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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流走着前世今生的影像,一片混乱的让人分不清。
她觉得头也痛,心也痛,全身酸软无力,好像失忆了一样,什么都不记得,可是又似乎,什么都记得。
挣扎着坐起来,身子便即被人扶住。
抬眼望去,目光有些迷茫。
面前的人也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她,面带微笑,连带着额间的那道伤疤,也似乎淡了许多。
浅夏看着他,脑海中闪过一些片断,全是与他有关的画面。
与他在残月教花园里的斗嘴,湖边游玩,十里花海处的唱歌吹笛……
这些画面越来越清析,最先一步,印入了她的心间。
只不过那时,他的面容极为妖娆,一双桃花眼似乎永远挂着笑,而此时,他还是笑,却很真实。
“残月,你怎么受伤了?”
她突而惊呼,伸手,抚向了他的眉间。
冷残月呼吸一窒,总算笑了开来,很好,连心蛊,已经在她体内发作了。
即便只是蛊毒控制,但,她到底是转了心。
“醒了吗?你还记得自己在哪吗?”
他问,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探出她此行的目的,如此大雪天气,她是要去哪里?
浅夏一愣,心中更是迷惑起来。
一抬眼,看到桌边那盆蓝紫色的花,立刻就要站起来,“是龙鸢花!”
【浅浅殇】对,是我送你的
一抬眼,看到桌边那盆蓝紫色的花,立刻就要站起来,“是龙鸢花!”
冷残月挑了挑眉,看她欣喜的将花抱到了面前。
他心里不悦,连心蛊只会牵制着她的心,她的情,却无法改变她从前的记忆。
独孤殇那个人还是存在着的,只是淡去了,成为了陌生人。
浅夏看着那盆花,渐渐就皱起了眉头,心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子,她想抓住,却被突来的心痛绞得弯下了腰。
“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冷残月一看她的情形,就知道是连心蛊发作,因为他也疼。
可是他更在乎的是,她竟然又在想独孤殇。
才醒过来,便已经想起了那个人吗?
“我,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心好痛,怎么会这样?”
浅夏揪着心口,差点站不稳,这种感觉,似乎,在梦中有体验过。
“别再多想了,你惹了风寒,才刚刚醒,身体不好,过去床边躺着吧。”冷残月的功力深厚,还算能抵得住那阵阵心痛。
他将她扶到床边坐下,心里也渐渐平静下来,知道她已经不再想了。
这种能知晓她心事的感觉,其实很好。
“我生病了?”
她又问,抬头看了看房间里的布局,眼里有些迷惑之色。
“是,外面风雪太大,你还急着赶路吗?”冷残月试探的问。
浅夏立刻就点头道:“对,是的,我要赶路,去找我娘,我睡了几天?不能再耽搁了,我怕追不上他们了。”
“他们?找你娘做什么?”
“残月,你不知道吗?我娘要去找我爹,双灵剑也在她身上,对了,龙鸢花,不是你送给我的吗?”
浅夏的思绪已经完全混淆,只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似乎能让她安心。
“对,是我送你的,既然你这么着急,收拾一下,我们便赶路。”
冷残月接过她的话,心安理得的说道。
果然是独孤殇送的花,但她既然认定了他,也就无所谓。
【浅浅殇】不够热情
果然是独孤殇送的花,但她既然认定了他,也就无所谓。
只是没料到,她又冒出来一个娘,当日,她是跟她师傅离开的,双灵剑现在在她娘身上。
不管他们现在要去做什么。
他已然是她心里所爱的人,他要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残月,我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
浅夏出了客栈的大门,看着停在眼前的马车时,忍不住皱眉说道。
她的脑子里始终迷迷糊糊,好像被什么东西掩盖了一样,让她看一切,都存在着迷惑。
但唯有冷残月,他这个人,是最清析的。
这也让她忍不住,将他当成了浮木一般。
“哪里不对劲?”
冷残月依然是笑问,已经将她掌控在手里,他亦恢复了从前的微笑。
“感觉,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醒来后,一切都变了。”
好像所有的一切,似在昨天,又似乎在前世。
太过遥远,又太过真实。
这种矛盾,让她心里,没来由的发颤。
“你是昨晚被烧糊涂了,哪里有什么变,还是说,你不认识我了?”
冷残月言笑宴宴,伸手将她身上的狐裘拉紧,带着她,上了马车。
浅夏摇头,“不,我记得,你是冷残月,残月教主,可是……”
她蹙眉微思,还是疑惑的看着他。
“别再可是了,只要还记得我就行,我现在,已经不是教主了。”冷残月说,声音中带了些伤感。
浅夏把玩着手里面的花,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我要陪着你走天涯,那教主,便不做也罢。”他深情款款的对她说。
浅夏微愣,倒是没多少感动之色,只是愣。
过了一会,她才又说道:“谢谢。”
冷残月皱着眉头看她,暗自在心里摇头,不是这样的,这与他所猜想的情形都不一样。
她对他竟然如此客气。
跟她在独孤殇面前的表现一点都不一样。
【浅浅殇】故意转移话题
她对他竟然如此客气。
跟她在独孤殇面前的表现一点都不一样。
明明已经控了她,却为何,不能对他热情一点?
