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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给千喜,也是给自已提个醒,凡事得更多一个心眼。
出了事,伤的不是自已一个人,是千喜,是整个家。
千喜将头靠了他的肩膀,笑了笑,“那鸡血床单,你可不能给我丢了。”闹起事来,那可就是铁打不动的证据。
“我晓得。”赫子佩见她没了气,长舒了口气,对着她的嘴,亲了下去,亲得两亲,身下便有了反应。
手探进她衣裳里揉着她丰满的胸脯,更想得难受。
千喜坐在他腿上,见他脸上微微泛红,身下硬硬的抵着她,却是不再有别的动作,反手搂了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小声?,“想得厉害?”
他‘嗯’了一声:是想的厉害。“
千喜知道他每次醉了酒,不会乱来,但酒醒后,欲-望却比平时更强许多,以前每次酒醒了,只要有时间,必定要缠着她做上一回,瞅了眼门口,“来一次?“
他马上将头一摇,”不行,不行,现在不行。“
千喜懵了,以前他酒醒了,缠得她说不行,都不肯,非缠着要不可,这时她先开口,顺他的心,他反而一口拒绝,”怎么?“
赫子佩将手移到她微鼓的小腹,来回轻轻的摩挲,“娘说孩子不太稳当………咱还是忍着,等孩子稳了再说。“
千喜心里一暖,”轻点不就行了?“
他将头摇成了浪鼓,“不成,不成,你又不是不知我这人,兴头来了,也就没轻没重,万一伤了孩子还是伤了你,我也别活了。”
千喜将手伸进他袍子里,隔了裤子握了他那处,笑着打趣,“不难受?”
赫子佩眉头一竖,“哪能不难受,我整个人都被塞进炉子里烤着呢,得,我去洗个脸。”
说着就要起身,千喜握着他的手,突然一紧,他一嗤牙,崩着身子,没敢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吁了口气,“姑奶奶,你这么可得折磨死我了。”
【名门秀色】第221章 以和为贵
“当真不来?”千喜继续逗着他。
他心里火烧火烤的难受,听了这话,马上摇头,“不来。”
千喜嘴角一撇,丢了手,心里却暗暗欢喜,自己实在嫁了个知痛知暖的好男人。
赫子佩一得自由,顾不上千喜发黑的脸色,起身就往外间屏风后冲,脱了衣裳,舀了凉水当头淋下,过了好一阵才算压下一肚子的火。
深吸两口气,甩了甩头,扯了巾子,把身子胡乱擦了,走回床边。
千喜拿了干巾给他拧着湿发,“哎,这时候,有没有后悔不纳妾?”
赫子佩轻飘飘的回头望了她一眼,突然一把将她拽过来,抱了就亲,咯得千喜痒得直笑。
“你再拿话撩我;我可不忍了。”
千每笑着就在他怀里拢了他的头发来撩;“二狗的事;你明天还是别出面;让我去办。”他终归是男人;在外面跑得多;总得顾些面子;有些做恶人的事;还是她去的好。
她现在怀着孩子;受不得气;赫子佩不想她去操;;但又怕她怨他办得不合心意;到时反而更憋气;也就默许了。
二人坐着又说了会话;才上床睡下。
第二天一早;云层厚厚实实的挤到了天边;见不到太阳;天有些阴沉。
赫子佩有一个重要的买卖要去谈;换了身上好的帛锦玉白长袍。
千每给他挽好了发;把衣摆给他掸得平整了;又塞了把伞给他;才把他打发出了门。
赫子佩到了门口;还扭头回来丢下一句;“你去染坊;也带上把伞。”
千每应着赶他;“快走吧;再不走;一会儿迟了;路上又得急赶。”
赫子佩这才大步出了门;上了才买的一辆新马车。
陆氏在屋时听见;向窗外望了一阵;回头;笑着推了推陆掌柜;“小两口和好了;没事了。”
陆掌柜撑起身;穿衣裳;“他们一块大的;能有啥隔夜仇;话说;这妾;子佩还纳不纳?”
陆氏脸顿时跨了下来;“是不是你这辈子没纳上个妾;给你生个子;觉得不值;所以才这么巴巴的想咱干儿纳一个回来?”
