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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能这样对一个人撒娇,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的,她会珍惜的。
“你知道我在气什么吗?”
半晌,他伸手在她柔亮的脸颊上轻掐了一下,指尖一片滑嫩,根本舍不得用力。
浅夏窝着一颗快散了发髻的头,在他怀里点啊点的。
“知道,你气我太掉以轻心,你怕我受伤,但是,我会警惕的,你别真把我想的那么笨,以后我会防着别人的,当然啦,不会防着你。”
她把好听话说了一大通,笑眯眯的仰起脸,像等着奖赏的猫儿般。
独孤殇所酝酿的冷艳气质被轻易的打散。
他叹口气,抱着她将下巴搁在她头发上轻轻的摩擦着。
“自然不能防我,你要永远相信,我做一切都是为你好。”
其实她刚刚提的一年,那的确是他心里无法忘怀的一道伤,她说自己从来不恨,可是不恨的后果就是要忘记。
但他却不能轻易的忘掉,那是他的愧疚。
他会用未来的日子去弥补,绝不会再让她受伤害。
“嗯,相信相信,你当我傻呀,奴儿回来我又不会让她伺候我,你最多养个米虫,还监视了她的自由,如果她是真的改过自新,你也不用那么小气嘛。”
浅夏点了点头,又对他眨了眨眼。
独孤殇一愣,原来她并不是那般的不设防。
他心里松了口气,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倒是机灵。”
“废话,我又不是笨蛋。”
“那么,请问你这个聪明的女人,是准备让我的衣服再次湿掉吗?”
“啊呀——”浅夏赶紧退出了他的怀抱,她身上的衣服在那种大雨下也有些微湿了,又因为看到奴儿太震惊。
一开始没撑伞,若不是花离反应快,拿把伞遮在了她头顶。
【浅浅殇】古人的所谓的内衣
一开始没撑伞,若不是花离反应快,拿把伞遮在了她头顶。
只怕她跟落汤鸡没分别。
但饶是如此,也弄湿了他的衣服。
她惊叫一声,却被他拉着手一起进了后面的屏风。
“喂,你干嘛?”自己换自己的就好,他干嘛来脱她衣服?
“帮你换衣服。”
“那个,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你以为我已经不生气了?”独孤殇拉着她的衣襟淡淡的说。
浅夏一怔,“你还气什么?”
这么一愣神间,衣服已经被他扒了,只余贴身的粉肚兜,她低叫一声,差点没蹲下去将自己抱住。
这个臭家伙,又骗她分心。
其时外面天气正冷,独孤殇将她外衣里衣脱掉,立刻又拿了一件衣服罩在她身上,将人整个搂在了怀里。
“反正就是要帮你换衣服!”他大爷般的宣布,嘴边挑起一抹笑来。
浅夏真的是拿他没办法,哄人的活果然不是人干的,这么无赖的话他也说。
正想动手穿衣,就听他又在耳边问道:“还个也换了吧?”
伸手指着的,分明就是,她已经习惯了的,古人的所谓的内衣,肚兜!
浅夏脸色一红,暗暗跺脚就往他脚上踩,“别闹了,这又不是自己家!”
他缩脚奇快,硬是能避过她的小小攻击,听她这么说,也随之点头道:“说的也是,那么,就等到自己家里,再闹吧。”
他将那个闹字咬的挺重,别有深意的样子。
浅夏躲闪间还是被他吃了些豆腐,两人换个衣服也费了不少的时间。
末了,他再带她去了大堂时,脸都是红的。
飞云虎竭力招待,准备了好酒好菜,屋内暖融融的,那些大汉们的笑声很是真实粗犷。
浅夏低垂着头,被他牵去了主位坐下,很显然在这里,他才是真正的主人。
才落坐,都没抬头,就听底下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来。
【浅浅殇】公子的夫人
才落坐,都没抬头,就听底下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来。
“浅浅,真的是你!我就想着你什么时候来飞云寨呢。”
浅夏一愣,抬眼看去,便见到了那个书生模样的男子就坐在飞云豹的下首处,杜十月。
他显然很是没有眼力,还在那对她招手。
这群人说熟并不熟,但也谈不上陌生,毕竟当初都是一条船上过来的。
此刻见到他们,并没有不自在的感觉。
那杜十月当初话语聒噪,她又摸不清门路,被花离绑了,怎么可能不着急,因此也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现下见他招手,便也挥了挥手,说道:“真巧,我们大家都是老熟人了。”
“是啊,没想到萧姑娘成了公子的夫人了。”
飞云虎笑着举了举手中的酒杯,暗暗瞪了眼永远没眼色的杜十月,萧浅现在的身份是他能随便乱喊的吗?
