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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到了一处山洞里,那个青铜面具的人将望云回放下,动作绝对算不上是温柔。
“看来这段时间你生活的太舒服了是不是?把本尊交代给你的任务全部都忘光了?”因为戴着的青铜面具,所以他的嗓音显得有些空洞沙哑。
“不……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只是那个无言不是个普通人,我如果不能取得他的信任就绝对不可能有机会杀了他……”望云回的穴道依旧被点着,所以只能僵硬的靠着山壁说话。
“是吗?那你怎么不引诱他?本尊从未听说他喜欢女人,那既然不喜欢女人就肯定是喜欢男人了?”那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赫然就是现在身份和行踪都非常神秘的化日教教主。
“引诱?呵呵……敢问教主……我望云回在教主的心中算是什么呢?”望云回的眼中闪过一丝悲哀。
“本尊的心目中只有大业,你从跟着本尊的第一天起就应该已经很清楚了不是吗?”化日教教主猛然捏起望云回的下巴。
“在本尊的身边可以保你有至高的地位,但是其他的最好不要妄想!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这张脸,本尊绝对不可能多看你一眼。”
“教主的心中曾经有过一个刻骨铭心的人,对吗?”望云回在教主散发出的压迫感下却笑了。
“本尊不会有感情!”
说完,化日教的教主猛然拽起了望云回,将他压在了山壁上。
望云回唇边的笑意更深。
“原来教主今天并不是找我算账……而是想要这个……”
化日教的教主不再说话,扯下望云回的腰带撕开了他的裤子也不做任何的事前准备就直捣黄龙。
望云回被紧紧压在山壁上,因为被点着穴道他一动都不能动。明明身体很痛,好像又开始流血。但是这三年里几乎次次都是如此,所以早就已经习惯了……
他猜对了,虽然教主并没有承认,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绝对猜对了。
化日教的教主没有掩饰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望云回也很清楚他来找自己不过就是为了泻火。
“你的身体明明很不错,就算那个无言再冷漠都会有想要的时候。反正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你一定要找到他的弱点!如果你做不到,我化日教不会留废物!你别以为本尊这三年都拿你泻火你就了不起了,你在本尊心中不过就是一个工具!”
望云回淡淡一笑,工具,早就知道了。他也早就猜到了某些事,就比如当初明明这个教主不想出手却又突然救了他,况且这个教主一直也没有其他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自己让他想起了谁。
“好……”望云回点点头,他对他的教主究竟是一种什么感情他自己也不清楚,但这个人到底是救了自己。
并没有持续的很久,一切很快就结束了。化日教的教主点开了望云回的穴道,后者的身体已经全部僵硬。
“这一次云府选新主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反正不管如何你一定想办法不能让无言当上。没事了,本尊先走。”化日教的教主转身离开。
望云回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
“无言和飞血楼的书忆沉应该是旧识。”
化日教的教主偏了偏头,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望云回自嘲一笑,从山洞里走出往骆家庄而去,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被撕破了,这样子要是被人看到了一定会被误会。算了……反正这么晚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刚刚从围墙上跳下进入小院,望云回就被坐在院中的人吓了一跳。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无言冷冷看着他,视线有意无意的扫过她被扯坏的领口和被撕破的下摆。
“我在你身边跟了那么久,你还是第一次在意我去哪里。”望云回想到了之前在山洞里教主对自己说的话,缓缓向无言走了过去。
“我才没有心情管你去哪里,只不过云府新主更替在即,我不想这个时候有什么意外。你被打劫了?”无言挑眉看着眼前越走越近的人,是错觉?总觉得此时此刻的望云回和平时不太一样。
“打劫?呵呵,如果你要这么说也可以,反正我身上已经什么都没了,无言,其实我一直都对你很好奇。”
无言皱眉,看着望云回突然对自己俯下身,他的手也暧昧的抚上了自己的脸颊。
“从来没听说过绝尘公子喜欢女人,那你是不是……喜欢男人呢?”
