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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城:娶个腹黑小相公-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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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夏有些烦躁的说。


    话一出口,便见花离的脸色大变。


    她的心中也泛起一丝后悔之色,她的话,好像太重了,伤了他。


    但是,她不能允许他去怀疑残月,他怎么会害她呢?


    花离万般不敢相信,她会为了冷残月而赶他,她现在满心满眼里,都是冷残月了。




【浅浅殇】能够清醒一点吗?

花离万般不敢相信,她会为了冷残月而赶他,她现在满心满眼里,都是冷残月了。


    一时间,他便噤了言,感觉,再也说不出话来。


    如果她已经不相信他,他说什么,又有什么用?


    她被冷残月蛊惑了,她完全站在了那一方。


    他在心里,突然有些期待公子的到来,也许她在见了公子时,能够清醒一点吗?


    “花少侠想清楚了没?要不要离开?”


    冷残月听浅夏出口帮他,言辞间对花离已经满是不耐烦,更是忍不住要在火上焦上一层油,只要他离开,他暂时就会放下心患。


    花离抬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抿唇不语,只是又转而看向了浅夏。


    她会再出口赶他吗?


    浅夏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别扭的转开了脸,“我觉得马车里有点透不过气来,你们三个继续坐着吧,千万别吵架和打架,我去骑马透透气。”


    经过这么大半天的行走,她的困意也全部消散掉了。


    眼看着天快黑了,还是没找到落脚的地儿,看来今晚又要连夜赶路了,倒不如,现在先去骑会马。


    她喊了停车,要下去。


    冷残月皱了皱眉,见她没有再提刚刚的话题,她要骑马,他自然也不会再坐马车,跟着下去。


    花离始终不放心他们二人单独相处,便以休息足够,得活动一下,也提出要骑马。


    辛情一个人,难道要郁闷的坐马车吗?


    当然不。


    于是可怜的马车被抛弃在一边,四人又骑了四匹马。


    浅夏看着这情形,心里很是无力的叹气。


    刚刚是谁争着要坐马车的,她一下来,就全部改变主意了。


    同行了一阵,她突然觉得马儿踉跄了一下,前腿竟然软软的跪了下去。


    浅夏这次有准备,稳稳的飞身落地,却仍然满是吃惊,“我的马怎么了?”


    另外几个人凑过来看,冷残月摇头叹气:“时间太久了,马儿有些支撑不住,看来,我们得徒步而行了。”




【浅浅殇】将她揽近了,帮她擦脸

另外几个人凑过来看,冷残月摇头叹气:“时间太久了,马儿有些支撑不住,看来,我们得徒步而行了。”


    “那要怎么办?这附近找不到任何的人家,马都不行了,我们要走多久?”


    浅夏觉得这真不是人干的事,现在连马都要抛弃他们了。


    雪始终都在下,只是忽大忽小,又刮着凛冽的北风。


    如果连马车都没有,他们晚上要暂时在哪里休息?


    “你先别担心,我们所带的干粮还能支撑一段,再走到前面,看能不能想到什么办法。”


    冷残月皱着眉,试图安慰她。


    辛情在一边不耐烦的说道:“这样的雪路到底要走多久?你娘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你不愿意来,也没人逼你,你现在也可以走啊!”


    浅夏听她又来讽刺她,忍不住也开始回击。


    “风浅夏,你不要太过份,我们这么多人陪着你赶雪路,你是不是该知足了?”辛情喝道。


    “你是在陪我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是想陪残月——”


    “好了,浅浅,你别说这么多了,天冷,风都要灌到嘴里了,保持点体力。”


    冷残月看她又跟辛情吵起来,虽然主角是他。


    让他觉得很是满足,但看她一张小脸已经冻的通红,又夹着冰雪,就连眼睫毛上都布了一层白霜。


    心下有些微疼,将她揽近了,帮她擦脸。


    这么亲密的一幕,看在花离眼里,恨不得一鞭子去抽冷残月。


    可是又想到之前浅夏对他的维护,只能握紧了双拳,克制自己的冲动。


    而辛情也是愈发的想杀人。


    她这么做是对的吗?一路苦跟着他,就是为了看他们二人秀恩爱的吗?