“哼。”
旁边传来不轻不重的一声,像是从胸膛里发出来的,带些闷。
浅夏收回手转脸看向某人,他的脸色淡淡的,见她回过了头,便布了些菜到了她面前的盘子里。
“不是说饿了吗?多吃点。”
“哦,好的。”浅夏乖乖的点头,一边埋头吃,一边偷偷的看他。
见他的眼神向杜十月瞟了一眼,不冷不淡的。
她就想起之前杜十月一直自来熟的,他不会是在怀疑她跟杜十月有什么吧?
想到这里,刚送到嘴里的一块排骨差点没卡到她的喉咙里。
立时便大力的咳嗽起来。
面前突然被递了一杯水,她拿过大口的喝了几口,这才回头道:“谢谢啊。”
“郡主,这是奴儿该做的。”
奴儿就跪在她身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低垂着脸,一副恭谨的样子。
浅夏一愣,回过头来便看到独孤殇手里也拿着杯水,正忿忿的瞪着她。
那个,她刚刚太呛了,只是随便接过。
【浅浅殇】废人却偏偏还被利用
那个,她刚刚太呛了,只是随便接过。
可是他的眼神她也明白,她刚刚喝的太快,哪会想那么多。
喝完才知道是奴儿递来的,不过这么多人她也不能怎么样,再说,她也不畏毒。
想到这里,她便又回头说道:“奴儿你别做这些了,下去休息吧。”
“郡主,你还在怪我吗?”奴儿的声音轻飘飘的就像外面淅淅沥沥的雨,越来越小。
浅夏微怔,既而摇头道:“不怪了,我没事不是吗?你不要想太多,去休息吧,以后这些活不要干了。”
她不想将防心表现的太明显,毕竟奴儿的断手始终让她不忍。
花容在下面听了她这话,也忍不住暗暗摇头。
奴儿垂了垂眸子,低应了一声,起身从侧门离去,步伐也是那么轻飘飘的。
是啊,郡主她没事,可是她却有事了,她换不回她的信任。
她已经是人废人,废人能做什么呢?
可惜,废人却偏偏还是被人利用。
风非烟不知从哪打探的消息,飞云寨已被独孤殇收买,那日她被她的手下带回了公主府。
她被打了个遍体磷伤,末了,她还要她为她做一件事。
谋害风浅夏。
她被蛊毒所控,她被她的手下扔进了飞云寨众打猎的树林里,他们将她救回。
就是这样一个废人,谁都不防,可偏偏,还有自己可以利用的地方。
但她清楚明白,郡马爷在防她,郡主也在防她。
奴儿,你终究是回不去了。
你不该去仰望高高在上的他,就算仰望,也不该去妄想碰触。
被风非烟所制,用妒嫉的心去害自己的主子……
她走至屋外,雨渐渐的停了,不过是一场过云雨,又急又短,就像她的一生,荒凉而去。
她又回头看了那个人一眼,她知道,今晚便是她的结局。
被飞云寨的人救回,实属无奈,但她不会再错下去了。
【浅浅殇】你长的不像女人
被飞云寨的人救回,实属无奈,但她不会再错下去了。
独孤殇待奴儿离开,便将她一手抓在了手里去探她的脉,真不知道她有多饿,吃的那么急。
浅夏也没挣动,眨着眼看他那么严肃认真。
渐渐的,她便一手托腮有些微怔的看他,这个人生的真是好看,少年时代温和如风,而如今,漠然如画,却又亦显高贵霸气。
从前只比她高一个头,而现在,她只能仰望了。
她的眼神有些痴迷起来,这个人,是她的呢。
下面那些人还在喝酒高论着,她的眼里却只有他,而他亦是。
杜十月又喝了杯酒,往首桌看了一眼,微微侧了下头,那从前的白衣面具公子露出了脸竟然是那样的绝美。
难道浅浅这么快就变成了他的夫人。
只是后来他听了二当家说起了曲朝朝和那把如今江湖上都在争夺的朝露剑时,便又想着,这公子会不会是为了剑而娶她?