望云回的气息吐在了无言的身上,无言只是疑惑,却一动都不动,由着无言的手从他的脸一路滑到了锁骨。
“其实我这个人或许没什么本事,但是看人的能力还是有一点的。当初你在看到我的第一眼时,我明明看出你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诧,我从不认为自己的相貌是多么的出众,但比起一般的人来说应该也是优秀的。所以,你其实也对我有点兴趣的,对吗?”
望云回越来越大越大胆,他的手一路往下,很快就要触到无言的胯下。
无言此时猛然抓住了他的手腕站起身。
“你猜错了,我不喜欢女人,但并不代表我会喜欢男人,我讨厌任何跟我靠的太近的人事物!”
无视无言眼中的寒意,望云回的笑容更深。
“就算你对男人女人都没兴趣,也会有需要的吧……你的那里……”望云回的视线扫向无言的下身。
“你的那里也会有需要的吧,人的身体往往比他们的思想要诚实。”说着,望云回居然就抓了过去。
无言手下一个用力,望云回疼的皱眉。
“你想证明什么?接近我没有好下场的,你想玩游戏吗?还是想利用气什么人呢?好啊,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你!”
无言俯下身,将望云回压在了石桌上。头缓缓往下,就在要吻上望云回的时候,无言突然顿住,视线抬起看向小院某个方向。望云回也看过去,被吵醒的习渊披着长衫倚在门上看着他们。眼神有些奇怪,很空洞很茫然。
“现在我就告诉你,想用别人来刺激你所爱的人是愚蠢的,爱你的总有一天会变得不爱你,不爱你的不管你做什么都不会爱你,这个世界上你有的只有你自己。”放开了望云回,无言回房。
望云回看着他的背影,却突然泛起一抹冷笑。
、炎鬼
无言走过习渊身边的时候听到他开口。
“我一直以为我和他之间是不正常的,却没想到那么多男人之间都会有这种事的吗?”
无言偏头。
“现在看来你那么讨厌李铎除了你搞不清楚自己真正的心意外,还不能接受这个世界上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纠缠。所以说你们这些文人就是迂腐,跟着我以后你会看到很多这样的事。”
无言进了房间,习渊拉了拉衣服向望云回走去。
“你被人强了吧?应该会很痛的,我这里有大内的药膏,你回房自己擦点会好很多。”
习渊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转身离开。望云回看着他的背影。这人之前宁愿死也不愿被皇帝圈养起来,可现在说起这种事却可以如此的若无其事。
“都是怪人!”
三天后的骆家庄比之前的望府还要热闹的多。寿宴只是形式,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云府的身上。而寒景霄之前说要来京城这里,其实就是为了来骆家庄。
飞血楼没有参加,因为它本就被江湖上视为邪魔歪道,骆其忻代表的是正。溪曲谷半黑半白所以也不是那么方便,所以只是派人送了礼。这一次少了三个让无言头疼的人倒是好事。
很快所有人都聚集在擂台处。所谓的擂台不过就是个形式。风雪山庄和云府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已经造成了云府是一块烫手山芋。没人会想要趟这滩浑水,所以他们只是等待,看看最终那个内定的新主人会是什么人。
云一一直都没有说话,其实早在五年前云翳就说对了,云府不管给谁,最终都会成为风雪山庄的附属,那还不如直接给了风雪山庄出来的人野省得有更多的麻烦。
其实他们都算计了当初的云翳,只是一直都不让自己心里的那份犯罪感扎的太深,直到云翳死去之后所有人才不得不面对自己心中的那份罪孽。
云一对那云府主人的位置其实没有兴趣,他唯一感到抱歉的就是没有守住云翳唯一给自己留下的。
比武一开始上去的人都是凑热闹的,不管是什么类型的比武都是如此,高手也只会在最后的时刻才上台。
所以台下来参加的人好多都已经是哈欠连天。
望云回有些心不在焉。无言和习渊都感觉到了,习渊趁望云回去茅厕的时候凑近无言的耳朵。
“这个望云回你要小心点。他跟着你绝对是不怀好意。”
“我知道。他一直都在找机会杀我。”无言淡淡。
习渊有些吃惊的看着无言。“你知道?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你好像一点防范都没有?”
