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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美味。”徽音抹完最后一种果子,用手指蘸了蘸兔肉表面,放入唇隙一尝,似有些不满意地蹙了蹙眉头。
“很奇怪?”胤禛见此,不由得问出口,心中对那些果子混合的味道深表怀疑。
徽音露牙一笑,提着兔子穿了根粗一些的树干,就驾到了火上,她把树干递过去:“如果你的技术不差的话,应该还不赖。”
胤禛转动着手里的树干烤兔子,不由地看了眼外面暗下来的天色,只是下一刻,他身子一僵,发现身边的女子正在扒拉他的里衣:“徽音,你这是作甚?”
素手一顿,徽音抬头就看到那张清俊的脸上扯着一丝笑,一副“我理解、我配合”的表情,墨色的眸底含着抹暧昧的幽光,她猛然无语,愤愤一拽那件解开衣带的里衣,露出了底下麦色的肌肤:“你当我和你一样欲求不满啊,别乱动!”
胤禛闷笑一声,他当然知道这是要给他处理伤口,可是平常老是被捉弄,难不成还不许他讨回一点?
柔软的手来回摩娑着身体,是个男人恐怕都无法凝神静气,胤禛起先没觉得不对,但渐渐地,他的注意力就集中到了身上的那只手,温热滑腻的小手,碰触着他背上和左臂上的刀伤,带来似疼又痒的感觉,激得他心神止不住地一起一伏。
徽音未有察觉,取了些清水净手后,才开始清洗这男人的伤口,本来不太严重的外伤,经河水一泡,此时略有些发炎的迹象。她蹙了蹙眉,从湿着的荷包里取出一个小瓶,这是一直随身带的药,是为了预防颜颜调皮受伤的,从小丫头会跑开始,就从来都备着,没想到如今却是省了她说谎解释出处了。
“有点发炎了,不过没事。”挖出膏状的药涂到伤口上,徽音撩起裙摆,撕了中衣开始包扎伤口,暗地里不禁有些感慨,繁琐的古装有时候还是挺好的。
因为包扎伤口,女子的身躯一下靠近一下远离,胤禛被弄得万分难受,这是他喜欢的女子,如果这样还没反应,那就是他有问题了。洞外传来林子里的虫唱声,胤禛狠狠闭眼,努力平息想要扯了人入怀的冲动,克制着心里纷杂的思绪,同时迅速地找着转移注意的方法。
“嗯,你这里衣也烤一下吧!”徽音提起湿着的男式里衣,止住了给他穿回去的念头,转到一边烘干去了。
一边煎熬难忍,一边毫无所觉,胤禛真不知道,是该庆幸这女子未发觉他的异样,还是该懊恼此生碰上了如此一个木头!
为了压下升起的欲念,烤兔子的男子开始说话:“徽音,你说先前那几个是日本人?”
“没错啊!刚开始看到他们的行为举止和身高时,我就在怀疑,后来抓住他们问了几句,就确定了。”支好撑衣的树枝,一身天青色衣裙的女子坐到火堆边,双手捧着脸道。
“也就是说,日本人和反贼结盟了?”胤禛盘算着种种可能,心火已然熄灭了。
“不是那样的,”徽音摇摇头,似快意似幸灾乐祸地道,“日本人这次是被利用了,三十七年时他们利用了反清复明的汉人,而这次,却是反清复明的汉人利用了日本人。他们来大清的目的,是我。”
胤禛一惊,神色变了变,不过马上又平静了下来,只是眉心紧蹙着,对此事多了五分的重视:“为何寻你?难道为了前几年的事,还想报仇不成?”
听得这男人不由得冷哼,徽音笑了笑,她清楚,由于知晓历史的缘故,后世里日本人的屠杀行径,定是被胤禛记恨了,如今遇上这等事,不恼怒都奇怪了。她坐起来,用下巴点点还没熟的兔子,答道:“报仇?许是有这个意思吧,如果他们有本事,尽管放马过来好了,反正多杀几个日本人,我乐意得很!”
胤禛一经提醒,赶忙转动手中正烤的兔子,未曾重生前,他十分奇怪这女子对待日本人的态度,可是重生后,他就明白了。想到这里,他问:“是因为历史,你才厌恶日本人的?”
