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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没事干了吗?
给每个皇子发一盆花来养,还用着起死回生这样的说法。
浅夏这辈子养过的盆栽只有一种,那就是仙人掌,不浇水都能活下去的坚韧物种。
如今遇上这种娇嫩小花,她还真有些怕了。
又听他这么说,赶紧就用两手捧着,像捧着个稀世珍宝一样。
“考验?”
独孤殇低喃,想起父皇之前若有所思的笑意,也便即陷入了沉思之中。
难道父皇真的是别有用意?
【浅浅殇】本来也是给你玩的
难道父皇真的是别有用意?
可是,这花分明是国师献上来的,父皇自己也留了一株,看样子,只是喜欢而已。
“算了,是不是考验……这花就交给你了。”
独孤殇想了一阵,无果,只是大手一挥,下了决定。
浅夏一愣,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盆小花,垮下了嘴角。
“小正太,你太相信我了,我没养过花。”
万一它死了,责任岂不就是她?
而且万一是什么考验,那不就变成了是她的错?
“我相信你能养好。”独孤殇对她笑了笑,一副说定了的样子。
“那要是养不好呢?”她真怕她是个没有耐心的人,再加上这花名义上那么神奇,她心理上简直是有负担了。
“你很喜欢这花,不是吗?”
独孤殇顿了顿,反问她,他伸手将她拉到了一边坐下,心里想的却是刚刚回来时看到的画面。
她那么开心的对着花离笑,为什么?
这些天她虽然不似刚失去孩子时的痛苦,可是也始终是闷闷不乐的。
而花离才回来……
他就是深知了花离的心思,所以才总会在看到他们两人时,会有多余的想法。
上一次是故意支开了他,而他完成了任务,抓到了集兵党。
难道这次,他再将他调开不成?
“喜欢是喜欢,那如果它有什么,你别怪我啊。”
浅夏将花放在桌上,细细的打量,又歪着脑袋对他提了个先决条件。
“没事,本来也是给你玩的。”
他的初衷也是如此,至于花的命运,他不信,其他的人就养得活,毕竟,给一群大男人养花,本就是诡异无比的。
“玩?!”浅夏怪叫,下一秒却忍不住扑到了他怀里搂上了他的脖子。
“独孤殇,你知不知道你这话会让我没有后顾之忧,没有心理压力,你会把我宠坏的。”
这话听起来就有种莫名的感动。
皇上赐的花,他却本来就是想给她玩的。
【浅浅殇】一万年,会有几世?
皇上赐的花,他却本来就是想给她玩的。
她如何能不高兴呢?
“你喜欢就好。”独孤殇淡淡的笑,趁势将她一把抱坐在腿上,看她的注意力又放到了那盆花上,他忍不住用手扳过了她的脸。
“刚刚在跟花离说要去哪?”
呃,他现在是又要算前帐吗?
每次都这样,先是把她哄得开心无比,又淡定无比的算前帐。
“没有要去哪啊?他说抓到了那个黑衣人,我有些好奇就问了问。”
浅夏挑简单的说了,又转了转眼珠子,问道:“那护城河边的刺客,查到了没有?”
独孤殇听到这里,眉头便又皱了起来。
“已经查不到了,没有任何的线索,而且后来,也并没有人知道兵符在我手上。”所以,他更是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哦,原来是这样,那就不要管了,我们来研究一下,怎么养这盆花吧?”
“无非就是浇水而已,还能怎么养?你上一次唱的歌叫什么?”
他对养花没兴趣,但只要跟她坐在一起,聊聊天也好。
父皇马上就要过寿诞了,每个人都在想方设法的搜集名贵礼物,而他,却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这种不安,只有在抱着她的时候,才会慢慢消失。
“怎么又聊到唱歌了?那首歌叫爱到万年,你说,我们前世,是不是就认识的?”
她有些感慨的说道。
她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也注定了离不开他。
这些,是不是都是命运,是缘分?
那天他一定要听歌,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这首。
“也许吧,爱到万年,这个名字我喜欢,一万年,那会有几世?”
“反正很久很久啦。”
“那我们便永远不分开。”他笑道,凑上前轻轻的亲吻了下她的眼睛。
“好,永远不分开。”她也笑,伸手与他十指相扣,感受着那份悸动的幸福。
【浅浅殇】红色朝露剑!
独孤殇开始为皇上过寿诞而着手准备着。
浅夏前几天的注意力全放在了那盆龙鸢花上,虽然所谓的果实之说很是不切实际。
她却也当成是一种目标来培养,这样才会更加的珍惜它。
花株实在太小,它每次只敢浇一点点的水,可即使如此,每次浇,它都萎靡不振,像要枯萎一样。
而神奇的是,一到夜间,又会开的非常妖艳。
于是浅夏抓住了规律,便只在晚上浇水。
“浅浅,你现在把这盆花当宝贝一样了,每天都这样随身带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你的随身武器呢。”
花容从前院跑了过来,有些揶揄的说道。
她又皱起眉头,欲言又止的样子。
“花也能当武器吗?就算能用花盆去砸人,这盆也太小了,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浅夏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说道。
“那个,浅浅……”
“有什么话就直说,我早看出来你有事了。”难道她跟风见愁有矛盾了?
不然有什么话是难以启齿的?
