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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殇】也该有个了断了
“花容,我不是弱者,我们也应该去帮忙不是吗?难道你在这里能够安心?”浅夏一边说一边将剑在背后背好,又自包袱里拿了些黑星镖出来。
她在一边忙碌着,花容眼睁睁的看会,才道:“我当然不能安心,我还不是为了你!”
“那就走吧,我跟风非烟之间,也该有个了断了。”
浅夏不给她再犹豫的机会,一转身便出了房门。
风非烟设计将她关入古墓,她不能说是不恨,她只是告诉自己,重生后,她要做的首先是报答曲朝朝。
可是她竟然一再的相逼,可是,她竟然一再的相逼,利用奴儿来杀她。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她不会再忍耐下去了!
“喂,你等等我。”
花容一怔,也立刻跟了上去,什么时候,她的速度竟然那么快了。
她使了全力才勉强跟得上她。
两人从一边牵了马匹,立刻向飞云寨外冲去。
花容记着公子的叮嘱,急驰中还不忘对浅夏说道:“你一直就跟在我身后,别让自己受伤啊!”
“我知道!”她当然不会让自己受伤,她只是要跟风非烟做个了断。
那个女人处处针对她,有一半的原因是从前那个风浅夏与她的恩怨,与她无关,可是她却必须要承受。
已经承受了一年的黑暗,可是她却还是不放过。
飞云虎等人对此处地形是最为熟悉的,也因此他们所占的也是有利位置。
风非烟一身金甲,手中拿着一把剑当先立于人前,距离有些远,看不清她的表情,她身后则是黑压压的一片金甲卫士。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有自傲的本领,她身后的五千兵马,也只不过是小数的精兵而已。
她长年在外打仗,太子风锦渊不得不忌惮她三分。
独孤殇眯着眸子向她看去,伸手打马,信步向那边走了几本,却被落尘喊住。
“公子,此时怕是不得不兵绒相见了。”
【浅浅殇】两把箭,相撞
“公子,此时怕是不得不兵绒相见了。”
独孤殇垂眸不语,风非烟这个女人,他已经忍耐她太久了,浅夏没有说过报仇的事,可是他却是很想杀了她。
但又想到昨夜她所说的人命,眉目间便深深的紧蹙起来。
她不喜欢他杀人。
他知道的,可是,风非烟却是一块极大的绊脚石。
“浅浅,你做什么?”
远处突然传来花容的惊叫声,独孤殇吃了一惊,转脸便看到浅夏打马不顾一切的向着敌方的阵营而去,所过之处拦也拦不住。
他注意到她身后不知何时背了把弓箭,就那样向着风非烟的方向急驰。
“该死的!”
独孤殇低骂一声,也打马向她追去。
她怎么会来?花容竟然没有看好她,还有,她既然来了,为何不待在他身边,要向那边冲?
一连串的问题在心里掠过,却抵不上他对她的担心。
风非烟也看到了那个紫衣人影向这边冲来,她微愣之下才发现那是风浅夏。
一马当先的冲过来,简直是找死!
唇边挑起一抹讥讽,她伸手向后,说道:“拿箭来!”
左副手立刻递给她一把弓箭,她微眯着眼睛向着那个紫色的身影拉开了长弓,既然你自己来送死,我又怎么可能不成全?
