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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下去吧。”三福金这时候过来了,先将屋中的其他人打发出去,才问三阿哥道,“怎么了,爷?”
“还不是老四,”三阿哥语气里还带着怨气,“咱们之前不是看中水磨闸东南的那块地方了吗?那里本来是明珠的三子揆方的,现在却已经是老四的了。”
“四弟?”三福金也是一怔,“不是说他在汗阿玛赐的那处选了一块地方吗?”
“就是说这个,”三阿哥更愤懑了,“他已经选好地方了,却又来抢咱们的。”
“要不,爷给四弟写封信吧,”三福金提着建议,“跟他说咱们很喜欢那块地方,我想四弟会相让的,毕竟他不可能在畅春园附近建两处屋子,会多弄这个地方,只怕也是象五弟那样,是为子孙记,爷跟他好生商量,他应该会同意的。”
“来不及了,”三阿哥摇了摇头,“我本以为只要看好了地方,要弄过来是很容易的,没想到却出了这个岔头,现在内务府那里催得紧,其他处早已经绘制好图样了,就差咱们不能开工了,若我往南边写信,再等老四回信回来,即使他能同意,时日上也还是太拖了,汗阿玛知道了,只怕不会高兴。”
“既然爷想得清楚,那就选另一块地方吧,”三福金笑笑说道,“其实那处也不错。”
“比这块还是要差许多的,”三阿哥还是有些悻悻,“这老四,怎么也不说学点好?跟着老五买地,是要当地主吗?”
四阿哥不知道三阿哥正在抱怨,但他此时的心情也不很好,事隔多年之后,能再次被汗阿玛点为扈从,他当然是很高兴的,可沿途见了吏治上的弊端,他又觉得很不舒服,好比那个张鹏翮,也算得是个名吏了,面对汗阿玛询问河工事宜,也只会说些个空洞的赞誉之词,对具体的事宜全然不懂,倒说什么“事关重大,所以请皇上亲临阅视,亲自决定”,实在是可恨。
除吏治之外,其余事情也不能让四阿哥展怀,先是康熙考较扈从的小阿哥们,觉得他们“皆不明文义,生疏而不流畅”,认为这全是徐元梦不尽心教诲所致,于是下令回京,着将徐元梦革职,并当着全体阿哥之面,由乾清门侍卫杖笞三十板。
四阿哥不能说汗阿玛做错了,但对这个徐元梦他也是知道一些的,这个人其实是有才的,但却屡次被汗阿玛惩处,虽然说皇子之师与民间夫子有所不同,但这般降低他的威信,只怕会让他在以后教习时更加诚惶诚恐,对小阿哥们来说,也难讲是好事还是坏事。
讷敏却知道四阿哥其实是很讲究遵师重道的,他登基之后,为皇子请教习,都是让皇子行礼相拜,只是她也不能去数落康熙的问题,只好略加担心的说道,“汗阿玛让所有阿哥去乾清门,元寿和赐福肯定也在其中,元寿还好,赐福却还小,不知会不会被吓到?”
“若这么点小事儿就吓倒了,他还能成什么事儿?”四阿哥皱着眉说道。
“非要见惯了血腥才算成事吗?”讷敏摇了摇头,“罢了,其实我也知道,当着阿哥们的面儿,侍卫们也是不敢做得太过的,我也不过是白操心而已。”
“既知道是白操心,就别操心了,”四阿哥说道,“他们在京城府里住着,你临行前又安排得周周全全,不会有事的。”
“爷让我别操心,”讷敏越看越觉得四阿哥不只是因为徐元梦的事情而烦恼,“那您又是在为什么事儿操心呢?”
“我没操心,”四阿哥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太子好象有些不大对。”
“不大对?”讷敏疑惑的问道,“爷指的是?”
“我也说不太出来,只是一种感觉,”四阿哥皱着眉说道,“感觉太子好象有些紧张,又有些焦虑。”
讷敏虽然知道太子明年就要第一次被废了,但与他却没多少接触,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感觉,不过,她相信四阿哥,四阿哥的直觉一向很灵,他既有了这样的感觉,这里面肯定就有事儿。
还没等讷敏再细问,就有人来报,十三阿哥过来了。
“快请进来。”四阿哥出声吩咐道。
“说起来,这些日子见老十三,倒是见得少了,”讷敏微笑着说道,“也不知都在忙什么?”
