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涅她老人家能放心让你去吗?”
“额涅那儿没事儿,”十四阿哥肯定的说道,“我能有这个志向,她老人家高兴还来不及呢。四哥,你就说你是不是能支持我吧?”
“这……”四阿哥没马上回答。
“四哥,”十四阿哥见状又马上说道,“你是怕这样会遂了老八和老九的意吗?这点你大可以放心,我现在已经不再是只图一时义气的冲动年少了,这么些年来,对八哥和九哥,我也已经有了认知,该如何做,我心里明白的。当大将军的是我,我是不会让他们多来干预的。”
“如果你能让额涅同意的话,我自然不会阻你,”四阿哥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然后做了决定,“也罢,你现在力孤,没有自己的人,总要有人相帮,只是我从来都没拉拢过什么势力人脉,在这一点上,就不如老八老九了,所以,我不会反对你用他们的人,但你的心里一定要有数。”
“我明白的。”十四阿哥看着四阿哥,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再问道,“只是四哥,你不反对我用八哥和九哥的人,那你的人呢,我可不可以用?”
“只要你能看得上,”四阿哥答应得很爽快,“只管开口。”
十四阿哥能看得上的四阿哥的人,自然首属年羹尧,四阿哥也是这么认为的,并觉得这是件好事,有个自己人放在那儿,对消息的掌握总是有好处的。但是四阿哥也有些顾忌,那就是年羹尧这个人并不能让人很放心,他能力当然是有的,却也多爱放纵,前次受过教训虽好了些,本性却未必能改,对自己这个主子也未必能全心尽忠。
十四阿哥就没四阿哥这么多想法了,他从不认为以四阿哥那个在百官中从不讨喜的性情,会去对皇位有什么想法,自己能用他的人,让他的人跟着立功,是在还他的举荐之情,至于年羹尧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英明神武,而投效于自己,就与四阿哥无关了,再者说,普天之下,莫非王臣,只要自己得了皇位,连四阿哥都是自己的臣子,更何况年羹尧了。
不过,十四阿哥现在毕竟还没得到皇位,所以他虽然早有笼络年羹尧之心,碍着四阿哥和八阿哥,却没做得太过,但互相之间也算是有些熟稔了,年羹尧此时倒还没被宠得太过放肆,见到十四阿哥在前时,也赶紧率人下马行礼,“给十四爷请安。”
“哈哈年羹尧,真是你啊”十四阿哥受了礼后,也偏身下了马,“我就说远远看着有些眼熟,原来是你,你这是,回京述职了?”
“是,”年羹尧笑着回答道,“奴才刚刚进京。”
“刚进京咱们就遇上了,这真是巧了,”十四阿哥爽朗的笑着,“我本是听说这儿又开了个馆子,里面的饭菜味儿很地道,酒也不错,正想来尝尝,就遇到了你,所谓相请不如偶遇,既遇到了,咱们就一起吧。”
“这……”年羹尧为难的说道,“十四爷,奴才刚进京,许多事儿都还没料理呢。”
“有什么好料理的?”十四阿哥满不在乎的说道,“你这一干手下是吃干饭的?”
“不是,”年羹尧还要分说。
“好了,”十四阿哥拦住年羹尧的话,“有日子不见,你怎么变得婆妈起来?哪那么多的啰嗦,爷我酒虫上来了,你是陪我不陪?”边说着,十四阿哥边半真半假的揪起年羹尧的领子。
“十四爷看得起奴才,奴才自当领命,”年羹尧见状,知道推不过了,忙说道,“且容奴才跟下人们交待几句。”
“这才象话,”十四阿哥松开了手,“你要是再磨矶,爷还当你看不起爷了。”
“奴才哪敢?”年羹尧对十四阿哥行了个礼,这才去吩咐自己带回来的手下,无非就是让他们让东西先送回年家的宅子,其余的等自己回去再说。
年羹尧和十四阿哥一起去喝酒,本是无奈之举,可听了十四阿哥的话之后,他的心情却开始起伏,西北有乱,他当然知道,他虽为文进士,却也有一身武功,自然有意参与其中得取军功,此次回京述职,他本也有意要为此运作一番,却没想到刚一进京,就已经有了消息。
十四阿哥要当大将军王,这个话初听起来有些让人惊讶,但再一想,又不觉得奇怪了,有八阿哥和九阿哥的支持,再加上四阿哥也同意举荐,这个事儿应该说已经成了一大半,而更主要的是,十四阿哥还要招揽自己,能参与到这场战事中去,自然是如了年羹尧所愿,可问题是,十四阿哥的招揽真的只是为了这场战事吗?
