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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书忆沉将他放在床上,无言的袖子一甩,房门猛然关闭。客栈老板差点被突然关上的房门打到鼻子……
乖乖不得了哇……这个人居然还是个高手……还是快快远离点免得丢了小命……
听到客栈老板离去的脚步声,无言动手给书忆沉解衣服。
“……你……你做什么?”书忆沉有些无利的握住了无言的手腕。
“你中的药要怎么才能解不需要我明说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只是想要你舒服点罢了。”
说着无言已经将书忆沉的里衣解开。看到后者白皙的皮肤,无言有一瞬间的失神,轻轻触上他的身体,这具身体依旧是坚韧且柔软。不过此刻不是缅怀的时候,无言的手缓缓下移,轻轻握住了书忆沉早就已经抬头的欲望。
、错认
书忆沉猛然一震,眼神顿时有些迷蒙,好奇怪,这个人明明不认识吧,为什么在他的面前却可以那么放松?
自己的身体只有两个人触碰的时候他才不会讨厌,一个是君影鸿,而另一个……另一个应该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小云……”书忆沉无意识的发出细碎的声音。
无言的动作顿了顿。
书忆沉的眼角有些水光,只要想去了那个淡淡的男子他的心中就会痛。云原本就应该是自由的在天际飘动,根本就不应该被任何人握在手中,所有人想要将他留在身边的结果,就是让这片云彻底的消散……
已经五年了……为什么那个男子在自己的心中还是那么清晰?好奇怪,江湖上自从四大势力形成之后就从未出现过如此奇怪的局面。因为一个人的存在,让原本不会有什么交集的四大势力却凝聚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缘是孽,总之一切的发生好像就是一种注定一般,所有人都没有办法自由……
五年的时间,除了原本的云俯之外,溪曲谷,飞血楼,风雪山庄都在静静的缅怀着过去。
喘息声越来越大,书忆沉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在无言的手中释放出来之后,他却拉住了后者的手腕。
“你究竟是谁?”看着无言冷漠且深沉如海如渊的眼眸,书忆沉越发的迷惑,拥有这样一双眼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一个普通人。
“无言。”无言回答。
“据我所知,绝尘剑曾经属于一个叫无玉的人,此人二十年前曾经在江湖上颇有威名,但不知后来因为何故突然在江湖上消失。他的绝尘剑也跟着从大家眼前失踪。你也姓无?你是无玉的后人?”书忆沉推测。
“你也可以这么说。”
“无言之名也是近两年才从江湖上出现,听说你的绝尘剑从未出鞘,为什么?”好奇怪,这个人身上的气息真的很奇怪,虽然收敛的很好,但却还是有一丝丝熟悉的感觉不经意的流露出来。
“因为绝尘剑只会在杀某个人的时候才出鞘。”
书忆沉眼中精光一闪,翻手将无言的手臂紧紧抓住然后将他压在了床头。
“怎么了?难道刚刚那一下没有让你满足吗?”无言依旧面无表情。
“没什么,就是想要看看你的真面目!”书忆沉说着另一只手猛然扯下了无言的面纱。后者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抵抗,不让书忆沉也绝不可能那么容易就得手。
“你……”面纱下是一张平凡到让人看了也记不住的脸,脸可以改装易容,只是那眼睛……不,这不是那个以前就一直熟悉的眉眼,可为什么会如此熟悉?