“看你说的;哪能?”陆掌柜看了妻子一眼;都四十好几了;眼角已有了细纹;心里突然生了些感慨;突然握了妻子的手。
陆氏被他突然来了这么一下;有些懵;抬了另一只手去摸他额头;“没发烧啊。”
陆掌柜哭笑不得;将她的手拽了下来;一并握着;“我看着千喜和子佩就想着咱当年。当年你在郡王府穿金戴银;偏偏抛了郡主身份;偷偷的跟着我这贱民跑了出来;受了这么些年的苦。别说咱还有个千喜;就是没有;我就光守着你过一辈子;也是挣到了。我这辈子还能有别的想法;真是猪狗不如了。”
陆氏一听;也默了下去;很久没想过的往事;涌了上来;心里也是起伏不平;“都多少年的事了;还记着。”
陆掌柜隔了窗望了望在院子里帮着奶娘捉了孩子喂饭的千喜;“能不记着吗?这些往事;我最近常拿出来想想;如果没遇上你;我这辈子还不知被活成什么样。”
“你家好歹有几百亩地;不领着我跑路;兴许你现在大富大贵呢。”陆氏笑着开了窗朝千喜叫道:“千喜;你别跟着孩子瞎跑;小心跌了。”
千喜应了;一手揪了个孩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坐下;奶娘忙端了碗;舀了饭凑上来;往之然嘴里塞。
雪晴见哥哥有东西吃;也跟着要一口;一碗饭;两个小的抢着吃;也不难喂。
陆掌柜看得脸上笑得合不拢嘴;“子佩当真说;如果千喜再得个子跟咱姓陆?”
“嗯;子佩是这么说的;我也正想着这事;如果这次千喜生个女儿也就算了;当真生个儿子;雪晴;咱还是让她改回姓薛。千喜也不肯多生;咱占着两个孩子;不合适。”陆氏寻思着赫子佩虽然在他家几年;但毕竟上头还有人;还是有身份的人;并非当真孤儿;不能当真就认定人家是上门的女婿;随便从了自个的姓。
“嗯;是不合适。”陆掌柜收回视线;“我看宫里的锦秀就是当年你的贴身丫头;当年她放了咱走;被人发现了;听说被你爹卖了。不知怎么辗转进的宫。想想咱真对不住她;你真不打算跟她相认?”
陆氏在丈夫身边坐下;“不认了;认了;我是主;她是仆;咱可是欠着人家天大的情;哪能还拿人家当仆?上次千喜引了她到家里。她跟我也很谈得来。估计也猜到了我是谁;不过见我不认;也就没捅穿。我寻思着与她多处几回;等她熟悉了咱;设法认了她做妹妹。到时这身份就算捅了;也没什么了。我还寻思着给她在隔壁盘间院子;再物色个好男人介绍给她;等过两年她出了宫也有个靠。
陆掌柜觉得妻子的安排很是妥当;连连点头;又见妻子梳好头;穿着要出门的衣裳;又问:“今天千喜怕是要去染坊;你跟着去不?”
“当然要去;这事哪能让千喜一个人去盯着;万一气出点什么来;可不值得。”陆氏说起那二狗;脸就垮了下来;抬了腿往处迈。
陆掌柜忙起身跟在她后面;“你去了;可别火上浇油;这事得捂着;闹开了;子佩脸上没光。”
“知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陆氏回头飞了丈夫一眼。
陆掌柜摸着后脑;傻笑;“放心;放;不就是再提一提吗?怕你为着千喜;一时没压下脾气;噪门一大;整个坊子都听见了。”
陆氏叹了口气;“你还指望瞒啊?我看整个坊子早知道光了;这事就得让别人知道是那二狗不要脸;勾引东家;不是咱对不起她。”
“那是;那是;不过还是温和着些;别逼出人命。”陆掌柜头一回遇上这事;心里总是没底。
陆氏沉了脸;“那你去办。”
陆掌柜懵了;“我一个男人家;哪办得了这种事。”
陆氏啐了他一口;笑着出去了;“千喜;别管孩子了;交给妨娘吧。该去办的事;早些办了;早些回来。”
千喜”哎’了一声;摸了摸两个孩号红朴朴的小脸蛋;交给了奶娘;上来挽了母亲唤着等在一边的婉娘;往外走。
本章完
【名门秀色】第222章 松口气
赫子佩路过广仁药铺,唤停了车,望了眼头顶的金字招牌。
车夫陪笑站提醒,“少爷,离商会还有半个时辰。”
赫子佩点了点头,“来得及。”
刚下车,药铺伙计已撩了帘侧身候着,“赫掌柜,您来了?”
赫子佩点点头,迈进了门。
在柜台里打着算盘的药铺掌柜,五十来岁,穿了件斜襟藏蓝袍子,瘦条条的,看上去很精神。
抬眼一看是他,忙从柜台里出来,“赫掌柜,有些日子没来了,快请坐。”一面回头招呼伙计上茶。
赫子佩忙抬手拦着,“李掌柜别忙了,我坐不住,就走。治风湿有什么好药吗?”
