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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
亲王心里一动,连忙道:“等一下!”
“呵呵,我就知道您会有兴趣的。”男子阴阳怪气地说。
对这个人的装腔作势,亲王恨得牙痒痒,可一时又拿他没办法,这时侍卫官进来报,说那个号码是空号,电话来源不明,亲王挥了挥手,等手下出去后,沉声说道:“你现在可以讲了。”
李喵伟这段时间不方便出门,怕他无聊,夏尔迪管家就推荐了几种他认为十分有趣的消遣项目,李喵伟一一尝试,最后不能说不感兴趣,而是实在天赋有限,插花能插得像掉了毛的公鸡,听会儿慢调的高雅音乐,能听得哈喇子差点流下来,学着鉴赏珠宝古董,永远把赝品当宝贝,哦,还有对舞剧音乐剧等的特殊理解力,简直令管家大跌眼镜,最终他倒是没放弃,管家先放弃了,算了,夫人也许更适合倒腾那些花草,就连艾伯特都极力夸赞过好多次,说但凡是夫人经手过的蔬果花卉,长势都特别好,比起他这个专职园丁还犹胜一筹。
幸好这种无聊的日子没过上几天,李喵伟又找到了新的乐趣,事实上不光是他,还有迪迪,夏尔迪管家和厨子埃德森,那天布兰奇下班带回来个盒子,打开一看是几套棋牌样品,布兰奇是想叫他检查一下成品跟图纸有没有出入,没问题的话,就可以批量生产了,之后那几套样品就留在了家里,结果仅过了一天,两个老头外加两个少爷就热衷上了搓麻将,搓就搓吧,夏尔迪管家还矜持,说什么不可玩物丧志,每次都要别人三催四请,然后才拿腔拿调地说就小小地玩几圈,最后输了却死逮着不放人走,那好吧,再来,李喵伟刚赢到手的一瓶防晒霜、两份南瓜布丁、一盒海苔蛋卷、一包辣味鱼条外加一条未拆封的新内裤又给输了出去,这下子夏尔迪管家得意了,拿着刚到手的鱼尾按摩油和一大堆零食回屋去了,迪迪哭哭唧唧地跟李喵伟说:“少爷,我要这个有啥用?”
李喵伟一看,埃德森提供的老头内裤夏尔迪管家嫌品味太差,上一把故意输给了迪迪。
“没事,明天你还拿这当筹码,总比我啥也没有要强。”李喵伟安慰道。
“这倒是!”迪迪又高兴了,今天好歹赢了一条内裤,昨天可是净输没赢。
李喵伟不清楚绑架案的调查进展得怎么样了,这些天他很少看电视,但猜也能猜到布兰奇肯定面临了不小的压力,帕特里奇亲王的势力不能说滔天,但毕竟是皇族,背地里使个绊子,施些手段亦属正常,只不过布兰奇始终高高兴兴地,从未在他面前表露过什么。而且,兴许是受到前几天莫里斯送花的刺激,布兰奇也开始每天带点小礼物送给妻子,有时是花,有时是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
李喵伟很少会在一件事情上纠结太久,严格说起来他对那个雷米没有多大厌恶的感觉,那些谣言在他看来就像个笑话,而绑架一事也纯属虚惊一场,他只是觉得贵族间的感情真的很淡薄,雷米的母亲是皇后殿下的亲戚,那也就是说雷米跟布兰奇之间也有亲属关系,就算平时处得不太好,可闹成现在这样就真的有点过分了,不过这些念头也就在李喵伟的脑子里晃了晃。
他想着等一周后诽谤案了结,就差不多可以解禁去上班了,那天下午,家里忽然来了位特殊客人,李喵伟在惊诧之余,还是接待了她。
“您茶里要加糖吗?呵呵,我不太会招待人,您别介意。”两个人相对无言地坐了许久,李喵伟才打破沉寂,为坐在对面的金发人鱼倒茶,这位不仅是长辈,还是雷米的母亲,双方在这种情况下见面,确实有点尴尬,可没想到对方比他还拘束。
“不用客气,那个……是我太冒昧了。”金发人鱼垂下头,两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显得有些不安和紧张。
幸好没过多久,金发人鱼就慢慢镇定下来,她抬头看向李喵伟,轻浅地笑了笑,问:“我能称呼你的名字吗?”
