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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总是偏一点。这样的情况下,夏景年不吭不哈,任人欺负,隐姓埋名从小职员干起,用了三年时间,才让夏老爷子公开承认了这个儿子。
随后的剧情狗血而又常见,夏景夕不过是个被母亲养在温室里的花朵,夏景年跟后母两个人开始斗法,在一次次交锋试探中,两人原本平分秋色,可惜夏景夕办了件蠢事,他妈的老情人回港,原本十分隐秘,可惜被夏景夕发现,偷偷跟去,夏景年自然是黄雀在后,将人抓了个正着。
夏老爷子被气了个半死,当场发了病,自此半身瘫痪,后母直接离了婚,夏景夕又不过是个大学生,夏家的一切自然归了夏景年所有。一年后,老爷子病重身亡,临死前留下遗嘱,并逼他发了重誓,用不分家,供养夏景夕,这才闭了眼。
这么多年,香港人人都说夏家二老爷实在不是个东西,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挣钱一分没有,花钱大手大脚,也就是夏景年重视兄弟情,否则哪个养得起。
可谁又知道,这一切不是夏景年所纵容勾引的呢?他站在窗前微微叹了口气,只是如今终日打雁反被雁啄,倒是自己马失前蹄,连赌博的钱都付不起了,想到这里,夏景年就有些愤恨。在他看来,当年的自己,受了那么多罪,不也是认祖归宗了吗?夏凡这孩子心思实在过于狭隘。
好在,他如今有了钱,起码夏氏制药厂的研发等项目可以进行下去,这才是金饭碗,他夏景年倒不下。
而与此同时,这一天,夏氏制药厂到了上班时间,平时电话此起彼伏,人员进进出出的业务部,居然大门紧闭,没有半点动静。前来送报纸的老大爷敲了一会儿门后,只能把报纸放在了大门口。
等到早上十点钟,旁边行政部的人才觉得不对劲,打了业务部的电话,都是盲声。他们所不知道的是,业务部的主管顾城如今正在刘德福的办公室中坐着,手中拿着的,是足足十七份辞职书。
两人面对面坐着,他将一沓白信封推到了刘德福面前,刘德福的眼睛都愣了,整个人脸色发青,有些不沉稳的说,“你……这是什么东西?”
“就是你想的一样,辞职书。”顾城十分淡然的说,“我们部门十七个人的,都在这里,今天全部离职,所欠的上个月工资不要了,当然,对于贸然离职造成的损失,我们深表歉意。”
刘德福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部门全都辞职了,还是这样突然的齐刷刷的,这怎么可能,他砰地一声站起来,也不顾后面倒地的椅子,几步走到顾城面前,反复的问,“你跟我开玩笑呢是不是,你他妈的开什么玩笑,这事儿是能乱说的吗?”
顾城有些歉意的看着刘德福,“这事儿我们干的的确不厚道,但刘厂长,我们做这行风吹日晒的,不就为了多挣点钱吗?那边开出的待遇太好了,很抱歉。”
刘德福一下子就想到了安氏制药厂,他苦口婆心,“那边不是跟这边一样吗?再说,他一个新开的厂子,能卖出多少去,你的提成怎么也不如这边多,做生不做熟,兄弟,你不能这样玩我啊。你们都跑了,我那哪儿找人啊!”
顾城拍了拍刘德福的肩膀道,“怎么会一样,那边开了三千底薪,百分之十五提成,刘厂长,这工资,怕是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再说,就算一样,我也愿意去那边干干,睨视咱们大陆人,我跟你说句实话,在港资企业实在他难受,同样的活,就因为人家是香港人,工资就高出好几倍去,他妈的天天当二等公民,实在太憋屈了。”
刘德福眼瞧着顾城一点留下的想法都没有,只得白脸转黑脸,喝斥道,“你们这是违约啊,我记得咱们去年才签的合同吧,还差一年多到期呢,我跟你说,你这样干,我可告你去。再说你档案也在这儿呢,你赶快回去给我老老实实干活去。”
对于这一条,顾城丝毫不在意,他笑笑指指天道,“安氏剪彩谁来了,许副省长,这点事压根不是事儿,刘厂长,这事儿您就别操心了。”他一推那叠白信封,“我们就算辞职了,给您带来麻烦十分抱歉,有空我请你吃饭吧。”
说完,顾城就起身出了办公室,刘德福一个人站在办公室里,十一月的天气,还未送暖气,他突然觉得冷飕飕的,寒气从骨头里发出来,两条腿都在打着哆嗦。
销售药品靠的什么,一方面是药品质量,另一方面,则是人脉。一个业务部门全都跳了,虽说他们可以再找,可那些积累的靠着人脉维持的渠道怎么办?好容易,他才摸到了电话,拨通了夏尧的号码。
那天其实是夏老爷子的忌日前一天,夏家全家人依着过去的旧例,要去一家庙里住上一夜,第二天一大早烧香磕头。
一家人乘了一辆商务车,由于夏景年拒绝了归还赌债和投资电影,夏景夕和夏新都有些愤愤,可惜的是,他们不够强势,不敢违抗,气氛就清冷了许多,一路上安安静静,竟是无人说话。
直到走到半路,夏尧的手机声突然响起,才打破了整个车中的寂静。夏尧歉意的看了看众人,小声说了句,是刘德福后,就摁下了接听键。
他说了句喂,刘德福的急躁的声音就从话筒里传了出来,“总助,出大事儿了。”刘德福的声音实在太大了,整个车中的人,一下子竖起了耳朵,连夏景年也皱着眉头看向夏尧,夏尧瞧着他的目光,赶忙问,“什么事儿?”
