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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朝朝一说,贺轻衣也立刻想到她刚刚的情形,分明就是在梦中被人控制了。
如果她今天真的就杀了独孤殇,她自己醒来,也是完全不知道的。
而现在能控制得了她的,也就只有冷残月。
没想到,他已经离开,竟还能摄入她的梦中。
“不会吧,我、我要杀他?我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啊,独孤殇,你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
浅夏一听,就着急起来,反手拉住了独孤殇的手臂,上下打量着他。
独孤殇看出她也没受伤,总算松了口气。
看她着急的样子,摇头道:“我没事。”
“这样就是被控制了吗?会不会,是我在梦游?”
“你梦游着也想杀我吗?”独孤殇问她,眸光深深。
浅夏有些心虚的立刻摇头:“不是,我只是做一个猜想,我完全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现在这种情形看来,浅浅不能再睡觉,一旦睡着,就会在梦中被冷残月所控制。”
【浅浅殇】不如就连夜赶路
“现在这种情形看来,浅浅不能再睡觉,一旦睡着,就会在梦中被冷残月所控制。”
贺轻衣沉吟着说道。
他向曲朝朝看了一眼,后者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浅夏皱着眉,心里面有被惊吓到。
“真的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从在那家客栈醒过来的第一眼,他就有种让我安心的感觉,原来全部都是假的……”
她低喃着,实在无法接受,她这段日子以来的混沌。
突而手上一紧,她抬头,望进独孤殇的脸,他的神色有些清冷,但那双眸子却是异常的亮。
这个人,她要努力的想起他。
“我看我们大家都不能休息,不如就连夜赶路。”
贺轻衣做了决定,早点上了雪峰,了结了这边的事,就让独孤殇带着浅夏回玄安,留在他的殇王府,总比在这天寒地冻的地方要好的多。
“就这么办吧,我先带浅浅去简单的收拾一下,带上足够的干粮。”曲朝朝点头,拉着浅夏去了里屋。
独孤殇看了眼外面的天鬼,还没有到四更,这雪原之上,夜里除了过大的风声,倒是安静之极。
“残月教那些人要怎么处理?”
他们离开,势必要弄成很大的动静,一旦被他们跟上,冷残月也会很快追上来的。
“这件事情,属下去办。”花离习惯性的在他的话后接了口。
独孤殇却是看了他一眼,淡声道:“花离,你已不是我的属下,这次上雪峰,你也会跟来吗?”
他心里,其实并不排斥他跟来,一方面,他的武功的确很高,能帮忙一起对付冷残月,实是不二人选。
另一方面,他不在玄城,花离若是回去,他才更是不能心安。
而花离听了他这话,一时却探不明他真正的心意。
犹豫了一下,正要说话,就听贺轻衣直接说道:“别再磨蹭了,花离跟着吧,多一个人照应也比较好,
殇儿,你去外面将你的手下全叫进来。。
【浅浅殇】凭空消失了
“别再磨蹭了,花离跟着吧,多一个人照应也比较好,殇儿,你去外面将你的手下全叫进来,我们从密道走,不至于被残月教的人发现。”
“师傅好主意。”
独孤殇点了点头,任残月教的人再聪明,也想不到,这样两间简陋的茅屋中,还是暗藏了玄机的。
等到众人出发,穿过密道,转入了另一条路时,天已大亮。
上雪峰的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用马车,所以的人都必须徒步而行,但幸好这里贺轻衣无比的熟悉,带众人抄的是小路。
刚好另一面是个陡壁,能勉强遮住风雪,因此,走的并不算辛苦。
而冷残月在昨夜笛声突然从中间被打断时,就明白浅夏是清醒了过来。
他的心神有些不宁,又急于想让她杀掉冷残月。
结果被笛音反噬,内伤又加重了一些。
等到调理的差不多时,山洞外,却突然出现了一阵脚步声。
他微皱了下眉头,袖中已然准备了几条小蛇,随时攻击。
却听外面有人喊道:“教主,教主,你在吗?”
分明,就是他的那几名忠心手下。
之所以临走时并没有带走他们,就是想让他们监视着那一屋子人的动向。
他俯身走向了洞口,看到天色已然大亮。
“什么事?”
“回教主,萧、萧姑娘和萧夫人等人,全都不见了!”那手下跪在他面前,有些迟疑的禀报着。
“你说什么?什么叫不见了?独孤殇呢?”
冷残月果然吃了一惊,伸手捂在了心口处,果然,感觉她的气息,离他更加遥远了。
他这一晚上疗伤,根本没感应到她的动向。
“也不见了……”
他们也是早上才发现事情不对劲的,那么一群人,全部都不见了,他们搜遍了那两间屋子。
里面太过简陋,翻了个遍,也没有半个人影。
凭空消失了一样,这让他们不禁怀疑,是不是昨晚被他们下药了。
【浅浅殇】故意割伤自己
凭空消失了一样,这让他们不禁怀疑,是不是昨晚被他们下药了。
可是随即,又自己推翻,他们残月教才是最善于使毒。
若是真被下毒而不自知,在江湖上,真的都要笑掉别人的大牙了。
“别告诉我,连他的侍卫也全都不见了!”
冷残月有些暴躁的吼,就这么一晚上,人能消失去哪?
昨晚他的入梦盅并没有成功,他们肯定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会连夜就离开吗?
“属下无能。”
“废物!还不赶快给我去找,翻遍这整个雪原,也要将他们给我找出来!”
冷残月一边说,一边就向着之前的茅屋奔去。
连心盅,本就被辛情破坏了一点,如今离得远,他更是无法再召唤她、控制她。
若是再放任她跟独孤殇在一起,会不会就算连心盅,都没有用了呢?
如果真是那样,他费尽心思,又能得到什么?