“当然可以,您随意。”李喵伟觉得她挺奇怪的,一般来讲,这种时候就算不敌视自己,至少也不会这般友善,因为他知道,这并不是表面上的善意。
金发人鱼没有立刻接话,她转首对站在一边的夏尔迪管家说:“能让我和你家夫人单独聊一会儿吗?”
李喵伟也看向管家,他方才就发现了,自从这位黄金人鱼进门,夏尔迪管家的态度就很微妙,他既表现得非常尊敬得体,又隐含着一丝审慎和敌意,按说这也许是因为雷米意图绑架他的缘故,导致夏尔迪对他的母亲也有所反感,但又似乎不单单是那样,夏尔迪的眼神太过复杂,他站在自己身边,腰板挺得笔直,举止一丝不苟,可总有种错觉,这个老头就像只张开翅膀的母鸡,这种保护的架势连李喵伟都生出了几分好奇。
管家踌躇着,李喵伟朝他点了点头,管家才说:“我就等在外面,夫人有事立刻叫我。”
李喵伟有点困窘,夏尔迪这么说,好像客人不是尊贵的黄金人鱼,而是银行抢劫犯似的,他等管家躬身退出后,解释道:“您不用放在心上,夏尔迪管家没有恶意,他一直把我们当自己孩子看待,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佐伊,我没有生气,夏尔迪很好。”金发人鱼又笑了笑,说:“他会这样是因为他知道我的身份。”
“您是……”
“我叫莫瑞娜,是皇后殿下的亲姐姐。”
“啊,不好意思,原来您也是布兰奇的姨妈,我都不知道……”
“不,我是他的母亲。”
这句话一说出来,李喵伟顿时愣住了,他一直以为公爵的母亲早已过世了,没想到人家正活生生地坐在自己面前,那他应该怎么称呼她?叫妈妈?还是叫婆婆?尼玛太坑爹了,谁来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喵伟脑子里乱乱的,就好像他忽然多出个妈似的,要这样说起来,雷米和布兰奇不就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要不要这么狗血啊!
莫瑞娜并不在意李喵伟的态度,径自幽幽地说道:“布兰奇刚出生不久,我就和他父亲离婚了,所以他一直对我有所怨恨,认为是我抛弃了他,也从来没有叫过我妈妈。”
李喵伟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男女的任性和草率,孩子往往是最可怜的一个,何况公爵八岁的时候又死了父亲,难怪他对自己的母亲有所怨怼,但他是个局外人,很难去质疑谁对谁错,外人看得再明白,也难以体会当事人的心情。
李喵伟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您今天来是为了雷米先生的事情吗?”
莫瑞娜有些难堪,但还是站起来,走到李喵伟面前,抓着他的手,急切地说道:“我想让你劝劝布兰奇,放过他弟弟,雷米是不懂事,但他这次真的受教训了,他在警局里又惊又吓,出来后又被他父亲关在屋子里狠狠揍了一顿,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他跟我保证,再也不做这种事了,你们放过那孩子,布兰奇已经不认我了,我就只剩下雷米,求求你……”
莫瑞娜说着说着就坐到了地上,伏在李喵伟膝头伤心垂泪起来。
“您快起来,您这样我也要给你跪下了,来,咱们坐着好好说。”李喵伟用力把金发人鱼扶起来,找了块手帕递给她,现在这种情况他感觉有点应付不了,假若对方是个男人,大家还可以坐下来理智地谈谈,可对方是位动不动就落泪的女性人鱼,身份还这么特殊,又处在眼下这种尴尬的境地,李喵伟发现他怎么做都是不合适的。
莫瑞娜为自己的失态感到羞赧,“对不起。”
“没事没事,要不这样,您先喝点茶,吃些点心,具体的我们等布兰奇回来……”
说曹操,曹操到,李喵伟话还没说完,客厅大门就被人一把推开了,布兰奇大步走进来,冷冷地睨着莫瑞娜,说:“你来干什么?既然离开了,就不要再踏入赫尔南德家!”
莫瑞娜闻言又泪眼婆娑起来,李喵伟实在受不了一位女性,尤其还是长辈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地,他用手背轻轻拍了布兰奇一下,小声道:“别这样,她总归是你母亲,有话好好说!”
布兰奇怔了怔,喃喃道:“你都知道了?”
“嗯……刚才听说了一点。”
“好吧,佐伊,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就实话跟你说,这个女人当年为了嫁入皇室,宁可抛夫弃子,可惜他的丈夫最终也只是个亲王……”
“错了!”莫瑞娜忽然激动地大叫一声,打断了布兰奇的话。
“你说什么?”布兰奇拧着眉问道。
“谁告诉你,我是为了嫁入皇室才和你父亲离婚的?”