“浅浅——”
独孤殇一直注意着风非烟的动静,此刻看到她拉弓,差点没惊跳而起,奈何跟她还是差了一定的距离。
浅夏也注意到了风非烟的举动,她勒马停住,也自身后举来了弓箭。
在陵墓中的时候,曲朝朝也锻炼过她的臂力与弓箭,幸而她冲出来时,自黑影骑兵背后取了一把来。
风非烟,你已经嚣张的够久了。
她在心里低低的说,拉满了弓,放箭。
两把箭几乎是几时射出,夹带着劲风,夹带着内力,破空而出,又在空中相撞。
风非烟简直不敢置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她那支箭被风浅夏的箭破心而出——
【浅浅殇】她竟然被她一箭射中
风非烟简直不敢置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她那支箭被风浅夏的箭破心而出,
一时的呆愣,直到那支箭射中了她的腕间,巨痛传来,身边是左右副手的惊唤。
她竟然败在了她的手里。
风非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可是她的右手已然软软的垂落了下来。
惊诧之后的大意,她竟然被她一箭射中。
独孤殇大大的松了口气,策马来到了她身边,眼里有着不赞同,却也有着惊喜与激赏。
“风浅夏,你简直找死!”
风非烟看到了独孤殇的眼光不离那个女人的身影,而真正受伤的人是她。
她忍不住厉声喝道,心里面全是嫉妒之色。
“是吗?我在找死吗?风非烟,为什么不说是你自己不肯放开?我有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对我穷追不舍?若说对不起的,只怕是你吧,”
浅夏说到这里,面色转冷,“你将我关进陵墓的账,我本来不想跟你算,可是你竟然想利用奴儿来杀我,风非烟,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可以杀你的!”
她的话语中含了无限的警告,而风非烟受伤是事实。
一时间,没有人会怀疑,她有这个实力。
只是,这当众的羞辱,对风非烟来说却是太过,浓浓的妒嫉早就被恨意所掩埋,她看着她,一双眼里几乎能喷出火来。
风浅夏,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抢了我什么吗?
本来只要独孤殇跟我成亲,他日他回玄安,我在风祈助他,天下早晚是我们的。
可是你却硬抢了他。
一年了,你被关进陵墓竟然也死不了,你让我如何不恨?
不杀你,怎能罢休!
风非烟的左手握住了剑柄,却在对上独孤殇冷眸的视线时无力的放手。
且不说她今日受伤早已挫了战士们的士气。
单凭现在面前的这两个人,要取她性命,易如反掌。
她风非烟从来不是一个硬拼之徒,她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浅浅殇】追杀变送别
她风非烟从来不是一个硬拼之徒,她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即便那么恨,她此时却也笑了起来,“六皇子,这便是你们玄安对待友国的待客之道吗?”
她转眼向独孤殇看去,已然改了称呼,甚至,改了来时的目的。
一个风浅夏,破坏了她所有的计划。
她不能来阻止他,亦不能杀了风浅夏,那就只有第三步可以走,至少现在,要用假联盟了。
独孤殇微一挑眉,与浅夏对望一眼,皆是为了那女人的转变而讶然着。
他还没说话,便听风非烟又道:“我今日以风祈大公主的身份来送别六皇子回玄安,六皇子就是这样对待我的吗?”
她用左手抬起了右臂,那支黑色的利箭还插在她的腕间。
箭有倒勾,射进时痛,拔时更是非人所能承受的痛,更何况是在腕间。
她几乎将银牙咬碎,心间浮现的都是对风浅夏的恨意,可是此刻,她却又不得不用这样的语气来说话。
独孤殇冷嗤一声,反问道:“送别?大公主的送别可谓隆重之极,五千兵马送到了金初以外,大公主让本皇子怎么想?”
这个女人心机转的倒是极快,知道今日她已经拿不到好处,竟然会将两国之交摆到了门面上。
的确,冲着这个面子,他今日不能杀她。
毕竟,他初回玄安所靠的功绩,只是在风祈的那段质子身份。
但,他也不会给她太久的时间了。
风非烟极是记恨,她一直都想杀了浅夏,如今,被她射了一箭,又怎么可能会消去了仇恨?
风非烟伸手在自己右手处急点了几下,脸色渐渐苍白起来,犹是如此,她却还是撑起了一抹笑意,高傲自负的。
“自然是要隆重的,因为六皇子与别人不同,本公主定要亲自送你,只不过,你手下的人伤了我,你该如何处置呢?”