当年他们没能下到深谷,因为那处山谷是有名的燕不归。他们下不去,下面的人上不来……
可所有人都心存希望,因为她们都不认为那个人已经离开……所以他们每个人那么多年来都在期待,期待有奇迹,期待那个人依旧会回到他们的身边。如果他不能幸福,所有人的人生也都不会是完整的……不过那表面的伤口尽管已经愈合,但内力依旧是鲜血淋漓……
江湖上人人都很奇怪,一个云翳怎么可以让江湖上的巅峰人物都为之神魂颠倒,但外人不知,书忆沉却是非常清楚。
有些人一身傲骨宁折不弯,所以他的傲气便成为他人的执着,有些人天生就动人心魄,即使不用迷药也可以让人心心念念不忘,但是云翳却不一样……
他的身上具有了太多极端却又完美融合的气息,就好像那个人表面上淡漠,但却可以掀起惊天骇浪。看似什么都可以为了所爱的人牺牲,但实则这才是一个人大情大性的表现。他永远都是为了别人着想,从来都不为自己考虑……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让人心疼。
疼痛的感觉往往比幸福快来要持续得久远得多……一个人从心软,心动,到心痛……痛永远都存在于最后,而云翳一开始便已经让所有人都痛,痛到了血液深处,痛到不管是身体又或者是心都无法解脱……
“难道飞血楼的书楼主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如果有人闯进来还以为你要对我怎么样呢。”无言依旧面无表情,书忆沉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全部敞开,此刻他欺身压在无言的身上的确像是个登徒子。
“抱歉,我认错人,我曾经听过这天下有一种非常高明的易容术,易容过后的容貌就像是人真的脸一般,如果不用特殊的药水浸泡,那层易容就绝对不会脱落。所以我觉得堂堂绝尘公子易容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一个人的眼睛怎么会变……你不是他……”
书忆沉缓缓放开了无言。
“那个人的眼睛就像是月光下的湖面一般泛着微澜,即使痛苦即使心痛,他的眼睛都永远那样淡淡的。他是一个宁愿死,也不愿意委屈求全的人。虽然他的外表温润如玉,可实则比任何人都倔强,他宁折不弯,不过性子难免太硬了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所以他宁愿绝然的丢下所有人,也不愿意让人看着他为他伤为他痛……”书忆沉提起那个人始终微笑。
无言转过身,却在转身之后露出一抹淡淡的哀伤。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你说那么多,或许是因为你让我想起了他,绝尘公子不是个坏人,虽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也不知道你想杀什么人,但是暂时听我一句,现在还不是和化日教为敌的时候。以后少杀点她们的人吧。”
听着书忆沉的话,无言突然仰头一笑。
“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杀他们的,谁叫他们总是在我打瞌睡的时候突然冒出来?只要他们不来打扰我,我也懒得和他们周旋。要怪就怪他们实在太没用就连我一招都接不到!”
书忆沉此时也已经将衣服整理好站起了身。
“哈哈,好,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这把绝尘剑出鞘要对付的是什么人,我书忆沉都交了你这个朋友,以后如果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就来飞血楼这里找我。”
无言偏过头对着书忆沉点了点头。
“你身体里那药性还在,我只是暂时让你缓解好让你有力气离开,快些回去找君影鸿吧。这种药不管是你攻别人还是别人攻你都可以解。”
一阵风过,无言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房中。
书忆沉的笑意缓缓凝固。为什么会对一个人如此的不设防?刚刚甚至还非常想要亲近。
但是不可能……死心不死心是一回事,云翳当年跃下燕不归也是事实,况且当时墨子易也说过他身中无路奇毒。他不可能还活着……
打开窗户,书忆沉拿出脖子上挂着的一个哨子吹响,不久之后一只鹰从天际飞来。将一个竹筒绑在鹰脚,书忆沉叹了一口气。
“无言啊无言,江湖传闻多不可信……我书忆沉和君影鸿其实已经很多年……没有在一起了……”书忆沉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虽然他们同在飞血楼却住的很远,不管他们之中谁有需要,都会很有默契的不去找对方。
书忆沉的性子本就淡漠,所以这五年来他很少有过很强烈的需要,有过的几次,他也是自己在洗澡的时候顺便解决。至于君影鸿是怎么他不清楚也不想去了解。
以他的医术这种不入流的春药根本就不需要用那种方法解,之前是因为那些个化日教众追的太紧,眼瞎已经通知了飞血楼内之人准备好了自己所需的药材,只要回去了便可立刻解毒。
只是可惜了,那个无言看起来很有来头,原本还想和他多相处一段时间,只是眼下不可能了。
无言走出了客栈牵了自己的马继续前行,不过这一次他不再是漫无目的任由马匹自由前行,而是选择了一个方向。
“出来吧。”无言有些头疼。
“嘿嘿,无言果然厉害,嗯嗯,我还没有杀你,所以我是不能回去的,再说我就算回去了教主也不会放过我呀。所以嘛我要跟着你。”望云回从一边的树林子闪了出来。
“跟就跟吧,只要你可以跟得上!”无言知道自己闲晃的也已经够久,是时候开始做事,所以他不会再不紧不慢的赶路。
“没关系,我猜到你肯定有事做,所以我刚刚弄了匹马,我会跟得上的。”望云回笑了笑。
无言不再多做纠缠策马而去。
“喂喂!你现在要在哪里啊?告诉我一下不会死的吧?”望云回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京城!”