无言转头看他。
“防范?我不需要什么防范吧,谁能伤我谁不能伤我我心里清楚的很。”
习渊打量了无言许久之后摇头。“你这个人要么就是太自负,认为自己可以解决一切且任何事情都在你的掌握。要么就是你太绝情,什么事情都入不了你的眼。但不管是哪种情况,这样下去对你都没有益处。你不是想要做盟主吗?你不是有大志吗?如果你对人缺乏最基本的信任,即使让你坐到了那个位置也会是孤独的。”
无言扯了扯唇角没有说话。他才不屑于那个位置,他要云府,要盟主的位置,不过都是为了可以方便行事而已。等到他有一天帮无玉杀了那个人,他是生还是死又有什么所谓?
“看来是我猜错,你的样子似乎根本就对那些虚名没兴趣。你应该有你自己的目的。”习渊不再说话,重新将视线投向擂台。
无言有些惊讶,这个习渊果然是不负盛名。
“你倒是挺擅长观察人。”
望云回回来了,依旧是那样若有所思,习渊扫了一眼他一直收在袖子里的手。
“既然心里有犹豫,就考虑清楚再决定,什么是值得什么是不值得你应该会分。”
望云回不语,他隐藏在袖子里的手上一直都抓着一个锦盒。锦盒里装着的是细如牛毛的一个暗器,无言等一下一定会上台,只要在他上台的时候将暗器打入他的体内,暗器上的毒就会迅速蔓延他的全身,不会致命,但也会让人全身麻痹无法动弹。
他的犹豫并不像习渊所想的那样是对无言多少有点朋友间的情谊。他的犹豫仅仅是在考虑自己究竟是应该参与其中还是静观其变。
他的无言有很大的兴趣,总是想要探究这个人的过往,而且隐隐觉得那个人的过去和自己似乎有某种联系。他也开始怨恨他的教主,如果这两个人冲突起来势必会惊天动地的话,那么他什么都不做似乎才是最好的决定。
就在他一直犹豫的时候,寒景霄安排的人已经上了场。就在那人一路风头很劲的连续打败了很多人之后,无言起身。
习渊用眼神提醒他小心,无言点点头。
上了擂台,无言看着眼前的人,这人叫什么来着?他完全没记住,反正记住与否也根本不重要。
对方用的是铁笔,在江湖上没什么名气,也就是因为底子干净所以才被寒景霄选中吧。
台下的寒景霄看着无言,他果然是想要争夺云府的位置。
无言的绝尘剑带着剑鞘缓缓横在身前,那人虽然厉害但跟自己相比还是查了很多。不需要三招即应可解决。
可是还没等他出手,体内一阵剧痛立刻袭来。无言弯下腰?怎么回事?是望云回?
看向了台下,望云回一脸的茫然,显然不会是他,这个人虽然算不上光明磊落,但做了不会赖,而台上的对手也痛苦的跪下,再看向其他人,除了一些在江湖上没有名气或者是武功低微的人还完全没事之外,其他稍有地位的包括风雪山庄和云府的领头人全部脸露痛苦。
这情形,似乎是有别的人在暗中做了手脚,而且那个人深不可测,那么多的高手竟然没有一个察觉的。无言皱眉?这怎么可能?防人之心不可无,在五年前他就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可能算计你,只是有时候你是心甘情愿的被别人算计而已。
他已经那么努力的在防范,自认为这几天吃的饭喝的水绝对没问题,那么那个背后的人究竟是怎么让那么多武林中的前辈一起都中招而不自知?
当然有此疑问的人并不止是无言。几乎所有的人在此刻都在心思飞转,究竟是什么时候中了招,又究竟是中了什么毒?
不过没让所有人疑惑的太久,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黑衣人突然从天而降。
那人的青铜面具直到下巴,在太阳的映照下反射着金属特有的光芒。头发很长披散着,在腰部的位置处才用一根黑色的发带简单系了一下。身上的黑袍上隐隐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