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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下,似乎像是将什么异常冰凉的东西覆在了她的脸颊上,那时,她还冷的打了一个寒颤。
脑海中闪过了一道白光,她已经想到那死男人对她做了什么,他应该是将人皮面具贴到了她的脸颊上!
想到这里,墨暖心吊在半空中的心终于安稳的落到了地上,眼睛滴溜溜的转动了几圈,她决定把她现在的这个角色发挥的淋漓尽致,一方面是省的让人看出了破绽,一方面是顺势逃出这个老虎洞!
脸颊变的苍白,她佯装一脸的害怕和惊吓,用被子裹着赤裸的身子,不断的向着床榻后靠近,直到背抵住了墙壁,才被迫停了下来,眼睛中泪水滚动,一副泫然若泣的惊慌模样。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婢是无辜的,奴婢没有勾***引***十二皇子,奴婢是被——”十二皇子强迫性的硬抓来的。
“哼!”然,不等墨暖心哭诉完,微宗帝已经冷哼了一声,看了一眼耶律侃,衣袖一甩,直接走出了房间。
见状,众人迅速抬起了脚步,跟了出去,而一脸不可置信的耶律侃则是又猛盯着墨暖心多看了几眼,随后也抬起了脚步,急忙跟了出去。
墨暖心的眼泪悬在了眼眶中,怔愣的看着众人就这样走出了房间,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他们怎么就这样走了?
原本她还想着,听了她的哭诉之后,微宗帝衣袖一甩,会丢出一句,给朕滚出去!
谁知,她还没有说完呢,微宗帝也的确甩了衣袖,可是并没有丢出她想象中的那句给朕滚出去,而是直接走出了房间。
既然他们都离开了,那不就预兆着她再一次危险了?
事实证明,她的猜测是绝对正确的,只见,那死男人的手随意一拉,那原本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的衣袍便滑落到了地上,再一次变得全身赤裸!
按捺住想要尖叫的欲望,墨暖心的手迅速遮住了眼睛,恨恨的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暴露狂!”
一边低声咒骂着,她的身子一边缩到了床榻的角落,从眯起的眼缝中看到那死男人上了床榻,向着角落的她而来,心中有些慌乱,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她绕过了那健硕的身躯,便向着床榻的边沿爬去。
就在她的身子靠近了床榻边沿,脚腕却冷不防被一只大手从后面给捉住了,那只大手一使力,她便不能动弹丝毫,任由着她的两条腿不断胡乱的踢动,却不能撼动那只手丝毫。
而后,那道低沉沙哑的嗓音传进了她的耳中,“母后记住,本王原本不想这般的”
每当从他的口中听到不想这般几个词时,就让她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外加心惊胆战。
话音才落,墨暖心便感觉到背上一阵的火热,那死男人的身子已经覆到了她的背上,她不禁颤栗了一下。
就那样,任由着她的身子趴到床榻的边沿,耶律璟眯起的眸光睨着那光洁裸露而曲线玲珑的背部,起伏有致,白腻的肌肤微微呈粉色,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般。
黑眸禁不住暗了暗,他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两下,贪恋的伏在了她的身上,墨黑的发丝和她的纠缠在一起,下巴微微的胡茬粗粗的磨蹭着她的腻滑的肩背,感觉到身下的身子敏感的抖动,缩着,薄唇满意的勾了勾。
烈魂香的药性已经发作的很是厉害了,他的身躯就如同火一般在燃烧着,只是轻碰她光滑的背,便能感觉到那股在他体内四处流窜的火焰燃烧的更加的狂妄。
暗暗呻吟了一声,他俯身,唇落了下去,将火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了她的玉背上,然后再吮吸出一个个红色吻痕。
“死色鬼滚开!他们说不定感觉到不对劲马上就回来了,你是不想要这条命了吗?”
身子不断在他的身下扭动挣扎,墨暖心恐吓道。
听着她的话语,他不以为然,唇直接含住了她小巧而敏感的耳垂,沙哑粗嘎的威胁道,“别乱动,不然母后还是想尝尝不能动,不能言语的滋味,恩?”
