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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又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浅夏突然就觉得累极,她待在这里,究竟算什么呢?
这种话,有必要去告诉独孤殇吗?恨玉也只是在帮他而已,她在全力的帮他登上那个高位。
风浅夏,为什么你的爱情这么不纯粹?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身后传来一道极熟的声音,浅夏身子微僵了一下,下一秒便被他搂进了怀里,他微弯着腰,将她拉了起来。
浅夏一回头,便看到了他身后的那个跟屁虫。
各种烦闷,让她冷着脸,一把甩开了他的手。
“怎么?”
独孤殇有些诧异,眉头轻蹙的向身后撇了一眼,她到底还是介意,难道他所说的,她都不理解吗?
“府里太闷了,我要出去走走。”
她要出去透口气,她不知道除了花容,还有谁是不满她的,也许花离和落尘,他们跟恨玉的想法是一样的呢?
【浅浅殇】你需要我陪
她要出去透口气,她不知道除了花容,还有谁是不满她的,也许花离和落尘,他们跟恨玉的想法是一样的呢?
感觉自己根本是个多余的大笑话了。
独孤殇看她背着剑心意已决的样子,更是一把拉住了她。
“我陪你去。”她今天好像很不对劲。
“不用了,你不是很忙吗?”
她淡淡的说道,似乎还是在他是独倾城时,对他用过这样的语气,可现在,她心情很是不好。
独孤殇定定的看了她一会,低声道:“你需要我陪。”
他的声音一向低沉,说这话时尤其好听。
在他身后的顾落落轻咬着唇,心里又窜起了一抹妒嫉之意来。
浅夏却只想对他大吼,我不需要!
她也很想哭,她过的这么累,却无法解脱,只因他对她的温柔和在乎,让她根本无法逃。
独孤殇看她神情中夹杂着忧伤和复杂,走上前揽住了她的肩膀。
“走吧。”
“我不需要一个跟屁虫!”浅夏咬牙道,她是要出去散心,绝对不要再看到那个人!
她是在说他吗?独孤殇微愣了一下,看她眼神往他身后瞟,终于也回过了头。
“你若是无事,便早些回府吧,不要再跟着我。”
说罢,也不再理会顾落落,牵起浅夏的手,向府外走去。
顾落落这次没再跟,其实她每次跟着他,心里难受的都是她自己。
他对她那么冷淡,他对风浅夏那么宠溺温柔。
这两个反差的对比,造成了她严重的心里不平衡。
她看着风浅夏的背影,想着要不要跟她把话挑明了说?
“浅浅,你今天是怎么了?”
独孤殇看她出了府,仍然不想理的样子,忍不住更加皱紧了眉头。
“没什么,独孤殇,以后不要限制我的自由了,我想要随时可以出来。”她必须要开始寻找夕暮剑了。
她没有在他面前提,也许,他早就忘了。
【浅浅殇】我有能力自保
她没有在他面前提,也许,他早就忘了。
独孤殇听了她的话,下意识的就是反对,“你该知道你的身份——”
“我有能力自保。”
不要再拿保护她而当作囚禁她的借口了,再不做些自己的事,她会压抑的疯掉的。
“好!”看她情绪太过激动,独孤殇沉吟了半晌还是答应了,最多他派人保护她就是了,这些日子,的确是让她委屈了。
“带你去吃东西吧,玄城你也没有好好逛过,我带你去。”
他一脸讨好的笑,浅夏纵有再大的委屈都被消散,她告诉自己,要忍,她该相信他,能做到一切他想做到的事。
她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正想抬头说话,便听前方传来一声声的惨叫怒喊声。
两人对望一眼,他皱眉要拉她走开,浅夏却反方向将他拉到了人群中。
他无奈,只能警惕的将她护在怀里。
“放了我们!放了我们!”
“都老实点,给我闭嘴,既然是被买来的奴隶,就该直到死都不妄想放这个字!”
