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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认为被折磨的读者却不知道,同样受着折磨的人不仅是她,技艺高超的少年在抚摸她的身子时,明明见过身形有致完美的数之不尽,但就是这样一具豆蔻小少女的身子,就像是块白玉般干净,小手小脚,娇小柔软的一小团,连胸脯都还未发育完整,还有那完全青涩的真实反应身子,却竟然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新鲜滋味。
他很想进入她,成为第一个得到她,并最后拥有她的男人。
这是少年在这一刻唯一的想法。
可最终在起初因见她自残而炸开的怒火已经无法驱使他,他清楚知道自己这种失控行径是不被允许的,就在几天前他已经许薛染,要把这个尤物送给他。眼睛泛开沉沉冷意,他的五指轻轻拂过她颤抖着不肯睁开的眼皮上,低下头,张嘴时温热的气都在上头徘徊。
“今天,就到此为止。”
今天就到此为止——读者脑袋里响起这么个声音,她顿时懵了,慢慢睁开眼,看到他那平素里最明亮清澈的眼,近在咫尺处,深情温柔的令她晃神。
心脏部位的地方砰咚响了下,她猛地又闭上眼,这是个不好的兆头,她不想在分不清是身体欲望还是情感作祟的情况下就随便让人乱了心。
对于她这样的鸵鸟心里,少年只是嘴唇翘了翘,浅笑温暖,翻身将她的身子揽到自己胸口,随后拉起一旁被遗忘许久的被褥盖上。
“睡吧。”
突兀的结束虽然令她感到疑惑,但继续下去她又畏缩,两难之境的读者还是选择缩起脑袋,什么都不管,靠着少年散发着好闻气息的胸膛,竟然还真的睡着了。
醒来时候,少年还在自己身边,前两天每每醒来他都是不在了的。
她睡眼惺忪的揉揉眼睛,等看清眼前事物后才定睛注意这个熟睡的少年。
这张面皮真是普通,闭着眼的样子平凡至极,在失去那双亮如星辰的眼眸后,这就只是个十七左右的少年罢了。她打量着他的脸颊下方,真想看看被这张普通脸皮掩盖下的面孔……心里正好奇着,脑袋里突然蹿过什么,她有些吃惊于自己的想法,但眸光还是不自觉地又放回他脸上。
她还记得前世里说冷遇公子是他在外的一个名称,而他从来不用真面目示人,而这少年到底叫什么她仍旧不知,会不会说……
正这么想着,手也摸向他脸颊下方。
突然,被她窥探的人猛地睁眼。
他刚睁眼时眸色竟是灰暗的,吓了她一大跳。
读者马上就缩回手,但却反被捉住,少年的眼深沉如海,凝神望她,“你很想知道……我究竟长什么样吗?”
她当然不会回答想,可她就算说谎话,他肯定也不会相信,所以她干脆闭牢嘴,什么都不说。
少年笑笑,握着她的手往耳根后探去,一边道:“……看来小吃货的好奇心很重啊……”
读者被他笑得浑身一个冷战,本来还旺盛的好奇心直接就被兜头浇个透心凉,手快速地想要抽出,但却被少年看似纤弱细嫩的手抓得紧固。
她憋红脸,细小声音犹如蚊蝇,“我……我不看了。”
少年笑意更甚,用眸光居高临下望她,“不行……你不看,也得看。”
读者看着他的笑容,嘴角抽搐,这人性格真扭曲。
第二十三章 :重生第十一幕
小姑娘死活都不要看了,但存心想要逗她的少年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知晓她心头早就有这个念头,但从来都没说透过,而在昨晚动情的一夜后,此刻他竟有种想要让她看见自己真面目的打算。
还从未有人看过他的真面目,这张脸……已经整整隐藏十七年了。
他突然,很想要眼前这只小白兔瞧一瞧,单纯得想要看到她在见到自己真实面貌的反应,想想也觉得很有趣呢。
唇角笑弧越扬越起,宛若一只诡计即将得逞的狡狐。
她眼看手指都碰到耳根后了,指甲片儿都已经碰到皮肤,小姑娘却突然闭上眼,不顾一切般伸出手啪地拍向少年的脸,跟拍蚊子一样,一巴掌印上去。
嘴上胡乱喊着,“不要看,就不要看!”
