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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者心中苦涩,却说不出话来,眼看着她带着萧十二郎飞远飞走。
就像一只燕子般灵巧,可是,他却永远抓不住。
他心里该欣慰,她第一个叫的人是他。
但,那也只不过是她将最重要的夕暮剑交给了公子而已。
可是他却无法上她的剑。
最后的最后,还是贺轻衣带着花离。
终于将人全部运走,可算是费了一点时间。
当山崖上重新安静下来时,从那个密道中走出来两个人来。
红衣妖娆,黑衣冷戾,赫然便是那刚刚已经消失了的冷残月和辛情。
他们目睹了一切,直到现在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复下来。
“灵剑必然是灵剑,而萧家剑诀,可是比传闻还要厉害的多,驭剑而飞,几乎这世上,没有人能够办到。”
冷残月似是轻声感慨,若有所思的盯着那悬崖高处的轻烟白云。
【浅浅殇】你要把教主之位给我?
冷残月似是轻声感慨,若有所思的盯着那悬崖高处的轻烟白云。
“现在,你可知道多少人想要这两把剑了,难道,你还是没有改变主意吗?”
辛情在他背后开口说道。
她知道他这些天的变化,他甚至为了要见那个女人,一意孤行,与风非烟合作,骗来江湖众人,也不惜让武林中人与残月教为敌。
但反观那个女人,她丝毫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她走的那般洒脱,不曾回头。
就像他脸上的伤,风浅夏便没有担心的看上一眼,她整颗心思都在那个男人身上。
难道都成了这样,他还是不肯放手吗?
冷残月皱了皱眉,回头深深的看了眼辛情,“我的事,你不要再插手。”
他已经决定要孤注一掷,亦不想她再替他费神。
这一生,他终究要负了这个女人,便不想,再也她有所牵扯。
辛情一听他这句话,脸色更是难看至极,她勉强压抑住内心的翻腾,冷笑的说道:“我不插手?难道刚刚那种情况,你真的准备让独孤殇杀了你吗?”
“自然不可能,我有我的办法。”
他极快的打断她,似是不耐至极。
他一句话都不想跟她多说的样子,让辛情心里的愤怒都全然演变成了悲哀。
他不领情,她所做的一切他都不会领情。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都已经这般,他还是不肯放弃,他真的以为,她不敢去杀了风浅夏吗?
她为他付出了十年,却比不上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女子。
辛情不敢置信,却也不得不信,“冷残月,你不需要我了,是吗?”
“不,残月教,还是需要你,我会将教主之位传给你。”
冷残月沉吟了一下,做了决定,这是他欠她的。
残月教的势力,是他们一起打拼的,如今,就算是他的歉意。
“你要把教主之位给我?”辛情瞪大了眼,惊讶更盛。
【浅浅殇】商量个悄悄话
“你要把教主之位给我?”辛情瞪大了眼,惊讶更盛。
“嗯。”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那么你要去哪?去找那个女人吗——”
“辛情,我的事,以后不要再管了。”
他打断她,默然的看她一眼,转身向着密道中走去。
“冷残月!你的事不要我再管,那么你又何必把教主之位给我!既然如此,以后我的事,你也不要再管,我爱杀谁就杀谁?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辛情对着他的背影大喊,揭斯底里一般。
她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么心痛过,这一生,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守候了那么久的一个人,轩眼间,竟就要跟她各奔东西。
可是,她这样失控的喊声,却还是没能换回他的一个回眸,她捏紧了双拳,狠狠的瞪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
“既然你要这么对我,终其一生,我也要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你不爱我,也不许去爱别人!”
发狠的誓言,阴沉的响起,回响在幽深的密道入口边。
只是那个人,却没有再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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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回去。”
“那个——”
独孤殇收了剑,眼神扫过众人,直接对浅夏说道。
她犹豫着皱眉,才说两个字,便被他冷瞪了一眼,顿时忍不住嘟起了嘴。
郁闷了,她现在真的不能回去啊。
“小正太啊,我们商量一下。”她伸手将他拉到了一边,说着悄悄话。
总不能又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吧。
他由着她拉,却是皱眉,直接打断了她,“你现下已经找到了夕暮剑,至于你曾经说过的手谕,我会另派人去找,还有那个赐婚——”
“啊,独孤殇,我其实要跟你说的是,找到两把灵剑后,我就要去救我娘了,你也知道,我跟我娘生活了一年,那里暗无天日,我不能再等下去了,一定要马上救她出来。”
【浅浅殇】他竟然追上了她
“啊,独孤殇,我其实要跟你说的是,找到两把灵剑后,我就要去救我娘了,你也知道,我跟我娘生活了一年,那里暗无天日,我不能再等下去了,一定要马上救她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他提到赐婚两个字。
她的心里就突的跳了一下,忍不住极快的打断他说道。
他出来找她,她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如果那一天,她的确有逃缩的念头,可是现在,她却是不得不做一些事。
比如,她娘的事,比如,她爹的事。
这是报恩,她义不容辞的。
独孤殇沉默的顿了半晌,才又抿唇说道:“你是指萧家陵墓?”
