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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能受得住,她又不是千金小姐,就算以前是,那也是像隔了一世的漫长了。
浅夏伸出三根手指来,保证似的对她说:“绝不是我,我本来想下去换你的。”
“怪不得。”
花容点了点头,抬眼往车窗外看了一会,一时间有些沉默。
浅夏也觉得无聊,拿起之前独孤殇在看的书,却发现是一部兵法之类的,她没看两眼就觉得头大。
古代人早熟就算了,连学的东西都这么深奥。
“浅浅,我想,没有人会讨厌你。”
花容突然说,回过头来真挚的看着她,她对她,真的很好。
“其实,有的。”浅夏笑了笑,有些苦涩,在她微愣中缓缓说道:“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朋友和亲人,我不喜欢孤单的感觉,总想要交各种朋友,我想,只要我对别人好,总会有回报,她也会对我好,”
“从前我有个丫环,我将她当姐妹一样,在那段日子里,她是我唯一的朋友,可是没想到,连她也背离我了,有的时候总在想,是不是我这个人就这么不合群呢?”
她又苦笑一声,看向了花容,“但是,花容,我一直很喜欢你,你的性子很率真,我从不会怀疑,你会在人背后使小动作害人。”
这是她一开始就认定的。
而后来证明她是对的,花容也喜欢过独孤殇,可这个倔强的女孩,她失落过,伤心过,甚至,也怨过她吧?
可她自始至终也没有伤害过她。
花容的脸悄悄的红,轻咳一声,转开了眼。
“别把我说的这么好,总之,你要对公子不好,我可也不饶你!”
浅夏扁了扁嘴,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要是公子对我不好,你能不能也不饶他啊?”
花容被她的表情逗笑,回道:“公子才不会对你不好。”
【浅浅殇】准备两套女子的干净衣裳
马车进入了那个有些隐蔽的地带,据说是布了奇阵的。
浅夏不懂那些,兜兜转转间,瓢泼大雨也终于兜头而下。
那雨下的太猛烈,她忍不住推开车窗,眼里一直在看着那个白色深影。
花离早拿了一顶蓑帽给他戴,但那草帽怎么可能遮住大雨,她忧急的想到了雨伞雨衣,可现在手边却都没有。
独孤殇也注意到了她,纵马来到了马车边。
“在看什么?放下帘子。”雨丝斜飘了进去,打湿了她的头发,有几滴水珠顺着她的脸颊落到了脖子里。
冷风吹来,还是有些冷。
“小正太,你也进马车好不好?”她觉得有些冷,他在外面肯定更冷吧?
“对,公子,我下去好了。”花容也说。
“别乱动,马上进了寨子。”独孤殇摇头,直接拉下了她们的车帘子,关上了车窗。
马车又行了一阵,浅夏始终不能安心,偷偷的掀了帘子去看。
果然如他所说,不一会儿就有人迎了出来,大嗓门几乎要盖过马蹄声。
“公子来了,干净的房间早就准备好了。”
“公子能来我们飞云寨实属荣幸之至啊,阿豹,快快,酒肉准备的怎么样了?今夜我要跟公子喝个痛快!”
“大当家放心,得知公子要来,早就准备妥了。”
……
浅夏听到这里,才明白他所说的寨子,原来就是之前的飞云寨。
之前还不明白他劫一个山寨是要干嘛。
抓了人又放走,现在才明白了他的远见,抓他们再放走,武力上已经说明他胜,而不杀他们以金钱收买,则能为己所用,两全齐美。
小正太果然是个天才!
她忍不住打了个响指,听到外面他淡淡的吩咐道:“准备两套女子的干净衣裳。”
“有的有的,公子放心,早就知道了夫人要来,连丫环都备着呢。”
飞云虎连连点头,一众手下将他们迎了进去。
【浅浅殇】奴儿在飞云寨
飞云虎连连点头,一众手下将他们迎了进去。
其实他不是笨蛋,早就知道了这唯独山庄的庄主不是一般人,早在之前往此处调了两千黑影骑兵,他就察觉了异样。
这样的人要剿灭了他们寨子易如反掌。
既然他现在还留着他大当家的位子,就算为他效劳,又有何防?