刘德福这才将早上的事儿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随后道,“这安氏制药厂也太过分了,这哪里是挖人,是结仇啊。咱们这些销售精英,可是百里挑一的选出来的,如今连主管都走了,后面的渠道怎么办,就是找人如今也顶不上!”
夏尧还未回答,他的手机就一把被夏景年拿了过去,夏景年沉声道,“直接去法院,将这十七个人都告了,扣着他们的档案不许归还。务必将他们弄回来,同时,你立刻招聘,争取在最短时间内,找到接替他们的人。”
这法子可谓周密,可显然一点都不管用,刘德福在电话里哭诉,“他们身后站着许副省长,压根不怕,别说合同,档案都能重新办理啊。”
夏景年这次却没再立刻出主意,电话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刘德福问,“我去跟安氏制药厂的负责人谈谈吧?”
夏景年道,“不用,我马上回去,无论你用什么办法,约也好,堵也好,我一到就要立刻见到他。”说完,夏景年就挂了电话,冲着司机道,“现将我送回家,在送他们去庙里。”他转头看向夏景夕,“阿尧我要带走,拜祭的事你多费心了。”
而此时,在安氏制药厂,夏凡听胖叔说业务部门已经全部齐了,他道,“如今夏氏制药厂没有销售人员,药品肯定会出现断层,让他们利用人脉,多给回扣也好,尽快把胃爽顶上去。”夏凡想了想,“对了,广告那边安排好了吗?”
胖叔点头道,“完全搞定,明天,明天开始,胃爽的广告会铺天盖地。”
第91章
这边夏凡离了胖叔;却要与贝诚暂时分别几日。当初章唯到了北京;组了个投资公司;原本只寻思怕是要好好寻访一番,没想到昨日章唯就打了电话来,说是看中了一家VCD公司;认为大有可行;要贝诚前去瞧瞧。
投资公司可是夏凡跟贝诚两人在海市赚来的老本,自是要万事小心,夏凡这里正跟夏氏制药厂过招呢,又走不开,加上谢家已经电话叫了几次;说是外公外婆想他,贝诚就决定自己去一趟。
夏凡五月份满了18岁;就去学了驾照,如今经过半年时间,已经能上路了。两人也没叫司机,直接是夏凡开车送的贝诚,车上不知说了多少缠绵话。等到了机场,马上要换登机牌了,贝诚又叮嘱道,“我知道你能干,可夏景年也是多年的狐狸,我已经让胖叔找了两个人陪着你出入,万事小心点,别让我担心。”
夏凡此时心情不算好,他如今跟贝诚感情正好,猛一分开,总是有些小伤感。这倒不是他如今变娘了,不够男子气了。只是他两辈子加起来,再没有比贝诚更亲密、更依赖的人了,若是有可能,他是不愿意离开分毫的。
贝诚瞧着夏凡那样儿,就明白了他的心思。他抬头向着四周看了看,此时大厅里人倒是不多,大多数行色匆匆,有着自己的事儿。他顺势使劲儿,将夏凡猛然拉近怀里。夏凡吓了一跳,还没惊呼呢,就觉得唇上被柔软的碰触了一下,随即分开,之后贝诚就搂着他的脑袋道,“你在这儿等着我,我很快回来。”
夏凡不由羞恼,偷偷从贝诚怀里伸出脑袋,边左右瞧瞧,边嘟囔了句,“也不怕人看见。”好在贝诚的动作飞快,如今同性恋还不太为人所知,两人又是一副正当装束,如今抱在一起,人们只当是兄弟话别,压根就没人多看。夏凡放了心,才美滋滋道,“知道了。”
等着送了贝诚离开,一到停车场,夏凡就瞧见了胖叔。胖叔笑道,“贝诚说让我找人来接接你,今早上的事儿一发,夏家那边不定有什么反应呢。”
夏凡点头,跟着胖叔上了他的车,随着车缓慢开启,胖叔的手机就响了三四次,似是一刻也停不下来,倒是有了大老板的范儿了。等着放了电话,胖叔才道,“圈子里的人打过来的,都是一个事儿,夏氏制药厂的副厂长,管人事的那个张德福,如今正四处打听你明天的行踪呢,怕是想要见见你。”
夏凡摇头道,“刘德福猴精,一向知道斤两,怕不是他,应该是夏景年。”
提到夏景年,若是原先的胖叔,还会多为他说句话,可后来听说,夏景年居然跑到家属院拿着过去知道的一点秘密要钱的事儿后,胖叔还是觉得夏凡这么对付他,夏景年一点都不冤。他问,“那见不见?”
