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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尘分不清她想做什么,公子又不在,也只能照她的话去做了。
浅夏正在跟花容坐在后院闲聊,一听说是独孤殇的母妃要见她,顿时就懵了一下。
就算她知道独孤殇不待见自己的母亲。
她也觉得那个女人不负责任,甚至背弃自己的儿子去帮二皇子。
可事到自己头上了,她就莫名有了一种丑媳妇要见公婆的紧张心理,那次进宫都没这种想法的。
“浅浅,你在想什么?”
花容有些好奇她的发愣,摇了摇她的手臂。
“啊?没想什么,花容,你说,她要见我做什么?而且是独孤殇不在的时候?”
为什么她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呢?
一般来说,背着儿子,秘密相见,她怎么都觉得是一份为难。
“你想那么多做什么?搞不好是丽妃为了能够让公子原谅她,所以想从你身上下手,让你在公子面前美言呢。”
花容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
浅夏忍着黑线,嘴角还是抽搐,还美言~
不管她心里闪过多少个念头,她终究还是去了前厅。
落尘不便再进去,于是偌大的前厅也就只有她跟那个丽妃。
古代女人果然嫁人早,而独孤殇有那样的倾城之貌自然离不开他母妃的功劳,她是个极美的女人。
想必年轻的时候,一定迷死皇上吧?
浅夏心里乱想着以便冲淡着心里的紧张之色。
丽妃还在看那两副画,她的背影甚至看上去,便是一个婀娜少女。
即便转过脸来,依然会让人惊艳。
也许她没有皇后的雍容华贵,但脸上却夹了些忧郁之色,这让浅夏很容易想到一个人物,林妹妹。
她发怔了一下,看到她似乎有了动作,便赶紧低下头来行礼。
“见过丽妃娘娘。”
【浅浅殇】夸,诱,点
“见过丽妃娘娘。”
“不必多礼,你过来本宫身边。”
丽妃向她招了招手,浅夏注意到她的眉头紧锁着,神情很是严肃,她只能硬着头皮走到了她身边。
然后便感觉她的眼睛在她脸上还有画上来回梭巡了一番。
“果然极美,这画,完全画出了你的神韵。”
她在夸她,可是却又叹气。
浅夏一点摸不准她的心思,便试着笑道:“这是独孤殇画的,他是个很好的画家。”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独孤殇是个全能型的人才,真的什么都懂一样,并且,很精通。
“只是画家吗?不,他有帝王之相,怎会堪称一个画家?”
丽妃反问,眼中似有不悦。
浅夏只觉得更加奇怪,她不是一直在帮二皇子吗?
怎么今天却当着她的面,毫不忌讳的说,独孤殇有帝王之相呢?
她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便听她又问道:“殇儿很是喜欢你,本宫听说,他之前甚至为了你跳到了悬崖底下,那么你呢?”
她的语气似乎变得有些急躁,却也犀利起来。
浅夏听她这么问,也赶紧说道:“我也喜欢他。”
“喜欢到什么程度呢?他愿意为了你去死,你呢?”丽妃还是那个反问句。
浅夏一怔,怎么就觉得她的潜台词就是,你可以去死了呢?
她有些汗颜了一把,才点头道:“我不会死,我会陪在他身边,一直。”
这是她答应过他的话,而且他们现在都好好的,她干嘛要去想死这个问题?
但丽妃的话好像已经透出了些什么,她不得不谨慎起来。
丽妃显然没有料到她是这样的回答,她看着她的眼睛里透了些惊奇,透了些恍惚,似乎透过她,好像看到了从前的一些什么。
“如果因为一个你,而阻了他的大业,你会如何?”
丽妃轻启朱唇,又再开了口,眼睛深深的盯着她的脸,不愿错过浅夏的任何一个表情。
【浅浅殇】他的身边不能再留你
丽妃轻启朱唇,又再开了口,眼睛深深的盯着她的脸,不愿错过浅夏的任何一个表情。
而她在惊讶过后,也只是不解,“我不懂,丽妃娘娘到底想说什么?”
浅夏觉得自己根本是在装不懂。
丽妃的意思就是嫌她挡了独孤殇的路吗?可是,她还是不明白原因。
她向来不会只听一个片面之词就做什么决定的。
而且现在想来,她专门挑了独孤殇进宫时来殇王府,目的根本是来找她的。
先是夸她美丽,又诱惑她说出很喜欢他的话,又向她点明了她会防碍到他。
不得不说,丽妃的每一句话,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一样。
“你不是不懂,你只是不想懂,风浅夏,本宫不讨厌你,本宫也欣慰着,你能在殇儿身边这么久,又这么爱着他,可是你也知道殇儿想要的是什么。”
丽妃轻顿了一下,又接道:“殇儿从小受过太多的苦,我对他心中有愧,只想要在这一次帮他。”
“你真的是要帮他吗?你不是站在二皇子——”
“那只是表面!”
浅夏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她迅速打断了,她的面目一下子变得更为忧郁起来,好像夹杂着深深的痛楚一般。
“当年是我的错,一心只想争得皇宠,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他被皇上派往风祈,我自觉失势,不得不仰仗一个皇子生存在后宫中,可如今他回来了,这几个月来,他所有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
我是他的母妃,我当然只会帮他,而前提是,他的身边不能再留你。”
丽妃一句句的说,终于在最后点明了风浅夏。
浅夏咬着唇,半晌不肯说话,果然婆婆背着儿子见媳妇,总会有诸多为难。
可是她这个为难也太直接了一点,直接想让她走人。
她自认为从来也没有为独孤殇拖后腿。
“我想请问,我在哪里防碍到他了?”可以让他这个从不理会他的母妃亲自来说。
【浅浅殇】只是给你提醒罢了
“我想请问,我在哪里防碍到他了?”可以让他这个从不理会他的母妃亲自来说。
浅夏又不是笨蛋,又怎么可能会答应?
