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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那厉擎天还对娘娘……对娘娘……”脑子里出现刚刚看到的那一幕,他的眼睛都快要烧红了。
“直说便是。”厉擎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他……欲对娘娘行不轨!”
☆、姐妹妯娌
终于知道换称呼了?裴容卿心中暗笑,欣赏着她忐忑不安的表情,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二姐还有何事?”
“皇后娘娘,我,臣女还有几日便要出阁了,臣女原本听母亲说,宫中会出一份嫁妆,只是臣女至今没见到嫁妆的影子,臣女想,定是娘娘太忙了,所以才厚着脸皮请提醒娘娘一句。”
厚脸皮提醒?可不是,一般人哪里敢向皇后要嫁妆,她原本肯定以为,只要她一提,这个懦弱的妹妹二话不说就会把嫁妆给她补上,还真是有恃无恐啊。
“有这等事?”裴容卿一脸惊讶,说完怒气冲冲的一拍扶手,“本宫早已吩咐了内务府,要给二姐送一份嫁妆去,内务府竟然至今没送?”
裴梦语也愣了:“娘娘……已经吩咐了?”
“自然!本宫还会说假话哄你不成?”裴容卿难掩怒气,“好个内务府!竟然敢欺上瞒下,哄骗本宫!”接着高声唤道,“含烟!”
含烟一溜的进来:“娘娘,奴婢在。”
“把内务府的总管叫来!看来今日不整治整治他们是不会把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的!”
“奴婢这就去办!”
裴容卿看向裴梦语,叹了口气:“二姐,你看看这宫里,稍不留心就有人敢违逆本宫的意思,眼里还有没有本宫这个皇后了?二姐且回去,过两日本宫定派人将嫁妆送去!”说罢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便吩咐人进来,“好好的把裴二小姐送回去,若出了岔子,本宫唯你们是问!”
殿外的含烟见裴梦语一脸惨白的被送走,这才偷笑着回到内殿。
“娘娘好计策!这就把二小姐哄住了!”她眉飞色舞道。
“好在她还不算太蠢,知道本宫不会再任她拿捏,以后除非必要,她绝不会再踏进未央宫了,更不敢对本宫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裴容卿淡淡一笑,“只要她安分,本宫就不会跟她过不去。”
“娘娘,要不要和内务府说一声?要是二小姐去内务府要嫁妆该怎么办?”
“裴梦语可能会这么做,可是本宫那精明的娘亲可不会自讨没趣。”裴容卿无所谓一笑,抚了抚额说,“什么时辰了?”
“酉时已经过半了。”
“叫小厨房送些水果来,也给一鸣送一份。”
“娘娘,”含烟小心翼翼道,“五殿下在翡阳宫呢。”
裴容卿不由失笑:“本宫竟然忘了,还是本宫亲自把人送过去的。”
想到下午的事,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了经过挽月斋时看到的那抹寂寥的身影和悲怆的笛声。
有些东西可以作假,那么感情可以作假么?虽然曾经无数次怀疑过皇帝的真实目的,可是那一瞬间,她希望只是自己猜错了,也许这位皇帝陛下真的只是因为伤心过度才无心政事。如果那份深入骨髓的哀思和寂寥也是假的,那么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何况,有的时候感情也不能够保证什么,韩岑爱她若斯,不是一样给了她致命的一击,他的感情太过偏执,最后伤人又伤己,而她从来不是能够被感情所束缚和禁锢的人。
此时的翡阳宫里,厉擎天正在和他名义上的儿子交谈。
忽然成为那么多孩子的父亲,以及那么多女人的丈夫,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适应,只能敬而远之。但是这个孩子是裴容卿欣赏的,他便乐意帮帮这个男孩。
“小五,你恨朕吗?”他含着一缕浅淡的笑容,居高临下的问道。
厉一鸣绷着脸,摇头:“儿臣不敢。”
“不敢?”他失笑,“从前是朕疏忽了你,以后,朕会好好栽培你。”
他一惊:“父皇,儿臣资质愚钝,不敢劳烦父皇。”
“朕相信你。”他一甩宽大的袍子,“此次朕亲自来接你,你就该明白,从前朕好大喜功,嫌你的性子文弱,如今看来,你虽然不如你哥哥们威猛,但也算有勇有谋,在元国的这两年,想必你也成熟了很多,这个位子,你当的起。”
厉一鸣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来:“父皇,儿臣不敢……”
“不必再推拒。”厉擎天一挥手,“想必她也跟你说过类似的话,你的心里不可能一点想法都没有吧?如今朕给你提供条件,但是,你至少要向朕证明,你有足够的能力跟你的哥哥们抗衡!”
她?
想起下午父皇和她之间的互动,厉一鸣心中霎时一片雪亮!
恐怕也是因为她曾经跟父皇提过,所以父皇才愿意提拔他,原来她又一次帮了自己大忙。虽然不知父亲是什么时候对她有了异样的感情,可是如果不好好把握这个机会,自己如何能帮到她!
想到这里,他重重磕了个头:“儿臣定不让父皇失望。”
厉擎天微微颔首,忽然问道,“她对你很好吗?”
厉一鸣一惊,轻轻点头:“相比较其他的大元人,皇后娘娘对儿臣极好。”
“那她喜欢你吗?”
呃?厉一鸣小脸红了红,心想父皇和从前变化真大,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这……儿臣不知,但皇后娘娘喜欢……呃……捏儿臣的脸。”
闻言厉擎天眸色一暗,不由的看向小男孩,的确是个漂亮的孩子,难怪她喜欢。
他想起,曾经他们也是有过一个孩子的。
他至今记得自己得知这个消息时的欣喜若狂,然而她的态度十分冷淡:韩岑,我还不想要孩子。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击碎了他所有的希望。他本以为如果有个孩子,至少可以把她留在家里,可是她从来没打算为他生孩子。
他陪着她去医院,将那个才一个多月大的胚胎扼杀,那一刻,他的心也几乎死了,也许是从那个时候起,他才真正意识到她永远不可能属于他。决绝和毁灭的念头也是从那个时候滋生的。
☆、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