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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莲儿临走的时候还跟坊主要了一批货,她寻思着过个几日回宋家村时,去松花她家检查检查她几个嫂子做出来的货。
若是她们做的货过得了关,她便发材料让她们开始打货。
回到了店铺,白驹然早已将晌午的饭准备好了,只是,自己回来的饭,这饭菜都快凉了。
“你怎么不先吃啊,我不是说得很晚才能回来吗。”宋莲儿打开饭桌上用锅盖盖着的菜,还有锅里的粥,问。
白驹然从厨房里拿出了碗筷放在桌子上:“我一个人吃没胃口。”
宋莲儿瞪了他一眼,便拿起碗给盛了两碗粥。
“事情都办妥了。”她坐了下来,然后,从他手里拿了一双筷子,道。
“下晌不用出去了?”白驹然问。
“嗯。”她点头道。
吃过饭后,宋莲儿在家里头睡了一个下晌,人还没醒来,又有人来敲她家店面打了她的午觉。
她烦躁的吼了一声:“谁啊?”
这一吼便将在厨房里准备着晚饭的人给吼进来了,白驹然本想去开门,但听到自个媳妇在房里大叫,便没理会店门外的人,赶忙先走入房间,看着那坐在床。上,烦躁的挠头发的人儿。
“莲儿,你这是咋了,头发长虱子。”白驹然嘿嘿的走前,坐了自个媳妇身旁。
宋莲儿推了推他:“什么长虱子,还不快去开门。”
白驹然看她没啥事,便出去开门。
而宋莲儿在床。上挪了挪,伸手摸了摸自己所坐的位置,湿湿的、粘粘的。
她再往自个屁。股摸了摸,再将五指抬起来一看,血……
月经血。
啊……她忘了女人还有一个很麻烦的事。
她来到这里还没来过一次呢,今儿怎么那么巧。
不对,怎么就来了。
这具身体明显的月经不调。
“莲儿,是送碎布的,宋家布坊,李家布坊,赵家布坊都派人来送了。”白驹然急急忙忙的跳着进来说。
宋莲儿赶紧将那只摸过屁。股的手又垫回了屁。股下,然后,用另一只手指着衣橱柜道:“那衣橱里有一个暗阁你去拿一串铜板发给那些送货的工人。”
宋、李、赵这些布坊的坊主也没收宋莲儿的碎布费用,只让宋莲儿出工人的运送费,只要送碎布的工人来了,她自个将费用拿给工人既可。
第257节:【一诺千金】烦躁的宋莲儿
白驹然去衣橱拿出了一串铜板,便走出了房间。
宋莲儿赶忙起身,身下的粘物令她很不舒服,再看看席子上的血,她忙去衣橱里拿出了不穿的衣服擦掉。
房间的门又突然被打开,白驹然将那几人打发走后便直接回房。
宋莲儿蓦然转身,双手负在身后,像个做了什么亏心事的人说:“工钱都发给他们了。”
这若是被自个丈夫看见了,那多难看呐。
“给了。”白驹然将还有多的铜板放回了衣橱里,回头看自个媳妇站在原地,身子动也不动一下,便问:“怎么了,还没睡醒吗,那就继续睡,等会晚饭好了我会叫你。”
宋莲儿摇头,然后,又点头,腾出了一只手,挥了挥道:“快去吧,困死了,刚刚被人吵醒,脑袋还晕着呢。”
说完,便将刚才拿出来擦席子的衣物垫在身下。
白驹然点头嗯了一声,就走出了房间,宋莲儿赶忙又起身,先将席子擦干净,再去衣橱里拿一套新的衣服放在床边,准备等会洗澡换,然后,把晒在外头的白布收回来,撕了一块,临时缝了一个小布袋。
这里找不到草木灰,她只能将布碎塞进布袋,这些碎布吸水性太弱,她只能先临时做出一个来用。
真是太麻烦,她想着自个该发明个卫生垫到这里来卖,一定能大赚。
她边想着边叹气,也不知道这个东西能维持多久。
把卫生袋子做好后,她便拿了一套衣服,准备去浴堂洗洗身子。
可是一想到去洗身子,她又面临了一个问题……
这会那人在里面煮晚饭,她估着也没热水给她洗,悲催,不是这么玩人吧。
“驹然。”她拿着衣服走入厨房:“给我先烧盆水,我要洗澡。”
“我在煮粥,等会就好了。”白驹然指着锅道。
“我现在就要。”宋莲儿烦躁的跺了跺脚。
白驹然起身说:“好,好,我马上给你烧,你去坐会儿。”
“我不坐,你快点给我烧点,别放那么多水,先给我烧一脸盆水来,我快难受死了。”宋莲儿又是跺了跺脚。
白驹然看自个媳妇急着用烧水,便先放了半锅到炉里烧,然后把火弄的很大,回道,盯着宋莲儿看,看她急躁的神情,还有那有些微微颤抖的唇瓣,再想想她的反常,起身,担心的问:“莲儿是不是哪里儿不舒服?”