……
拨开稍许的人群,便看到街道一处地上或站或躺或跪了十几个衣衫褴褛的男子,他们年岁不一,中年的有四五十岁,最小的也才十一二岁。
而站在他们身前的是五个衣鲜光亮的黑衣人,他们手上各拿了一条长鞭正向着地上那些男人抽去。
本就破旧的衣服这下更是夹了血丝,受不住的孩子已然惨叫着哭了起来。
却有中年人将之搂在怀里遮挡,一面硬声教训着,“不许哭,绝对不许求饶!”
“不求饶是吧,赖着不走是吧,看我不打死你们!”
为首一个黑衣人见状,狠狠的说道,一扬鞭子就像那个中年人身上抽去,满脸横肉随着他的动作晃抖着,明显的不耐烦了。
“阿爹小心啊!”被护在身下的少年惊吓的喊。
浅夏一点都看不下去了,不顾独孤殇放在她腰间的手在警告着,挣脱他便向那群人走去。
【浅浅殇】这些人的确是奴隶——
浅夏一点都看不下去了,不顾独孤殇放在她腰间的手在警告着,挣脱他便向那群人走去。
长鞭没有落下,被她一把抓在了掌间。
“住手!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当街行凶吗?”
她看一眼那上倒着的几个男子,就像是逃难的难民一样,双手被缚在一起,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他们已经变成这样了,这些人竟然不把他们当人看的殴打。
那为首的一个黑衣男子微愣,既而露出一抹猥琐的笑来。
“我当是什么人多管闲事,原来还是位美人,不过,美人最好放手,这上面可是有交待的,他们这些奴隶不从,可就只有好好管教的份。”
那人边说边向浅夏走来,一只色眯眯的手就要来拉她,却在蓦然间,一阵细风扫过,手背上已搭上了一柄黑色软剑。
未拔出鞘却震的他手微麻。
“松手!”冷冷的低喝传来,那人抬头想大骂,却在对上独孤殇的眼时吃了一惊。
“六——”竟然是六皇子,他怎么会想来插手这件事?
但已经来不及多想,手背上的剑还在压迫着,他不得已,松开了另一只手的鞭子。
浅夏顺势拿过来在地上抽了一下,尘土飞扬,打在人身上该有多疼呢。
“你说他们是奴隶,你上面是什么人?”
浅夏知道独孤殇肯定不想她管闲事,但她实在闲的要闷出病来了,再者,他们的确可怜,她肯定要管。
为首的黑衣人小心的看了眼冷面独孤殇,这才面向了浅夏。
“劝姑娘还是不要多问,这些人的确是奴隶——”
“你胡说!我们才不是奴隶,我们是被骗来的!”匐趴在地上的男孩闻言大声的反驳道,一双棕色的眸子恨恨的瞪着那些黑衣人。
没错,他的眼珠子是棕色的,一头短发,有些微卷,这让她想起了外国人,浅夏觉得很是奇特。
“闭嘴!小杂种,爷绑你来是看得起你了!”
【浅浅殇】我不是在同你商量
“闭嘴!小杂种,爷绑你来是看得起你了!”
黑衣人大怒,习惯性的想要扬手,才发现鞭子已经易主了。
浅夏听他说话,立刻便接口道:“你承认你是绑他们来的了,一般奴隶都会有卖身楔,你有吗?没有的话,你就没有权力这么对他们!”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那些人显然没料到浅夏当真要管这个闲事,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什么卖身楔,这些人的确是他们抓来的,不过——
“卖身楔我当然有,但是凭什么给你看啊!”
六皇子一直站在她身后,难道是来帮她的?这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他们警惕起来,却听那个男孩又叫道:“姑娘你别听他们胡说,我们根本不是奴隶,只是从金初过来想要找活计而已,却被他们骗来这儿了。”
金初……
浅夏回头向独孤殇看了一眼,他们曾经也在金初待过,那里的确是流民的场所。
她还记得他曾经说过,他要那片土地有一天属于他。
独孤殇自然看出她的意思,虽然不想理会这些事,但这些天她都不开心,如果救了这些人,能让她开心的话——
“放了他们!”