她突然又想起独孤烈来,那个男人也是千方百计的要她离开独孤殇。
而丽妃从前都是独孤烈的人。
一想到这里,她更不可能会有丝毫犹豫了。
“昨晚护城河边糟埋伏,他差点为了你,放弃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兵符,这是其一。”
“他曾经为了你,不顾生死,甚至一直不回玄安,如果他在那次真的死了,你可知道他失去了多少?这是其二。”
丽妃在大厅中度着步子,慢声出口,却是句句在点上。
她似乎总能抓住关键。
浅夏张了张口,想反驳,却又被她截住了话头。
“你始终是风祈国的人,谁都知道两国的和平只是表面,他日他若是登了大位,而你却又成了风祈牵制玄安的一步棋,也许早在风祈皇帝答应那件婚事时,他便已经联想到了日后,
你的身份是个隐患,即使你可以说自己的身世并不是如此,但你毕竟是以九夏郡主的身份与殇儿在一起的,皇上不会允许,大臣们定不会接纳,而你只会成为他最为难的一个人,这是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浅夏一时间被她堵得有些哑口无言,原来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她从前的那一个身份。
“我已经跟风祈国的人没有关系了。”
她忍不住对她反驳。
“身份在那里,便一世不可变。”
“你不能这么一概而论,总之我是不会离开他的!”浅夏看她这么清淡的说,有些忍不住激动的喊了起来。
丽妃回眸看了她一眼,淡声道:“我今天不是来逼你走,只是给你提醒罢了,有很多事,并不是他不想就不接受的,他会为难,而你,也会越来越痛苦。”
她说着,眸光深远的又看了眼墙上的画。
【浅浅殇】幕后之人——皇上
她说着,眸光深远的又看了眼墙上的画。
浅夏就觉得,丽妃的某些表情,是跟独孤殇有些像的,有一天,他也会觉得,自己会是他的为难吗?
丽妃转身向外走去,临拉开房门时,她又说道:“今日之事,你亦可以一字不露的告诉他,他向来恨我,也不多这么一件,我只是要让你们知道,我所提的这几件,都是他的弱点。”
“一个再强大的人,一旦有了弱点,都会有溃不成军的时候。”
最后一句话已然消失在了门外,随着她的身影远去。
浅夏却有些呆愣,她告诉她,今天的话可以告诉独孤殇,她一点隐晦都没有,那么光明正大。
可是她所谓的提醒,到底还是在她心中埋下了种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发芽壮大。
落尘撞见浅夏的脸色有些苍白时,本想开口寻问,但想了想,终究没有问。
而独孤殇向皇上提出要提防万公公的话,也并没有得到皇上的重视。
他只是再次被叮嘱要保护好兵符,不可再莽撞行事。
独孤殇无功而返,出了御书房时,皇上看向他的背影夹杂着一丝复杂的轻叹。
“皇上,奴才真是冤枉死了呀。”
万公公进来,看着皇上,一脸的哀怨之色。
皇上也只是抬头瞄了他一眼,说道:“那你就冤着吧,他能怀疑到你的头上,也就不会疑到朕的头上,不得不说,朕的这个儿子十足的聪明,只可惜,太过儿女情长。”
皇上低叹着,手抚着桌面,不知道他给丽妃的提醒,她做的如何了?
兵符是他给的,刺客其实也是他派去的。
目的就是为了探一探独孤殇的两全之心。
却没想到,还是让他失望了,为了那一个女子,他差点交出兵符。
而昨晚的意外竟止在那把传说中的朝露剑上。
有的时候他也在告诉自己,殇儿留着她,无非是为她那把剑,可这试探一来,又分明不是。
【浅浅殇】谁又惹你了?在生气?
有的时候他也在告诉自己,殇儿留着她,无非是为她那把剑,可这试探一来,又分明不是。
男子汉大丈夫,若有牵拌,则一事无成。
他最欣赏的便是独孤殇的沉着冷静,可他这个弱点暴的太明显。
与其让别人下手,倒不如他来动手。
独孤殇万万没有想到,做这件事,甚至指使丽妃的幕后之人,竟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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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他一回府,便已经得知了丽妃来过。
独孤殇显然吃了一惊,却并没有外露什么情绪,只是立刻就去见浅夏,想要知道他那个母妃跟她单独关在一起,到底说过什么。
他在后院的池塘边找到她时,她安静的不像话。
独孤殇是知道风浅夏的,总说待在府里无聊,不喜欢一个人,而现在她竟然连花容都没有叫,一个人呆坐在这里。
他微愣了一下,便直接走了过去,刻意在她身边晃了一眼,她都没什么动静。
他在她身边坐下,伸手绕过她的身子,带倒了躺在自己怀里。
“想什么这么入神?连我都没看见?”
浅夏撇撇嘴,仰脸看他,“你,我就非要看见吗?”
“谁又惹你了?在生气?”他一挑眉,伸手抚了抚她的眉心。
却见她摇头,轻声道:“没有。”
“分明就是有。”独孤殇叹了口气,又将她扶起来抱着,摸了摸她的脸,问道:“那个女人对你说了什么?”
问这话的时候他的眸子有些深敛。
浅夏微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便是丽妃。
原来他都知道,是啊,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丽妃来了,落尘怎么可能不向他汇报?
【浅浅殇】没有资格去管他的一切!
丽妃来了,落尘怎么可能不向他汇报?
“也没什么。”浅夏扁了扁嘴,却又低下了头,要她怎么说呢?你的老妈劝我离开你,说我是你的后退麻烦。
“不说实话,嗯?”独孤殇有些不满,她这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独孤殇,你觉得,我会拖累你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