“不是,不要问那么多,看着火。”宋莲儿皱眉,指着灶子道。
她要水,急着要热水。
白驹然看她急成这样,便也没再继续追问,没一会儿,宋莲儿听到水响了,便道:“可以,水响了。”
“还没开。”
“你当是杀猪啊。”宋莲儿瞪了他一眼,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一下,一动,身下的血就像洪水一样涌出来。
这种没卫生绵的感觉太痛苦了。
白驹然把水给她端进浴堂,问:“这点水不够洗吧。”
“你……你快出去。”她急急的将他推出了浴堂,然后,把帘子一拉,她就急忙脱去身上的衣服。
而白驹然在厨房里纳闷的看着浴堂,自个媳妇进去很久都没出来,而他烧的第二锅水也开了。
看她刚才那么急躁,他寻思着要不要问问自个媳妇还需不需要水呢。
锅盖因沸腾的水而发出了扑通扑通的响声。
白驹然站起身,把锅里的水倒在了洗澡桶里,然后晾好了温度,再走到浴堂,问:“莲儿,还要水吗。”
等了很久里面没有回应。
白驹然又问:“莲儿,我又烧了一桶水,我给你提进来。”
第258节:【一诺千金】别扭的男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的人才回了一句:“放在外面吧。”
肚子突然痛的让她蹲在地上,很久很久才缓过神来,此时若是出去,铁定会吓着外面的人。
痛经的女人脸色肯定好不到哪去,没想到这具身体竟有这毛病。
她在前世可没受过这种罪,以前看舍友痛的死去活来,她当时没啥感觉,别说她这个人没良心,而是,她好朋友来的时候她还去参加过长跑。
白驹然低头看了眼面前的一大桶水,道:“我帮你提进去吧。”
他在门外又站了很久,等待自个媳妇回他一句,但是又过了很久,宋莲儿还是没回他。
他着急的说:“莲儿,我进去了。”
他拉开帘子,在昏暗的浴堂里,宋莲儿坐在石板,盘着的头发早已被她弄下来,乌黑的发遮住了她半个赤。裸身子,她双手抚着肚子,看到白驹然进来时眼泪不自觉的掉了下来。
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驹……然……”
肚子好难受啊。
白驹然赶忙放下了手里提着的一桶水,走入了浴堂,蹲下身子问:“哪不舒服。”
他把粘在她脸庞湿哒哒的发弄到她耳朵后面,看她苍白的脸心头不由的一紧,担忧的又问了句:“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莲儿,你倒是说话,你要急死我。”
“这里,这里不舒服,这里痛。”她扑在他身上,一只手抱着他的脖子,下巴托在他肩膀上,然后,将他的手拿到自个的肚子上。
“肚子痛。”白驹然轻轻的揉了揉,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你……”
他赶忙将她从石板上抱起来,看着地上的血水,责备道:“你怎么就坐在石板上,也不垫个东西。”
他之前的第一任也会在来“好朋友”的时候痛得在床上滚来滚去,他还经常帮第一任揉肚子,烧水拿热湿巾敷。
他把宋莲儿抱回了房里,让宋莲儿躺在床。上,然后,拿用热湿巾放在她肚子上,再拿一块厚厚的布给她垫着。
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她闭上眼,脸上的表情却很痛苦。
握着她的手冰凉冰凉的,这里没有红糖,她没办法煮红糖姜水喝,也没有热水袋,而她肚子里的热湿巾很快就凉了,这真是让人痛苦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痛好了些,她也累了便睡了过去。
白驹然唤了几声,她没应,看她绷紧的脸也放松了,他轻吐了一口气,拿了洗脸帕把她脸上的汗水擦干了,他才回厨房将那锅还未煮好的粥重新放在炉子里煮。
煮粥的这一会功夫,他拿出宋莲儿针线筐,坐在炉火前研究着女子用的月经袋!
