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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我已经没事了吗?顾落落,你现在上门,算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吧?你真想看的是我死了没有吧!”
浅夏的声音拔得有些高,她根本坐不住,她有些控制不了自己。
顾落落一瞬间就瞪大了双眼,她看着她真的是充满恨意的瞪着她,便急急的摇头。
“我没有,我从没想过要害死你,真的没有。”
“你敢说那天的事不是你预谋好的?”
花容看浅夏太激动,忍不住过来扶她,冷冷的问道。
“我,不,那是意外!我也不知道的。”
顾落落一愣,立刻就反驳起来,她们怎么会知道呢?不,她根本没有想害死她,她只是想让风锦渊带她走而已。
是她自己多管闲事去救人,才会被马车撞的。
不关她的事!
“你在犹豫,顾落落,你还不肯说实话!”如果她不是顾相之女,她根本不用等着她站在这里,她早就杀了她,为那没出世的小主子报仇了。
“顾落落,你杀了我的孩子,不管怎么样,我今日要跟你有一个了断。”
浅夏突然说道。
她挣开花容向她走去,眸光中有些发狠的味道。
“什么?”顾落落一愣,被她的眼光吓到,不自禁的向后退去,又喃声道:“什么孩子?我根本不知道。”
孩子,难道她怀了孩子?殇哥哥的孩子吗?
“你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一命偿一命,我不会再任自己懦弱下去。”
她像是说服自己一样,突然伸出一手便掐向了顾落落的颈间。
【浅浅殇】落尘,你要救她?!
她像是说服自己一样,突然伸出一手便掐向了顾落落的颈间。
动作迅速的连花容也反应不过来,眼看着顾落落已经被抵在了花亭的柱子上,她愣住,不知该作何反应。
顾落落完全没料到风浅夏竟然要杀她,她看着她眼里盛满的杀意,终于惊吓起来。
她死命的挣扎,可是不会武功的她,在浅夏面前只是一只任宰的糕羊。
“你想做什么?不是我!”
她的孩子死了?她根本不知道她有孩子,而且,之前的计划根本没想过要她受伤的。
是二皇子,都是二皇子暗算得她。
“顾落落,我知道你一直针对我,你想着各种办法要我离开殇王府,你用了三天的诚意骗我出府,那辆马车也是你雇来的,对不对?你让躲在暗处的人伤我,你害死了我的孩子……”
浅夏一边说,一边手上更加用力。
顾落落脸色一白,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她甚至被她一只手提着离了地面,她是有多恨她,才用尽了全力要杀她。
“真的……不是……我……”
她有些艰难的吐词,殇哥哥,为什么还不回来?
如果他在,一定不会任由她杀了她的。
她心里还在盼着独孤殇快点来救她,最好是让他看看风浅夏的真面目。
浅夏的手上还待用力,她这一次,真的是难控制自己,想要杀人了,死的那个人,是她的孩子,她始终不能忘记的。
可是下一刻,花亭中就飞身过来一道人影。
“夫人,不能杀她。”
落尘伸手上前,几个擒拿,便已经将顾落落从她手下解救了出来。
浅夏被一股力道推阻,不由向后退了几步,花容上前及时扶住了她。
“落尘,你要救她?!”
浅夏有些不敢置信的指着软倒在一边的顾落落,大声的质问道。
他明明知道了她是凶手,为什么不让她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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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殇】她快要被逼疯了
他明明知道了她是凶手,为什么不让她报仇?
是,她风浅夏一直不主张杀人,可是现在死的是她的孩子!
落尘蹙眉,先是吩咐亭外的人要送走顾落落,这才回头对着浅夏说道:“夫人先冷静一点,事实是什么,今晚我们才会知道。”
“就算不是顾落落动的手,她也是帮凶,是主谋。”
浅夏还想要上前去拦,这一次,是花容拉住了她。
“浅浅,你先别人冲动,公子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你如果就这么杀了她,公子无法交待的。”
这也是她突然想到的,顾落落的身份毕竟不一般。
她今日来殇王府,肯定是有人知道的。
如果她就这么死了,公子难逃责任。
浅夏愣住,独孤殇,他们两人这么阻拦她,都是为了独孤殇考虑。
她知道他有所顾忌,顾落落是顾丞相的女儿,她有绝对的家世,她不是一般的人。
她突而抬头对着远去的顾落落喊道:“这辈子,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她看到顾落落的身形明显的轻颤了一下,显然是怕了她刚刚的出手,那种在死亡边缘的味道,她体会到了。
可是顾落落,你知不知道,我体会了多次那种感觉了。
我知道生命的珍贵,可是,凭什么我的孩子就这样悲剧呢?
她的心态不允许她放下,她快要被逼疯了。
“我要报仇,以我自己的名义,与殇王府无关。”
她突然低喃的说道,在落尘和花容的微愣中,转身离去,她要安静的好好想想。
独孤殇有许多他自己的立场,她不想让他为难,可是,那个孩子,也是他的啊!
“容容,你陪着夫人,一旦有什么事,随时来告诉我。”
落尘有些不放心的吩咐道。
浅夏自从经历了这件事,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其实,他们都能了解,甚至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也能看到公子的悲伤。
【浅浅殇】表面客套
其实,他们都能了解,甚至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也能看到公子的悲伤。
毕竟,他们失去的,是一个亲生的骨肉。
“我知道了,落哥哥,你不要怪浅浅,她太伤心了,我相信过段时间,她会好起来的。”
花容抿唇说道。
即使知道浅夏平时不是这样的,可是,她也能明白她心里的苦。
“我明白,你这些天要多陪着她。”落尘点了点头,又轻轻的叹了口气。
公子最近的动作真的加快了不少,浅夏这件事,却真的是太意外了。
独孤殇是带着独孤烈一同回王府的,表面上,他们还是要维持一些假意的兄弟之谦。
这次的邀宴太过意外,独孤烈也是想到了那次马车的事,他有了几分提防,却也带着几分无所谓。
反正,他们没有亲眼看到他,就算是顾落落说出他来,他也可以反驳。
那个妇人早就藏在了屏风后面,一见到他们进来时,就对着旁边的花容不停的点头,他们都没有说话,眼神交流却已经确定了。
“六弟这府内,我可是一直没有机会来过,不知道六弟突然设宴,所为何事?”