年羹尧虽不在京任职,京里的动向他却是很关注的,随着皇上年纪一天天的增多,每个近臣、重臣,对储位之事都有自己的盘算,年羹尧自然也不例外,他的妹妹是四阿哥的侧福金,可无奈四阿哥却似乎并没有夺嫡之意,白白可惜了那些优势,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四阿哥那个性情,也不适合做一个帝王,勉强去争,最终只怕也会落得个失败的结果,倒不如象现在这样去支持十四阿哥,不管怎么说,他们总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十四阿哥登基,对他总比别人会多几分香火情。
既是四阿哥已经有支持十四阿哥的苗头了,年羹尧觉得自己也该好好的想一想,而想下来之后,他也觉得就现在来看,十四阿哥应该说还是最有希望的,前太子因为对外传信的事儿,最后一丝翻身的可能已经没有了,而五阿哥的汉文、七阿哥的腿、十二阿哥是由苏麻喇姑抚养大的情况,注定了这三位阿哥与大位应该没什么缘分,剩下的三阿哥与清流交好,却只是一个人,倒是十四阿哥,本来就有八阿哥和九阿哥的支持,若是再加上四阿哥,和他带去的十阿哥和十三阿哥,大事基本就可成了。
不过,毕竟事关体大,年羹尧并不会轻易就做决定,对十四阿哥也只是对军前之事做了承诺,说如果自己被调麾下,一定会尽心竭力,为国效命等等,其余的则一概不加提及。
十四阿哥也没指望自己一说,年羹尧立时就能进身,他之所以会来截人,一是为了先一步告诉年羹尧,自己要在西北战事时重用于他,也省得四阿哥白做人情,二则是看看能不能因此让四阿哥和年羹尧之间起一些小嫌隙,他们越离心,年羹尧投效自己的可能也就越大。
虽然各有心思,但十四阿哥和年羹尧的这顿酒喝得也算不错,宾主尽欢谈不上了,却也是谈笑宴宴,回到家中之后,见行李和各项物品已经归拢得当,年羹尧也很是满意,对来奉上醒酒汤的妻子也展开了笑容,“这一路折腾下来,你也辛苦了。”
“我一直坐车里,哪里称得上辛苦?”年氏的妻子笑着说道,“倒是爷多在骑马,受了许多风霜。”
“我其实也可算是个武人,骑点马又算得上什么风霜?”年羹尧笑了笑,“若不是为了妹妹,本也不必让你跟着回来的。”
“应当的,”年氏的妻子轻皱起眉,“妹妹嫁到雍亲王府,爷就得了外放,老爷他们也回老家去了,只剩下她独自一个在京,生产时也没个亲人陪在身边,趁着爷回京述职,我这个当嫂子的,怎么也要回来探望,心里才能安稳。”
“你问过了吗?”年羹尧收起笑容问道。
“问过了,”年氏的妻子知道年羹尧指的是什么,“只是她们知道的都不多,只说是咱们妹妹生来胎里带弱,怀身子时比别人也艰难些,也因此才会早产,又因为妹妹生产时气力不够,这才导致小格格闭气夭折。”
“这都是明面上的话,”年羹尧沉着脸说道,“我妹妹身子是不壮,却也不致如此,她从小到大看过的大夫也有几个,也没见谁说她怀身子会有碍,怎么到了雍亲王府就这也艰难,那又气力不够了?这种话哄别人行,咱们家的人又怎么能去信?”