“是朝露剑!”花容纠结了一下,终于开了口。
“朝露剑怎么了?”浅夏一听到这个,顿时也变了脸色,这些天,她竟然都忘记了朝露剑。
就因为独孤殇怕她擅自行动,没收了朝露剑,而她因为这盆花,竟也忘记,她还有最重要的任务没有做。
那把夕暮剑,他上次说了之后,便再也没有别的消息了。
“朝露剑一直被公子放在书房密室中,可是最近它一直在发出声响,很是奇怪,有时候,就像是人类的哭声,公子说不必担心,可是我还是有些怕。”
“书房密室?快带我去看看。”
浅夏暗叫一声糟糕,一把拉了花容的手就向前院冲去。
“可是公子暂时不让你碰的。”她就是因为这个命令,才忍住好奇,到今天才说的。
浅夏回头瞪了她一眼,脚下却并不停,“我现在又没有要找独孤烈报仇,而且朝露剑上次沾了血,再不及时化解,可能会有麻烦的。”
【浅浅殇】以血喂剑
“我现在又没有要找独孤烈报仇,而且朝露剑上次沾了血,再不及时化解,可能会有麻烦的。”
她从来没有试过,朝露剑隔了几天,还是红色的。
于是,在看到密室几案上那把剑身都透着红光的剑时,她直接就想到了魔剑两个字。
所谓人类的哭声,其实并不是的。
只是整个剑身都在颤抖,就像是预示了地震一样,同时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
花容看着那把诡异的剑,又想起了平常背在浅夏身上时的幽白。
只觉得,这根本像是两把剑一样。
自从那天被她拿回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浅浅,现在该怎么办?”她有些不安的问,公子今日不在,她们两人对这把剑,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朝露剑必须跟在我身边。”
浅夏头也没回的说道,直接迈步向那把剑走了过去。
“你小心点啊!”花容忍不住喊,也跟着向那边走了几步,却发现,她竟然被一道剑气阻在了外面。
好诡异的情形。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叫落尘或大哥过来时,就见浅夏一把拿起了那把剑。
只听一声嗤响,她已然拔出了那把剑身火红的剑,对着自己的手指割了下去。
“你要干什么?”
花容惊喊,但在下一秒,却目瞪口呆的看到本是火红的剑,只在一瞬间,便又变回了幽白。
她以为自己眼花,可是再看,真的是恢复原样了。
她忍不住跑到了她身边,连连称奇。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朝露剑还要认主?你用血来喂它,才肯安静下来吗?”
朝露剑的确是安静了,可浅夏的注意力却放在另一件事上。
那盆龙鸢花一开始是被她顺手放在几案上,她拿剑割手时,一滴血不小心滴在了它的花叶上,便见那盆本是在白天萎靡的小花,突而精神起来。
【浅浅殇】抓过她的手指含在嘴里
那盆龙鸢花一开始是被她顺手放在几案上,她拿剑割手时,一滴血不小心滴在了它的花叶上,便见那盆本是在白天萎靡的小花,突而精神起来。
不仅如此,它还以肉眼能看得见的速度成长了。
不再是那么小的一株,反而更加妖娆美丽。
怎么会这样?
因为她的血吗?
她的血可以压制朝露剑的魔气,可是怎么会连这盆花也……
她有些解释不透这种现象,想着晚上再去问独孤殇。
一回头便看到花容目瞪口呆的也在盯着她手里的花,她很少有这种表情,她便取笑道:“干嘛看得这么入迷?你也喜欢上我的宝贝了?”
“浅浅,我发现,其实你才是宝吧,你的血怎么会——”
“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
门外传来一道淡漠的声音,她们两人同时回过头,便看到花离正站在门外。
他背着光,身影那么高大,却又不进来。
“哥,浅浅的血好神奇,你看到朝露剑了吗?刚刚还是红色的,现在就恢复原样了,还有这分龙鸢花,它竟然也长大了,就因为浅浅的血不小心落进去了……”
花容拉着浅夏过去,开始说着这些奇怪的事。
花离看到浅夏一手端着花,一手拿着剑,他的注意力却放在了她还在滴血的手上。
花容的话还在继续,他却未经思考,便一把抓过了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想要舔舐她的伤口。
“哥!”
花容的惊叫,浅夏惊愕的眼。
花离又突然醒悟过来一样,蓦然放开,而他自己的脸上是惊吓与不可思议,甚至还向后面倒退了几大步。
“我……”他想说些什么,可是竟然一时间发不出声音来。
只是看到她的手指受伤,他竟然就失控了。
“呃,我没事,这个伤口也不是很疼。”
浅夏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看到花离呆愣又尴尬的样子,以及花容也是一副复杂的表情。
【浅浅殇】大哥他对浅浅……
浅夏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看到花离呆愣又尴尬的样子,以及花容也是一副复杂的表情。
为了缓解掉这种气氛,她只好先开了口。
她想,花离也是下意识的想帮她止血吧,所以才会突然就跑来抓她……
可是,他后面的动作又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实在让人觉得奇怪。
难道他后面又想到她的血可能不正常?
浅夏低着头乱想了一阵,手指无意识的扫过了花瓣,下一刻,便又看到指尖的伤口,奇迹般的愈合了。
“天!”
花容就站在她身边,看得分明,注意力也即被转开,暂时忘记了自己哥哥也会有这么失态的一幕。
因着这个奇异的现象,她又赶紧招手道:“哥,你快看,难道龙鸢花还能治疗伤口吗?”
今日她算是大开了眼界,所有诡异的事件都看到了。
而相同的全是浅夏的血。
“干嘛用这眼神看我,我是人类没错!”
浅夏被她当怪物看,忍不住撇嘴强调,其实,她除了对朝露剑不惊讶外,对这盆龙鸢花也是充满了惊异。
抬手看了看,果然连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难道所谓的起死回生的果实,其实是有真理的?
花离并没有像花容一样一惊一乍,实则他的心思还放在刚刚吸吮她手指的震撼上。
他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做,现在看她伤好了,他更觉得忐忑。
她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