以前他看过自个前两任媳妇做过,而自个在旁边也没少看,那时候觉得挺简单的,缝个小袋子再往里面塞草木灰,现在自个拿起针线来,还是挺别扭,挺难的啊……
在筐子里随便找了卷黑颜色的线,串针串了好久才串进去。
然后,把昨日刚洗好的白布剪了一块,开始缝,等他缝好了粥也煮烂了。
他赶忙熄了柴火,起身,回房。
宋莲儿却想已起身,身上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在衣橱里翻来翻去,似是在找什么。
白驹然唤了声:“莲儿,肚子还痛吗。”
“还有一点闷闷的。”宋莲儿依旧在翻衣橱里的衣服,低声嘀咕着:“明明放在这儿的,怎么不见了。”
“啥东西不见了?”白驹然双手端着针线筐来到宋莲儿面前,问。
宋莲儿回头,却看那针线筐被自个丈夫拿着,她好奇的问:“你拿我针线筐做啥,我急着用呢。”
第259节:【一诺千金】别扭的男人
她从他手里拿过了针线筐,低头一看,针线筐里还放着一个像小口袋的东西,宋莲儿一看便知道自个丈夫为何拿她的针线筐了,但她还是拎起了那白色的布袋,笑着问:“驹然……你做的?”
不敢相信的看着自个丈夫。
白驹然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轻轻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别扭的说:“我不会做,你先将就着用,免得你今晚没得用。”
宋莲儿扑哧的笑出声来,扁着嘴,像个无辜的孩子道:“好丑哦。”
白驹然猛然抬头,望着自个媳妇专注的盯着他做的东西,他感到混身不自在,有一种恨不得挖个坑把自个埋入坑里的欲望。
他着急的解释道:“我第一次做,以后,我保证一定会做的比这个更好。”
看她这副表情他就以为她生气了,又或者嫌弃他做的东西。
宋莲儿捏着他的鼻子说:“以后我会事先准备,不需要你来了,虽然丑了点,不过做的还是有模有样的,你出去会,我,我要换东西了。”
说完,便转过身去,手紧紧的抓着他做的那个东西。
真是没想到,这男人竟然动手为自个做这玩意。
这得多难为他呀。
她听房门已被关上了,才将手里拿着的针线筐放回衣橱里,再把他做的玩意塞上了满满的碎布,寻思着等会吃过饭,还得做多几个,不然,过得了今晚,明儿又没得用了。
真是够麻烦。
她摸了摸肚子,虽然没有刚才那么痛,但还是感觉闷闷的,全身无力。
白驹然在门外唤她出来吃饭。
她吃了半碗就把剩下的粥给他喝了。
“驹然,伤口别碰着水,你要不打盆水,我帮你擦身子,免得背上的伤沾到了水。”她坐在他旁边看他吃。
白驹然突然放下碗筷,摇头说:“放心,我只洗前面,不洗后面。”
“什么逻辑,我帮你把背上的药擦干净了再帮你上药。”宋莲儿道。
“我自个能上,你早点去休息,别担心我。”白驹然喝了一碗半的粥,又去锅里盛了一碗出来。
“你脑袋还长眼睛啊,还是你背后还有两条胳膊,你自个怎么来。”宋莲儿道。
白驹然呵呵的笑:“若是需要,我倒是恨不得多长一对眼睛跟手。”
“开什么玩笑。”宋莲儿站起身,走入了厨房,看着炉子上烧给她洗的水。
白驹然也不敢再磨蹭,三两口把粥喝完,再把桌子收拾好,进了厨房,给她重新打了一盆水。
他把水给她提入浴堂后,转身,刚踏出浴堂就被宋莲儿叫住了:“站住。”
他回头,看她手里拿着热乎乎的洗脸帕,指着他的背道:“把衣服脱了。”
他没问为什么,乖乖的把衣服脱下,然后,享受着后面的那双手,温柔的帮他把背上的药油擦掉。
“在家里就别穿上衣,背后的伤才容易干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