夏凡笑了笑,“他这么费心思,自然是见的,你跟他们透个风,就说明天下午,我要去市里的凯蒂咖啡馆喝下午茶,夏景年自然会来的。”
胖叔一想就明白其中关卡,担忧道,“你别逼得太紧了,不提他跟你的血缘,可夏景年跟云城黑道顾家可是来往密切,贝诚也担忧他有其他手段。”
顾禾?夏凡想了想那个在海市不过出现几个月的男人,当年夏凡见到他,恨不得上去吃他肉喝他的血,如今再想起来,许是因为有了贝诚,夏凡只觉得厌恶。他问,“听说顾家如今还在走私?”
这点事其实压根瞒不住这些地头蛇,只是有人查没人查的区别罢了。胖叔点头道,“是有这个风声,听说是与京中的那堆大少爷们一起合作的,他出力,人家出关系,钱财怎么分不知道,但好像真赚了不少。只是奇怪的是,京中顾家似乎没掺和在里面,也不知道顾禾走得那条道?”
这个夏凡不但知道,而且十分清楚。当时许杰和顾晖两个人在海市斗法,夏凡帮着许杰坑了顾晖一把,直接让他开出党籍,再也当不了官了,如今挂靠在一家国企,当了个总经理,算是折了顾家的一只翅膀。
因着京中顾家对顾禾的不满,让顾禾经济压力增大,夏凡瞅准了这个时机,拜托许杰帮他干了件事,找几个玩的大的二流官少爷们,给顾禾牵了线。许杰是个十分棒的合作对象,直接拐了不知道多少弯办成了这事儿,而夏凡给他的回报是,让他在海市房产崩溃前,调离海市。两人合作愉快,其实远比众人在表面上看到的,要热情的多。
如今顾禾得了甜头,夏凡也不在意,走私是那么好玩的吗?如果国家真那么宽容,那为何当初海南的走私车会被叫停?更何况,那几位少爷可不是小胃口的人,家中却没有绝对通天的权势,出事儿只好什么时候点燃导火索罢了。
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次,不过夏凡也没过于放松。他回头跟胖叔说,“甭管哪条道,咱们的确惹不起,不只我,你和嫂子大毛二毛那里,这两条也加了人手吧。还有,咱们挖了人,也要注意是不是有人打咱们人的主意,可瞧好了。”
胖叔应了,回去整顿不提。
第二天中午吃完饭,夏凡就带着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去了凯蒂咖啡馆。这是云城第一家手磨咖啡馆,还提供简餐,算是云城暴发户们开洋荤最佳场所。因此生意一向不错。夏凡选了个靠窗的位置,要了杯咖啡,一个人呆在那儿看报纸,时不时的,他就往窗外看一眼,瞧着就像是等人。
如今的夏凡容貌俊秀,气质沉稳,加上衣着不凡,自是十分吸引眼球,来了不到半小时,就有几波大胆的女孩子过来搭讪,夏凡十分囧的都微笑着拒绝了,倒是决定将这事告诉贝诚。如此坐了半个小时,夏景年终于穿着黑皮鞋,踩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他的桌子前,礼貌的问他,“能坐在这儿吗?”
夏凡抬了抬眼皮,笑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