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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烈听她这么说,立刻就不屑的冷哼一声,略略转开了脸。
“那就对了,我们既然不熟识,你干嘛要提醒我?你在关心我吗?那我应该是受宠若惊,还是该嫌恶的避开?”
这个人,太过多管闲事!
浅夏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蹲的时间太久,脚有些麻,头也有些晕眩。
她睁眼看他的身体晃了两晃,实则,是她自己在晃。
【浅浅殇】你跟独孤殇有仇吗?
她睁眼看他的身体晃了两晃,实则,是她自己在晃。
她突然就想笑,这个二皇子的举动那么明显,就是想要赶她走,他似乎不希望她在独孤殇身边,这是为什么?
“好一张伶牙俐嘴,本皇子只是在奉劝你,信不信由你,你将来的日子,不会好过!”
独孤烈被她呛白的沉默了半晌,才终于又说道。
在他的人生中,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人,不怕他,敢无礼的对他说话,甚至不屑于他。
通常,他只用发号施令,手下的人照做就是了。
以至于,面对风浅夏的言语,他竟发现自己会词穷。
“又是奉劝,你跟独孤殇有仇吗?干嘛要劝我?”浅夏这次,倒是没表现不屑,而是认真的看他的眼睛。
这个人的行为太可疑了,他到底跟独孤殇有什么仇?
一个劲的劝她离开他。
她不得不去怀疑,他背后的用心。
独孤烈闻言,眉头紧锁了起来,有仇?
这两个字,让他一时有些微怔,脑海里也不期闪过一些画面片段。
那还是在他十五岁的时候,不经意间听到了父皇和皇后的对话……
“皇上,臣妾真的太没用了,无法为皇上生一个龙子。”
“皇后休得胡说,朕很是喜欢蝶儿,更何况,远儿已经过继给你,你要好好待他。”皇上拍了拍皇后的肩,轻声叹气。
“臣妾知道,可是远儿,远儿实在是顽劣,都怪臣妾管教无方,无法为皇上分忧,以至于储君之事,一直耽搁不前。”
皇后始终是忧心忡忡的,玄安国所立太子必须是皇后所出,且在皇子生下来的当天所立。
因为皇后一直未能生出龙子,这一代的太子便迟迟未立。
今日又被她提出来,皇上也不勉沉默了许久。
“太子之事,再等等吧,孩子们都还年幼,根基之稳,也根本看不出来。”
“是,大皇子年幼不幸夭折,不知皇上认为哪位皇子最是得心?”
【浅浅殇】我的目的很明确
“是,大皇子年幼不幸夭折,不知皇上认为哪位皇子最是得心?”
皇后当时完全是无意中问的,并没有别的深意。
她知道,不论哪位皇子坐了储君之位,她这个皇后,以至未来的太后之位,都不会有所改变。
这也是她一直不逼迫独孤远的原因。
皇上沉吟了一下,才又道:“所有皇子中,殇儿最是沉稳,烈儿野心太过明显,暂不可取,至于中儿,好争之心也是为过。”
他没有再多说别的皇子,但当时的独孤烈却已经愣住。
父皇那话,明显的是看重独孤殇了,即使,他平日里对独孤殇并不亲切。
可在背地里竟然如此夸他,沉稳,在他看来,那是父皇第一次夸奖儿子,还说自己不可取。
这让十五岁的独孤烈很是受伤,他无法接受父皇暗地里对他的赏识,从此便起了妒嫉之心。
不论是什么事情,都一定要跟他较个高下。
后来父皇将他送往玄安,所有的人都以为皇上放弃了这个皇子。
可是,他却还是不得不防。
他要他孤身一人在玄安,他要他失去一切,连他的母妃都已经投靠了他,可是,他还是回来了,拥有自己的精兵。
还娶了一个妻子,如今,谁都知道那把朝露剑代表着什么,可是却没人敢明目张脸的争抢了。
“喂喂,你发什么愣啊?不说拉倒,我要走了。”
浅夏看他半晌不语,眼睛也似乎没有焦距般的看着她,那样子,就好像被人抽了魂似的。
她拿手在他面前摆了摆,禁不住加大了音量。
独孤烈回过神来,看她转身要走,这才想起她刚刚所问的问题。
“等一下!”
