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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了整衣服,看着面前华丽丽登场的大清F4,行礼问安:“奴婢给各位爷请安,爷吉祥!”
“起吧。”八贝勒掩去唇角的笑意,温和的说着。
“谢各位爷。”我再次退到一旁,作隐形人。
“我说凌月姑娘,你这马术可真是不错啊,爷还从来没见过这样骑马的呢?”十阿哥粗犷的声音传来,我闭了闭眼,安抚的朝十三一笑。
“十爷唤奴婢凌月便好,姑娘二字奴婢担不起。”我客气的说,根本懒得回答他。
“哼!”一声娇哼,我才发现站在十四身后的若大小姐,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这不是若含么,见着十三爷连礼都不用行么?”十三的声音淡淡的,含笑的面孔却丝毫感觉不到温暖,冰冷的注视若含。
“奴婢给十三阿哥请安,十三阿哥吉祥。”若含看了看周围,不情愿的向前给十三行礼。
我深知十三是在为我不平,在他身后捅了捅他,告诉他我没有生气,他才嗯了一声,让若含起来。
“哟,什么时候拼命十三郎也变得像四哥一样,规矩多了起来?”九阿哥的声音柔柔的,却让人感到阴沉。看着他那张比花还要娇媚的面孔,我心底进行着评估打分,却与他嘲讽的视线对上,赶紧低头。
“让九哥见笑了。”十三一抬手,向九阿哥抱拳一笑。
“哪里话啊,能够美人在侧,九哥可是羡慕的紧呢!”九阿哥轻佻的瞥了我一眼,缓缓开口。
十三一怒,就要上前,却被我抓住了衣袖。
“九弟,休要乱说。”八贝勒的声音适时地出现,好比及时雨,总是在该出现的时候,适当的出语,时机算得刚刚好。“十三弟在这儿继续忙,我们兄弟几个就不奉陪了。”说着,便牵着马,缓缓走过,只是那上扬的嘴角在看到我时仍是高抬了几度。
我翻了一个白眼儿,嘲讽一笑,不禁对上十四探究的目光,转而又看到若含那副愤恨的表情,连忙收敛神色,冷然的注视她。
老虎不发威,还真把我当病猫?给你几天太平日子,不和你一般见识,你却起急了!
若含想是没有料到平时逆来顺受的我,竟会如此凌厉的看她,走到我面前时顿了一顿,最后终于神色一怒,手持马鞭开口说道:“我要和你比试?”
此话一出,前面的四位顿时一愣,齐刷刷的转头,看着我们俩个,十三一脸怒气,死死的看着若含。
“比什么,原因为何,输赢如何?”我本来不想理会,但是转念一想,也许可以锉锉她的锐气,为以后减少麻烦。
“比骑马,没有原因,如果你输了,以后就不准出现在我的面前!”她一脸骄横,扬着下巴看着我。
拜托,小妹,咱俩之间到底是谁缠着谁啊?从我见你的第一面起,你就从来没给过我好脸色,现在居然恶人先告状。
我心里突突的,郁闷至极。长这么大,见过不讲理的,但是没见过像她这般变态不讲理的。
“你明知道盈……凌月不会骑马,还出此难题,不是故意找茬儿么?”十三气不过,冲着若含道。
“十三哥,人家女孩子家的事情,你就别缠和了。再说,你十三哥的骑射如何,兄弟们可是清楚的很,你的徒弟,定差不了哪儿去。”十四上前一步,邪笑着搭着十三的肩膀,挑起的眉眼,扫视着我。
我环顾四周,八爷党一副看戏的样子,眼神里闪着盎然;十三还想说什么,被我抬手止住。
“时间?赛法?如果你输了,”我慢慢开口,而后顿了一下,用右手食指指着若含的额头,附在她的耳旁轻声说道:“不要再惹我,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若含明显一怔,眼神一闪,竟吓得后退一步。
她狠狠的看着我,贝齿紧紧咬着下唇:“三日后的这个时候,由此出发,拿到坡上的那面旌旗,再返回。”
顺着她指的方向,依稀可以看到有几面飘荡的旌旗,距目测大概有四五百米的距离。我笑颜如花,淡淡的扫视一圈,定在若含的脸上,犹豫的说:“娘娘那里……”
“爷自会去说。”十四抢道。
“那奴婢,恭敬不如从命,还请若含姐姐手下留情,给妹妹留几分薄面。”我看看十四,复又挑衅的看着若含,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赛前热身
作者有话要说:太有深度的文俺写不出,只能写些大白话了,哈哈。
轻松就好。