恩,恩个屁!墨暖心的身子酸酸软软,脸都好像燃烧了一般,听到他这么一说,更是气愤难平,扭过了脸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伸脚准备将他踢下床。
却不料,她的唇才一张,话语还没有来得及吐落出来,只觉得一个滑溜溜的东西钻进了她的口中,然后嘴被那覆过来的薄唇狂野的吮吸住了。
一只大手撑在了她的腰间,另外一只大手顺势摸到了那片幽静之地,感觉到那重新溢出来的暖流,他满意的哼了一声。
随后,他的大手一用力,便将墨暖心的身子翻转了过来,唇齿间的纠缠并没有停止,他健硕的腰间一挺,便将那昂扬**坚挺的火热滑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没有进入,他只是用那坚挺叫嚣的火热缓缓的,缓缓的摩擦着那溢出暖**流的花**蕊。
墨暖心被折磨的手脚发热,呼吸困难,两手更是揪紧了身下的被子,脑袋中一片空白,那股流窜的空虚和热流在她的四肢百骸乱窜,一刻也停不下来,身子难耐的动了一下,她几乎快有些风中凌乱了,终于浅浅碎碎的溢出了一声呻吟,“恩恩”
他却故意像是在惩罚她一般,火热一直在她的花**蕊***上游移,磨蹭,就是不肯进入
第一百一十一章 再一再二没有再三!
这一次,墨暖心真的快要被折磨疯,就连脚都难耐的微微蜷缩在了一起,脸色潮红,浑身无力。
他绝对,绝对是故意在折磨她,他用那灼热故意来回的在她那里游移,磨蹭,却始终是不肯进入她
“呜呜”忍不住,她溢出了细碎的呻吟,双手攀在了他结实的肩头,指甲深深的陷进了他的肉中,划出一道道红色而惹人遐想的痕迹。
终是,他也承受不住那煎熬,健硕的腰向前狠狠一刺,进入了她,满足了他,同时也结束了对她的折磨,一同享受着那惊魂极乐般的颤栗,还有那种深入骨髓的欢愉
顿时,男人溢出的闷哼和女人发出的娇吟重叠在了一起,像是美妙而动听的乐声
轻纱在不断的飘动,却遮掩不住一室绮丽,清潮涌动,暧昧无比
另一旁。
微宗帝由着两名宫女搀扶着向前走去,脸色有些难看,方才,他就不应该听耶律侃的话来这里,只要一看到那逆子,他没来由的就会怒火攻心。
眼看宫女搀扶着微宗帝就要上轿,耶律侃的身形一闪,迅速挡在了微宗帝的身前,“父皇——”
“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不等耶律侃说完,微宗帝已经颇有些无奈的打断了他。
从上一次的侍寝到这一次的捉奸,他已经有些渐渐不信那些所谓的流言了。
皇后经常去凌云殿只能说明她或许和那逆子有阴谋,并不一定就能说两人有染。
一看微宗帝的脸色,耶律侃便已经知道他有些不相信了,可是,他现在还有最后一个法子。
“父皇,刚才那个女子并代表不了什么,说不定是十二弟故意将母后易容了,也说不定,他听到我们来了,于是便把母后藏匿了起来,然后随便抓过了一名侍女,来晃父皇的眼”
搜肠刮肚的,耶律侃想着一切有可能说服微宗帝的理由。
“你觉得可能性大吗?”微宗帝着实的有些不耐了,一次,两次,他的耐心已经被磨的差不多了。
“儿臣觉得可能性非常大,现在只要再去一趟母后的慈云宫,便就真相大白了,若是母后真的被十二弟藏在了凌云殿,那么慈云宫肯定不会有母后的身影。”
当初那侍卫可是亲自领着那貌美的母后去了凌云殿,直到,看到母后进了凌云殿,他才离开的,这一次,肯定不会再有错了。
微宗帝看了两眼耶律侃道,“既然如此,朕就陪着你再走一遭,若是这一次再无果,这样的事以后就不要再在朕的面前提起,知道吗?”
“儿臣知道了。”耶律侃恭敬的应了一声,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这老不死的答应了。
哼!果然是越老越糊涂,绿帽子都已经被那臭小子戴到头上了,竟然还浑然不觉,看来,这顶绿帽子他一定会越戴越大!