她说话的声音渐渐有些吃力起来,额际冒出了细细的汗,眼前也闪现了点点白光,却仍被她苦苦忍耐着。
【浅浅殇】不是手下,是夫人
她说话的声音渐渐有些吃力起来,额际冒出了细细的汗,眼前也冒出了点点白光,却仍被她苦苦忍耐着。
她一定要独孤殇给她一个交待。
浅夏在一旁听着这个女人跟独孤殇的来往客套,此时又听她竟然还得寸进尺的要独孤殇来惩罚她,她是得了妄想症了吗?
她有些忍不住想要反驳,下意识里又看了眼独孤殇。
见他也在看她,便不再言语,好啊,她也要看看,他会怎么惩罚她!
浅夏微嘟着嘴,一脸的不以为然,独孤殇眼里掠过一抹笑意,回头又看向了风非烟。
她显然已经快要昏过去般,却还在硬撑着,看到他们两人交换的眼神,死死的咬住了下唇,心里的妒火快要升天一般。
从小她就是万人宠爱的大公主,可是自从这个风浅夏来了,父皇的一半心思就被她夺走了。
她不就是长的像她那个狐狸娘吗?
可是,她挂着这个郡主的身份,从小就跟她作对,就连她看上的人,她也要抢走!
风浅夏,今生我若不除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独孤殇看着她苦苦忍耐的样子,却是冷声道:“大公主想要我怎么处罚她?”
“本公主的手,受伤了!”
言下之意已极是明显,她也要风浅夏的手受伤。
浅夏的神色微冷了一下,料不到这种时候,这个女人还不想放过她,她到底有没有羞耻心,难道刚刚只是她一个人发箭了吗?
终于忍不下去,她正要开口,却听独孤殇冷嘲道:“大公主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他说着,微顿了一下,策马行到了浅夏身边,隔着两匹马横过手来牵住了她的手,紧紧的握住。
浅夏心中一跳,抿了抿唇,便不再说话。
“首先,她不是我的手下,她是我的夫人,大公主的手受伤,难道不该是技不如人吗?我想,现场这么多人都看到,是大公主先射的箭。”
【浅浅殇】这个男人是我的!
“首先,她不是我的手下,她是我的夫人,大公主的手受伤,难道不该是技不如人吗?我想,现场这么多人都看到,是大公主先射的箭。”
独孤殇的话还算含蓄,没有直接挑明了她技不如人还想恶人先告状的心思。
“你——”风非烟大愕,也显然没有料到,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没有将自己这个大公主放在眼里,一点都没有。
她今天,一败涂地。
浅夏听了他这话,心里极度高兴,一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也看着风非烟,郑重的开了口。
“我只说一遍,你面前的这个男人是我的!你若是再打他的主意,我也不会放过你,风非烟,别再把我对你的不屑当成你自以为是的借口,你若是再来打扰我们,我的箭,不会只是射穿你的手!”
这种话,浅夏绝对是第一次说,以前演电视都没有这么好的台词。
看着风非烟气得又白又红的脸,她就觉得好爽。
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
她是不想杀人,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她一忍再忍,她却一直不愿放过她。
既然如此,那么,就较量吧。
风非烟终于抵不过伤口的刺心之痛,再加上浅夏的话让她气极攻心,再没有意志力支撑,晕了过去。
掉下马背的那一瞬间,从她身后飞奔而来一个黑衣人将她抱在了怀里,重新落在了马背上。
“大公主!”
“大公主——”
她身后的左右副手也惊叫了一声,纷纷向着独孤殇看去,却听那黑衣人朗声道:“撤兵!”
只在一瞬间,训练有素的五千兵马便走了个干干净净。
独孤殇蹙着眉,这才回头去看那刚刚几乎要吓破他胆的女人,他要甩开她的手,却又被她死死的握住。
他承认,她刚刚的话,让他高兴。
她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他是她的。
【浅浅殇】这么过份的话!
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