“我这不就来跟四哥四嫂请安了嘛,”十三阿哥在四阿哥这里从来是不需要通传的,所以进来的很快,见到四阿哥和讷敏的面,马上行下礼去,“给四哥四嫂请安。”
“坐吧。”四阿哥让了坐。
“老十三,”讷敏则对十三阿哥笑着说道,“你喜得贵女,我还没好好恭贺呢。”
“多谢四嫂了。”十三阿哥对讷敏笑着拱了拱手。
讷敏看出了十三阿哥此来是有话与四阿哥说,于是就找了个借口离去。
“四哥,你说对了。”十三阿哥等屋内的下人也被四阿哥摒退之后,才开口说道。
“什么事儿我说对了?”四阿哥却有些不明白十三阿哥的话。
“你不是觉得太子好象有什么事儿吗?”十三阿哥说明道,“我暗地里查过了,他确实是有事儿,他居然派人骗买苏州女子。”
“老十三,”四阿哥正起脸色,“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儿?你居然暗地里去查太子,万一让人知道了……”
“这事儿确实是好险,”十三阿哥打断了四阿哥的话,“我暗地里查太子,却发现了还有人也在查他。”
“是谁?”四阿哥皱起眉。
“是王鸿绪。”十三阿哥回答道,“他应该是受了汗阿玛的旨意。”
“汗阿玛?”四阿哥的面色更加严正了,“老十三,太子那边的事儿,你再不要去沾了,也再不要去查什么。”
“我知道,”十三阿哥点头说道,“自发现汗阿玛也在查太子之后,我就赶紧收回来了。”
“这里面不只是汗阿玛的旨意,”四阿哥却摇着头说道,“王鸿绪,是老八的人。”
“是八哥的人?”十三阿哥一愣,旋即就有所悟,“这就难怪了,我说汗阿玛怎么突然想起要查太子了。”
“不管怎么样,”四阿哥叮嘱十三阿哥道,“太子还是太子,是储君,你心里要有数。”
“四哥放心,”十三阿哥点了点头说道,“我不会胡来的。”
“太子会不会胡来?”讷敏在听了四阿哥转述的从十三阿哥那儿得来的消息之后,出言问道。
“你指的是哪方面胡来?”四阿哥反问道讷敏。
“就是受了压力之后,会不会一时头脑不清楚啊,”讷敏说明着自己要表达的意思,“爷还记得去岁我去为八妹妹送嫁时,宋氏受凉那回吧,听说就是因为爷对其有所教诲,她一时懊悔,以致心神不宁,从而险些引发了旧疾。当然,太子是没有旧疾的,可是爷之前也说他现在很紧张,很焦虑,在这个时候,是很容易想岔的。”
“有可能会这样,”四阿哥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不过,这也没办法,我也不能去劝太子。”
“您当然不能去,”讷敏忙接过四阿哥的话说道,“太子是太子,您是您,我知道您尊他为储君,可储君毕竟只是储君,您可不能为他做糊涂事。”
“放心吧,我不会的,”四阿哥看了讷敏一会儿,然后一笑点了点头,“我是汗阿玛的臣子,最要也是唯一要忠的,是汗阿玛。”
“我知道爷必是这样的,”讷敏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只是到底还是有不放心,”
PS:
还差一些,马上写完改过。
好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儿
此时妻斜倚在床边,眼见着自己的夫君抱着刚出生的女娃儿,乐得合不拢嘴,恨不能将娃儿含在嘴里才能表达他爱之切切。
妻眼角流下两行清泪,欢喜的问自己的夫君道:“没能给你生个儿子,你可真的欢喜?”
夫君仍是笑得合不拢嘴,双眼眯成弯月,笑答妻道:“儿子有什么好?哪里有我的千金宝贝?”
妻轻轻的抹去脸庞的泪痕,看着这幸福的一幕,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终又复流下喜悦的泪滴。
良久,妻轻问:“彦郎,还不快快于你的千金想一个好名字。”
“是啊,好名字,好名字,这么漂亮的千金,一定要有个好名字。”被唤做彦郎的夫君只顾得盯着怀中的娃儿欢喜,哪还顾得上想什么名字?嘴中只是不断的咕弄着,好名字,好名字。
妻破涕为笑,道:“有夫如你,即使生个阿丑女,又岂能算做憾事?”
