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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你——”
房门被人无预警的推开,本是轻快的话语也在看到房内的情形时,瞬间失声。
【浅浅殇】女王,压倒,懊恼……
房门被人无预警的推开,本是轻快的话语也在看到房内的情形时,瞬间失声。
花容目瞪口呆的看着床上那两人因为被惊扰而纷纷坐了起来。
浅夏满脸通红的直往独孤殇身后躲。
完蛋了,丢脸死了,这种样子竟然被花容撞见。
她会怎么想?她个大色女,连生病都不放过他们家公子?
想想,她都要泪流满面了。
什么女王,什么压倒……此刻通通都不及她的懊恼!
“花容,命人将饭菜端到房里来就好。”
相比于浅夏的不敢见人,独孤殇几乎是立刻就恢复了淡定,没办法,他已经淡定了多少年了。
“是、是……”
花容回过神来,脸也红了,有些结巴的答应了一声就往门外跑去,饶是她武功高强,还差点被门槛所绊倒。
主要还是房内刚刚的情形太过视觉冲击。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那样,她还以为公子在守着浅浅,她还在昏睡着。
“做什么这么着急?”
突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花容惊了一跳,抬眼里才捂着胸口克制了心跳。
“哥,你怎么来了?”
花容这么问着,却有些做贼心虚般的回头看了一眼,如果刚刚她没进去,而被她大哥撞见,呃,她想着,她哥会不会脸红?
毕竟,她大哥从来都是一种表情。
“公子还在里面吗?”花离看着她的样子有些疑惑,抬脚就要向那边走去。
“诶,等一下,公子跟她在……唉,我先去布置晚饭了。”
花容跺脚,说不出来,反而转身跑了。
花离满是不解,但何时起程,还是要找公子商量,因而还是走了过去。
浅夏见花容离开,立刻就跳到了他背上作势要掐他的脖子,摇着他的身子乱叫着:“都是你,都是你!”
这下子,她在花容面前都不好意思抬头了。
“我怎么了?”独孤殇装傻,好笑的反问她。
【浅浅殇】已经纯洁的多了
“我怎么了?”独孤殇装傻,好笑的反问她。
“你还装,被人看见了!”
她都要郁闷死了,他竟然还笑,浅夏晃着他的脖子又低下头去咬。
这次有些重了,他低叫了一声,才道:“被看见又能怎么样?”
“独孤殇!”他还给她装淡定,气死了,刚刚那种情形,偏偏是她压在他身上,呜呜的,她的形象全毁了。
独孤殇感觉到一道视线向这边看来,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屋外的身影。
反手将她从背上拉了下来,“别闹,又想被人看了?”
浅夏一怔,顺着他的视线看到门外的人时,她已经无力了,无力的结果就是,她也淡定了,很淡定的随着他,穿鞋子。
反正刚刚也只是趴在他背上没做什么,比之花容看到的,已经纯洁的多了。
她自我心理暗示着,却不知道,花离已然呆愣了许久。
从她跳上他脊背的那一刻,他就看以了,她咬公子,她埋怨的语气和表情。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愣,直到公子的眼睛射过来,他才惊觉得低了头,却抵不过心里窜起的寒意。
“公子。”他抱了抱拳,再不敢抬头。
“何事?”独孤殇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任何的思绪。
若不是他背后一手还在跟某人做着小动作,怕是谁也看不透他的喜怒哀乐。
“恨玉飞鸽传书,皇上命二皇子亲自迎接,不知公子何时动身?”
闻言,独孤殇微皱了下眉头,独孤烈亲自来迎接?
他怕是最不希望他回去的人,也不知,这是他的主意,还是父皇真正的旨意?
他没有马上回答,回头看了眼浅夏,她立刻就说道:“我已经好了,随时可以走,真的。”
怕他不信,她还拿他的手在额头上碰了碰,她不要做拖后腿的那一个。
“逞强。”独孤殇低喃了两个字,沉吟了一会,才又道:“明日起程吧。”
【浅浅殇】远离她,清醒!