徽音皱皱鼻子,坦然说:“我哪有那么高的节操?只不过相信‘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而已,况且,后世流落到国外的古董太多,你不知道,我为了研究那些古董,和外国人艰难地交涉过多少次,会对他们有好感,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时日久了,胤禛也知道这女子对赏玩古董字画有多么的精通喜欢,若是因此生出厌恶,乃是再正常不过。难怪当日的法兰恩,堂堂一个伯爵,居然都无法打动她,不过这对他来说可是好事啊!
“差不多了,”从火中取过烤兔子,胤禛递到了徽音手中,顺便又加了两根粗点的柴,“你先用吧!”
自他们进了林子后,这男人处处以她为先,徽音是看在眼里的,心内亦止不住地泛起暖意和波澜,此时此刻,她忽然觉得,这个夫君,似乎不是她以为的那种联姻意义上的丈夫,而是一个……让她有点在意的人。
撕去了一条后腿,那烤好的兔子又到了胤禛面前,他挑挑眉,也不再谦让推辞,边撕边吃,不过,入口的兔肉有点出乎他的意料。和以前吃过的烤兔子不同,这次的兔肉虽然烤法未变,但味道却着实不错,在缺少调料的情况下,能有这个味道已是难得了。
“怎么样,不错吧?”徽音解决掉那条兔子腿,一边净手一边道。
“嗯。”胤禛应了一声,优雅而不慢地吃着手中的兔肉,本来还不觉得,此刻才发觉确实是饿了。
外面的天已然黑透,他们二人没太留意,光凭天色完全不知到了什么时辰。
燃烧的干柴发出“啪啪”的声音,胤禛用餐的教养一向很好,直至他吃完之前,都没有再说话。徽音沿着这个洞子转悠,再一次检查了下这洞的内壁,不时扫过地面,思索着该如何处理睡觉的问题。
“徽音,你的衣服,也烤一烤吧!”胤禛净手后取下烘干的里衣,站起来穿上。虽然坐在火堆边,但身上不着寸缕还是凉飕飕的,好歹还是穿上一件吧。
“啊?”身量纤细的女子转头,似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她回神便连忙道,“不用了,我的衣服早就干了!”
胤禛明显不信,套上里衣,带子都未系,光着脚就走了过去,伸手要扯了她到火堆边,谁知天青色的影子一闪,居然躲了过去。探手出去的胤禛一愣,有些了悟地垂目,便看到了与白色里衣对比鲜明的胸口,横缠着一条如雪的素纱,而他精瘦的腹肌半掩在里衣中,嗯……亵裤挂在胯骨上,甚至没遮住肚脐眼。
徽音脸色不自然地坐到火堆边,脑海里闪过刚刚看到的……好吧,这就是六识灵敏后唯一不好的地方,不该在意的、不该看到的,都会变得很清晰,呜呜,她怎么从未发现,这男人只露个胸口和腹肌也很有料啊?!!
胤禛心头愉悦,转而望向火光映衬中,明暗糅和于一身的女子,不由得勾起了唇角。只见他那双黑眸流光一闪,恰似泡在醇酒里的宝石,荡起一抹惑人心神的柔波。
纯白的里衣、亵裤,容颜清俊的挺拔男子赤脚走到火堆边,仿似平常地坐到徽音身边,强势地伸臂揽住了她,嗓音低沉地问:“徽音,你今日怎会来救我?”
被问及的女子神思一滞,皱眉开始想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就是看到刺客都围到你那里,又听见你表明了身份,一生气就去救你了!”
胤禛乘着徽音思考的工夫,已半抱了她在怀中,修长的手指探向她腰间,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背,他继续问:“那……你是不想看到我出事了?”
“不清楚,”面露苦恼的女子很伤神,她无法确定地给出答案,“应该是不想的吧……我好像有点在意你,但是那种感觉又不同于对莫璃和颜颜的感觉,我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
胤禛笑出声,胸腔因此而轻轻震颤:“徽音,你的衣服还未干啊!”
从纠结的思绪中醒神,徽音这才发现,她被紧紧抱着,腰带已松了,外衫、中衣的衣带全部散了,一只灼热的大手贴在后背游移,而另外一只作怪的大手,已探入她的衣服里,正在抽弄里衣的带子。
什么时候,她竟对这个男人的气息习惯到这种程度了?居然沉浸于思虑之中,而未曾察觉衣衫渐宽的事?!!
