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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孙维意给我打电话说剧组叫的车已经快到山上了,正好顺便把这个人带到警局去吧。”席荏说。
“好啊,现在异国犯案的怎么这么多啊。”容墨墨叹着气。
你们不要这么愉快的就决定好别人的人生啊!时迁抬起颤抖的手指指着容墨墨:“你……”
容墨墨垂下眼,见白人兄弟被踢了‘双剑合璧’的一脚之后居然还能动,不禁讶异:“怎么没晕?”说罢作势还要踢。
时迁抬起和本来形象十分违和的大肌肉块手臂:“墨姐不要!是我啊!我是小时!”
“啥?”容墨墨不可置信,如果说眼前这个白人是时迁的话,那对容墨墨的视觉无疑是一种打击。
这时容墨墨恍惚间看到有个熟悉的身影从远处飘了过来,不错,就是‘飘’。
定睛仔细一瞅,那居然是柳下拓。今天的夜晚有点风,柳下拓走三步退两步,所以说灵魂也是有它的苦恼的。
…… …… …… …… ……
袁耽的房间中,容墨墨已经仔细观察了对面这个高大威猛的白人一小时。
白人身高一米八八,浑身都是肌肉,j□j在外面的皮肤还有很多伤痕,一看上去就是个纯爷们。
但是白人兄弟一张口:“墨姐,你看我这么久干嘛……我,我能穿个外套么?”
容墨墨目光呆滞着:“你真是时迁?”
“比珍珠还真!”
容墨墨揉了揉太阳穴,连围在旁边在袁耽房间中开集体大会的武则天和李清照等人看到时迁现在的样子都感觉不忍直视。
以前那个一米七多,长相秀气,身材修长,一副白面书生模样满眼油滑的时迁哪去了!
时迁自己也很苦恼:“这身体我也不喜欢啊,偷东西都变不方便了。但是当时我德一下就积满了,不快点找个身体就要投胎去了,正好旁边有个刚断气的新鲜身体,我看都没看就上去了,谁成想是这样……”
“那柳下拓呢?你怎么不找个身体?”容墨墨问着飘在床上的柳下拓。
“我其实不太喜欢二手货。”柳下拓隐进容墨墨的身体:“还是自己的身子用着方便。”
容墨墨努力适应着眼前时迁的白人形象:“你们怎么找到我的?还有,你们俩怎么到马来西亚了呢?”
“柳下拓说在这个方向感应到你了,我们就来了。”时迁说:“至于怎么到马来西亚的,那可真是一路波折。
原来时迁的灵魂成功嵌入白人哥们的身体后就被一群同样白肤色的大兵带了回去,来到不熟悉地方的时迁有个致命的地方,那就是尽管他换了身体还是不会说英文!
可以想象一下一个不会说母语的白人会遭受什么对待,绝对不是非人类的对待,而是同情的对待。军营里的所有人都以为时迁九死一生活下来后被战争吓傻了,连话都不会说了。
所以时迁为了不露馅连汉语也不说一句。
之后他每天都会出去一段时间寻觅,找杨涛没找到,但是却找到了灵魂状态的柳下拓。俩哥们在美国军营呆了一段时间,时迁因为患上‘语言残疾’被队长许可‘衣锦还乡’,但是时迁在做船的时候因为语言不通又不想暴露汉语,就误打误撞买了开往马来西亚的船票。
容墨墨感叹时迁和柳下拓的智商也挺高的,马来西亚也在亚洲,两人差点就蒙对船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奈奈的再次投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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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云顶天宫
时迁虽然成功俯身;但他的身份却是个问题。容墨墨检查了时迁从军营随身带过来的包袱;里面除了几件日常穿的衣服与钱外还找到了护照与身份证。
身份证当然是时迁现在这个大块头身体的;上面印着大块头的名字;Gavin。
既然大块头是一个正经的美国公民,那么他一定有自己的家庭,身份证上大块头的年龄是二十七岁;也算是老兵一枚了;这个年龄不光父母尚在还可能有了妻子,容墨墨一想到这些就头疼。
容墨墨将身份证扔给了时迁;时迁利落的接住了,“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主人公,请问你有没有兴趣接手一对老人?哦,或者还有一个女人。”
“主人公?什么意思?”时迁不是头脑简单的人,他根据容墨墨的话一想,转瞬间不禁小脸煞白:“你别吓我!”
