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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是她,这些天他不用进宫,不用面对那些皇子们的污辱。
被捏了下脸就要报复回来,那么从前的一切,又算什么?
独孤殇敛了敛眸,淡淡的说道:“娘子别闹了,我要看书。”
这是明显的赶人啊赶人!
风浅夏自然听了出来,不免无趣的扁了扁嘴,刚刚还说他有些正太样了,竟然这么快就一本正经起来。
难道她的脸看上去那么不好捏?
风浅夏为自己的想法而汗颜了,又忍不住问道:“你还生气不?”
“不了。”
“不会不理我吧?”
“不会。”
“不会在害羞吧?”
“不会——”他什么时候害羞了,独孤殇再次黑线。
【浅浅殇】他一定是想色色的东西了
“不会——”他什么时候害羞了,独孤殇再次黑线。
“嘿嘿,那你之前干嘛脸红?该不会是在想一些,少儿不宜的事吧?”
小正太算不算是一个少儿呢?
风浅夏贼贼的想,又将问题绕了回去。
面对这样的语言攻势,向来沉默寡言,能说一个字就不说俩的独孤殇无言以对,有些招架不住了。
什么少儿不宜,他脑海里很自然的想到那日唇上的柔软,以及她湿漉的长发拂过脸上的芬芳,莫名的,他觉得心跳慢了一拍。
在古代,独孤殇的年纪虽已成年,却还完全是个纯情少年。
这些事,轻易是掩饰不住的,于是再次脸红时,风浅夏直想在他绯红的脸上亲上一下。
她在心里更是肯定,他一定是想了什么色色的东西了。
正纠结着,是问,还是先付诸一下亲吻的行动时,就听书房外传来奴儿紧张不已的大喊。
“郡主,太子来看你了!”
说是喊,不如说是吼,小女孩儿的嗓子几乎喊破了音。
可见她是有多么的着急,可终究念着自家主子在装病,怕被太子抓包怪罪,只能抖着身子,风中凌乱的通报。
太子眉眼一掀,风风火火的往书房赶,理都没理会那个小丫环。
风浅夏是不是病,他比谁都清楚。
即使那日跳了水,以晟王爷的爱女之心,绝不会看着她生病,更何况,已经过了将近十天。
他前些日子还算隐忍,最初派了人来问候,还送了许多补品。
连同父皇送的,宫中各皇子,风浅夏这些日子的确没少收礼。
每当她看着那些个珠宝补品时,就很有一种天真的想法,若是能兑换成银行卡,带着多轻便,多有财!
风浅夏耳听得奴儿的通报,暗叫一声糟糕。
急中生智间,赶紧拉开独孤殇的手臂,直接坐到了他腿上,又柔弱无比的靠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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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殇】为何要在他腿上?
风浅夏耳听得奴儿的通报,暗叫一声糟糕。
急中生智间,赶紧拉开独孤殇的手臂,直接坐到了他腿上,又柔弱无比的靠在他怀里。
独孤殇的第一反应是将她扔掉!
是的,他想的的确是扔,风浅夏的动作太突然,他吓了一跳,有那么一种习惯,凡是碰到他的物体,都是要扔的。
却无奈,她搂着他的脖子抱的太紧,先一步的想法便被她接下来的话所打断。
“装病装病!”
她这身体养了近十天了还在养,所以,她得装的像一点。
(乃确定乃不是在吃小正太滴豆腐?浅夏撇撇嘴,那他也有吃我的,偶们这是互吃互吃,=。=!!)
独孤殇明白了她的用意,本是要拉开她的手臂便放了下去,却又因为没地方放,而不得不拿着那本书。
眼里有些发直,怎么都觉得,怀里这么抱着一个人,两个人都是清醒的,而且是大白天,那跟她夜里滚到他怀里,还是不一样的。
他就在想,她要装病,为何要在书房,要在他腿上?