“哈哈,谁告诉我?你以为你做过的事没人知道吗?大家早就议论纷纷了!”
“大家?大家是指谁?你的父亲?还是当年的老管家,亦或者是塔奇奥?不管是谁告诉你的,你都可以把他叫来,我们当面对质。”
布兰奇完全愣住了,对啊,是谁告诉他的呢?其实谁都没跟他说起过,他那时还小,因为胆小寂寞,经常会躲在一些角落里半天不出声,领地里的人,还有家里的下人偷偷议论的话语总会飘点到他的耳朵里,东听一点,西听一点,积少成多,就认为那是事实,难道那不是事实吗?布兰奇恨了母亲二十多年,今天却有种彻底颠覆的感觉,他高高地昂起头,倔强地瞪着莫瑞娜,摆明了不相信。
“我这辈子只爱过一个男人,就是你的父亲,我离开他,是因为我不能原谅他,但是为了他的名誉,我也隐瞒了二十多年,布兰奇,我受够了!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赫尔南德家族对我来说,就是一场恶梦,我并没有欺骗你的父亲,而是他辜负了我!”
在母亲地咄咄逼人之下,布兰奇一时间有些迷茫,他明明目露凶狠,却令人感觉到无措和虚张声势,李喵伟心里止不住疼了疼,他抱了一下布兰奇,说:“没事的,你还有我……我们呢,我和夏尔迪管家,你和你母亲心平气和地谈谈,我在外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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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群里有个作者说,她的朋友看过一篇非常奇葩的耽美文,奇葩到啥程度呢,说是小攻的JJ有十几米长,然后呢,小攻和小受整天没事干,就躲在家里啪啪啪,尼玛,超激烈的,然后有一次太激烈了,把房梁撞塌了,于是小受被砸死了,小攻伤心欲绝,把JJ切成片放在小受墓前……亲们听了这个故事啥感觉,尼玛节操没下限了,群里另一个作者竟然听完之后说,他们家住别墅的吧,否则一般的房屋宽也就四五米,肯定操作不了这么高难度的事情,然后大家兴奋了,画了各种十几米JJ的图,有Z字型,有S型,有盘山公路型,真心是无语了……这到底是哪个作者写的文,思路绝对非常人可比!
群里好基友兔耳狼—暮暮给我画的定制封面草稿,超可爱的~~~
基友的文:
52章
李喵伟走出门外的时候;夏尔迪管家早已遣退了附近的下人;等他出去,管家也很快离开了;李喵伟就在走廊里的扶手椅上坐了下来。
客厅里的话语声随着主人的心情;时高时低,李喵伟模模糊糊把故事听了个大概,说真的;他不是很能理解,这简直比电影里拍得还要狗血。
一对美丽的人鱼姐妹在皇室的舞会上结识了两位杰出的青年;并双双坠入了情网;这是贵族婚姻的一贯套路;很快,年少的妹妹先跟年轻的王子订婚了,没过多久,姐姐竟然也盼来了心上人的提亲。
婚后,姐姐发现自己的丈夫对自己并不是那么热情,他虽然尽着一个丈夫的职责,对她照顾有加,满足她的所有需要,但是女人是最敏感的动物,多情善感的姐姐开始有了一丝忧愁,她在想,她是丈夫是不是不爱她。
不过,这份忐忑并没有维持多久,姐姐是个年轻单纯的姑娘,对自己的婚姻充满了憧憬与希望,美丽如她,他怎么可能会不爱她呢,不爱她又为什么要主动跟她父亲提亲呢,他只是性格严谨内敛,不善于表达而已,她继续满怀热情地经营着她的家庭,渐渐地,她的丈夫开始懂得给与回应了,夫妻感情有了升温,姐姐感觉每天都生活在幸福之中。
与此同时,她还迎来了生命中另外一件大喜事,结婚好多年,她终于怀孕了,他很高兴,对姐姐更加体贴关怀,她一度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鱼了,可惜美梦破碎得很快,她的丈夫开始变得心事重重,在她面前经常会欲言又止,可当她询问时,他又会摇着头说没事,因为备受困扰,他变得憔悴不堪,姐姐心疼坏了,不知道他究竟遇上了什么事,她恳求他告诉自己,他犹豫着问她,莫瑞娜,无论我做了什么,你都能原谅我吗?她满口答应,她这么爱他,无论他做了什么,她都会谅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