“主人公,你的未来实在让我堪忧。”容墨墨边摇着头边给席荏打了个电话,席荏英语还算不错,估计能研究得懂大块头包袱里这些带着文字的东西,然后查出些有用的东西来。
时迁的未来的确让人堪忧,因为他现在的身体身为美国人,但时迁本人却不会英语,如果他有家人的话始终是要回国的,语言方面是个大问题,总不能一直装失语症吧,就算是失语症也不能连家人对他说什么话也听不懂吧?
大晚上的,席荏披上衣服便来到袁耽的房间。之前他以为时迁是打劫的,但没想到容墨墨与这个大块头互相认识,看来容墨墨是因为晚上黑灯瞎火的所以没人出来她这个美国朋友。
刚接触容墨墨这个美国朋友,席荏发现他对自己还表现得挺亲切的,而且汉语说的他别好,不禁从心里佩服这个大块头。汉语多难学啊!但这个大块头虽然一副头脑简单的样子却连成语都会说!
被时迁猛地提升了一阵好感度之后,席荏问容墨墨叫他来什么事,谁知道容墨墨却指着一堆印着英文的纸张:“这个能不能帮我们翻译下?”
“你们?”席荏四下瞅了瞅,目光掠过袁耽,越过武则天,无视了玩魔方的高洋与刷微博的李清照,最终落在了时迁身上:“他不是美国人么?”
言下之意,这里有个汉语说的这么霸道的美国人为啥还让我翻译?
时迁有些羞于启齿,容墨墨鼓励着他:“你就实话实说了吧!”
时迁有些不忍对刚才还在崇拜着他的席荏戳破他不会英语的事实,但形势所迫,他只有对席荏说:“我不会英语。”
“嗯?”席荏感觉自己好像没听清,他瞅了瞅金棕色头发的时迁:“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会英语!”时迁豁出去了:“全忘了!”
席荏张了张嘴巴,然后转头看向容墨墨:“这是美式幽默吧?”
最终容墨墨跟席荏解释时迁曾是个美国军营中不可多得的双语天才,但因为参加战争脑袋受了刺激把母语全忘了,勉强说服了席荏相信这个事实。
其实席荏一直是在自己说服自己。
为什么容墨墨身边会多出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朋友?从前两人同居的时候他没见容墨墨和其中一人联系过。为什么容墨墨身边总会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比如遇见缴毒,又为什么她会忽然拥有一些他从前不知道的能力,比如打游戏,比如狙击,比如魔术一样的手法。
从前他的确一直信任着她的解释与说法,但是随着匪夷所思的事越来越多,他知道,容墨墨只是不愿意告诉自己。
什么时候才愿意对他敞开心扉。
有时候他甚至希望自己与容墨墨是同一个人,恨不得将两个人溶在一起,那样他就可以知道她在想什么了,那样她就可以像信任自己一样完全信任他。
多么希望自己都是她的。
他在等待有天可以这样。
席荏翻阅着大块头的记事本,对努力说服着他的容墨墨笑着:“嗯,我知道了。”
大大咧咧的容墨墨蹲在席荏身边看他边念着英文边翻译,还以为席荏是真的相信了。她内心其实是对席荏充满愧疚的,骗人的感觉其实很不好受,尤其是骗席荏,但却还非骗不可。
容墨墨觉得她应该找机会和席荏说明一切。
时迁的身份信息从大块头的记事本中获取出来了,大块头的记事本中提到过妈妈,也提过弟弟,日记本中还夹着一封他妈妈给他来的信。
综合分析,大块头身处在一个单亲家庭,家中还有妈妈与弟弟,并没有结婚。
听到自己没有结过婚,时迁不知为什么松了一口气,他突然想到了柳下拓进入容墨墨身体之前说过的一句话:“我不爱用二手货。”
脸上带着一个大大的囧字,时迁真想将柳下拓揪出来问问他是不是在歧视他!不,才不是歧视呢!分明是嫉妒了!因为自己的身体是柳下拓最想要的类型!