独孤烈客套的问了一句,目光却被正厅中的两副画所吸引。
他的目光也不禁望了过去。
独孤殇微皱了下眉头,不喜欢他那么肆无忌惮的看着浅夏的画像。
但,他也是不动声色的转开了眼,随即说道:“父皇的寿诞快要到了,不知二哥可有什么准备?”
他随意找了个话题问道。
眼睛轻轻向屏风后扫了一眼,那里,花容正对他点了点头。
事情已经确定,真的是独孤烈做的。
“原来是这件事,怎么,六弟准备今年给父皇一个惊喜吗?”
独孤烈顺着他的眼光也向屏风后看了一眼,又淡淡的收了回来。
明知道他不是说这件事,他依然配合的问。
他的眼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又重新看向了那两副画。
【浅浅殇】他们早就是一伙的
他的眼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又重新看向了那两副画。
果然是绝代佳人,听闻,她那天受伤极重。
虽然当时是有杀她之心,不过现在看来,杀之的确可惜了。
独孤殇暗皱着眉头,冷声说道:“我离开玄安多年,已经很久没参加父皇的寿诞,早就不知道父皇喜欢什么,二哥请坐。”
他邀请他入座,眉目间却没有任何的诚意。
面前的这个人,便是杀害了他孩子的凶手,以往只是对手之心,而今却又夹带了仇恨,他几乎要伪装不下去。
独孤烈回头看了他一眼,施施然落坐。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又轻笑道:“父皇喜爱稀有之物,目前来说,江湖上传闻的朝露剑,父皇可很是好奇啊。”
就像在指点他一样,他深沉的看了他一眼。
独孤殇的眼光扫过他的脸,心下却冷笑起来,这只狐狸,他是怕日后他会拿朝露剑来对付他吧?
所以现在想要他将朝露剑送给父皇,以讨父皇欢心吗?
他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只可惜,朝露剑并非我之物,看来只能另送东西给父皇了。”
“怎么会?现在谁不知道,朝露剑是在殇王府内?”
“朝露剑是在殇王府没错,可是,它在我手上!”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独孤殇立刻就站了起来,眉头皱得更紧。
浅夏从容的踏了进来,先是看了眼独孤殇,既而便狠狠的射向了独孤烈。
那个妇人已经确认过了,原来当日暗算她的人,真的就是二皇子独孤烈,顾落落不会武功,那枚石子却被灌注了内力。
原来他们早就是一伙的。
“浅浅,你怎么来了!”
独孤殇向她走近了几步,一脸不认同的对她低语,她根本不希望她在这个时候见独孤烈。
“家里面有客人,我来打声招呼而已。”她也极冷静的说。
她转身要向桌边走去,独孤殇却有些不放心的拉住了她。
【浅浅殇】每一段心境不同
“家里面有客人,我来打声招呼而已。”她也极冷静的说。
她转身要向桌边走去,独孤殇却有些不放心的拉住了她。
很显然她已经知道了,可是他不能让她在这里出手,还不到时候。
浅夏抬眼看她,目光很是沉着,半晌,张了张嘴,低声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独孤殇的手不自觉得松开,心里却闪过了一抹无奈。
杀他孩子的凶手就在眼前,而他,却不能动手,这不是懦弱,而是,时机不对。
而浅夏的表情却让他觉得揪心不已,她心里的恨,他完全能体会得到,可是她还是那么顺从的说,不会让他为难。
一刹那间,他就觉得心下有些疼,为她。
独孤烈坐在位子上并不起身,只是一步步的看着那女子向他走近,感觉上,与上次在宫里已经是完全不同的。
她看着他的目光,隐忍的夹着仇恨。
他微微蹙眉,难道,她已经猜到了?
他看着她在他面前站定,独孤殇这时也已经走了过来,拉着她,在另一边坐下。
“不用介绍了,二哥认识她。”
“当然,我与九夏郡主可谓见过多次了,不过,今日一见,似乎与画中之人有些不同。”
独孤烈接口说道,一双眼还是盯着浅夏的脸。
“二哥请用膳吧。”独孤殇声音稍冷的说道。
一点不喜欢他现在投注在她脸上的目光,偏偏浅夏也在看着他。
他还未拿起筷子,便听浅夏开口说道:“每一个人,每一段时日的心境都是不同的,画中的我,很快乐。”
是啊,第二副画,是刚来玄安时,他为她所画。
就这么大张旗鼓的挂在了这里,前来拜访的人,全部都能看见。
画中的她在笑,可现在,她怎么笑得出来?
甚至,对着独孤烈,她必须要用十二分的忍耐才能压制自己不冲动。
她已经确定了凶手是他,迟早会报仇,但绝不能在殇王府内!
【浅浅殇】可有做过后悔的事?
她已经确定了凶手是他,迟早会报仇,但绝不能在殇王府内!
“难道说,现在的你,并不快乐?”
独孤烈听罢,挑眉反问。
然后,又若有所思般的转脸看了眼独孤殇,在她没接口前说道:“莫不是我这六弟让你不快乐了?”
他的言外之意还是那句,想让她离开。
独孤殇握紧了拳,脸色便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