我估摸着文里的勾心斗角不会很多,因为我想不出,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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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风声在耳畔划过,吹走了身上的燥热,但是扬起的尘土却迫使我不得不眯起眼睛,靠紧身后的人,才能稳住身体。
紧贴的身体让我感觉到他怦怦的心跳,我双手向后,背向着环住他,放任自己沉醉在他的怀中,他的气息里。
风声渐歇,踏云的速度越来越慢,到后来只是不住地呼哧,漫步在葱绿的草原上。放远望去,东边的草地仿佛连接到天际,碧空无暇,茫茫大地好似只有我们。
“为什么要答应她,你连马都不会骑,又怎么赢得了若含?舒舒觉罗若含的马术在八旗女子里可是有名的好。”十三紧张的抓着我的肩膀,温淡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肩膀。
“若含从第一次见我,就不断的找麻烦,我只是希望停止这场眼神的争斗。再说,他们刚才的举动,不也是一种挑衅么?”我回头,迎视他担忧的目光,回他温暖的笑意。
“嗯。可是……我担心你。”他小声地说,下巴抵着我的右肩,目光疏远而悠长,望着绵绵的草地。
“我可以忍受她对我的骚扰,但是,我不喜欢他们轻蔑的口气,不喜欢若含对你的无视,不喜欢他们眼底的自以为是。”追随他的目光,我絮絮的说,声音很低,伴着风声。他身体一震,嘴唇蠕动,却没有开口。
“十三,如果我输了,你会不会很没面子?”我捅他,难得羞涩的看着他。
他收回目光,怔怔的看着我,幽黑的双眸闪了闪,一脸谨慎:“我只要你安好。”
腰身的手臂紧了紧,我仰头迎着阳光,开心的笑了。有一个人,会为你担心,为你牵挂,我忽然发觉,身在三百年后的清朝,我的灵魂并不孤单。
“十三,你不要紧张,大不了到时我坐在马上不动。不过,你的面子会被我丢光而已。呵呵……”
“回头我向娘娘讨个情,明儿就教你骑马。”
“不是吧?就这么几天练了也白练,我不要去。”
“不行,一定要去。我要确保你不会再从马上掉下来。”晕倒!我暗自心惊,难道本人的表演天赋可以拿到奥斯卡?不然怎么可能懵得了这帮人精?
……
躺在榻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帐篷顶,平放的双腿还有些微微的酸麻。昨天下午拗不过十三的强硬,骑了一下午的马,颠得我瘦小的骨架险些散开。晚上回到帐子后,我亡羊补牢的做了一些肢体运动,抻抻身体,才精疲力竭的躺倒床上。
“娘娘让你好好跟十三爷学骑马,三天后和若含比试。”昨天红梅回来后,对着如烂泥一般的我开口就道,而我在震惊过后,一脸茫然的看着她,眼神慌乱。
“娘娘还有没有说什么?”我拽着她的胳膊,一丝担忧自眼底划过。
红梅凝重的看了看我,噗哧一笑,“我还道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也有你担心的啊?”
“我的好姐姐,你别逗我了,快说。”我无暇顾及她的调侃,只想知道德妃有没有因我们的比赛而生气。若含还有十四保她,我可不愿连累十三。
“今儿个晌午十四阿哥请安时,和娘娘提了一下,说是权当与十三阿哥较量,看看谁的徒弟更好。”红梅想了一下,继续道:“当时娘娘挺高兴的,说是让你们注意些,别伤着。”
徒弟?舒舒觉罗若含会是十四的徒弟,打死我也不信,不过这个借口倒是完美的很。我撇了撇嘴,终于放下了一颗高悬的心。
“凌月,你有把握赢若含么?我听她们说,若含的骑射可是很好的。”红梅梳洗后,躺到我的身旁,担心的看着我。
我冲她笑笑,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吧,输赢还不一定呢!好,什么程度才叫好?”我哼了一声,不屑的说。
“听你这么说,你好像很有把握嘛!”红梅推了我一把,呵呵直笑。
“不敢说是把握,但是,我相信自己的能力。”拉着身上的薄被,我漫不经心的说,思绪有些漂浮。
“凌月,你是个有福气的人,和我们不同。”她的声音低哑,幽幽的说。
“福气?呵呵,豆腐吧!”我自嘲的说,要真是有福气,我又怎会来到这倒霉的三百年前;就算是免费时空旅游,也不会跑到紫禁城当高级丫鬟吧?