    这简直在往她心里面插刀。


    她们每次争吵过后的的结果是什么,都是他对风浅夏的怜惜。


    而她,只是那个被他无视的女人!


    她咬牙,正打算说些什么,就听前面的探子来报。




【浅浅殇】会不会是你娘他们?

她咬牙,正打算说些什么,就听前面的探子来报。


    “教主,前面不远处有一处小茅屋,屋后还停着辆马车,应该是有人家居住。”


    浅夏一听,立刻就抬起了眼,惊喜道:“我们快去看看,也许让马儿休息一会,暖和一点,它们又能用了呢。”


    “对,查清楚是什么人住在那里了吗?”


    雪原脚下还住有人家里,这情形太过诡异,似乎有些门道。


    寻常人家,怎么会住在这里?


    冷残月想到之前他劫持浅夏的情形,也是利用客栈,将他们全部打击。


    而现在的情形也是差不多,他们无路可去,只能先去投奔。


    他心里很是不安,难道是独孤殇提前安排好的吗?


    不知为何,心里就想到了这一点。


    手下教众却是吞吐道:“这、属下看到有房子,心里一高兴,没有查清便直接过来禀报了。”


    “废物,万一有埋伏呢?马上去查!”冷残月厉喝。


    浅夏皱眉,本想说一定不会,但想到江湖险恶,还是小心为妙。


    花离想了想,却道:“浅浅,会不会是你娘他们?”


    “对啊,我娘算算日子,知道我们快到了,便在那里等我们,残月,不要查了,我们马上过去。”


    浅夏一听,立刻便说,同时心里的直觉更甚。


    走了这么久,眼看着就快要上雪原,还是没有她娘和师傅的踪迹,那么前面的小茅屋,肯定就是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大家小心行事。”


    冷残月想了想,不忍她再这么冻等下去,就算是独孤殇又怎么样?


    迟早会面对,他也想看看,他在看到心爱的女人已经将他归为陌路人时的伤痛,那便是他曾经的痛。


    花离看冷残月对浅夏小心翼翼,又万般呵护的样子,心中疑虑更增。


    冷残月对浅夏的心思的确是真。


    可是他的手段却是太过阴险,究竟,他是对她下了什么毒,才会让她变成现在这种样子?




【浅浅殇】还有花离护送

可是他的手段却是太过阴险,究竟,他是对她下了什么毒,才会让她变成现在这种样子?


    答案不解,他也只能先跟随。


    而且,如果遇到了贺轻衣等人,以他们江湖前辈的身份,应该能看出这其中的猫腻吧?


    不多一会儿,众人便已经来到了那座茅屋外。


    先前的探子这时看到冷残月,立刻就奔到了他面前。


    “属下无能,这屋子古怪的紧,探不到里面的情形。”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冷残月的脸色。


    他果然皱起了眉头,却听浅夏说道:“我去看看。”


    “等一下,这屋子有些古怪,还是大家一起去吧。”冷残月拦住了她,如此说道。


    若是独孤殇搞的鬼,她一靠近,不是被抓个正着吗?


    无论如何,他是会让她见独孤殇,却不能让他们相处。。。


    花离嘲讽似的看了冷残月一眼,倒是率先向着茅屋靠近,仔细观察了下周围的情形,雪很薄,果然是有人迹。


    正待要敲门,便见那木门直接被打开。


    众人立刻拔了武器,严阵以待,却见一拿着酒葫芦的老者出现在了门后,懒散的瞟了众人一眼。


    “浅浅,你终于来了,殇儿没跟你一起,倒是这个教主也来,不过好在,还有花离护送。”


    贺轻衣看了眼屋外的情形,随意的说道。


    看似随意,实则脑海中已经闪过了多个念头。


    那就是浅浅怎么又会跟冷残月搅在一起,当日残月教神坛上,此人的阴毒的他可是见识过,后来又从密道中出来,将众人堵在了死路上。


    若不是有飞剑,只怕他们现在还出不来。


    花离看到是贺轻衣,也跟着松了口气,抱拳道:“前辈。”


    “怎么,你不是离开了吗?现在又回来?”