“九妹,你——”
太子推门而入的话,就像被人突然点了穴道般,再也发不出来。
眼前的场面让他的面色蓦然就阴沉了下去。
风浅夏一副柔弱无骨、病西施般的靠着独孤殇,脸色还有些潮红,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就好像她在深情的看着独孤殇。
而那个玄安六王爷,永远微笑淡然的脸上,竟也有些红晕。
他就不禁想,在他来之前,他们在做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
他冷喝着问,声音大的吓了身后的奴儿一跳,顺着望过去,她也忍不住掩住了嘴。
郡主和郡马爷,他们、好大胆呀!
风浅夏将戏演的入木七分,慢腾腾的抬了抬袖子,指了指独孤殇手里的书。
“读书呀。”
丫丫的,太子问的真白目,那语气还有些像抓了红杏出墙的老婆的老公。
【浅浅殇】他就抱的这么难受?
丫丫的,太子问的真白目,那语气还有些像抓了红杏出墙的老婆的老公。
可问题是,他是人家当哥的,她身边的这个才是自家老公吧。
她又抬眼看了看小正太,他基本上整个人是僵着,木木的坐着。
她忍不住哀叹,她有这么差吗?
好歹也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他就抱的这么难受?
风浅夏翘着个唇,委委屈屈的样子,嗓音也是软软的,在几人耳中绕啊绕。
偏偏太子听得更是火大无比。
他又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书桌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读书?九妹不是生病了,竟然还读书?”他冷斥着,瞪向独孤殇的眼里便夹了些掩藏不住的狠戾之色。
独孤殇不动声色的微眯了下眼,太子对风浅夏,似乎一直有种诡异的感觉。
他还记得当日大婚时,他有多么的敌视他。
风浅夏所做的事,大半也都是他指引的,虽然最后,她说忘记了。
可如今,这份敌视,似乎更加的明显。
伴在两个不大的男人对峙间的,是风浅夏突然的猛咳。
风浅夏咳的很厉害,全身颤抖着,似乎要将整个肺咳出来似的,让两人纷纷收回了眼。
独孤殇的感觉最强烈,他是抱着她的。
她微颤的身体缩在他怀里,他几乎觉得胸膛都在震动,下意识的抱紧了她,轻拍着她的背部。
太子拧着眉,很想将她从独孤殇怀里拉出来。
可,看到她渐渐苍白的脸,他终是忍住没动,只是向着身后怒喊:“还不快请太医!”
原来她是真病?
但若病了,又为何要在书房?
独孤殇手里的那本书甚至是拿倒的!
太子阴沉的脸上尽是犹疑不定。
风浅夏却突然伸手阻止了他,“不用、咳咳……都是老毛病了……”
她又伸手抹了抹眼泪,这演戏,其实也是个体力活啊!
不过,老毛病,风浅夏你是有多老?
【浅浅殇】只给最亲近的人知道就好
很显然独孤殇也想到了这一点,立刻就明白,她还在装,只是装的,未免太像。
他意识到自己还在傻傻的拍着她,嘴角微抽了下,立刻停住了动作。
却察觉风浅夏的小手轻拉了下他的衣襟。
他有些不情愿的开了口,“娘子,你觉得怎样?”
这个女人,她刚刚若是不来书房,又哪用得着装病?
风浅夏又捂了捂胸口,干巴巴的嗓音:“还、还好,有水没?”
她是真的需要水来润润喉了,刚刚咳的要吐血了。
奴儿一听,立刻从傻愣中反应过来,赶紧跑上前,为她倒了一杯水。
“郡主,你怎么会这样?”
明明她刚刚还在跳着呀,还有,郡主有什么老毛病了?
“本殿下怎么不知道,九妹还有老毛病?”
