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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我。”浅夏不满的皱眉,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才又道:“刚不是说了。”
“什么时候?”
“就刚刚啊。”
“那是你在问。”他有些无语,这女人有时候就爱恶作剧。
“问题里面明明就有说。”刚刚那种感性的气氛已经没了,当然就不用再说了。
独孤殇伸手将她拉了起来,看着她的眼,要求道:“那个不算,你再重新说。”
“不要!”浅夏撇开脸,眼底挂着抹笑意,可就是不肯再说。
“说不说!”他伸手去挠她的痒。
她有些受不住的躲了开来,“就不说就不说,多肉麻啊!”
“我不嫌肉麻,而且,是你先提的。”独孤殇伸手去抓她,似乎就昴在了这个话题上一样。
“哈哈,别了,真的痒啊,哈哈……我说我说……”
“嗯?”他将她扣在怀里,等着。
“啊对了,我要说什么来着?”浅夏转转眼珠子,一脸疑惑。
独孤殇一顿,咬牙将她半抱了起来在原地大大的转了两个圈,“皮痒了是不是?”
“呵呵,头晕啊,好啦,我爱你!小正太,我真爱你!”
她随着他的转圈,突而举高了双手,大声的对他说,末了,又凑上前跟他碰了碰额头,亲密的气氛在漫延着。
他将她放下来,揽着她,热情的亲吻,从没有一刻,心底所涨的感动是这么多。
她那么大声的喊,爱他!
而在不远处的一棵树后,则隐了一个黑色的身影,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浅浅殇】儿女情长
而在不远处的一棵树后,则隐了一个黑色的身影,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微闭着眼睛,听着那边的话,想着刚刚所看到的一幕,原来永远永远,他都得不到那样热情的对待。
花离将手心握紧,那里正握着一块玉佩,几乎要印进手掌一般的紧。
终于,他还是转身走开了。
即便她知道,她也只会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吧?
这辈子,她只属于公子,只属于独孤殇,他想,她也定不会再用这样的热情去对待别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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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依然是明月当空,满天繁星。
幸好天气不错,吃过晚饭后,独孤殇便换了一套衣服,带她出了府。
花灯也是让他让府里的下人准备好的,除他们两个人之外,只带了两个暗卫随时保护着。
“唉,我想肯定没有人过了花灯节才来放花灯的。”
“没关系,这样没人来打扰。”
浅夏听到他这么淡定的回答,不免嘴角抽搐了一下,没人打扰吗?搞不好护城河边聚集着不少人来看笑话呢。
可是让浅夏出乎意料的却是护城河边当真一个人都没有,就像他说的一样,没有人会打扰他们。
“不会吧,今天这里怎么会这么安静呢?”
浅夏在河边跑了一圈,有些兴奋的问道。
“清场。”独孤殇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冷艳高贵的说了两个字。
浅夏立刻就跑到了他面前,惊讶的啧啧称叹:“小正太,你赖用职权,这样不好,不好。”
“不好吗?”
他随口问道,显然也没要跟她多说这话的意思,拿出两个花灯来点燃了递给她。
“不是要许愿。”
“好。”浅夏接过来对着河面想了想,又忍不住撇脸去看他,“你许的什么愿?”
“我也要许?”独孤殇显然没加入这种活动的兴趣。
【浅浅殇】惊变,暗夜刺杀
“我也要许?”独孤殇显然没加入这种活动的兴趣。
如果愿望只靠许就能实现,那么跟白日做梦有什么区别?
他更愿意付诸行动,但她喜欢,他也愿意陪她。
“当然了,不然你在这里做陪衬啊?”眼看着天越来越黑,莲花灯也看起来越亮,她捧着花灯跪坐到了地上。
觉得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心思也是前所未有的空灵纯净。
不是专门为了许愿,而是为了此刻,相陪在身边的人。
独孤殇沉默了一下,看着手中的花灯,默默的在心里说道:“希望能早日徒手天下。”
他目前什么都得到了,也就只有那一个人生目标了。
浅夏看他安静的看着花灯站了一会,又忍不住问道:“许了没有啊?”