    花离跟独孤殇之间有什么恩怨,他不知道,但当日,他执意离开,却是不曾回头,哪想今日竟会在雪原底下相见。




【浅浅殇】被盅毒摄住了心魂

花离跟独孤殇之间有什么恩怨,他不知道,但当日,他执意离开,却是不曾回头。哪想今日竟会在雪原底下相见。


    “贺师傅,你们果然是在这里,我娘呢?”


    浅夏怔忡了一会,才向他走去,眼神有些呆滞。


    她遇到从前熟识的人,也要反应好一会,才能认出,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贺轻衣却是没有说话,认真的盯着她,眉头微蹙。


    花离见状,也不打断他,也许贺轻衣能够看出浅夏的不同呢?


    倒是冷残月,看到贺轻衣的举动,眼底流转过了一道光,转而也走到了浅夏身边。


    “贺前辈,我们又见面了。”


    贺轻衣更是不睬他,只是突然抓过浅夏的手,搭上了她的腕脉。


    “师傅——”


    浅夏有些不解,看了眼贺轻衣,又转脸看了看冷残月。


    贺轻衣把住了她的脉,眉头却还是没有伸展开。


    是浅夏本人没错,不是冷残月找人假扮,只是,她却似乎是被盅毒摄住了心魂。


    怀疑的眼,又看向了冷残月。


    这世间,善于下盅之人,也只有五毒教的天净,世间的任何盅毒,一旦到了他手里,都能玩出花样来。


    善于下盅,也善于解盅。


    只不过二十多年前,他突然金盆洗手,不问世事。


    传闻,他还有一个师弟天刺,因不满苗疆五毒教的势力,因而将分支建在了中原。


    也就是现在的残月教。


    看来冷残月倒是得了天刺的真传,竟拿盅物控制了浅夏。


    这么短短的一个月,便发生了这种事,早知如此,当日他们不如一起回玄安,再一起上路。


    “贺师弟,怎么不让他们进来?”


    屋内又传来一道女声,但听起来,又似乎有些远。


    贺轻衣随意答了一声,眼睛又看向了浅夏,“你跟此人在一起?”


    他这话,明显的只是试探。


    如今她中了盅毒,尚查不清楚是什么盅,也许只有此人能有解法,先不可轻举妄动。




【浅浅殇】先不可轻举妄动

如今她中了盅毒,尚查不清楚是什么盅,也许只有此人能有解法,先不可轻举妄动。


    “是啊,师傅怎么这么问?”


    浅夏笑着说道,若不是怕不礼貌,她早就想冲进去了,这里的天气,实在太冷了。


    果然,她已经完全信任冷残月。


    贺轻衣在心里哀声叹了口气,终于点头道:“进去吧,只是这茅屋甚小,冷教主这些人……”


    “让他们在外面休息就好,浅浅该冷了。”


    冷残月无所谓的挥了下手,而实际上茅屋后还搭个了棚子,可以避雪。


    他看贺轻衣诊了许久,还以为他是懂盅术,看出了什么,却没想,他只是让他们进去,看来也不过是个粗莽武夫罢了。


    “前辈!”


    花离皱着眉喊了一声,声音里尽是忧虑,难道贺轻衣根本没有看出来,浅夏的不对劲吗?


    “有事屋里说吧,这天寒地冻的,把大家集中在这里,还真是过意不去啊。”


    贺轻衣摇了摇头,叹口气,率先又进了屋子。


    他那一摇头,实则是给花离一个少安毋躁的指示,花离微眯了下眼,不再出声,也跟了进去。


    这种地方能建一个茅屋,你也不用指望它能好到哪里去。


    很是简陋,一张大床,几个破被,再是几张板凳和一张桌子,桌子上正摆放着一壶热茶,一些干粮。


    众人进去,便见从一边的隔间走出来一个女子。


    这茅屋,还是分了两间房,想来隔壁的摆设跟这个差不多。


    但饶是如此,也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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