时迁兀自点着头,确定着自己内心的想法。
“不然我让杨涛和你重新认识一下?然后让他带着你回美国那个家看看?”席荏走后,容墨墨问着时迁。
“我觉得我依旧能跟着他在高机部门工作。”时迁玩着自己的肌肉块,容墨墨看他现在的样子很于心不忍:“可是那样你就成美国的卖国贼了,而且你这个体型……从前的能力还能用么?”
“怎么不能用,不要小瞧灵魂融合过的质量。”时迁在家里上下翻找,最终锁定了电视机底下的橱柜:“看着,我给你钻进去。”
橱柜只有一台45寸液晶电视那么大,让一个成年人装进去实在匪夷所思,更别提时迁这样的大块头了。
但是时迁能这么自信的说出来,容墨墨自然对他满怀期待,没想到时迁的功夫还真不是盖的,他将自己的身体折了几折,还真钻进了电视柜里,只不过冷不丁看上去比较吓人。
“算了。”容墨墨做了一个伟大的决定:“回去我先给你报个英语班,再给你请个外教,其他事以后再说,先让你学好英语是最重要的。”
“请外教多尴尬啊!让老外教老外这合理么!”
“你可以说自己是挪威人。”容墨墨说:“英语很简单的,不要害怕,一学就会。”
一学就会你怎么不去学啊!
两天后,席荏的电影杀青,也算彻底从工作中解放了,恰好容墨墨这几天也没怎么逛过马来西亚,席荏便与她一起打算在周边玩了几天,过些天再回去。
“你最近好像不是很忙。”容墨墨说。
“快过年了,这可是法定休假,为什么要有工作?”席荏的脚步突然在一个摊位上停下来,这里是卖锡米胆的,与众不同的是顾客自己选珠子手工制成。席荏在摊位前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你喜欢什么?手链还是项链。”
“戒指吧,我喜欢戒指。”
“这个可不行。”席荏像店主要了个黑色的绳子:“手链吧,就这个。”
“……”容墨墨坐在席荏身边,心里一直很在意的想着为什么戒指就不行,席荏这是突然问她:“很想要戒指吗?”
“也不是很想要。”
“……”
席荏把刚刚想说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有点郁闷的穿着手里的珠子,准备好的台词全泡汤了。
捏了捏放在胸口袋子中的戒指。她也想和自己结婚吗?
与此同时,孙维意百忙之中给席荏去了电话,发现居然无人接听!
这孩子太气人了!给他留下一个‘不接一个星期以内的通告’的纸条就一走了之是几个意思!害的他接电话接到手软,从未如此批量之大的推掉广告与电影的预约,想想都让他心疼啊!
席荏你再不回来我就永远不理你了!孙维意陷入了一个人的掷气当中。
席荏和容墨墨下一站来到了久负盛名的云顶赌场,这里是个充满传说的地方,它使无数个流浪汉有了创业基金,也使很多想试试运气的普通商贩将家底输了个底朝天,险些跳楼自杀。
云顶赌场是免费对游客开放的,不收门票,但进入其中的人必须衣冠整齐,发行蓬乱或者穿着拖鞋背心都不允许入内,看上去就像是上流人士的活动场所。
赌场大门站着一排保安,他们不光负责检查游客们的穿戴,还负责保护赌场门前铺的一整块金砖,凡是进入赌场的人都是踩着金砖进来的,可见云顶赌场的气派与奢华。
容墨墨和席荏进入了赌场里面,没想到居然遇到了熟人。阿黛尔前些天就像找容墨墨来云顶玩来着,但今天却是她最不想见到容墨墨的时间,因为她在赌桌上输掉了上千万,实在是丢脸透了。
“你不是说对这里不感兴趣么?”阿黛尔扫兴的从赌桌上下来:“平常我可没有这么逊,只是手气不好。”
“我只是想来参观一下传说中的云顶天宫。”这个云顶天宫不是盗墓笔记里的云顶天宫,而是云顶赌场的天蓬,它有百米高,上面画着以假乱真的手绘,并二十四小时打着灯光,灯光是从手绘天蓬中透出来的,让人抬头看上去就像置身屋外,看到了天空与云彩。
容墨墨接着慨叹说:“你是不是把拍一部戏的钱都输出去了?唉,这部戏白拍了。”
阿黛尔嘴硬着:“钱不算什么,我就是想让粉丝们看看我,怎么了?”
“你很有职业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