“我也知道这里面有蹊跷,”年氏的妻子顺着年羹尧的话说道,“只是雍亲王府消息防得严,咱们家留在此的只是些看门的下人,知道消息时又有些晚了,很难再打听出什么来。”
“还是小妹太过大意了,”年羹尧摇了摇头说道,“我再三叮嘱她要小心,要谨慎,她却还是着了人家的道,白白被拖延了许多时候让人抹平线索,却还让人得了个宽厚仁慈的名声。”
“这也怪不得小妹,”年氏的妻子帮着年氏说话,“她生孩子累得七晕八素的,哪里还能顾得上这许多,还是她身边的人不得力,这才会着了算计。还是爷想到了,找了水儿来,既懂医又懂药的,有她陪着妹妹,咱们也能放心一些。”
“我早就跟妹妹说过,要给她找这么个人了,”年羹尧轻叹着说道,“只是合适的人难选,先前送去的,不过只学了点皮毛,真有事也顶不上什么,否则妹妹这回也不会出事了,好在这些年来训练出个水儿,等明儿个咱们就带她一同去雍亲王府。就说是妹妹在老家用惯了的人,父母关心妹妹,让咱们带了去送给她。”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先做一番调教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九十九章 先做一番调教
四阿哥早知道年羹尧已经到了京城,更知道他路上“巧遇”十四阿哥被拉去喝酒了,对此他并没有见怪,毕竟十四阿哥是皇子,又是自己的兄弟,年羹尧若真是坚拒太过,反倒显得失了礼数规矩,只是他见过十四阿哥之后,却没在当天就到自己府里来,则让四阿哥有些不高兴。
并不是四阿哥挑理,年羹尧是雍亲王府的门下,回京后第一个要拜见请安的本来就应该是雍亲王府,否则就显得他对四阿哥这个本主有所不敬了,十四阿哥借着“偶遇”横插了进来,四阿哥可以不为此见怪年羹尧,认为他的应邀是无奈之举,却觉得他在应邀过后,应该马上到自己府里来做以说明,可结果年羹尧没有,在与十四阿哥分开之后,他就直接回去休息了,让四阿哥空等了一场。
四阿哥本来就对年羹尧的忠心方面有所担心,现在他如此的表现,更让四阿哥认为不能再对他放纵下去了。
年羹尧却并不知道自己刚回来,就招了四阿哥的不满,现在的他虽然还没达到前世后来那种肆意狂妄的程度,可傲气不羁的性子却是从小就有的,皇上的赏识,皇子们的示好,又更助长了他,对四阿哥这个后来才转入到门下的、本身又是没有大志的本主,可以做到“敬”,但谈到“忠”却是还要商榷了。
不过,虽然不能全心尽忠,但拜见请安之事,年羹尧却还是不会马虎的,到京后的第二天一大早,就整理好了礼物,掐着四阿哥下朝的时候提前一些来到了雍亲王府。
“爷还没回来,”讷敏吩咐来禀报的下人道,“将年羹尧引到花厅里用茶,把他的夫人领来见我吧。”
年夫人以前也见过四福金几回,觉得她的气度绝佳,相貌也是端庄雅致,更难得的是一举手一投足,无一不体现出尊贵雍容之态,很难想象会是夫君和小妹所说的阴险之人,但自家人说的话当然是更信的,所以年夫人在面对着四福金时,礼数总是十分注意,规矩也是一丝不错,说话更是思量再三。
“快请起,给年夫人看坐。”讷敏对给自己行礼请安的年夫人展开了微笑,又关心的问道,“有日子没见了,不知你们在外面的日子过得可还舒心?”
年夫人见四福金风姿更胜往常,心下不禁暗暗一叹,面儿却十分恭敬的说道,“托主子的福,奴才们在外面过得还好。”
“嗯,”讷敏打量着年夫人,又点了点头,“看你的精神气色倒确实还不错,只是你的话也是往好里说了,俗话说,在家千日好,出门事事难,你们在外面,能做出一点成绩,都是相当不易的,年羹尧是个争气的,只有时候难免会有些义气,你这个当妻子也当适时加以规劝才是。”
“是,”年夫人马上起身行礼,因着年羹尧曾经被革职留用,自然知道四福金这话是意有所指,“福金的教诲,奴才记下了。”
“我也就是嘱咐一句,”讷敏摆手让年夫人坐下,“对你,我还是相信的,家有贤妻夫祸少,年羹尧能有今日,你也是有功的。”
“奴才当不得福金如此夸奖。”年夫人还没在坐子上沾实,听到讷敏这样说,又马上起身行礼。
“我不过是说实话,又有什么当不得的?”讷敏又笑着摆摆手,“罢了,不说这些个了,也省得你总坐不稳当,咱们还是闲聊些家常吧。”又吩咐人道,“去把侧福金请来。”
“你与侧福金也许多不见了,”讷敏再转而面对着年夫人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已经收了起来,微微一叹道,“小格格夭折,我们大家都很惋惜,年妹妹更是一直未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