冷声喊住她,他又往那些女子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她回过头来,便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目的很明确,是要让你离开,但是,你一定不会答应。”
“你废话!”浅夏撇了撇嘴,慢吞吞的吐出三个字来。
【浅浅殇】他是有婚约的……
“你废话!”浅夏撇了撇嘴,慢吞吞的吐出三个字来。
莫名其妙的话她还答应,除非她是失忆了。
独孤烈被她一堵,却难得的也不气,只是又说道:“总有一天,你会自己离开,你大概不知道吧,独孤殇很小的时候是有婚约的,那个人你也认识了,顾相的女儿,顾落落。”
他说完,也不再看她,转身先一步离去。
相信他说到这里,总会影响她的心思。
至于顾丞相那边,他早就站在他这里了,他也不会让顾落落,真的嫁给独孤殇。
女人有时候,在朝政上,也是一个关键。
而风浅夏的身份,却只是一个牵绊。
他定要让他孤苦一人,再是沉稳,也是毫无所用。
浅夏愣在原地,半晌,才消化了他所说的话,有婚约,顾落落……
她想起刚刚的白衣女子,十五岁的年纪,很是天真可爱,一如她当时穿越来的年纪,那么小。
她管独孤殇叫殇哥哥,还真是亲切啊。
浅夏回过身来,却发现捕捉不以他的身影,原来他们离的那么远吗?
她心下有些怅然,但咬了咬唇,随即又撇开了心思。
浅夏,别想那么多,独孤烈只是拿话激你,他既然当初在风祈答应成婚,就不会在乎什么婚约。
再说了,他当年离开时才多大,什么婚约啊,独孤烈根本就是骗她!
“六嫂,原来你在这里,刚刚二哥跟你说什么了?”
独孤远见她独身一人,便跑来跟她说话。
他似乎很爱笑,一脸的单纯,就像个阳光大男孩,她想,放在现代,他肯定是个校草级的人物了。
“很奇怪的一个人,大概是我蹲在那里碍他的眼了吧。”
浅夏摇了摇头,没说出他刚刚对她说的话。
毕竟,那些挑衅,她都不会放在心上,独孤烈明显的是针对独孤殇的。
在飞云寨的时候,她就决定,要全心全力相信他的。
【浅浅殇】他很忙
独孤远一愣,既而又笑了开来,“二哥性子本就冷漠,六嫂,去那边吃点东西吧,六哥不在,换我来照顾你。”
“谢谢。”
那一天,独孤殇没有跟她一起回来,他被皇上留下来谈事,他吩咐了花离保护好她。
浅夏始终是没问那个关于婚约的事,不是她已经忘记,而是,他开始变的很忙。
听说是皇上这一次交了许多事,给各个皇子,似乎在考验他们。
所有人都知道,皇上是有心要立太子了。
而这里面,每个皇子在最初都是有机会的,就要看最后,谁能胜出。
每天早上,她起来时,他已经进宫了,午饭也是在宫里吃,晚饭有时会回来,有时也不见人影。
就算在殇王府时,也是大半时间在书房里。
直到她睡着,也没出来过。
浅夏知道,那是他必然要做的事,他是一个皇子,他有自己的抱负。
她也不该埋怨,可是,她真的快要无聊到发霉了。
一个多月下来,她感觉他们都快要变成陌生人了。
而之前,他所提的,回到玄安就重新成亲,也似乎被他忘记,再也没被提起。
有时候都觉得,自己住在殇王府,跟他的属下,也没什么分别。
人,不可能没有胡思乱想的时候。
浅夏晚上睡不着,又跑去了房顶上看星星,是的,满天的繁星,却独独不见那个月亮,真是奇怪的天象。
她还记得在飞云寨跟他闹别扭时,一个人跑到屋顶上躲着。
那时刚下过雨,连星星都没有。
而今夜,她纯粹是打发时间,太早了完全睡不着。
花离看她上了屋顶,第一反应就是她会生病,他跟在她身后上去,看了看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浅夏却回头向他招手,“坐啊,我觉得,实在太无聊了。”
“夫人,还是早些休息吧。”他垂了垂眸子,淡淡的说。
【浅浅殇】将她搂入了怀里