“嗯。”他答,俯身看了她一眼,又听她轻声对着花灯说道:“我的愿望就是,希望独孤殇的愿望能够成真。”
她说罢,对上独孤殇微诧的眼,相视一笑,一同将花灯放入了河水里,看花灯随着河水的细流慢慢飘走,在孤单的河面,相依相偎着。
只有他们两人。
“一定会实现的吧。”
“一定会。”他附和着低喃,眼睛也是看着那两盏花灯,他没想到,她的愿望便是他的愿望了。
微叹了口气,蓦然惊觉河面一阵翻腾,有些不对。
那两盏花灯已然飘远,却在河边突然伸出两双黑手来,趁浅夏起身之时,一把将她拉入了河里。
“啊!”浅夏一声惊叫,被头朝下的拉进水里,一时也反应不得,已被人制住。
饶是独孤殇反应迅速,也只是在她落入河里时只来得及抓住她的一只绣鞋。
“放了她!”他沉了脸就要往水里跳,却见黑暗中寒光一闪,一把极锋利的匕首已然抵在了她的咽喉处。
独孤殇呼吸一窒,听到那水中两人故意压低的声音。
“六皇子,尊夫人我们不杀,只要你交出兵符来。”
【浅浅殇】意念摧动朝露剑
“六皇子,尊夫人我们不杀,只要你交出兵符来。”
独孤殇不敢妄动,他就怕他动一下,他们的匕首就会割破她的喉咙,可是他万万没有料到,这些人,要的是兵符。
今日父皇才将兵符交由他暂时保管,直到选出最适合的将军。
而当时御书房并没有外人,他们是如何得知的?
“兵符不在我手上,马上放了她,否则我让你们死无全尸!”他冷声说道,暗自观察洋洋河里到底还潜藏了多少人,伺机而动。
“我们当然知道六皇子的话不是吓唬人的,可是目前来说我们手中还有张王牌,我们死不要紧,拉上一个大美人也不错。”
河水中的黑衣人一边说一边暗中用力,浅夏被他掐着不自觉得轻咳了几声。
独孤殇眼中暴满了杀气,可是却不能轻举妄动一下。
浅夏的命就在他们手中。
是他大意了,只是想到清了这里的行人,却没想会有人潜伏在这里。
想要兵符的人,会是谁?
“放开她,我给你们。”他抿唇,冷冷的说道,眸中却流敞着不一样的光。
右手指尖已然夹了两枚细针,只等他们稍一放开她时,便出手相救。
那些人却也是狡猾之极,只是说道:“六皇子只要将兵符令牌扔下来,我们马上放了尊夫人。”
浅夏耳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却无奈身子却丝毫无法动弹,那把冰凉的匕首抵在脖子上,她甚至能感受到皮肤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一开始是惊慌,但后来却是命令自己冷静下来。
她无法去拔剑,只能左手捏个剑诀,用意念摧动着朝露剑。
就在独孤殇毫无办法,越发着急的时候,只见整个河面突然出现一道白光,光源之处就在浅夏身上。
随着那道白光的涌过,河水突而肆意翻腾起来,冲起了一道巨浪,霎时就将那两个防备不及的黑衣人隔开两丈之远。
【浅浅殇】花离要去追查
随着那道白光的涌过,河水突而肆意翻腾起来,冲起了一道巨浪,霎时就将那两个防备不及的黑衣人隔开两丈之远。
剑气之大,让在岸边的独孤殇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咳咳……”浅夏被他们放开,身子也不由得滑入水中,呛了几口水。
独孤殇一惊,立刻飞身而起,将她从水里捞了上来。
不再等他发话,立刻便有黑影暗卫跳入了水中,捉拿那两名刺客。
“浅浅,你怎么样?”