反正平日里他也不会吩咐什么事做,倒是每个月会运来一批银子。
浅夏听了那飞云虎的话忍不住汗颜了一把,她有这么出名吗?到处都知道她是什么夫人了?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马车停了下来,浅夏听到独孤殇语气转冷,语气紧崩着,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她与花容对望一眼,两人皆是不解。
马车门被打开,花离递了两把伞过来,她们下去,在看到跪倒在雨中的那个瘦小身影时微微怔住。
花容终是先反应过来,蹙眉道:“你竟然在飞云寨!”
她之前派人一直跟着她,却没想到最后糟了毒手,她被人救走了,没想到现在,竟然出现在飞云寨。
她立刻就警惕起来,下意识的护在了浅夏身前。
“公子,是手下救了她,她说是公子的人,又受了重伤,我们便先行留下了。”
飞云虎上前解释着,看独孤殇神色淡然冷漠,有些拿捏不准他的态度来。
“郡马爷,郡主……”
雨中那个小小的人影瑟缩着,终于抬头喊了两声。
浅夏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奴儿、奴儿,她以为不会再见到她了,却没想到会以这种形式。
那日她因为揭穿独孤殇的面具后离开了唯独山庄,是她找到她,说要永远跟随着她,要做她的亲人。
可是转眼间,她便将她带到了风非烟的面前。
那个时候,她毕竟是第一次跟风非烟正面交手,她会武,她不惧。
可是她对奴儿不防,若不是冷残月……
【浅浅殇】付出的代价,够大了
可是她对奴儿不防,若不是冷残月……
想起那时,她心下有些微冷,就像那雨丝,飘拂在脸上,飘进了脖子里。
可是,看她跪在雨中,全身都快淋透了,她又不忍。
也许,她是有什么苦衷呢?
也许,她是被风非烟逼得呢?
她想要为她找些借口,从前,奴儿一心都是为她,不是吗?
可是才跨出一步,便被花容拦了下来,她皱着眉,轻轻的摇了摇头。
“郡主,奴儿知道错了,奴儿已经受到了惩罚,我已经是个废人了,求求郡主让我留下来吧。”
奴儿却突然又出声,跪着向她脚边爬来,声音呜咽着在哭。
她刻意举起的右手那么直接的放在了浅夏眼前,断手处已经萎缩在了一起,看起来很是可怖。
“你的手……怎么会这样?”
浅夏心中猛的一跳,几乎被吓住。
奴儿却继续哭道:“郡主,我上一次,我不是故意的,大公主对我下了毒——”
“所以你就准备要她的命!”
独孤殇冷声打断了她的话,看到浅夏试图要去扶她,他走过去,一把就将浅夏扯到了自己身边,眼睛没再看脚边的人半眼。
奴儿睁大了眼,极力的摇头:“不,我从来没想过要杀郡主,大公主也保证绝不会害郡主的,郡主,我知道错了,我的手已经被她砍掉做为惩罚了,郡主,离了你,我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她一声声地哭喊,在雨中显得那么凄厉。
浅夏心有不忍,才刚跟花容谈论过的人此时就出现在你眼前。
纵然她背离过你,可此刻,她那么可怜。
“小正太,我们——”
“先回屋吧。”独孤殇淡淡的打断了她,但眉眼间显然是不赞同她的任何话的。
浅夏被他拉着走了两步,终是不忍的停住了脚。
奴儿还在雨中哭,全身湿透了,她的那只断手那么的触目惊心,她付出的代价,已经够大了。
【浅浅殇】他在生气
奴儿还在雨中哭,全身湿透了,她的那只手那么的触目惊心,她付出的代价,已经够大了。
“让她留下好吗?奴儿毕竟跟着我好久了。”
就算在她身边只有一年,可那一年中的快乐时光不是假的。
独孤殇蹙眉冷眸,直觉就要拒绝,但看她一脸期翼的夹着些请求,又有些不忍,想了想,便道:“这件事交给花离,你跟我去换衣服。”
“好,快去换吧,你衣服都湿了。”
浅夏听他答应,立刻就高兴的去挽他的手,一脸的讨好意味,心情却着实飞扬。
又回头对奴儿挥了挥手,“你也回去换衣服吧,稍晚一点我去看你。”
“多谢郡主。”奴儿低头怔怔的道了谢,没有人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
原来,她始终那么悲哀,悲哀到他连看都不愿看一眼。
若不是郡主,他是想赶她走的,她明白……
花离皱眉看他们两人远去,又低头看了眼奴儿,心里只闪过四个字,涉世未深。
浅夏,她到底太过善良。
如此,便能原谅曾经背叛过她的人。
她这样的性格,以后,一定会吃亏的。
花容也有些不耐烦的嘟嚷,“她果然是心软!”