浅夏心里其实还是充满了疑惑,面前的这个人,能够让她安心,却不能让她感觉到温暖。
有时候看着他那道伤疤,她甚至感觉到可怕。
并不是他的伤疤有多么可怕,而是他这个人,让她有一种寒意。
可是,每当她胡思乱想,就又会有一种心痛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生病了,心病。
这个人,熟悉而又陌生,可是,她只记得跟他在一起的一些片段,至于,他又怎么会出现在她身边,又似乎无从得知。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饿了吗?丫环们准备了吃的,你急着赶路,也只好在马车上吃了。”
冷残月挑眉轻笑了一下。
他自然看出她眼底深处的怀疑之色,可是,她就算再是怀疑,也不可能会逃得开。
浅夏点了点头,即使吃着他精心准备的点心,也有些食不知味。
“冷残月!”她看着摆放在小几上的龙鸢花,突然开口喊道。
“叫我残月。”
“好,残月,你还记得,你将龙鸢花交给我时,说过什么吗?”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要问这个问题,可是,心里总有些东西,在她即将想起来时,又一闪而过。
她抓不住那些画面,可是有些话,却还记得清楚。
“自然是因为你喜欢,所以才送给你,浅浅,你不记得,这几天,我们在被人追杀吗?”
冷残月回答不出来独孤殇对她说过什么。
但他却是不想提及与那个人有关的任何一切,自然就要转移话题。
浅夏皱着眉头,眼前突然就出现一些血腥画面。
她也来不及去追究龙鸢花的事,身子微微发颤的说道:“我记得,死了好多人,小十二他们呢?还有惊雷他们,他们、全都死了……”
【浅浅殇】拒绝他的吻
她也来不及去追究龙鸢花的事,身子微微发颤的说道:“我记得,死了好多人,小十二他们呢?还有惊雷他们,他们、全都死了……”
她说到这里,语音也更加的颤抖,那些血腥的画面漫过脑间,她的眼一瞬间便惊恐起来,突而起身瞪向了冷残月。
马车虽然豪华,她的个子也并不高,但到底因为她的急跳,而撞到了脑门。
她一时有些懵,捂着脑袋回到了现实。
“怎么这么不小心?别再想那么多了,现在我们已经安全了,很快就会找到你娘他们了。”
冷残月也被她的行为吓了一大跳。
他伸手将她扯到了身边,轻轻按着她的头顶,看她缩了缩脑袋,轻柔的笑。
不得不说,看她现在在他身边,他的心情就无限的好。
也是从未有过的耐心去对一个女人。
只要她肯永远留下,哪怕是这种,被他偷来的一幕,他也甘之如怡。
浅夏皱着眉微微垂了眼眸,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之态。
她记得那些人的惨状,可是,惊雷,他是冷残月的人吗?
为什么觉得,这个世界,好像在一瞬间,就全部颠倒了?
她心里兀自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就感觉到冷残月伸手抬起了她的脸,挂着一些不解,她疑惑的看他。
却见他的头压低,向着她靠了过来。
浅夏心里一跳,脑海里不可思议的闪过另一张脸,比眼前这张要倾国倾城,美的多。
心里霎时就有些慌乱,急急退了开来。
他的意图那么明显,而她脑海里的另一张脸却不是他。
她有些,分不清自己的心了。
“浅夏!”
冷残月气息不稳,声音也明显的低沉了几分,她竟然躲开,在拒绝。
怎么可能?
连心盅,她心里所爱的人,只会是他了,难道她体质特殊,这盅发作的太慢?
可是,她明明会心痛,她明明声声叫的都是他的名字。
【浅浅殇】惊雷至死留言
可是,她明明会心痛,她明明声声叫的都是他的名字。
浅夏也有些心慌意乱,看他微带怒容,她也郁闷,却也心虚,又带着不解。
明明她满脑子想的都是眼前这个人,可是却下意识的不想跟他有亲热的举动,甚至,是本能的排斥。
而脑海深处的那张脸,她也存着疑问。
因为对冷残月的一切意识都太过强烈,以至于别的,全部淡去,不认真想,甚至像是遗忘了一般。
“我好饿,还是想吃东西。”
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只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冷残月微沉的脸便又涎起了笑,重新拿过小几上的东西给她,“那就多吃点吧。”
脸上在笑,心里却是带着冷意。
她这般拒绝,心里到底是有多爱着那个人,才会在这连心盅的控制下,依然保持着心智?
浅夏却觉得,自己睡了这么一觉,好像做事思考,都有些怔然,完全慢一拍似的,搞不清现状。
她苦恼,可是又找不到源头,只能强迫自己沉在思绪里,能多想一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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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用了两天的时间才离开了那片通往雪原的路,因为伤重一直没有治疗,他的身体更加撑不下去。
等到终于来到金初交界,找到了悦来客栈,也仅剩下了一口气。
报了黑影死士的暗号,那里的掌柜立刻就将他带到了后堂。
小二要去帮他请大夫。
惊雷用尽最后的力气拉住掌柜,沉沉的说道:“夫人……有难,冷残月突袭……”
勉强吐出这么一句话,口腔中突然就吐出大量的血,再也坚持不住,倒在了那掌柜和小二面前。
二人尽皆吓了一跳,但夫人,他们也是认识的。、
一年多以前,公子带夫人来这儿住过。
那个女子,他们至今记得。
【浅浅殇】夫人出事了!
那个女子,他们至今记得。
当下不敢怠慢,赶紧修书一封,紧急送往了玄安,将惊雷重伤不治带回来的话转述给了公子。
同时派出唯独山庄在这儿的分支,立刻去这附近查夫人的下落。
他们已然看出惊雷身上的伤,有毒、有刀还有剑,招招致命。
他能坚持到这儿,肯定就是在附近所发生的事。
只是他们料不到,出事的地点距离这里有最少两天的路程,而冷残月带着浅夏,却也是马不停蹄的赶路,那间客栈,也远远的被抛在了身后。
而独孤上得到消息时,已经是惊雷死后的第二天早上了。
彼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