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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残月又说,浅夏没理他,只是暗自防备着他,打赌,这个人就这么喜欢跟人打赌,都才输了,他也不嫌受刺激。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就是答应——”
“答应你个头,我拒绝!”
【浅浅殇】谁跟你有诺言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就是答应——”
“答应你个头,我拒绝!”
谁要跟他乱打赌,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要的聘礼是夕暮剑,我现在是来告诉你,我会拿到夕暮剑,而今日,我并不会夺你的朝露剑,浅浅,我对你这么好,你可别忘了你的诺言。”
冷残月像是没有听到她的拒绝一般,轻声说道。
他微挑了下唇角,那双桃花眼便更加的泛滥,像是暗夜里的妖精。
浅夏正想说话,他的身形却蓦然向后退去,只在一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她面前,如同鬼魅。
“谁跟你有什么诺言啊?”
她呆站了一下,才对着空气自语道。
对着他消失的方向,她又陷入了沉思,冷残月今天有些奇怪了,他竟然没有直接来抢朝露剑。
他还想拿夕暮剑来作聘礼。
那个人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他明明知道她跟独孤殇在一起了,还能装作无视?
唉,不管他了,反正他现在没抢就好,摆脱了这个尾巴,她终于能清静一点。
她转身要往回走,出了花园拱门时差点撞上了一个人。
“这么慌张做什么?你遇到了什么人?”
独孤殇抓稳她,眉头紧蹙,后院这里的侍卫被人用一种手法点昏,奔雷来报时,他就已万分担心了。
幸而她没事,还在他眼前。
“我哪有慌张,是没看清,你怎么来了?”他不会是知道冷残月来了,所以赶过来的吧?
“寨子里有刺客,你在这边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独孤殇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确定她没事,才转而牵起了她的手。
浅夏想到昨晚闹别扭的事,就想最好不要有事相瞒,便实话道:“冷残月刚刚来了。”
“你说什么?”
独孤殇霎时回头,声音低哑着有些不敢置信。
“别担心,我没事,他又走了。”浅夏见他这个样子,便又赶紧说道。
【浅浅殇】他要去找聘礼?
“别担心,我没事,他又走了。”浅夏见他这个样子,便又赶紧说道。
独孤殇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只是牵着她的手往房间走去。
浅夏还在诧异他竟然不多问时,他关上房门便又开了口。
“到底是怎么回事?”
“呃,他有些莫名其妙啊,倒是没来拿我的朝露剑,只是说要去找夕暮剑,当……当那什么来着。”
她就知道他怎么可能不问,她抬手摸了摸头发,表示很无辜。
“什么什么来着?”独孤殇的眉色还是没能展开,她这么吱吱呜呜的,肯定是有事瞒着他。
浅夏想抚额叹气了,他哪是不问,他是要追根究底了。
“好吧,那个我当时是权宜之计,他不是要娶我?然后我就说我的嫁妆是朝露剑,他的聘礼就得是夕暮剑,所以……”
所以就那样了,权宜之计权宜之计,小正太,你别想太多鸟。
“所以他这次来的目的就是告诉你,他要去找聘礼?”
独孤殇的眉头没展开,反而脸沉得更彻底。
本是要防着那个人的毒招,却没想到,他竟然又要用这样的方式。
他真以为有了夕暮剑,浅浅就会嫁他不成?简直异想天开!
什么叫夫妻心理,独孤殇和浅夏这种就是,他们两人都同时觉得冷残月太过异想天开。
浅夏悄悄的打量着他的脸色,伸手拍着他的手臂,笑道:“他找跟我有什么关系,而且我们肯定比他先找到,那个当初只是权宜之计嘛。”
“哼,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先他一步找到夕暮剑!”
就算是聘礼,他也会给她!
“嗯嗯,就算没找到,我也嫁给你了,别气了啊。”
独孤殇低头看她偎着自己,笑眯眯的眼,心里的抑郁之气便有所减少。
“以后也要像现在这样,不管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
“彼此彼此,你有任何决定,也要告诉我!”
【浅浅殇】察觉他的情绪不太对
“彼此彼此,你有任何决定,也要告诉我!”
浅夏向他眨了眨眼,勾起他的手做了个有些幼稚的举动,与他拉勾。
独孤殇微愣,看着他们相缠的手,终于笑了起来,伸手将她搂入了怀里,汲取她身上淡淡的微香,有种安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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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飞云寨出发,又赶了几天的路程。
这中间也遇到了几火江湖上的小门派来滋事,无非就是来寻朝露剑。
只是还没靠近浅夏的马车,便被那些黑影骑兵收拾了。
大概是失败的例子太多,独孤殇的身份又外露了,一时间倒也没人再敢前来。
这一日终于来到了玄安国的边境,浅夏看着那块石碑,上书玄安两个字,简直都想要欢呼起来,真是不容易了。
当真是快走了一个月了,路上又被这些那些的事耽搁。
她忍不住又想感慨了,到底还是现代的交通便利啊。
不过,她将来的一辈子,可能就会生活在这个地方了,独孤殇自然,再也不会去风祈。
独孤殇回头,看到她在马车上频频往外看,便策马走到了她面前,向她伸出了一手。
“下来!”
浅夏一笑,伸手搭在了他手上,纵身一跃,便落在了他身前的马背上。
“小正太,这里就是你的故乡,你有没有很兴奋的感觉?”
终于能够回到自己的国家,他心里,一定是很高兴的吧?
问完,半晌却等不到他的回答。
他似是不再急着赶路,马儿跑得并不快,她察觉出他的情绪不太对。
转而看去,便见他淡漠的脸上有些怔忡之色,似在回忆着什么。
浅夏心里一窒,想到了他少年离开,在那样的环境下生存了六年之久,就算是回来,想必也是带着恨的吧?