“红哥哥,我们为何不买一个屋来住?一定要弄这泥草房栖身吗?”一个红衣俏姑娘一边在用小木棍和着土盆中的黄泥,一边嘟着嘴极不情愿的发问。
一个白袍小和尚,清瘦,短发,笑答:“石珠儿,你可曾有过自己的屋?若没有,此刻不刚好修来黄金屋?”
被唤做石珠儿的俏姑娘奋力的搅得盆中的黄泥,嘴中恨恨的道:“坏红哥哥,你就是看不得我清闲,去你的黄金屋,明明是黄土屋才对,等你盖好,我一定施法下一场大雨冲垮了你的土房子。”
和尚笑着捧来一把青草放入石珠儿的土盆中,笑答:“青草坚如丝,千丝万丝扯不清,岂是你的雨水能冲得散的?”
“我不干了”石珠儿娇嗔道,将小木棍远远的抛了出去,竟自离开土盆,寻了一处草堆席地而坐。气呼呼的望着和尚的笑脸,红红的小脸竟似动了真怒。
和尚笑,继续弄着他已经砌好的半堵墙,以削瘦的背对着石珠儿,似自语,也似发问:“黄金屋啊黄金屋,你可愿容纳弃你之人?我未弃你而去,我来替你修身,可莫忘了我的好处,也莫忘了他人的坏处。”
石珠儿听不得和尚的戏谑之言,起身,大叫:“你快解了我的法,不消三根手指就能搭出的草房,我们竟然干了三个时辰了,有法不施,红哥哥糊涂”
和尚笑而不语,继续弄他的半堵残墙。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新一轮秀女分配
第一百四十章 新一轮秀女分配
康熙四十六年,虽然不是康熙四十七年,却也还是有些事情如前世一般的发生。
象是四贝勒府在畅春园北面所建的园子已经初具形状,若不出意外,等到四十八年,康熙就会将其题名为“圆明园”,而这个园子,也将是雍正处理朝政的御园,当然,那时候它的面积就远不是这时候能比的了。
还有,十三阿哥的岳父马尔汉依旧在这一年被迁为了吏部尚书,十四阿哥也依旧保持着他的添丁旺势,在这一年中又得了两子一女,不过,他的旺势也就保持到此为止了,前世在此年之后,十四阿哥连着有三十载都再无所出,此中原因讷敏并不知晓,却也丝毫没有想要去改变的意思。
再有一则,是跟讷敏自身有关的,在四阿哥被封为多罗贝勒九年之后,她也被册封为多罗贝勒嫡妃了,当然,她早就已经是了,也一直在享受着这方面的待遇,只是一直到这一年才得发放册宝而已,与她同时受封的还有三福金、五福金、七福金和八福金,看来康熙不只在封嫔妃时爱行集体之事,封儿媳妇也是一样。
讷敏的册文上所写的字句与前世差别不大,不过就是赞扬她出身名门、贤淑宽厚等等,其他福金也都差不多,只八福金比较特别,“孝敬为先,处贵无骄”,这八个字,怎么品怎么就感觉其中蕴含着劝诫的意味,而开头第一句就指出的封妻要以其丈夫之爵,给与相应恩殿的话,更是发人深思。
这样的册文对八福金来说,肯定是一个打击,但对八阿哥则未必,妻子受到啧责,他做丈夫本应该也觉得脸面无光,可于此同时,他的生母却由嫔进到了妃,又会让他觉得康熙这是在看重于他,前世一废太子时他之所以会表现得比较急进,与此时受到的“鼓励”应该也是很有些关系的,当然这也是有鉴于八阿哥早就有这个野心,而除了子嗣问题之外,他的一切动作进行得也都比较顺利,这才让他心气儿有些发飘。
康熙四十六年,也有些事是前世没发生过的,其中之一,就是新一轮秀女的分配,前世武氏和郭氏就是在这个时候入到四贝勒府的,今生这两个人也没变,只是又多了一个乌雅氏,也就是德妃的娘家人。
对宋氏的事儿,德妃的心里一直有气,没能按所想的那样,使她成为自己的内线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据说她被自己召来见过一面,回去之后当天夜里就生了病,这明显就是对她和自己相谈欢在表示不满嘛,那些认为自己对老四有所苛待的人,怎么就不看看他是如何对自己的?世间又哪有儿子是这般防着额涅的?老十四就从来不这样,不等自己问,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