来到昨天的那个茅屋前,所能看到的,便只有一个辛情,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她的伤势似乎也恢复的不错。
她只是远远的看着他,并没有过来说什么。
在昨天那种情况下,他的确是要杀她,而今天,还会吗?
她苦笑,其实不会,连她自己都知道。
他现在要忙着去找风浅夏,怎么可能还顾得上她?
冷残月绕着茅屋走了一圈,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遍,里面的打斗应该就是昨晚他用入梦盅时所发生的。
只是没有血迹,应该没有任何人受伤。
看来只要那些人在一起,他是没办法操控浅夏去杀了独孤殇的。
现在要想知道她的行踪,就还有一个办法。
冷残月突然自身上拿出一个小巧的匕首来,在手臂上轻划了一下。
几滴血滴在地上,有些微的疼痛。
伴随着比较灼烈的,却是心痛,熟悉的连心盅。
辛情一直注意他,一看到他割伤自己,就立刻明白过来,他是想利用连心盅,自己受伤,风浅夏固然也要承受。
【浅浅殇】只不过是她爹的尸体
辛情一直注意他,一看到他割伤自己,就立刻明白过来,他是想利用连心盅,自己受伤,风浅夏固然也要承受。
从而感知她在哪里。
这便是连心盅,他总是能找到她的。
“上山!”冷残月突然挥手说道,他有一种强烈的感应,他们是往山上走的。
“教主,会不会,他们已经提前下山了?”一名手下大胆的说道。
他看了看远处,那层层叠叠的雪原,实在是不敢上去。
据说,没人敢去上雪峰,上面天寒地冻,什么也没有,没几个人能坚持得下去,不是饿死,就是冻死。
据说,也有神人是吃雪为生,可最后也没听说,他有下来过。
是以,冷残月一说这话,他们便有些畏惧了。
“我说上山!难道你们竟是害怕去爬那座雪峰吗?”他的冷眸扫过,夹杂着的寒意,比之冰天雪地更让人胆寒。
一时间,所以的人都不敢再有异议,跟他上去了那雪原之颠。
谁都知道,冷残月对待教众之人的狠辣手段。
不服从者,他们也别想再下雪山。
上去,至少还有一线生机,下去,只会死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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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夏正被独孤殇拉着往上走,这一路的雪滑,他们每个人都必须要用武器当拐仗,来撑住自己。
但饶是如此,他们也是走三步,摔一跤,蹒跚不已。
但就算走了大半夜,又大半天,也让你出不了汗水,仍是觉得冷风冷雪直灌,这里的气温实在是太低了。
浅夏抬头看了看那高高入耸的山峰,觉得自己的头都有些晕眩。
“娘,我爹真的就在上面吗?”
她是知道,她娘找的,只不过是她爹的尸体,尸体放在雪山上,不容易被腐化,这一点她也知道。
她所不知道的是,这个消息,到底准不准确。
【浅浅殇】一样的位置,一样的伤口
她所不知道的是,这个消息,到底准不准确。
“自然,是我安排的。”贺轻衣接口道,转眼看了看曲朝朝,这已经是最近的路,但仍是累坏了她们。
“呃,师傅,你真英明。”浅夏呐呐的说道,实则,她不得不佩服。
师傅看起来一直都是一个人,他就是这样将她爹的尸体搬到雪峰上的吗?
心思有些恍惚,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又摔倒,幸而独孤殇一直扶着她,但这一次,她还是低叫了一声,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摔痛了吗?”
独孤殇也停在了她身边,拍了拍她身上的雪,正要检查她身上有没有摔伤。
就见她默默的掀开了衣袖。
本是白洁的手臂上,此时却突然出现了一道伤痕,那血顺着伤口还在往外冒,很显然是刚刚才受伤。
众人都吃了一惊,纷纷停了下来,
“怎么会受伤?你碰到哪里了?”独孤殇皱眉,立刻自身上扯下来一块衣服的内衬,按在了她的手臂上。
他们皆是担心的神色,却反观浅夏,她的反应就显得太过默然。
好像不是她自己受伤,反而置身事外,在看着别人一样。
微微皱着眉,看着自己的手臂发呆。
独孤殇处理好她的伤口,听到贺轻衣在一边说道:“这里的雪下得极厚,就算有什么尖锐之物也早就被掩埋,这伤,似乎是刀剑之伤。”
其实,他说的这些,独孤殇也早就知道了。
他帮她包扎伤口,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一直就护在她身边,这样突然手臂上就冒出来一伤口,实在太过诡异。
浅夏也突然开口说道:“是冷残月,他受伤了。”
声音淡淡的,也让人听不出她的情绪来。
果然又是连心盅!
曲朝朝与贺轻衣对望了一眼,尽皆摇头叹息,花离挑了挑眉,眼中也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而独孤殇眼中的光亮,却是一寸寸的沉了下去。
【浅浅殇】抱住了她微颤的身子
而独孤殇眼中的光亮,却是一寸寸的沉了下去。
连心盅,他受伤,她则也会承受同样的伤……
就算已经走了这么久,没有看到那个人,冷残月,还是能够轻易的击溃他的心。
从来没有这一刻,他觉得是这样的无可奈何。
就算想杀了那个人,也不能。
他现在清楚明白的告诉了他,他死,她死——
独孤殇看着她,眼神复杂,却见她突然抬头,直直的看向了他。
“落尘会解了我的盅毒吗?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可怕过,他受到的外伤,全部都要让我承受,太不可思议了,甚至,我感觉到,他向我们追来了。”
之前若是还觉得娘他们说的匪夷所思。
那么昨晚的梦中杀人,今天的无故受伤。
全都说明了一个道理,他在控制她,那个人,根本不是她所见到的,对她那么好,爱她。
而是