“哈哈……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天晚了,我们也早些休息吧,明天你还要练马呢,可别让那个小妮子赢了,锉锉她的锐气。”红梅有些愤慨,趴在我耳边轻轻的说。
我们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唉!”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叹息了,我索性翻身起床,一番梳洗后,便在帐子的空地上进行热身运动。
压腿,弯身,活动手腕、脚腕,顺便坐在榻上练习瑜伽的基本动作。自从进了宫,我的体能锻炼减少了很多,一是没有时间,二是没有空间,只能进行一些简单的活动。
“你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听到声音,我放下高举的左腿,回身看向帐子口,四爷修长的身体立在一旁,浓眉紧蹙,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奴婢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我赶忙起来,规矩的行礼,心里却在纳闷,他来干嘛?
“起吧。”清凉的早晨,沁凉的声音。
“谢四爷。”我站在一旁,抬眸看着他。
今天他穿了黑色的骑装,将他冷漠深沉的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让我在一旁看得默默加分,这种暗色系的衣服最能烘托四爷的冷酷性格。
“十三弟陪在圣驾左右,不放心你,所以特地让我来督促你练马。”四爷看了看我,紧抿的唇角掀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奴婢怎么敢劳烦四爷您呢,既然十三爷繁忙,那我就不必——”
“十三弟吩咐过了,你一定要去。”四爷不耐的打断我的话,拿眼昵着我,一副我不去也要去的样子。
“四爷!你——”我气急,上前一步,仰着头,瞪大了眼睛看他。却发现这样自己明显处于身高弱势,只到他的肩头。我咬着唇,回头寻找武器,抄起厚实的木敦,垫在自己脚下。
四爷看着我,明显一怔,最后掩着嘴不住的咳嗽。“你以为爷愿意讨这个苦差?还不是某人昨儿个出了大名,你就是不为了自己着想,也要考虑十三弟的面子吧!”四爷冷冷的说了一句,甩袖离去。
我撇撇嘴,不情不愿的跟着他,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的后背。拽什么拽,你以为你是雍正我就怕你了,哼!不过,我还真怕,咧!
出了营帐,不远处秦顺正牵着两匹马在那里候着,看见四爷,连忙打千请安。
“这不是踏云么,干嘛牵它?”我看着通体犹如白雪般洁白的马儿,不解的看着四爷。
“踏云的脚程快,性子温和,即使你马术不精,好歹借助它弥补些不足。”他看都没有看我,兀自摸着自己的黑马。
“四爷,他们都说舒舒觉罗若含精于骑射,可是我想知道,她精到什么程度?”牵着踏云,我走到四爷身旁,侧头认真的看着他。
“肯定不会从马上掉下来。”四爷看着我,漆黑的双瞳里闪着浓浓的笑意。
“你——如果她和四爷较量呢?”我目光锋利,挑衅的看着他。
“你要和爷比试。”他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我含笑的点点头,惹得他灼热的目光细细地打量着我。“你确定?到时若是出了什么意外,爷可接不住你。”
“那就不劳烦四爷担心了。”左脚踩在脚蹬上,我一个翻身,轻盈的跨过马背,坐在鞍上。
“你会骑马?”他目光似箭,凝重的审视我。
“我从来没有否认过。”我笑着,如春风吹拂大地般舒畅。
“那昨天……”
“四爷,先有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难道我就不可以博君一笑为蓝颜么?”我知道此时提到吴三桂有些不合适,但是话一出口,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好一个博君一笑!”四爷利索的上马,目光黑澈,赞许而探究的看着我,“可是这蓝颜又有何解?”
“对女子形容红颜知己,而男子,当然就是蓝颜知己。”我大方的任他打量,唇角高扬。
“还等什么,爷到要瞧瞧你有多少能耐。”
“好啊,四爷,请。”我们对视一眼,同时加紧马腹,挥鞭而去。
十三的这匹千里良驹果然不同一般,比我在英国练马的那些马匹好了太多,身体仿佛在风中驰骋,不同于高速飙车的感受,身体已然置身于大自然的奥妙之中。
四爷不愧是爱新觉罗家的皇子,坐在马背上,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股骁勇的霸气,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