“六爷,这事恐怕不是小的能决定的呀。”为首一人涎着一笑脸说道,至少现在不能把六皇子得罪了,谁都知道,六皇子现在是皇上面前的红人。
可是心里却是不以为然,不就是十三个奴隶,他也要管?
“我不是在同你商量。”
独孤殇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左手一挥,立刻就从后面奔上来几个黑影侍卫,上前来将地上那些人的绳子解开。
浅夏一阵惊奇,她都不知道竟然还有人跟着。
但是他能帮忙还是不错的。
为首的那个黑衣人见此情景,脸色已是黑一阵白一阵了,六皇子得罪不得,但这些人要放了,他可怎么向主人交待?
“公子?”黑影侍卫将那些奴隶们松了绑,上前请示道。
【浅浅殇】二皇子也要插手吗?
“公子?”黑影侍卫将那些奴隶们松了绑,上前请示道。
独孤殇又看了眼浅夏,说道:“先将他们带回府里吧。”
“小正太,你终于也英明了一回。”浅夏终于笑了起来,凑近他,向他伸了下大拇指。
独孤殇却只想叹气,他不是英明,他只是,想要看看她的笑。
黑影侍卫正要带人走,就见人群隔开,又进来两个人,赫然便是二皇子独孤烈。
他的眸子淡淡的扫过那五个黑衣人,又看了看旁边的奴隶们,这才转向了独孤殇,声音淡然,“六弟,这么巧在这里遇到。”
“二哥。”
两兄弟的声音几乎可以淡出水来,这打招呼比之陌生人还要不如。
的确如此,明明针锋相对的两个人,见了面还能笑颜以对吗?
“这是怎么回事?”独孤烈的眼又转向了那十三个奴隶,眸中微微泛寒。
旁边的黑衣人明显的恭谨了许多,“二爷,这些人,是小的府里的下人,但六爷却——”
“喂,你还要胡说八道,刚刚是奴隶,现在又变成下人,是不是再来一个,你又要说这是你的家人了,然后自己又对着家人挥鞭子吗?”
浅夏不屑的打断了他,看向独孤烈的眼神却夹着一丝质疑。
他难道也想管闲事吗?
而且他是跟独孤殇作对的,难道要纵容那五个家伙把这些人抓走吗?
独孤烈感受到她的视线,又听到她气愤的语气,眸子轻挑了一下,慢慢的看了她一眼。
“既然这件事情六弟要管,我便不插手了,是下人是奴隶,你不宵快交待清楚!”
他这话让那五个黑衣人一怔,但既而便反应了过来。
纷纷跪了下来,“小的该死,小的知错了。”
独孤殇若有所思的眸子撇过独孤烈,并没有深究这件事,只是拱手道:“既是如此,我便先告辞了。”
这些人见到二皇子明显有丝畏惧之意,难道二皇子与这些奴隶是有关的吗?
【浅浅殇】万风楼隐谈
这些人见到二皇子明显有丝畏惧之意,难道二皇子与这些奴隶是有关的吗?
他心下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却是不动声色的放在心里。
“既然遇上了,不如一起去万风楼喝一杯如何?”独孤烈不怎么热络的邀请,浅夏只觉得他也是一只假面狐狸。
的确,二皇子冷戾的背后,让人实在看不清楚。
独孤殇显然不喜欢跟他多有客套,“不必了,我还有些事。”
与从前还要刺杀自己的人坐一起喝酒,他实在不感兴趣,况且,今日是陪她出来的。
他的直接拒绝让独孤烈的眼色稍冷了一点,但也没勉强的说道:“那好吧,改日再与六弟相聚了。”
他转眼轻扫过那依然跪在地上的五人,转身离去。
独孤殇的手下也将那十三名奴隶带回了殇王府,他拉着浅夏离开,那五个人才重新站了起来。
对着他们的背影暗骂不已。
顿了顿,五人齐朝另一个方向奔去。
万风楼的隐秘包厢里,五人跪在地上不敢吱声,在他们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