她忍不住去拍自己的脑门,真是的,什么不该问的她也问。
【浅浅殇】二皇子,独孤烈
她忍不住去拍自己的脑门,真是的,什么不该问的她也问。
独孤殇却伸手扯住了她的手,“做什么?”
“呃,我是想说啊,我没有娘家,你以后要是敢欺负我,我绝不饶你哦!”
她有些俏皮的眨眼,他则轻笑着摇头,“不会的。”
就算是回到玄安,说到底,她还是他唯一的亲人,怎么舍得去欺负呢?
浅夏看他又笑起来,想必刚刚的心思已经转移,也终于是松了口气。
远远的便看到一骑兵马向这边迎来,浅夏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他另一手绕过去,揽住了她的腰。
“公子,是二皇子到了。”
落尘在他身边说道,他淡淡的点了点头,神色上没有任何的变化。
浅夏没再多言,安安静静的看着那些人纵马靠近,为首一人穿了一件黑色华衣,连束发的冠,都是黑色的玉,额前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向了脑后。
给人一种特别严肃深沉的感觉,他的脸色也是极冷的。
若说独孤殇不表露声色时是淡漠,他则就是冷漠了。
那张脸跟独孤殇一点也不像,只是五官很是深刻,像是雕出来一般,给人一种无形的压抑之感。
他的长相总的来说就是那种刚硬的男人形象。
如果要比起来,自然是比不上她家小正太,她想,这世上再没有比独孤殇更好看的人了。
只是,这个人身上,还散着一丝危险,太过不易亲近。
他便是玄安国的二皇子,独孤烈吗?
“六皇弟,很久不见了。”
浅夏在打量着对面,对面的人又怎会不往这边看?
独孤烈的眼先一步被他怀里的女子所吸引,她的身份他早就打探的清楚,却是没有料到,竟是这样一个绝色美人。
也难怪,独孤殇会执意带她回玄安了。
他的眼在她腰间的手上停留了一刻,似在估量着她的价值一般,既而,才转向了独孤殇的脸上。
【浅浅殇】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吗?
他的眼在她腰间的手上停留了一刻,似在估量着她的价值一般,既而,才转向了独孤殇的脸上。
六年不见,这个人,倒是越发的俊美了,与他的母妃,极为相似。
丽妃,她的儿子要回来了,她真以为他会全然信她吗?
“二皇兄。”
独孤殇只淡淡的叫了一声,连客套的词语都没有。
浅夏便听到对面的人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他们独孤家的人还真是都爱冷哼吗?
“父皇命我来迎接你,六皇弟一路辛苦了,早些进城吧。”
独孤烈也不再多说,微一扬手,便首先转过了身,好像他的任何只是跑这一趟,说这么两句话而已。
冷清,气氛一直是冷清的。
浅夏坐在独孤殇身前也感觉不到他的温暖,突然的,她就想到那一年风非烟从边境回来的景象。
皇上亲自去接,整个风都的百姓夹路相迎。
即便他们姐弟的情不真,但那份热闹与如今的冷清,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也难怪,她刚刚问他是否开心时,他的沉默。
这种样子,怎能用开心来形容。
许是感觉到了她的不安,独孤殇微低了头,凑近她耳边轻声道:“别多想,那人便是二皇子独孤烈,此人心智极深,你最好不要跟他有所接触。”
他对她叮嘱着,眉头却紧锁,独孤烈刚刚的眼神又怎么会逃得了他的眼。
只在那一眼中,他也判断出他隐匿的心思。
他身边的人,尤其是他所重视的人,他怎么可能会不善加利用?
他一定,会保护她她的。
“嗯,我一看他就觉得那人太危险,再说了,我都跟你在一起,跟他有什么接触的。”
浅夏点了点头,抬头又看了眼那个黑色的背影。
他还是一马当先,似乎是刻意而为之。
“浅浅,也许我在玄安也是会很辛苦,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吗?”他突然又问,手臂越发的收紧。
【浅浅殇】也许,父皇会召见你
“浅浅,也许我在玄安也是会很辛苦,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吗?”他突然又问,手臂越发的收紧。
浅夏感觉到他的不安,她就那么奇异的知道,他不安的因素,有太多太多。
她仰脸看向他,坚定的说道:“那当然,你还得负责养我呢,我身上除了一把剑,可是半毛钱没有。”
独孤殇,也许你会觉得,即使回到了自己的故乡,你依然是一个人。
可是你知道吗?
我只要是在这个异时空,就始终都只是一个人,所以,让我们相互作伴,不离不弃。
十指紧扣,相视而笑,就算有再大的不安,也能在这份相知的感动里消散掉。
独孤殇的黑影骑兵驻扎在了城外。
紧余随身的十几名随护跟在了他身后,随着独孤烈,来到了这座已然不太熟悉的玄城。
独孤烈勒住了马,回身看了他们一眼,冷声道:“六皇弟先回府吧,我也要回宫复命,也许晚一些时候,父皇会召见你。”
他将也许那两个字说的有些特意,末了,神色淡淡的撇过浅夏。
转而纵马离开。
浅夏回头去看独孤殇,他的神色还是淡然无比,似乎他的话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已经临近中午,街道上的行人皆是注视着他们,远方忽然又奔过来一骑,却是多日不见的花离。
“公子,可以准备回府了。”
他翻身下马,抱了抱拳说道,又是那样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独孤殇点了点头,一扬马鞭,终于加快了马速。
殇王府
曾经,她将郡主府改名为殇王府时,他并不乐意,而今,站在这样一座府邸前时,他依然没有表现出高兴的样子来。
独孤殇盯着那三个字看了许久,才自嘲般的挑了挑唇角。
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