“京城?干嘛去京城?”
无言不再多话,五年了,这五年无玉一直教他一件事,那就是别人的事情都和他自己无关,今天会出手救书忆沉已经是一个意外。
、回忆
“好吧,就算你不说也没事,不过嘛……既然要去京城,那我也可以顺便回家一趟。”望云回也不指望自己的话会得到那个木头的回应。
不过无言却听进去了,他要回家?而且也是在京城的方向?难道是那个望家?望家在武林中并不是很有地位,只不过望家以前一直都是一方财主,在望家大老爷赚了足够多的钱以后,他居然也开始想要涉足江湖,所以在十多年前曾经请了很多武功高强的人回去。难道眼前这个望云回就是那望家的少爷?
一路上疾驰,无言的马是良驹,不过望云回也没有落下太远。溪曲谷是在江南地区,而风雪山庄,云府都在洛阳,飞血楼在北边。因此东边这个方位就空了出来。
三年前,化日教开始重视,不过一直未成气候,不过他们的大本营就定在了南边。而京城在整个中原地区的中心,这一次从北往南走,只怕路上也会有不少的人来干涉。
在一处小溪边无言下了马,马喝水,他就抓了几条鱼在火上烤。望云回看着他的手指发呆。
“好奇怪,你的手指那么飘来,一点都不想是个武林中人。”
无言不置可否。
“望云回,是你的本命?”过了许久无言询问。
“嗯,是啊。”
“你和你们教主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无言问出口就有些后悔,这种问题恐怕会造成别人的误会。不过望云回此刻没联想到其他。
“是三年零一个月前。”
“记得那么清楚,你很爱他?”
“应该吧。”
“看来你们教主长得很不错。”无言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手上的烤鱼缓缓的转动,两个人一点都不像是要厮杀的仇敌,倒像是朋友在闲聊。
“不……我没有见过教主的模样……”望云回突然有些黯然,无言有些疑惑。
“没见过是什么意思?”
“三年前化日教建立的时候,我被我那个老爹赶出门,说是要我自己去闯闯。我一开始也是很高兴的,只是有一次着了道,被一个变态抓住了非要我做他的男宠。当时我还不知道男人只见也会有感情。所以当然觉得恶心了。凑巧当时有一个人经过,原本他是不理我的呼救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救了我。那个人就是教主。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在化日教里人人都不会直呼他名讳,也没人知道他到底姓甚名谁。这三年来我也问过很多次,可他却总说还不到时机。什么不到时机,我知道他根本就不想告诉我。”
无言沉默不语,望云回看来积压了不少的怨气,所以一开始抱怨就没完没了。
“你说有这种人吗?神神秘秘就不说了,每次见到他不管是做那种事还是洗澡,他都带着一个铁面具。我有时候就在想他是不是很丑?这三年我没有回去家里一直都在化日教。教主对我还算不错,可每一次和我上床都是完事了就让我走,有时候他半夜回来,就会直接跑到我房里一句话不多说就开始折腾,然后做完了又穿好衣服离开。我有时候觉得他根本就拿我泻火!”
“可是三年多了,他也没有别的爱人,也没见他娶妻,好像在他的身边确实就只有我一人。我这个人比较懒,尽管是一个练武的材料但从来都不用心,教主为了让我可以匹配四大护法之首这个位置,他还传了不少的内力给我。在这种时候我就觉得他应该是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