“逞强。”独孤殇低喃了两个字,沉吟了一会,才又道:“明日起程吧。”
“是,属下先告退。”
“花离!”独孤殇看他要离去,突然又出声喊住了他。
“公子还有何吩咐?”
独孤殇微一踌躇,才道:“你去查查二皇子迎接时的动向吧。”
花离一愣,却没有过多言语,只是抱拳道:“属下明白,属下立刻去办!”
他转身离去,脚步很快很急,几乎是飞奔着的。
公子分明是想要支开他,也罢,他也想要远离她,好好清醒清醒。
“木头脸……”浅夏看着他奔走的身影,忍不住嘀咕了一声,他真的是,太严肃,太一本正经了吧?
“你在说什么?”独孤殇回头问道,她的话,其实没有逃过他的耳,他记得说过,不许她再这么喊他的。
“呃,没有啊,二皇子迎接,还需要花离去查吗?”
对于玄安的所有事她都不了解,现在反而更是好奇起来。
“嗯,不是饿了吗?过来吃东西。”
独孤殇只淡淡的点了下头,便转开了她的注意力,果然花容已命人将饭菜摆在了外厅的桌上。
看到他们两人出来,还是不自在的撇开了脸。
别说她不自在,浅夏看到她,也是整个人发烧,觉得那种被抓包的感觉,实在是太压抑了。
“花容,你也坐下吃啊。”她讪讪的邀请她,顺便又瞪了某人一眼。
独孤殇兀自帮她夹菜,不理会那两个女人的别扭。
花容赶紧摆手道:“不了,我吃过了,那个,我去看看你的药。”
“独孤殇……”
浅夏嘟着嘴,拉长了声音叫他的名字,其实软软糯糯的很是柔媚,他好笑的看她一眼,静待下音。
“你的脸皮真的好厚呀。”为什么她就不能学学他,淡定一点呢。
“我又怎么了?要不,我命令花容坐下来吃东西?”
“切,不理你了!”
【浅浅殇】花园,人影……
“切,不理你了!”
她转开脸暗暗扮了个鬼脸,还命令,那家伙眼睛里分明带着笑。
花容端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来时,浅夏的脸又快皱成了一个小包子,犯愁了。
她看一眼独孤殇,他却没吭声。
小气巴拉的,抿了抿嘴,她向花容笑道:“好花容,我已经好了,不用喝这个了吧?”
“那个,这种事情你问公子,我先下去了。”
花容翘了翘唇,转身就跑了,她要是真同意她不喝药,公子不瞪死她才怪。
浅夏没法子,刚刚才说不理他的,可是,他明明知道她不爱喝这中药的,苦死了,这么一大碗。
她生病还不是怪某人!
“公子啊,我吃饱了,我想先回房。”
“药!”独孤殇轻憋她一眼,淡淡的说了一个字,却让她不得不又坐了下来。
她故意喊他公子,一副巴结的样子,已然让他想笑了。
“可是我——”
“乖一点,那种治风寒的药丸已经没有了,回到玄安后我命人弄点,现在把这个喝了。”
“哦。”
他又哄她着,又承诺以后会做药丸,浅夏没办法,只能捏住鼻子把药往嘴里面灌。
他倒是毫不留情的监视,末了,才往她嘴里递了个蜜饯。
给你一颗糖,你怎能不笑?
浅夏是一点抱怨的心都没有了。
独孤殇吃完晚饭便去书房处理事务,休息了一整天,也堆积了不少东西。
浅夏没去打扰他,又因为刚刚的事,没好意思找花容说话,一个人去了后园子散步。
飞云寨个个都是鲁莽汉子,偏偏飞云虎娶了个娇小娘子。
在这山寨中也有一个很美的花园,正是夏季,开了满园的鲜花,一片的芬芳缭绕。
浅夏信步而至,忍不住摘了一朵紫色的花朵放在鼻下轻嗅,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独爱紫色,也大概是那只紫色的鸟儿让他在残月教找到了她吧?