上了轿子,一行人又向着相反方向的慈云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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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片刻的功夫而已,慈云宫已经近在眼前。
微宗帝一下轿子,侍卫和宫女们便齐齐跪到地上高呼万岁。
理都没有理会一眼跪在地上的众人,微宗帝直直的走上了白玉台阶,推开了慈云宫的门。
这一次,耶律侃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得意洋洋,而是有些微微的紧张。
走进慈云宫的大殿,微宗帝并没有丝毫的停留,而是直接向着就寝的房间走去。
才一推开门,便看到宫女正在忙碌着,来来回回的又是端水,又是敷毛巾。
看到微宗帝,春梅连忙弯下了身子,行礼,“奴婢叩见皇上。”
这边春梅还在行礼,那边耶律侃已经急匆匆的站到了床榻旁,看着那张美丽勾人的脸颊,他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身子有些发软
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会可能!
明明是那侍卫亲口对他说,看到皇后进了凌云殿以后,才离开的,这绝对不是真的!
没有再看耶律侃一眼,微宗帝看了一眼床榻上睡着的人,然后对着春梅道,“皇后娘娘怎么了?”
“启禀皇上,自从昨夜皇后娘娘听到御书房着火后,便很是担心皇上,一夜都没有就寝,在窗户旁站了一夜,结果受了风寒。”
“受了风寒?”
“是,御医已经给皇后娘娘看过了,也开了些药方,等皇后娘娘一会儿醒了,奴婢再喂皇后娘娘喝药”
微宗帝的眼睛动了动,又问道,“皇后一清早又没有去凌云殿?”
“去过了,皇后娘娘跟着那侍卫去了凌云殿,过了一刻钟的功夫便又回来了,皇后娘娘不喜喝药,一清早都没有喝药,从凌云殿回来后,风寒就愈发的严重了,才一回到宫中,便就睡着了。”
循着视线,微宗帝望向了床榻,只见躺在床榻上的墨暖心脸色一片的潮红,嘴唇却有些发干,有些惨白,静静的睡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看了两眼之后,微宗帝移开了目光,“好生照看着皇后娘娘,将御医开的那些方子也一并熬了,让她喝了再睡也不迟。”
“是皇上,奴婢知道了。”
话音落,微宗帝径自转身离开了房间,耶律侃仍旧有些不甘,在他的身后道,“父皇——”
“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要在朕的面前提起,也不要再让朕说第二遍!”
显然,微宗帝这次是真的发怒了,对于耶律侃所说的话,他是一点也听不进去,也是一点都不相信。
凡事有再一,有再二,但是没有再三,他已经相信了他三次,绝对不会有第四次。
而就在他们所有的人都离开后,房间中的横梁上却闪现出了一抹绿,凌风懒洋洋的坐在了横梁上,手中把玩着一件锋利的暗器,还有一张纸张。
只见那张纸上,赫然浮现出了三句简短无比的字音,慈云宫,易容,风寒
耸了耸肩膀,凌风只觉得他家主子太过简短,也不怕他万一看不懂这三句话,可是话说回来,他都已经跟在他家主子身边十年了,又怎么会不懂呢?
唉,也不知道他家主子的那等大事现在结束了没有,话说,坐在横梁上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第一百一十二章 她好想去死!
可是,现在不好受的又何止是他一个人,看一眼床榻上那脸颊潮红的女子,他知道,她现在绝对也不好受,装风寒,还得装睡着。
唉,他们都是命苦的人啊!
另一边。
出了慈云宫,微宗帝铁青着脸色上了轿子,然后扬长而去,只剩下了耶律侃站在了慈云宫外。
冷哼了一声,耶律侃没有再跟上去,而是就站在了宫殿外没有动弹,望着那顶轿子越来越远,他心中的那抹火气也越来越大。
顺手拉过了一旁的盆栽,他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哼!那个老不死的既然爱戴绿帽子那就让他戴吧,不相信他的话那就永远都不要相信。
他耶律侃今天还就不相信了,没有他这个老不死的帮忙,他难道就杀不了那个臭小子?
一甩衣袖,耶律侃抬脚,向着自己的寝宫走了去。
远远的,一看到耶律侃的神色,李公公便知道有不好的事情便要发生了。
果然,才一踏进寝宫,耶律侃便抬手,将宫殿中凡是能摔的东西一并都乱七八糟的摔在了地上。
顷刻之间,宫殿中便变成了一片狼藉。
对这现象,李公公早已经习以为然,只要每一次受了气,或者有谁坏了他的好事,耶律侃一回到寝宫中的第一件事便是摔东西,撒气,发泄。
而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