“夫人,还是早些休息吧。”他垂了垂眸子,淡淡的说。
浅夏却笑起来,未达眼底,“别叫我夫人,谁会承认呢,我不喜欢这个称呼,还有,每天都睡那么早,我睡太多了,古代啊,娱乐的东西太少了。”
他忙的没有时间跟她说话,却又叮嘱着她不要出府。
浅夏觉得,自己就快变成井底之蛙了。
“你在怪公子没有时间陪你。”花离看着她,又低声说道。
她却摇头,“不,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觉得,我也应该有自己的事做,太过安逸的日子,也会让人的心理发生变化。”
时间多了,胡思乱想也就多了,浅夏觉得,她必须让自己忙起来。
花离没能听明白她的话,但他的耳力极敏,已然察觉到有人向这边走了过来。
与她单独呆在一起总是不妥,他甚至没打招呼,已然飞身后退,消失在了夜色里。
浅夏微微皱了皱眉,唉声叹气。
连花离都觉得她无聊吗?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那个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自然也听到了,甚至,能辨别出来。
但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他这个时候,都是在书房的。
一开始,她也在书房看那些民间的武侠故事书,有时候也闹他一起看,可渐渐的,她就发现,她在打扰他。
那个人影终于站在了屋檐下,仰望着她。
无月,满天的繁星却依然照亮了他的脸,黑夜里,一身月白的衣服,那么的不真实。
以至于她只是看着他,半晌也没有说话,而呼吸,却变的有些小心翼翼。
“怎么跑上面去了?”
独孤殇开口问,唇上挂着一抹轻笑,等不及她的回答,他已然飞身而上,落在了她身边。
他坐下,伸手将她搂入了怀里。
她也渐渐,感受到了那份温暖,他是真实的。
只是,她还是有些呆傻的看着他,就像在做梦一样,他不是在忙吗?
【浅浅殇】轻轻的细吻
只是,她还是有些呆傻的看着他,就像在做梦一样,他不是在忙吗?
“浅浅……”
他低叹,声音里夹着疲惫与安心,手臂收紧,一个轻浅的吻,落在了她额头上。
“小、小正太!”她叫他,眼睛极亮,风吹起了发丝,那般美丽。
“傻瓜,自然是我。”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有些微痛,她怔醒过来。
“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忙吗?”
她还是觉得有些惊讶,但想想,又觉得可笑,他们就住在一个屋檐下,一个房间,可是这么坐着聊天的日子,已经好久远了。
“浅浅,我这些天,都忽略你了,对不起。”
他说,下巴抵着她的头发,轻轻的细吻,这些天,父皇交给他的事都很关键,他抽不出时间来陪她。
“没关系啊,你很忙,我也能明白。”她笑了笑,靠在了他肩上。
“玄安南部发生水患,父皇将这件事交给了我,这一个多月,总算没有白忙。”
他似乎很是心喜,浅夏能够感受到他的快乐。
可是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一句恭喜吗?那么生疏。
“接下来我会好好陪你了,别生气了。”
她的沉默在他看来就是闹脾气,便又哄着,在她耳边低语着话。
浅夏摇头,“我没生气,我就是想说,你别太累着了,知道你前些天像什么吗?就像一个工作狂。”
“工作狂也罢,父皇总算,是给了我肯定。”
现在的进展都不错,唯一能与他抗衡的,还是二皇子。
毕竟他一直待在玄安,早就有了自己的人脉。
“浅浅,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