那件事,始终都是他心里的一道劫,他其实不该阻止。
更何况,朝露剑也是被她从陵墓中带出来的,如果真的有了救曲朝朝的办法,他也不该袖手旁观。
“对,你还记得吗?当年风非烟将断龙石放下,说是永远打不开暮穴。
后来我娘教了我一年的武功,又算准了那时的微型地震,用全身的内力趁地面松动时给我找了一条生路,我已经耽搁了这么久,才把两把灵剑都找齐。
而且,只有两把灵剑同时施力,才能毁了断龙石,救我娘出来。”
她没有说的是,救了她娘,还要再去一个地方,朝露剑和夕暮剑,固然是灵剑,可是,所铸入其中的,是他爹的灵魂。
所以,这两把灵剑,必须要同时毁去,才能再救了她爹。
但是她知道,她所做的这些,他都不能陪她一起。
因为,他有自己的事要做。
恨玉早就说过,他为了她,放下了许多。
而这一次,她是真的看到了,他竟然追上了她。
可是,人命关天,她也真的不能暂缓。
“既然如此,我们用飞剑,直接飞去萧家陵墓,救你娘出来,至于其他的人,可以让他们先回去。”
独孤殇想了想,直接说道。
【浅浅殇】有事瞒我?
独孤殇想了想,直接说道。
反正御剑飞行,速度奇快,只消半天的时间,也能赶回去。
可是他一说完,发现她还是愁眉不展。
难道,她还有什么事瞒着他?
“浅浅?”
“啊?”
“你在想什么?”竟然在他面前这般的心神不宁,他越发的肯定她有事瞒着他。
浅夏忍不住叹气,有时候都觉得,独孤殇真是火眼金晴。
好像她心里有什么事,他总能看出来。
除非,她真的真的,很极力极力的掩饰,还是会引起他的一点疑心。
唉~
“我是在想,你这些天出来,殇王府里,是怎么安排的?皇上不是快要过寿诞了吗?”
这一次,她心里真的是想不出两全的办法了。
面对他和曲朝朝,她万不可能再自私的去陪着他了。
“不用担心,有落尘在,再说,算了算日子,父皇的寿诞是在三天后,等我们救出你娘,再用飞剑赶回去,就一定来得及。”
独孤殇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轻笑起来。
原来,她是在为他担心。
“那个,独孤殇,要不然,你先回去好了,反正我有双灵剑,我去救我娘,你也不要再耽搁你的事了。”
“浅浅,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
她的神色中始终夹了一丝忧急,他不能不多想。
“不是啊,我是担心,你不在玄城,独孤烈会不会对你不利。”
唉,她快要纠结死了,如果告诉他,她救完了娘还要救爹。
依他的个性,是不会阻止,可是必定会让他极度为难的。
也不想看他那样。
“既然这么担心,就不要再多说了,我们马上飞剑去萧家陵墓。”
独孤殇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拉着她走到了贺轻衣面前,又向其他人吩咐道:“风见愁,你带这些人先回玄安,至于花离,你自便吧。”
从他跟着浅夏离开的那一刻,他便已经知道了他的决定。
【浅浅殇】你舍不得吗?
从他跟着浅夏离开的那一刻,他便已经知道了他的决定。
毕竟是跟了自己几年的人,他不会怪他,也不会责罚他。
浅夏一愣,还待要为花离说上两句话,便见他突然跨前一步,对着独孤殇跪了下去。
“公子,花离不得不离开,请公子责罚。”
“你犯了什么错?我何必要责罚?我独孤殇身边不留勉强之人,你既然去意已决,不用再多说,他日相见,也许,我们会是对立的一面。”
独孤殇冷声说道,背对着他,使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花离,他最信任的手下之一,终究要面对今日这样的局面。
“多谢公子留情,只是,花容她……”
花离有些迟疑,他不想让花容卷进这些血海深仇中,他只愿,她能够永远快乐。
“你既然没有告诉她,我也不会多说,花容就是花容,在我心中不变。”
花离听了他这话,便即明白。
他是在向他保证,不会伤害花容。
只要他的妹妹能有一份安逸的环境,他心里已经很是欣慰。
就让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个背叛者吧。
至于她……
花离起身时,终于还是忍不住看了眼浅夏。
她知晓了一切故事,可是却唯独不知他的心。
也罢,这几日偷来的,终归是要还。
而他,也没有资格再留在她身边了,这一别,也许不会再相见。
“公子保重。”
他抱了抱拳,不敢让自己有所留恋,长年面瘫的脸,即使心里多么的不舍,也不会让自己表现出来。
“喂,花离,你就这么走了?”
浅夏忍不住喊了一句,看到独孤殇侧脸看她,便上前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他一定要离开吗?”
“你舍不得吗?”独孤殇的声音有些嘶哑低沉的问,却没有回头再去看花离一眼。
而花离的脚步,却忍不住微微停顿了一下。
【浅浅殇】花离的决定
而花离的脚步,却忍不住微微停顿了一下。
“花离是我们的朋友,他跟了你那么多年,难道你就舍得让他离开吗?”
她想起这些天来,都是花离在照顾着她。
他还是他们萧帮的老帮主。
她又想起很久前,与他初识,便觉得这个木头脸太过冷硬,总是想看看,这样一个人,到底会不会笑。
而现在,他终于会笑了,可是,却也是面对分别的时候。
也许经历了太多的事,浅夏便更加害怕了生离死别。
面对独孤殇,她知道,自己始终有一天,会是在他身边,所以即使她离开,也不曾害怕过。
但是花离不同,她了解了他的家仇。
他这一走,就是真的分别。
她心里有些难过。
“浅浅,这是他自己的决定,人一旦下了决定,若是有外人阻拦,只会增加心里的矛盾与痛苦,你懂吗?”
独孤殇沉沉的说。
半侧了身子,脸上一片冷意。
他独孤殇在很久前,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