其实,她模模糊糊是有些能懂浅夏的,她说过,她没有朋友,她专门提到过这个奴儿,想来,是真的不忍心。
独孤殇带浅夏回了飞云虎专门为他准备的房间,一进门便直接甩开了她的手,径自向里屋的屏风后走去。
浅夏一愣,这才意识到他在生气。
刚刚只是为了给自己面子才不发作,呃,可是留下一个奴儿应该也没什么吧?
而且,她的手都变成那样了。
“小正太,你别生气嘛,奴儿从前一直照顾我,她本心没有恶意,人都有求生的本能,风非烟对她下毒,她自保并没有错,人性而已。”
她在屏风外向他解释着,有些紧张的绞着手指。
【浅浅殇】抱着他的腰
她在屏风外向他解释着,有些紧张的绞着手指。
其实,她的心并不能说是太宽容的,太容易原谅别人。
只不过,一年前被关进古墓的事她都能轻易释怀,她说过不是怪他,就真的没有。
更何况奴儿并没有伤害到她,不是吗?
又受了相应的惩罚,只是独孤殇沉默着,还是一句话没说。
她叹了口气,又道:“独孤殇,我知道你怪我优柔寡断,太容易原谅别人,可是,我真的对一件事太较真,那么,我会对于过去的一年耿耿于怀,一直不忘,你希望我这样吗——”
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屏风内传来一道响动,他衣服都没穿好便走了出来。
高大的身影蓦然压迫着她娇小的身躯。
浅夏只觉得呼吸都有些紧张,这种压抑的感觉太强烈了。
她深吸了口气,带些怯意的抬眼看他。
天色太阴暗,屋内并没有点烛火,他那张脸就隐在半昏的光线里,有些看不清,那双黑玉般的眸子里却依然闪烁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流光。
紧抿着唇,让人无法判断出他的情绪来。
浅夏看他这样,就知道又触碰到他心里的那根弦了。
一脚向后退了一步,他一手向前伸,最终却没拉她,浅夏却突然又跳上前,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他的个子实在高大,浅夏却郁闷着自己总也不长个,勉强就是个一六零,在他面前娇小无比。
此时抱着他的腰,也就像个小女孩般的撒娇着。
“别生气别生气啦,小正太你看你粉嫩嫩的,气多了容易变老的,这天下你最好看,变老了多不好啊!”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微侧着脸,嘴角翘的老高,眼眸却是亮晶晶的,好像是这屋内唯一的光源,他伸一手便揽住了她的肩膀,如何能推开?
“哼!”
惯性的冷哼,是他发泄的不满,她却习以为常,嘻笑着在他怀里拱了拱……
【浅浅殇】你最多养个米虫
惯性的冷哼,是他发泄的不满,她却习以为常,嘻笑着在他怀里拱了拱,听他喊了声小猪,她就是磨蹭着不肯退开,将他抱的越发的紧了。
其实,能这样对一个人撒娇,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的,她会珍惜的。
“你知道我在气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