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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相信了,以后,一定要做到剑不离身。”只要朝露剑一直在她身上,他也才能放心点。
微顿了一下,他又问道:“最近花离找过你?”
他想起今早侍卫告诉他的话。
“呃,也算不上是找吧,刚好碰到。”浅夏没多想,头发还是湿的,身上也难受,她嚷嚷着要洗澡。
独孤殇只好命人打了水放在了房间里。
隔壁是有一个白玉温泉池,但走来走去,他怕她染上风寒。
他将她抱了过去,尽量不让她的脖子碰到水,浅夏折腾了一晚上,也没力气了,只任由着他帮她洗澡。
幸而他也没做别的事,只是状似不经意的又问道:“花离跟你说什么了?”
提到这个,浅夏便来了精神,“对了,我还没告诉你呢,花离那个木头脸说,他有喜欢的姑娘了。”
她的声音带着些兴奋,独孤殇的脸色却是微僵了一下。
眼眸中翻起一道暗涌,他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道:“他竟然跟你说了,那么,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他为她洗澡的动作没停,却明显有些迟缓,不经意的带些紧张之色。
浅夏皱着眉,摇头道:“我能回答什么呀?他那人很小气,又不肯说是谁?也说我不认识,喂,你好歹是人家的上司,员工个人感情的事也该帮帮忙嘛。”
独孤殇起初听到前半句,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哪知后半句她的话虽然夹些陌生的词。
却还是让他忍不住黑线了。
让他帮忙处理花离感情的事,这女人还真是迟钝,她竟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出来吗?
【浅浅殇】眼光灼灼的盯着她的身子
让他帮忙处理花离感情的事,这女人还真是迟钝,她竟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出来吗?
他顿了顿,忽而换了个话题问道:“如果有个男人喜欢你,你会怎么做?”
“嘿嘿,小正太你要向我表白吗?”
“不是我。”
“喂——”浅夏怒了,他还真是直接,不是他,他干嘛问她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啊?
独孤殇抿了抿唇,看她皱着小眉头,伸手便抚在了她的眉心处。
“我是指,除了我之外。”他在想,如果有一天,花离告诉她了呢?她会怎么处理?她会不会惊讶?
“哦,那也只能说明我比较有魅力啊。”浅夏偎在他身边轻笑,又伸出手去挑他的下巴,有些得瑟的样子。
独孤殇看她已经忘了护城河边所受到的惊吓,也不恼她,只是伸手将她从木桶里提了起来,浅夏一声惊叫,暗恼的瞪他。
他却半晌不肯给她衣服,眼光灼灼的盯着她的身子。
刚沐浴过,白皙中带粉的身上沾着水珠,又因为天气的缘故,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冷……”他还要让她站多久啊。
“呵——”他笑,似是从胸膛里发出的闷笑,伸手扯过屏风处的白色衣袍,将她整个人罩住,横抱了起来。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你会怎么做?”
他将她放到床上,细细查看了一下她脖子上的伤,没被浸湿,才又放下心来。
“你该不会又在指冷残月?我都说了,不喜欢他嘛。”
他干嘛神经兮兮的又问这件事情?
“我是指别的人。”他耐着性子,又被子将她盖好,才又躺在了她身边,将人揽在怀里,细细的嗅着她的发香。
“别的人?”浅夏低喃,不经意间就想起了上次顾落落说的什么,独孤烈喜欢她的事。
她只当她是胡说八道,没放在心上,可是,难道顾落落还告诉独孤殇了?
独孤殇看她半晌沉默着不说话,放在她腰间的手忍不住收紧了一下。
【浅浅殇】一开始便迷惑了她
独孤殇看她半晌沉默着不说话,放在她腰间的手忍不住收紧了一下。
浅夏清醒过来,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我能怎么办?当然是拒绝了,谁让我喜欢了一个腹黑鬼。”她嘟起唇,凉凉的说道。
果然是个腹黑鬼啊,竟然坦荡荡的来问她这个问题,让她对自己的魅力只能扼杀在摇篮里了,不过,如果是那个独孤烈。
她还真是敬而远之比较安全点。
“腹黑鬼?”他重复着她的话,忽而凑过来去咬她的鼻子,“你在骂我?”
声音里带些笑意,显然,他还算满意她的回答,咬着咬着便变成了轻吮舔吻。
浅夏怕痒,笑着躲闪着,却又不小心扯到了脖子上的伤口,这下子小眉头又皱了一起,吸着气叫疼。
“脖子疼呀,你别闹了。”
“嗯……”他含含糊糊的答应着,又在她半张的唇上索了一个吻,这才抱着她安份下来。
“风浅夏!”
“啊?”他干嘛这么严肃的喊她的全名啊,吓得她都忍不住要正襟危坐了。
“你说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蛊?”
“胡说!我又不是妖女。”浅夏撇嘴,简直对他莫名其妙的话有些无语。
独孤殇叹口气,看着头顶上的床缦,轻声道:“你就是妖女,否则一开始我那么讨厌你,现在又怎么会这么爱你?”
他的轻喃,也好像在自问一样。
浅夏伸手在他胸口轻打了一下,才笑道:“讨厌鬼!”
如果她是妖女,那么他就是妖孽男,从一开始,就已经迷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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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离第二天并没有带回刺客的消息,他昨晚赶去时,本已经抓了那两个人上岸,却在准备押他离开时,那两人突然被杀。
暗器是一枚很寻常的飞镖,只是上面淬了巨毒,沾血而死。
【浅浅殇】内奸是二皇子的人?