独孤殇伸手抹了把她脸上的水,心中还没稳定下来,河边的光线也不好,他看不出她身上有没有受伤。
但此地已经不宜久留,他当下不再多想,打横将她抱了起来,飞速的向殇王府的方向赶去。
而他们身后则亦步亦趋的跟着那把朝露剑。
浅夏稳过心神来,才摇头道,“我没事,你别担心,幸好这次有朝露剑,它真的是我的护身符。”
她说着,右手微张,那把剑飞速的回到了她手中,散发着盈盈白光。
真的是把灵剑,关键时刻竟然救了她的命。
这,也是爹爹在冥冥之中的保护吧?
“是我不好。”独孤殇垂着眸子看她,依然眉头紧锁,完全没从刚刚的惊怕中摆脱出来。
他的步伐奇快,很快便带她回了府内,心中才算是松了口气。
“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落尘等人看他抱着浑身湿透的浅夏回来时,无不惊讶的围了过来。
独孤殇皱眉,只淡淡吩咐道:“查清今晚护城河边的刺客是谁派来的,其他的事,稍后再说。”
就着灯光,他已经看到她脖子上有伤了,不敢再多耽搁,直接抱她回了房间。
花离也看到了浅夏身上的伤和一身的狼狈。
眉头轻皱,不待落尘吩咐,便道:“我去!”
“花离!”这些天,公子特意让他待在殇王府,很少再派他任务了。
花离回眸,冷淡道:“我会知道分寸的。”
【浅浅殇】她是他的弱点
花离回眸,冷淡道:“我会知道分寸的。”
说罢,黑袍已然消失在了门外,只留下落尘若有所思的眼眸,似乎花离所散发的愤怒,太过明显。
………………………………
回到房中,独孤殇立刻将浅夏那身湿衣服脱了下来,又拿了件睡袍裹在了她身上,将她抱到了床边。
现在这种天气,晚上的水尤其寒冷,他担心她会生气。
他又去检查她脖子上的伤,幸而只是些外伤,抹了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才算是松了口气。
他抬头去看她的眼,她的脸色略微发白,也不知是被惊吓到,还是太冷的缘故。
“还疼吗?”
“不疼了,我已经没事了。”她摇了摇头,忽而很不雅的打了个喷嚏。
独孤殇脸色还是微变了一下,又从怀里拿出一颗专门为她准备的风寒药丸,喂她吃了下去,才低声道:“是我的错,竟然没有料到河里会有埋伏。”
“不是啦,你又不是神仙,又料不到嘛,不要自责了。”
浅夏笑了笑,反过来安慰他。
独孤殇却显得有些怔然,许久许久的看着她,最后又将她揽入了怀里。
“我不会放下你的,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
就算刚刚没有朝露剑,就算是拼了命,他也一定会救她的。
“嗯。”
浅夏没有多去追问关于那什么兵符的事,更没有去问他,如果没有朝露剑的意外救援,他会为了她,把兵符给他们吗?
这些问题,其实是无法去衡量的。
而独孤殇,他早就知道,她是他的弱点了,今晚会有人知道来挟持她来逼迫他,他日,不免还有第二次。
“浅浅,答应我,不管去哪里,都不要一个人。”
“好,知道了,我带着花容或者花离好了,你放心吧,今晚是太突然,我又正要站起来,才会被他们拖下去,如果在平时,我才不会这么容易受制呢。”
【浅浅殇】员工感情帮帮忙
“好,知道了,我带着花容或者花离好了,你放心吧,今晚是太突然,我又正要站起来,才会被他们拖下去,如果在平时,我才不会这么容易受制呢。”
浅夏也觉得今晚丢脸,她竟然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一样被拖下水了。
她又拿出朝露剑来,宝贝似的亲了一口。
“现在我相信它是个宝了。”
“我也相信了,以后,一定要做到剑不离身。”只要朝露剑一直在她身上,他也才能放心点。
微顿了一下,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