仿佛掩藏在这普通面皮下的脸孔是张多么得恐怖可怕。
被那小手赏了个巴掌印的少年本来整张还笑着的脸一下铁青乌黑,眉头隐忍地抽动了两下,在她还打算继续挥过来的第二次攻击下,火气蹭得就升上来了。一把攉住她的爪子,恨声道:“你就是个造孽的!”
慌乱中听到他说这句话,读者瞬时就呆愣下来了,错愕地望着他。
他还是一脸恶狠狠的表情,却包含更多的无奈,手伸过来在她脸上抚摸,“……你就是来折磨我的。”
仿佛情动般的低语,叫她心尖一颤。
她是来折磨他的?她有些迷茫,心底里好像是知道些什么的,但看着眼前的人,心中叹息一声,到底是谁折磨谁啊?她想着,脸色显得黯然脆弱,糯糯地出声,“……明明是你在折磨我。”
他目光定定地凝视着怀中的小人儿,那张小脸白皙干净,眸光柔软如水,小包子脸黯淡难受的样儿瞧着便叫人心里头软下来,舍不得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好罢……算是服你了,你只不要总无事生事,也就没这些事儿。”他摸摸她凌乱的鬓发,“先梳洗一下用早膳罢。”
将怀里人打包收拾好,再叫人摆了一桌的菜色,直接让她坐在自己双腿上,手环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一边笑着问她想要吃什么,一边把小菜往她菜碟上堆放,说着这个吃了对身体哪里好哪里好什么的。
她一时间有些承受不住他如此的温柔,手紧攥着裙子,被他这般的关怀备至弄得措手不及,慌乱地道:“我自己来就好……自己来……诶,菜碟子都堆满了,要放不下了——”
“你瞧你,光放着却也不知道吃些……平素里胃口不是很好吗?”他侧过头,眼角和她眸光十分之近,连他鼻息的轻微热气在脸上都能够分外清晰的感受到,她一下失语。
“难道……还不习惯与我相处?”少年眼色沉沉,好似暮霭。
她心中一抖,浑身都要开始抖了,这样风雨欲来的平静,才更加叫人摸不准,受不了。
“只是这样……不方便。”只好随便寻了个借口,期望能将他打发去,却不想他仍是这样定睛凝视着自己,就像是极爱的情人一般,她不敢对上他这种眼神了,立时转过头避开他。
“那便不叫你为难了。”他淡淡道,手一松,她心头很是松了口气,刚想要从他腿上跳下来,却又被他手突然紧紧揽住,低头只见少年笑颜宴宴望她,意味深长,舀了勺薏米粥递到她的嘴边,“你总是要喝一口我亲手与你的……这样我便放了你。”
她心中叹息不断,但总归也不想因这小事犟着,反得不偿失,便认命张嘴,刚要咽下那口粥,少年却一把将她下颚捏住了,自己喝下那口粥然后在她惊恐得睁大眼中,将粥从他嘴巴里渡到她口中。
口舌交缠着,灼热的软舌气温和粥的香味搅拌在一起,统统灌入她脑海里,她完全懵了。
等到那粥全数都被她咽下去,应该说是强迫性被他给弄进她咽喉里,少年此时才笑着松了手,她从他身上赶紧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后退,差点支撑不住摔倒在地。
但幸好她站稳了,双腿却还是忍不住因为刚才而微微发软,她用袖子狠狠摸了一把嘴,被人戏耍的愤怒让她做出了这样下意识的动作,更看在少年眼中,却甚是不爽。
许是察觉出对面人的不悦,她咬紧下半唇,半晌都没说,终于蔫头蔫脑地坐到他对面蒙头吃起来,但无论她怎么想要忘记刚才他对自己这样的行径,嘴巴里却似乎总有一股他的味道在里头,最后吃了几口实在是没胃口,就把碗筷放下了。
抬头看向他,道:“吃饱了。”意思是她现在要准备去接受日常课程了。
少年看她生闷气的样子,方才因她那擦拭嘴角的举动而感到不满的心情倒也没了,反而觉得这样真实的她才最是有趣的,更是起了逗耍她的念头,便笑道:“吃这么些够了吗?我记得今儿早是舞艺。”
她脸色一黑,这尼玛她自个儿都不记得今天早上上什么课,他倒是记得牢。不过她不想让他看扁,便冷硬着声音道:“我自是记得。”
少年上下打量她一番,又笑了。
她很不满他总是这样笑,看起来就像是在嘲笑她,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她觉得目前自己的心态很不平衡,她需要发泄!啪地将筷子甩在桌上,她很有骨气地给他下了脸子,“那我就先去了!”