花园后有个亭子,隐约间有道人影,她以为是寨主夫人,便走了过去。
【浅浅殇】那个赌注太诱人——
花园后有个亭子,隐约间有道人影,她以为是寨主夫人,便走了过去。
近了,那人也转过了身,一身的红衣,妖娆无比的脸。
虽是背对着月光,浅夏也将他看的分明。
忍不住低呼了一声,捂住了嘴,冷残月!
他竟然出现在飞云寨的后花园,可是,竟然没有人发现!
浅夏见到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握背后的剑,幸好,她走到哪,这把剑都是不离身的。
她打不过他,她也可以御剑逃跑,浅夏很冷汗的想。
“美人见了我这般惊讶?今晚的月色很美好,是不是?”冷残月抬头看了看天,伸手指了指月亮,笑眯了桃花眼,说道。
鬼才要跟你讨论月色美不美的问题,浅夏凝目以待,根本不受他的任何影响。
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不仅要抢朝露剑,还会打她的主意。
真是郁闷啊,刚送走一个风非烟,又来一个冷残月。
她风浅夏是有多吃香,这些个人总是要盯着她!
“何必这么惊怕?”冷残月又说,抬脚向她走来,他的脸终于出现在月光下,竟带着些疲色。
浅夏微愣了一下,立即喊道:“你别乱来,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什么惊不惊怕?她现在只奇怪着为什么这附近如此的安静,难道也是这家伙搞的鬼?
“我有说,我要乱来吗?”
冷残月耸了耸肩膀,倒是有些无辜起来。
浅夏当然不会上他的当,悄悄的往后退着,同时说道:“两天早就过了,残月教主既然输了,难道还输不起吗?”
“是啊,有些输不起,因为,那个赌注太诱人——”
“你无耻,小人,好歹也是堂堂一个大教主,就算是人家魔教,都该守信用的!”
她忍不住拿话激他,而魔教之说,也分明是指他的残月教了。
冷残月挑了挑眉,突又笑了起来,“浅浅,你何必着急,我话还没说完。”
【浅浅殇】你一直在找夕暮剑对吗?
冷残月挑了挑眉,突又笑了起来,“浅浅,你何必着急,我话还没说完。”
“我跟你有什么话好说,我劝你最好马上离开。”她再跟这个人纠缠下去,就是傻子了。
“我要是不离开,你就要杀了我?”
冷残月的声音突然有些改变,不再是懒洋洋的语气,反而,夹着不易察觉的落漠。
浅夏却无瑕去细想,她半晌也没有说话。
杀他,她其实,并没有想过,可是,他如果执意招惹,她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两天之内,我的确是没有找到你,他竟然破了我的蛇蛊,这一次,是我输了。”冷残月抬头看了眼天际,慢声说道。
那你还来干什么?
浅夏很想这么呛白他,不过跟着某人时间久了,她也学会了装淡定。
所谓淡定就是不动声色,沉默着,让人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在气势上,绝对不能输。
“不过,我冷残月也不是一个这么容易放弃的人,你一直在找夕暮剑对吗?”
“你有夕暮剑?”
浅夏终是忍不住失声问道,她的确是一直在找夕暮剑,可是问出口,她又觉得后悔。
她到底是不够沉稳。
冷残月要是有就怪了,朝露剑一定能感应到的,他分明就是骗她。
这个家伙又想玩手段,她有些不耐烦起来,就听他又说道:“我没有!”
很干脆的摇头,手上摇晃着那个血笛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浅夏想翻白眼,又想骂他,他这么说话,分明就是在吊她的胃口,这次她要是再理他,她就不姓风。
呃,她最近已经改姓萧了……
“不过,我们再打一个赌怎么样?”
冷残月又说,浅夏没理他,只是暗自防备着他,打赌,这个人就这么喜欢跟人打赌,都才输了,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