药铺掌柜扬手打发了伙计下去,试着问,“是陆掌柜的膝盖又痛了?”
赫子佩笑了笑,摇头,“没痛,是我寻思着梅雨天气快来子,先备上些好药,防一防。”
三言两语,药铺掌柜明白了,忙从柜子里取了四瓶药酒出来,递了一瓶给他看,“这是正宗的五步蛇酒,泡了好些年了,今天刚开封,每天拿这蛇酒,揉上两次,等变天的时候,也就不会那么酸痛。”
赫子佩接在手上看了几眼,递了回去“有效?”
“有效,这药刚开封,我还没指着卖,价钱都没盘,这药,也就不谈钱了,你拿回去先给陆掌柜试试,当真觉得好,下回来,咱再说。”
药铺老板接过去,四个小瓶排在一块,麻利的打着四瓣花结。
赫子佩接了,提了起来,“李掌柜的心意,我领了,该多少钱还和多少钱,你盘出来了,支个伙计到我柜上结帐。用得好,咱下次再多买些。”
药铺掌柜笑着将他送了出去。
等赫子佩一走,忙唤着伙计,“快把五步蛇酒,收起来,不卖了。”
伙计有些懵,“为啥不卖了?”
“这药,赫掌柜拿去试了铁定回头,咱那一坛药酒,卖他一个人就够了,不用再跟那些人一分两分的讨价还价。”药铺掌柜美滋滋的在算盘上,记下个数字。
掌柜夫人从里间挑了竹帘出来,羡慕的望着走远的马车,“千喜嫁了他,可真是一家人享福。”
药铺老板听着有些不舒服,“我对你们娘家还差了不成?”
掌柜夫人扯了扯嘴角,没说什么,走过一边清点药材。
赫子佩刚要上车,见一个妇人走来,正要迈腿进药铺,认得是那晚上和千喜从染坊回去,在巷子口看到的,以为是鬼的妇人。
如果说那晚上遇了鬼了,可这大白天的………
妇人回头看见他,也吃了惊,佯装不认得,快了两步进了药铺。
听着身后车响,回头见赫子佩走了,才松了口气。
赫子佩等车行前几步,药铺里看不见了,唤了随他出门方便跑腿的小厮,瞅着药铺,低声吩咐了几句,伙计应着跳下了车去药铺对面街角蹲着。
马车接着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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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喜进了染坊大院,朝在一边忙着的李勇看了看。
李勇回头看见她,有些不自在,低了头接着做手上的活。
沈洪听到动静,从里院出来看见,忙跑了过来,瞅了婉娘一眼。
婉娘一见他从里面出来,顿时不痛快,没给他好脸色,将脸板着扭过一边。
他讨了个没趣,有些殃殃的,先朝陆氏唤了声,“老夫人。”才招呼千喜,“你今天来是………”
陆氏一皱眉,还没长记性,大清早的还往里面凑。
千喜没每件事,回身跟在陆氏后面往里院走。
在染坊大院里,人来人往的,沈洪不好多说,进了小院,才道:“二狗走了,没在里面了。”
“走了?”千喜停了下来,施施然的看了他一眼,才向二狗以前住的房间望过去,光望了一眼,想着那天的情形,心里就疙疙瘩瘩的。
被踹倒了的木门装了回去,没关,里面东西收拾得一样不剩,学“什么时候走的?”
“昨晚上就走了。”沈洪陪着小心。
婉娘冷笑,“该不是你把她收到哪个院子里去了吧?”
沈洪一听就急,又不敢发作,压了声音,将她拽了一把,“怎么这么说话呢,我藏她做什么?”
婉娘冷哼了一声,没根没据的话也总扯着,“她去哪儿了?”
“不知道。”沈洪见婉娘瞪眼冷笑,忙又道:“我听了李勇说是去投奔她的一个远房亲戚。”看婉娘脸色仍是不好看,苦了脸,“咱怕你多心,真没敢问。”
婉娘这才没说什么。
陆氏在屋里已转了一圈出来,“怕是真走了,东西收拾得一样不剩,干净着呢。多半是知道自已做的这狗屎束败了,翻不上天,再呆没脸,赶着走了。”
千喜突然松了口气,这些破事处理着,总叫人心烦,处理不好,还有得麻烦,这么走了也好,“走了就算了,以后这事,谁也不能再提。”
婉娘有些懵,“这事就这么结了?”
陆氏知她气不过沈洪,拿着这事撒气,气笑道:“不结,还能怎么着?人都走了,还能揪回来打一顿不成?”
婉娘也觉得自已有些唯恐天下不乱了,难为情的笑了笑。
沈洪在一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