暗器是一枚很寻常的飞镖,只是上面淬了巨毒,沾血而死。
他立刻就向着四周查看,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动静。
想来杀他们的人应该就是指派他们夺兵符的幕后主使,只是来人武功恐怕还在他之上。
他无功而返,眸色暗沉。
回到殇王府时,便请求独孤殇让他着手调查兵符,还有上一次有人暗中充军的事。
独孤殇却是沉吟许久,才道:“你跟恨玉一起去吧。”
花离一顿,还是点了头,“是,属下明白。”
以往这种事,公子只会交给他一个人,现在加上一个恨玉,表明了他不太信他,而恨玉,是永远都不会背叛他的。
可是,他会吗?
他也不会,他的命都是他给的,可是他们花家的血海深仇,他也一定会报。
花离退了下去,书房内只余落尘一人。
独孤殇以指背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的盯着书桌上的一本书看,但实际的目光却并不在上面。
父皇那么秘密的将兵符交给他,暗地里已然是许了他重任的。
可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知道内幕,又能派人准确探出他的行踪,目前来说,他只想到一个人。
而能够出入皇宫,甚至收买父皇身边的贴身太监,也只有这个人能够办到。
独孤烈!
他蓦然一击桌子站了起来,就听落尘问道:“公子可是想到了什么?”
“父皇身边的万公公应该是二皇子的人,我先进一趟宫。”
“公子,万公公不会承认,就算将他抓到皇上面前对质,公子也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不如先少安毋躁,等到花离找到证据来。”
落尘分析着,又拦住了他。
独孤殇皱眉看了他一眼,也不得不承认他所说的是事实。
“也罢,不过我也该对父皇提个醒。”
他身边卧了一个这样的人,始终不安全。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又说道:“保护好她,兵符的事一旦泄露出去,我这殇王府怕也要成为贼人光顾的地方了。”
【浅浅殇】丽妃的软轿擦肩而过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又说道:“保护好她,兵符的事一旦泄露出去,我这殇王府怕也要成为贼人常来光顾的地方了。”
“公子放心。”落尘点头答应。
然则,自从那夜护城河边所散发的那道白光起,不知道被什么人传了出去。
一传十,十传百,事情被传的越发的邪乎。
都嚷嚷着所谓的那把朝露剑,不但是灵剑,还是仙剑,关键时刻能救人性命。
于是本来江湖中人忌惮着殇王府的势力,已经对朝露剑死心,着重寻找另一把夕暮剑,想着同为灵剑,也肯定同能救人。
但这下的奇迹却又让一些江湖中人蠢蠢欲动起来。
一时间,殇王府的戒备不得不严密加强,不介要提防着那在暗中伺机夺兵符的刺客再出现。
还要警惕着来夺朝露剑的人。
独孤殇也早就认定朝露剑为灵剑,且能保护浅夏的安危,他更不可能会让它落入外人之手。
尤其防着的便是那个冷残月。
却不想,冷残月却在武林中放出话来,谁若再抢朝露剑,便是与他残月教作对。
那分明是在保护着风浅夏的话语。
独孤殇得知消息的时候,只是不屑的冷嗤,不管他再做什么,其结果不过是想独吞朝露剑,还有她。
他永远也不可能让他得逞的。
独孤殇才一进宫,另一顶软轿便从另一道宫门处行了出来,正巧擦肩而过。
而他没有料到的是,那顶软轿中乘坐的竟是他的母妃,丽妃娘娘。
更料不到她是去了殇王府。
而他则去了御书房见皇上。
丽妃到底是独孤殇的母妃,就算他从未提起过她,但落尘也不得不派人谨慎接待她。
丽妃站在前厅中,也并不说话,只是细细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前厅本也就是接待客人的地方,只是正中间却挂了两副有些相似,却又不尽相同的画。
画风显然出自同一个人,而那上面的女子,一个只是飘渺的背影,一个则是娇俏的正面,赫然便是风浅夏。
【浅浅殇】她要见浅夏
画风显然出自同一个人,而那上面的女子,一个只是飘渺的背影,一个则是娇俏的正面,赫然便是风浅夏。
丽妃看着,若有所思,又注意到了每副画的下面都提了两行小字。
她看着那副背影的画上写道:我寻你千百度 日出到迟暮
一瓢江湖我沉浮
我寻你千百度 又一岁荣枯
可你从不在灯火阑珊处
浅殇
丽妃默默的念着,又转而去看另一副画,如果前一副是悲伤,那么这一副,显然就是恍然的幸福。
画上的女子娇俏灵气,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好像被画的能溢出水来。
下面也是两行字:梦里寻她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浅浅殇
这一次的提笔多加了一个字,又似乎与上一副寓意是不同的。
丽妃轻皱起了眉头,觉得心中矛盾之极。
很显然画中的女子便是她那日见过的,他将这两副画挂在大厅的正中央,没有任何的避讳,已然说明,她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可是,她是真的想补偿他……
落尘亲自端了茶点过来,看到丽妃正伫足在那两副画间,微顿了一下,打断了她的沉思。
“丽妃娘娘请用茶。”
他想了一下,才又道:“公子进宫了,娘娘若是不急,可以稍等一下。”
稍等也只是说辞而已,他也料不到公子是何时会回府。
却不想丽妃点头说道:“本宫知道他入宫了,”
她回首看了眼落尘,在上首的位置坐下,这才又说道:“这两副画,都是他画的吗?”
能画的充满了感情,她不信,只是画工之作。
“是。”落尘点头答了一句,其他的话并不多说,但他心里却已经有了一个预感。
果然,丽妃的下一句话便证实了他的预感。
“这画中的女子本宫也见过,你将她叫来,本宫想好好看看。”
她的话语有些冷漠,却夹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浅浅殇】搞不好想让你美言
“这画中的女子本宫也见过,你将她叫来,本宫想好好看看。”
她的话语有些冷漠,却夹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落尘分不清她想做什么,公子又不在,也只能照她的话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