刚准备转身要走呢,少年一声轻悠悠的调子传过来,“又忘了我说过什么了?”
这刚鼓起的勇气一下就怂了,她停住脚步,没有继续往外走,心里头的气在这寂静氛围里逐渐消褪,冷静下来,她思索着如今局势,再是不情不愿,还是不再继续耍小性子。
杵在原地,像根木棍子似的,眼睛盯着少年,咬嘴巴不说话。
少年动作慢腾腾地从座椅上起身,随后走到她身侧,抓着她的手背,将她牵到椅上坐下,“再多吃些,没得耍小脾气亏待自己,一点都不聪明。”
她闷声不吭,脑子里听他的声音只嗡嗡作响,突然有种很想哭的冲动。可是最终也只喉咙里哽了哽,便把所有的委屈都咽了下去。
没人愿意被当做迟早要送出去的宠物养着的,她也不想。特别是在主人还想和宠物玩什么狗屁恋爱游戏的情况下。她不想和少年产生超出如今这种主仆关系之外的情绪来,因为到时候受伤最重的,只会是自己。
她不想,他对她好得过火。
或许……是她矫情做作。
可她,也只是想守着心底里那块干净的地方,保护自己。
勉力地扒了几口,才把碗里的粥都给扒干净了,又被他逼着多塞了几口糕点,她实在撑不下去摆摆手他才作罢。因乱撒了一通脾气还红着眼的人被少年从椅子上托起来,但却像躲瘟疫般一下推开他,张大杏眼,却立马咬住唇,知道自己又任性了。
少年皱皱眉,没有生气,只朝她伸手,这回她是不敢再避开了,只忐忑地等着他的下一步举动。却没想到,他的指腹触到她紧咬住的唇瓣上,眸光如一池被拂乱的春水。
“不要咬着,你看,都出血了。”
她望着他,凝神的眼流光婉转,触动心弦。
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只想了两个字,那便是:完了!
第二十四章 :重生第十二幕
第二十四章:重生第十二幕
那样子的少年恍惚让她想起一个人来,那个在前世里给过她温暖的虞冷,就是这一霎间,连笑意都神似。
她的脑海中不由地出现在薛彦璧的寿宴上,号称神遇公子的虞冷,他澄眸暖笑的模样,若是再年轻个七八岁,那双宛若清泉般的眸子是否真的就如此刻般亮似星辰,澈如溪涧?
读者不确定眼前戴着一张假面的人是不是就是虞冷,单说他现今调教师的身份,就和薛彦璧所谓的天下闻名的圣灵仙山关门大弟子的身份截然不同。而且看情况,这少年干调教师这行当绝对有年头了,这个时候的虞冷,应当在圣灵仙山闭关修炼吧?
这么一想来,她觉得少年就是虞冷的可能性应是不大了。
而心悸的感觉也就慢慢降下来,变得平静,甚至还有些许失望落寞。
——若他真的是虞冷,那该多好?
突然一只手掌摸上她萧瑟的双眼,轻轻道:“……你又在想别人了吗?”声音里带着不悦。
她一个哆嗦,似乎是被他话中话惊到,猛然从回忆里清醒过来,看他神色不佳,便更咬紧了嘴唇。
“好了不吓你了。”他皱着眉道,拇指在她嘴上按了按,“再咬下去,又该见血。”说着,似乎带着一种从内心肺腑中感发出来的一声叹息,遂抚了抚她的前额乌发,神情温柔无奈。
她看着这样子近在咫尺的人,觉得自己的心跳又要乱了,只好忙将脸撇开,脸上显出一种异常纠结的表情。
其实心里早就已经打结,乱成一团。
慌慌忙忙地从椅子上起身,差点还不小心被自己的后脚跟绊倒,身边的人眼疾手快伸了手将她扶住,她一下又跌入他怀抱里,后背贴着他的前胸,看似消瘦的身材却有着结实温暖的胸膛,竟在一瞬间令她生出不想离开的眷恋。
她暗骂自己真是个花痴加蠢蛋,这人对她再好,不也早晚是要将她送人的吗?说不准他现在的好,就和那些进行某种违法实验的科学家一样,是对她的人格乃至灵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