太子一直盯着她,越想越觉得可疑。
风浅夏眼皮都不抬的撒谎:“有些事,只给最亲近的人知道就好。”
言下之意,独孤殇是她相公,有权知道,至于太子嘛,你是个外人,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
太子气的咬牙,现在却是一点办法没有。
小九自小就是古灵精怪,主意特别多,有时候她一句话,硬是无人能反驳。
他曾经讥笑,多少人要懊死在她的话上,却没想到,他也有面对的一天。
“九妹若是真的生病了,本殿下自然会请所有的太医来王府,务必替九妹治好这顽疾。”
风浅夏喝了口水,似是缓和了过来,这才抬头看了太子一眼。
“那就多谢太子哥哥了,只是我这病是小时候落下的,不能着凉,上次跳水救我家相公,寒气入体,才会复发,”
她说着,看太子脸更黑,心里暗笑,继续道:“所以,为了避免再发生这种意外,我已经凛明了皇上爹爹,我跟小正太在王府里读书习武,不去书香堂了。”
一口气说完,风浅夏觉得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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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殇】下意识往他怀里缩
一口气说完,风浅夏觉得圆满了。
她的目的就在这啊,那天她就想好了,要怎么杜绝太子的恶意整人。
那就是不让小正太去书香堂,在自家王府,还有谁能欺负得了他?
独孤殇听了这话,也忍不住震惊的看向了她。
以为她装病只是这几天,却没料到,她根本想的很远,不去书香堂,他自然乐意。
跟那群皇子们,他不屑为伍。
她这场表演,怕是连太子探病都想到了,于是,在他面前做戏,证明自己是真的生病。
以借故,不去宫中。
他在心中突然有些异样的佩服,恶魔郡主这一招,显然是在针对太子。
一向臭味相同的两个人,竟然就彼此针对起来。
是因为他吗?
他向来多疑,因此,他不愿去信。
太子却是吃了一惊,万万没想到,从她口里会说出这样的话。
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跟着他,而现在,她竟然要为了独孤殇,不去书香堂。
那话外的意思就是,不要再见他?
太子到底是顾了面子,没有将愤怒表现的太明显,只是冷冷问道:“九妹这是在怪本殿下当日不该提议那个游戏?”
说了目的,给人台阶,风浅夏向来是知道这个道理的。
于是,她窝在独孤殇怀里,自在的回道:“没有,太子哥哥也无法预知那么多,只能怪某人不小心了。”
她又将一半的过错推到了独孤殇身上,想着,太子应该不会再为难。
最好马上离开。
当然,不离开也行,她在小正太怀里昏昏欲睡,挺困的。
“九妹还记得,大公主离宫时,说过什么?”
没有任何预兆,太子突然换了个话题。
风浅夏却一下子醒过神来,他是在怀疑她,试探她了。
大公主,她连大公主是谁都不知道,这下遭了!
她垂着长睫,下意识的往小正太怀里缩了一下,怎么回答?装病?
【浅浅殇】你亲了独孤殇!
她垂着长睫,下意识的往小正太怀里缩了一下,怎么回答?装病?
可是,也未免发病的太凑巧,太子肯定会怀疑的。
独孤殇感觉到她的不安,又联想到了她先前说的失忆。
那个时候,她是打哈哈的笑着说的,他并没有在意,可是现在,却不禁怀疑,难道,她竟是真的不记得?
大公主说那话时,根本是对着他说的,风浅夏当时也在一边,所以,她也是知道的。
此刻见她沉默,正想着要不要用隔空入音来提醒她,却又怕她会质疑他的武功,毕竟,他从前,可是连她都不是对手。
两人就这么犹豫了一会,就听太子又再问道:“九妹何时竟会泅水了?”
呃,浅夏又愣了一下,泅水?
以她脑子里的名词回忆,这个,好像是说游泳。
原来的风浅夏不会游泳?
MG,这个破绽好像比较大,不过,太子有对风浅夏这么了解的吗?
她还没说话,太子紧跟的另一个问题又来了。
“九妹当时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等事,难道也不该给个解释?”
这算是连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