他在这边乱七八糟的想,那边独孤殇终于放开了她的手。
脉象有些快,倒也没别的异状。
料想奴儿当着他的面也不敢怎么样。
看那女人难得发怔的盯着他,他的眸子深处也忍不住划过一丝得意之色来。
“看出什么来没有?”他轻启朱唇问了一句。
浅夏自怔愣中醒过神来,立马撇开了脸,看一屋子有少半数在往这边看,就觉得自己丢脸不已。
又不是没看过,她干嘛发花痴啊?
“咳咳,还好,你长的不像女人。”她回头对他小声说了一句,又去吃自己面前的食物。
独孤殇有些黑线,真想敲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东西。
见她吃东西了,他倒了杯茶放在了她手边。
晚上去了书房,与花离、落尘他们议事,浅夏坐了会嫌闷,便逮了花容去散步,顺便参观参观这个飞云寨。
独孤殇没反对,暗暗使了个眼色,花离便即了然,黑影死士便在暗中保护着她们。
【浅浅殇】叫一次他的名字
独孤殇没反对,暗暗使了个眼色,花离便即了然,黑影死士便在暗中保护着她们。
几人正在商议着玄安国传来的事,门外突然又有了动静。
“书房重地,不得入内!”
门外的侍卫大声的喝斥,门内的几人对视一眼,都不再言语。
稍顷,便听到一道细细的声音响起,“我找公子有话说。”
极轻的语气,却也让人分辩出她的声音来。
是那个奴儿!
花离面无表情的转身就要往门边走,却被独孤殇蹙眉拦住,“让她进来!”
他倒要看看这个小丫环还要说些什么。
花离点了点头,上前拉开了门,奴儿空着手,身子瘦小的如空中的落叶。
她抬首,直接掠过了花离,向着主位上那个人走去。
脚步轻的发不出任何的声响,但几人都能分辨得出,她是会武功的。
花离没有关房门,警惕的跟在她身后。
却见她走至书房中央便即跪了下去,眼睛直直的盯着公子的脸。
她的脸上挑着一丝诡异的笑,说是诡异倒不如说是绝望,几人都有些不明所以,独孤殇淡淡的瞟了她一眼,便即转开了脸。
他并没有开口先问,倒是风见愁忍不住道:“你想说什么?”
他们还有正事要谈,这个丫头跪在这里难道还想请公子首肯原不原谅的问题?
奴儿根本不理他,眼睛还是盯着独孤殇,半晌,凄笑着开口。
“独孤殇……”
她竟然直呼他的名字,纵然是落尘和花离也不敢这么直呼。
以至于她这么轻飘飘的三个字吐出后,花离的剑便直接仗在了她的肩头。
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一般,看到独孤殇终于将眼睛向她看来,才似是满足的笑了笑。
她要叫一次他的名字,有什么好怕的,她已经什么都不怕了。
她回想着曾经在郡主府的日子,那时的郡主活泼大胆,她一直很羡慕她那样的快乐。
【浅浅殇】是的,我来送死
她回想着曾经在郡主府的日子,那时的郡主活泼大胆,她一直很羡慕她那样的快乐。
而她,什么都得不到了。
书房内有些诡异,所有的人都诧然的看着这个跪地的丫环。
独孤殇有些不耐烦,正想挥手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