅着嘴的伊诗珊,满口答应,“好啊,没有问题。”扭脸看何秀锦,“什么时候上班?”
“明天。”
晚上,时宜在花园里找到伊诗珊,坐在椅子上如打蔫的茄子。
时宜昂面看天,漆黑一片。
“坐这干吗?在考虑怎么下跪吗?”时宜挑衅。
“谁说我一定会输?”
“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如果我成了温二公子的秘书,那离胜利就咫尺之遥了。”时宜笑眯眯的看着伊诗珊,手一摊,“可惜我不喜欢那份工作。”
“不喜欢你就别去。”伊诗珊呛她。
“可夫人都答应人家了,不去的话岂不是失信于人了。”
伊诗珊看了看时宜,“什么意思?”
“只说是伊家的女儿,又没有说是哪个女儿。我去还是你去,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样的。”时宜像个巫婆,用鲜红的苹果引诱公主。
第二天,时宜回了自己的小窝,收拾东西,等武成文来接。
没等到武成文,反而等到了丁西豪。
丁西豪从阳台上翻过来,嬉皮笑脸地跟着时宜身后转,“一天不见,我就想死你了。”
“是想我死吧。”时宜把睡衣丢进箱子里,头也不回。
“想让你美死。”
“去死吧你。”女怕缠郎,时宜看到丁西豪头皮就发麻。
时宜关上衣柜转个身,丁西豪一把抱住她,原地转了几个圈,“美人,我真的很想你。昨晚做梦都梦到你了,不信你摸摸。”
抓着时宜的手就往裤裆里放。
气得时宜眼冒金星,“流氓,你放开我。”
时宜两只手一碰到那物,马上抬头挺胸跳个不停。丁西豪撅嘴撒娇,“他一看你就兴奋,真让我头疼。”
时宜两脚乱踢,“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好妹妹千万别和我客气。”丁西豪把她放到在床上,压在身上两只手摸双峰,边摸边咂舌,“这又挺又坚,比我摸过的都要带劲!”
“滚!”时宜啐他一口,“我不是你以前那些女人!”
“那当然,她们没你这么火爆。”哪个女人见了丁西豪不乖乖地依偎在一旁等着公子恩泽,谁像时宜一般又打又杀的。
丁西豪本是想逗着她玩的,可时宜在身下这么乱扭动一番,让他也忍不住了。低哑着声音,“你别乱动。”
时宜在武成文那学得一身擒拿的好功夫,趁丁西豪不注意,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伸手甩掉额头上的汗,掐住丁西豪的脖子,得意洋洋道,“臭流氓,你也有今天!”
丁西豪两手往脑后一枕,摆出饶有兴趣的姿势,“想怎么着?”
能怎么着他?时宜抬手准备给他来两耳光,可一碰到丁西豪瞳孔里射出的光,这举起来的手就怎么也扇不下去了。
丁西豪不怒反笑,“打啊。”
时宜哼一声,“你当我真不敢打?”
“你知道上次打我的人现在如何了吗?”丁西豪抬着眼帘看着时宜,“他现在在棺材里躺着呢。知道怎么死的吗?”
时宜觉得有些凉意。
“我把他手脚都折断了,知道怎么折的吗?”
时宜把手放下来。
“我把他的腿翘在凳子上,就这么用力一脚下去,就听到‘咔嚓’一声。”丁西豪一眼过去无情无趣。
时宜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