胤禛浑身泛起热潮,怀中女子从外到内的衣带都解开了,他噙着笑意,稍稍退开些盯着神色怔然的徽音,伸手抚摸这张绝胜精致的容颜,指腹美好的触感让他瞳色不由得幽暗,本来丝丝缕缕的情.欲随着眸色的变化,逐渐清晰可辩,仿佛顷刻间就晕染了他的整个眼眸。
徽音目光微闪,看清了近在咫尺的这个男人的模样和表情,墨眸中的欲念,唇边的笑纹,清俊脸庞上被火光柔化的温融暖色,脖颈处漂亮的喉节,隐在里衣下的胸口……平日总是清淡冷冽的人,这一刻竟拥有一种极致的魅惑,让她莫名的失神、恍惚。
胤禛身上的里衣如裂帛一样下滑,露出了麦色的肌肤和那精瘦却不显孱弱的身躯,他随手将里衣摊在了地上。就在这一刹那,胤禛明确地看到了徽音眼里的迷醉之色,顿时心神激荡,略显急躁地剥落面前女子的衣衫,天青色的女子裙衫,自外衫、中衣开始,一件件飘落在旁边。
身形矫健的男子半覆住身下的女子,唇瓣贴在那细腻白皙的如玉肌理上,时而吻得怜惜珍视,时而吮得忘我狂野,似乎要将内心的所有的情绪都诠释出来。胤禛将徽音桎梏在身前,左手横过她后背,压着她贴在胸口,右手近乎粗鲁地扯去她的肚兜,紧接着揉上那绵软的浑圆,喘息声猛然急促了几分。
灼热的呼吸喷在脸颊、耳畔,徽音向后微微仰头,闭着眼任由男子的气味粘在锁骨、肩膀上,她的双臂攀住胤禛的脖子,有些无助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涌上来的情潮。后背和胸前的抚摸揉捏,让她莫名的轻颤,下意识地想要闪躲,却偏逃离不了那两只带着薄茧的火热大手。
胤禛边亲吻怀中的女子,边探手掳下他们二人的亵裤,使力将徽音抱起一些,突地挺腰一撞,黑眸不由得睁开了许多,里面溢满了绚目的光彩,他俯身放平臂弯中柔软的人儿,所有的重量尽数落在美玉似的身子上,两人从脖颈到小腿密密贴在一起,仿佛再也不会分离一般。
男子快而有力的伏动身躯,麦色的脊背似有抹胭脂色,却不知是火光映照的,还是男女欢爱之故。而他牢牢抱着的女子,如同一只风浪中的小船,随着疾风大浪起起落落,好似下一刻就会被吞噬其中。
……
夜色深沉,胤禛望着躺在他里衣上睡去的娇躯,起身从火堆边取回已烘干的中衣和外袍,严严实实地遮住了未有寸缕的美好胴体,忍不住俯身在徽音脸上印下一个吻,又移到那柔嫩的唇边多吻了两下,就此差点让他再度扯去衣物覆上去,好在念及今夜确实过了些,终究是忍了下来。
系好亵裤,光着背的男子坐到徽音旁边,加了几根柴,将火堆挑旺了些。
胤禛面含餍足之色,浅浅勾着唇角,黑眸里全是醉人的柔光。他是个□不强的人,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对待女人,他总是没有多强的念想,即使是曾经的年氏,也只是有些淡淡的好感,床第之间他甚至依旧保持着清醒的理智。说是他子嗣不丰,其实有一半的原因就在这里。
今夜是不一样的。
胤禛清楚记得方才的那种感受,除了交欢的快感,他发现了很多不同的东西。第一次,他竟生出一种怎么都要不够的强烈念头,哪怕此刻静静看着身旁睡着的女子,也忍不住想要再一次占有她。他喜欢徽音,这一点是确认无疑的,但是在今夜之前,他们曾有过的很多次交欢,他从未感到过如这次那种极致到顶峰的兴奋愉悦。
莫非……是因为徽音对他有了在意,所以才会如此?
胤禛抬手摸摸嘴唇,仍能想起不久前心脏里无限的满足,以及脑海中无法形容的美妙滋味,他的心跳尚未平复如初,只觉得在徽音体内释放的那一瞬间,四肢百骸都快乐得□。
这应该才是真正男欢女爱的感觉吧?
胤禛聪明如斯,怎会不明白其中的奥妙?他隐约猜测,是不是男女两人都萌生了对彼此的那种感情,才能体味到这种极致的欢娱?
睡着的徽音挪了挪身子,眉头立时蹙了起来。
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